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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乱作一团


林洛翎打开门,碧悠快步而入,阖上门后,见碧悠神色古怪,林洛翎问道:“出了何事?”

  碧悠禀道:“小姐让奴婢盯着梅茵,方才外面闹得乱,周姨娘让梅茵去瞧瞧,东院何处被烧了。

  小姐猜怎么着?梅茵去了东院,见永宁侯书房起了大火,并没有回阑香院,而是将永宁侯夫人悄悄引到一边。”

  林洛翎皱了皱眉,猜测梅茵暗中投靠了永宁侯夫人。

  “奴婢清楚瞧见永宁侯夫人的贴身婆子董嬷嬷,交给了梅茵几包药,又给梅茵塞了一锭银子,说:若是药不够了,你再找我拿,待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梅茵许是怕人瞧见,说了句:大夫人放心。就抱着药跑回了阑香阁。”

  从碧悠的口中,林洛翎得知,梅茵回了阑香阁,熬滋补汤水的时候暗中下了药,正好朱敬忠酒醉而归,喝下一碗,便与周娇灵睡下了。

  而梅茵陪朱青瑶安睡,用温水冲了一包药,哄朱青瑶喝下大半杯,朱青瑶便睡得死沉死沉,如何都唤不醒了。

  梅茵吹了灯烛,揽着朱青瑶而睡,碧悠又等了一会儿,见梅茵睡沉了,这才回来将所见尽数说给了林洛翎听。

  听罢,林洛翎心下恍然,永宁侯夫人应该认为朱贤润的死,是朱敬忠所为,便暗中许给梅茵好处,给朱敬忠一直宠爱的朱青瑶下药。

  至于朱敬忠饮下的雷公藤,董嬷嬷和府医私通的把柄被蓝婉霜捏着,董嬷嬷暗中将药换成了蓝婉霜给她的雷公藤。

  错综复杂的事,总算捋顺了。

  林洛翎让碧悠先回去好睡,她独自躺在床榻上,被外面吵耳的声音扰到半夜三更,也未能睡着。

  次日林洛翎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连唤了三声碧悠和碧芷伺候她洗漱,也没听到应声。

  纳闷之下,林洛翎穿戴好刚推开门,一股子木炭烧焦的刺鼻味儿,顿时涌入鼻息内。

  这股味道,林洛翎很是不喜,不免让她想起上一世临死前所发生的种种。

  见林洛翎脸色极沉极冷,在院中围拢成群小声闲话的婆子丫鬟们,赶忙纷纷站好,齐齐向林洛翎福身一礼。

  齐声自然低不了,在房中与碧悠碧芷闲叙的沉音打开了门,二话不说,便将林洛翎拉进房中。

  顿听碧芷道:“小姐,永宁侯的那三名暗卫被烧死了,火势太大,连带着旁边的树木都烧得漆黑。”

  沉音在林洛翎的耳边,极小声道:“蒋小世子的手真黑啊!”

  林洛翎一点都不意外,只眉目淡淡地问:“火灭了吗?”

  碧芷回道:“快天亮的时候,火才灭,永宁侯的书房已经坍塌成一片焦木废墟了,永宁侯发了好大的脾气。”

  林洛翎点头道:“既如此,我们便不去招惹闲事了,关上舒汐阁的门,若有人来问,便说我心悸之症犯了。”

  碧悠和碧芷齐齐应是,跟着林洛翎回了正屋,伺候她洗漱。

  沉音则是吩咐院中的婆子丫鬟准备午膳,负手笑道:“今日嘴馋,大家吃些好的。”

  其实她哪里是嘴馋,不过是因为永宁侯的书房被烧,永宁侯大发雷霆,气怒之下痛斥朱贤之一顿,连带着蓝婉霜和朱敬忠也被骂得不轻。

  朱敬忠回了两句嘴,又不敢过分得罪永宁侯,假作气到了极致,迈着小短腿,跑出了永宁侯府。

  午膳刚用罢,蓝婉霜便派孟嬷嬷来了,说朱贤之昨夜救火,不慎跌伤,想请沉音去给瞧瞧。

  碧芷早绘声绘色地将永宁侯府书房走水,东西两院乱作一团的事儿,讲给了沉音听。

  沉音怎会不知朱贤之那伤,是永宁侯昨夜踹倒所致?

