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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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喊我回来就是为了出气?”傅远洲先安抚一句沈南乔,才转过身子嘲讽道。
“你这个逆子!若不是整日做出点丢人现眼的事,你以为我会让你回来吗?”傅兴年气的不轻,指着他怒道。
傅远洲冷笑出声,周身的氛围也冷了下来,“如果不是来好好谈事情的,我们就先走了。”
“站住。”
“有什么话直说。”傅远洲不耐烦和他待在一处,冷声说。
“这是你和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吗?听说你在纺织厂门口摆摊?”这话是问沈南乔的。
“是的,爸。”沈南乔好声好气的回复。
“我可当不起你这声爸,我也从未承认你是我傅家的儿媳。”
这话说的有点严重,也算极不给沈南乔面子。
沈南乔本来不打算和他顶嘴,他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长辈,可他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
“好的,叔叔,下次一定注意,毕竟和我结婚的是傅远洲,他现在已经不算是傅家人了,是我太粗心,一时忘了称呼要变一变。”沈南乔无辜的解释。
傅兴年听完她的话,更加生气,“你……真是伶牙俐齿。”
如同小荷说的一样。
“不要再去纺织厂门口摆摊,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叔叔这话怎么说?要丢人也是丢我自己的人,和您可是没有一丁点关系的,更何况我这样的身份也攀不上纺织厂厂长这样的亲戚。”沈南乔看着傅远洲一直沉默不语,再看看他额头上的伤口,又气又心疼。
好好的一张脸要是落了疤可怎么办?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傅远洲,你看看你娶的媳妇,只知道顶撞长辈,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
“哎呦,我上楼的这会功夫,怎么又吵了起来?”年允荷适时的下楼,扮演一位贤妻良母。
“我的妻子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不用你来评判,摆摊的事全凭她自己的想法,你的事情说完了,就来说说我要说的事情,我妈的遗物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傅远洲直接说出他过来的目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傅兴年瞧着儿子油盐不进的样子,算是明白这次他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远洲,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是为了让你日后好好过日子用的,可是现下你媳妇……”年允荷欲言又止。
傅远洲不想听这么多废话,“你说过结婚后就会给我。”
目光直视傅兴年。
傅兴年原本想答应,可是听到年允荷提起沈南乔,想起小儿子说的话,这个女人心思活络,念着傅家的钱,难保不是她撺掇大儿子过来要东西的,不是个诚心过日子的,他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东西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这个儿媳我也不会承认。”
年允荷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房产,珠宝首饰都是她儿子的,她绝对不允许落到傅远洲的手里,绝对不允许。
沈南乔恍然大悟,原来傅远洲继母在这里拿捏着呢,吞吞吐吐说不全话,合着是在挑拨离间。
不过他母亲的遗产是怎么回事?似乎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这话的意思是不给?”傅远洲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
“我说了,以后会给你,在你有稳定的生活之后,放心,你母亲的东西我不至于贪。”傅兴年言语之间都是不满,他这是在怀疑自己?
傅远洲闭了闭眼睛,对他更是失望,这话不就是出尔反尔之后的搪塞之言,看来好声好气是得不到想到的结果了,那就别怪他了。
心里这么想,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安抚,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希望你说到做到。”
傅远洲语气冷硬,说完就扯着沈南乔的胳膊离开。
他可以给出无数个理由不还给他,可他也有办法让他主动还回来。
“你看看他这副样子,就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傅兴年气急。
“远洲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平日虽然说话难听,可也没有说像今天这样和你顶撞,我看指定是被人带坏了。”年允荷不能说他的儿子不好,等他反应过来保不准还以为她这个继母没安好心。
可眼前有一个现成的人当靶子,不用白不用。
“这话可提醒了我,他这个媳妇确实不成样子,你有空还是要多上点心,我这个做公公好多话不好说。”傅兴年拍了拍老妻的手,语气里都是忧虑。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你就是操心的太多。”
*
“咱们去吃点东西?”傅远洲松开握着她的胳膊询问。
沈南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胳膊,“算了吧,先回去把你的额头处理一下。”
刚刚一直没有管,现在看着都有一点结痂了。
“不碍事。”他眸中情绪翻涌,手指轻轻动了动,最终恢复平淡。
“听我的,先回家处理一下。”说完不等他反应,就拉着他的手往家走。
傅远洲看了眼两人双手相牵的位置,顺着她的力道跟上她的脚步。
到家发现沈母他们都休息了,沈南乔悄悄走到堂屋拿了碘伏和棉签。
“头……低一点,我够不着。”沈南乔比划了一下棉签,奈何身高差异大。
傅远洲就像个听话的小朋友一样,乖乖的弯下腰,沈南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愣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转移视线看着他的额头。
不仅砸开了皮肉,还划伤了脸,这是有多大仇?用这么大力气。
“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沈南乔看他老实的蹲着,哄着说。
“嗯。”傅远洲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微微动了动,声音低低的应着。
沈南乔感受到他心情的低落,不再说话,安静的给他上药。
上完药,她提醒道:“不要让伤口粘上水,容易发炎。”
“嗯。”
又是嗯,她有点受不了这么低沉的氛围,别扭的问:“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傅远洲沉默,他也记不太清了,他刚记事时的母亲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说话温柔,做事不紧不慢,脸上从来都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周身都散发着作为母亲特有的光辉 。
后来,大抵是生病的原因,脾气开始变得暴躁,再加上父亲工作越来越忙,她一个人经常一坐就是一上午,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院里面。
安静的等着父亲下班,可是父亲总是忙到很晚很晚,天都黑了,家里的婶子把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始终等不回来父亲的身影。
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怀疑父亲外面有人,那时候经常有一个阿姨过来陪她说话聊天,就是他现在的继母年允荷。
那个女人总是在母亲的耳边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母亲总是在她走后变的疑神疑鬼,暴躁易怒,和父亲说话越来越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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