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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静水流深


赏月阁的一众主子奴仆顿惊,就连林洛翎都被惊了一瞬,直至蒋驰在朱贤之的位置上落坐,林洛翎才回神。

  瞧着蒋驰那副模样,好似刚才之事不是他做的一般。

  蒋驰嫌弃道:“还不将脏货的食物拿走?给本世子换新的。”

  林洛翎赶忙让碧悠去看看,躺在外面一动不动的朱贤之,生怕蒋驰手下没分寸,再把朱贤之摔死在赏月阁门外。

  碧悠探了朱贤之的鼻息,江枫又上前给朱贤之诊了脉象。

  二人先后回来向一众主子禀道:“未死,是摔晕了。”

  蒋驰摇扇道:“摔一下,何至于会死?再说,本世子拿捏着力道呢,且让他晕着吧,咱们用膳。”

  林玉茹松了一口气道:“你好端端的摔他做什么,也罢,既将他扔了出去,已然摔晕,咱们便先用膳吧,等他醒了,给他喝粥压压惊就是了。”

  看似斥责,实则是认同蒋驰如此做法。

  林庭旭面无表情地道:“开膳!”

  几个丫鬟端着各色菜肴,绕开朱贤之纷纷入内。

  林玉茹亲自将宁远侯夫人也请了过来。

  宁远侯夫人冷瞥了一眼地上的朱贤之,再看蒋驰时,误以为蒋驰是对林洛翎有意,才会心生怒气,与林玉茹相视一笑,一字半句也未责怪蒋驰。

  众人说说笑笑,林洛翎侧首小声问蒋驰,“你故意摔晕他的?”

  蒋驰饮下一盏酒,原本亮如灿星的眸子,染上了几分风情万种的韵色,和几分狡黠。

  他道:“自然是故意的,难不成还与他畅谈同饮?再坐的有一个算一个,谁看见他,还能吃得下饭?与其咱们遭罪,还不如摔晕他,咱们图个清净呢。

  你说是吧?翎儿妹妹。”

  林洛翎闻言,绷不住笑出了声,随即有些怅色地道:“一会儿他醒了,指不定要跟我闹。”

  蒋驰笃定如山地道:“没有三五个时辰,他醒不了,咱们酒足饭饱,把他扔上马车,送回永宁侯府,你什么都不要多言,只将文书亲自交给永宁侯。

  永宁侯问都不会问,定然以为朱贤之吃醉了酒,待朱贤之醒了,白得两间铺子,还不知怎么兴奋的和蓝婉霜表功呢。”

  林洛翎往蒋驰身边挪了挪,一本正经地问道:“我很纳闷,你怎么算的那么准?你是怎么知道朱贤之今日要陪我回林府的?”

  蒋驰搁下筷子,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老神在在地道:“本世子是天上的文曲星君下凡,自然知晓。”

  “人家正经问你,你莫要玩笑。”林洛翎给蒋驰斟了一盏酒。

  蒋驰见状,放下扇子,笑道:“翎儿妹妹既然拿本世子当亲哥,亲自斟了酒,本世子就实言相告。

  因为呀!二皇子急需军粮,我亲眼瞧见天香楼的凤莺半夜去了东院,永宁侯的书房被烧了,他没有了二皇子的罪证在手,自然要乖乖听顺二皇子的话,给二皇子办事。

  京徐州囤的军粮,已然被永宁侯挪用了半数还多,陛下命我父亲整顿军务,想必入夏时北境定然不会安稳,若是出兵北境的话,粮草先行,京徐州离京城最近,自然要先动用京徐州囤的军粮了。

  到时候太尉派押粮官来京徐州,永宁侯挪用那么多军粮,如何对得上?

  所以,我猜永宁侯早就急得焦头烂额,哪能顾得上朱贤之受伤的事儿,铺面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一门心思想白拿了林氏的粮食,才是正经。”

  林洛翎恍然:“原来如此。”

  随即便听蒋驰道:“入夏前,你想办法脱身永宁侯府吧,与朱贤之那厮和离。”

  林洛翎知道蒋驰这是好心提醒她,笑道:“多谢蒋小世子。”

  蒋驰沉了脸,哼道:“本世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如何换不来你称本世子一声哥?

  你呀!没瞧见我母亲巴不得让你嫁给我?我认你做了亲妹,咱们就是一辈子的兄妹之情,你对我无心,我对你无意,何必让他们把咱俩绑在一起错结姻缘?”

  林洛翎闻言,这才去瞧宁远侯夫人和她父母的神色,果如蒋驰所言,一个个瞧着她和蒋驰的目光深意极浓。

  她举盏敬蒋驰道:“多谢蒋哥哥!”

  蒋驰一挑眉道:“叫哥哥就行了,什么蒋哥哥,啰嗦!”

  林洛翎抿唇一笑,点头应是。

  见此,熟知自家儿子心性的宁远侯夫人,顿时僵了脸色,知晓自家儿子这是对林洛翎无意,暗暗在心中骂蒋驰是个傻的,这么好的姑娘日后只怕再也寻不到了。

  看着林洛翎的目光越发舍不得,就好似千辛万苦寻了一朵百年难遇的奇花,想送给她儿子好生养着,她儿子却不知珍惜。

  宴席散了,蒋驰让江枫派几个小厮,把朱贤之抬去了前院空置的屋舍。

  随后寻了个借口,将林庭旭和贺堇春、林洛翎单独请至金碧华庭说蓝婉芸的事儿。

  议事了近半个时辰,达成一致,林洛翎才带着碧悠准备出林府。

  走至林府大门时,蒋驰跑过来,在林洛翎的耳边小声说道:“百花节那日,你想个由头,来静福寺一趟,有事!”

  未等林洛翎相问,蒋驰一溜烟的跑了。

  林洛翎只好无奈一笑,上了马车后,江枫嫌弃朱贤之身上的衣袍脏了,寻了个府中闲置已久的马车,让小厮将朱贤之胡乱往里一塞,躬身道:

  “恭送小姐!”

  林洛翎回了永宁侯府,拿着假的过市文书直奔东院,将过市文书交给了永宁侯,说道:

  “今日夫君陪我回林府时,恰好路过这两间铺面,我瞧着甚好,便让我母亲将其买下,给夫君卖粮之用。

  只是夫君左肩受了伤,有劳大伯父派人将这两间铺面收拾一番。”

  永宁侯拿着过市文书并未细瞧,只瞧见两间铺面的位置,便笑道:“都是一家人,自然该帮忙。”

  林洛翎淡然一笑,道了谢后,转过身从碧悠手中拿过两个提前准备好的锦盒,双手捧在永宁侯面前道:

  “这是一对玉佩,是我送给大伯父和大伯母的。”

  这对玉佩的料子极好,做工精致,永宁侯很是满意,绝口不问朱贤之因何没来。

  永宁侯夫人又与林洛翎寒暄三两句,林洛翎便称有些个乏了,先回了舒汐阁。

  之后的十余日,永宁侯府安静到了极致。

  永宁侯忙着两间铺面的事宜。

  因着周娇灵手背被烫伤,朱敬忠日日都在阑香院,以至于春阑院的主仆闭门不出。

  林洛翎每日三餐都命婆子给阑香院送菜肴,舒汐阁婆子丫鬟、小厮吃剩下的菜肴,林洛翎让厨娘重新摆了盘,送去了春阑院。

  很快便到了百花节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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