  她一脸无奈地道:“昨夜翎儿妹妹听闻永宁侯的书房走了水,惊吓过度,心悸之症发作,直至此刻都难受着呢。

  我义母让我看顾好翎儿妹妹,我怎能扔下翎儿妹妹不管,去管你们家二公子?

  你们永宁侯府不是有府医吗?跌伤而已,他医治不了吗?”

  孟嬷嬷吧嗒吧嗒掉眼泪,哀求道:“东院好些个小厮、婆子受了伤,府医被永宁侯叫走了,实在寻不到他。

  二公子怎么说也算是沉音姑娘的妹夫,就去给他瞧瞧吧。”

  沉音摇头拒绝道:“若没有我翎儿妹妹,二公子如何做我妹夫?孟嬷嬷这话说得委实好笑,恕我不得空闲。”

  “砰”的一声,沉音将舒汐阁的院门关住,大声吩咐道:“翎儿妹妹的心悸之症犯了,你们都小声着些,倘若惊到了翎儿妹妹,自行回林府受罚。

  再有人敲门,便是喊破了喉咙,只当没听见。”

  这话分明是说给孟嬷嬷听的,气得孟嬷嬷在门外直磨牙,抹去挂在老脸上的泪,拔腿跑回春阑院,添油加醋地跟蓝婉霜告状。

  哪知话还未说完,忽听身后传来了沉音的声音。

  “你这个婆子心眼忒坏,为着没给你吃舒汐阁剩下的半只烤鸡,你就能胡说八道成这样?”

  不知何时,沉音斜靠在门边,抱臂鄙夷地瞪着孟嬷嬷。

  孟嬷嬷方才怒火攻了心,忘了关院门,暗道:大意了!

  见沉音独自而来,孟嬷嬷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张口便道:“我若胡说,便叫我日后不得好死,那些话分明就是你说的,我只是如实说给二夫人听。”

  本以为沉音会和她辩驳几句,孟嬷嬷都准备好回怼的说辞了。

  哪知,沉音道了句:“你既给我扣了这么一大口黑锅,我背了,你去寻府医给二公子诊治吧,告辞!”

  说完,沉音转身就走。

  蓝婉霜见状,挥起一掌,给了孟嬷嬷一个响亮的耳光,斥道:“混账老刁奴,都是我素日里太过于慈悲,太纵容你们了。”

  蓝婉霜拔腿去追沉音,不想沉音走得太快,快追到舒汐阁的时候。

  忽见管家周全跑得满头大汗,瞧见沉音的那一瞬,愁眉一展道:

  “沉音姑娘,永宁侯让我来请你,去给府中的几个管事诊治烧伤。”

  闻言,沉音猛地一个转身朝后走,差点和急跑而来的蓝婉霜,撞了个满怀。

  沉音故作一拍额道:“方才生了怒,竟忘了翎儿妹妹让我给二公子瞧伤的事儿了,二夫人,走走走……带我去瞧二公子。”

  管家周全暗戳戳瞅了蓝婉霜一眼,左右为难,又不敢挡住蓝婉霜和沉音的去路,只好在旁紧跟,絮絮叨叨苦求沉音去东院。

  糊里糊涂被沉音拉回春阑院的蓝婉霜,此刻都没想明白,沉音怎的变脸这般快。

  进了偏房,瞧见躺在床榻上哎呦哎呦喊痛的朱贤之,沉音抿唇坏笑,从袖袋中摸出针包,心想:此时不好好施展我让二公子此生不举针法,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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