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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别怕,我在


江晚榆还没来得及说话,刚刚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艳的唇又一次被堵住。

  顾辞宴单手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独属于那人的味道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裹挟,腰被一双大手牢牢扣住,手缓缓放肆。

  睡裙早已被堆叠成一圈与黑色领带一起。

  江晚榆的眼尾渐渐染上湿意,微微泛红。

  【等一下,顾辞宴是不是还没有洗澡?!不干净!】

  顾辞宴压下眼底翻涌的暗欲,克制地在她耳边低低喘息,“我先去洗澡,等我。”

  江晚榆双眼氤氲,抬头看他。

  撞进一双幽邃的眸子,带着撩人的墨色。

  视线跟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挑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又精壮的身材,劲瘦的腰绷出紧致的肌肉线条。

  江晚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衬衣已经全然敞开,下一秒掉落在地。

  “要不要一起洗?”顾辞宴挑眉。

  “不要。”江晚榆面无表情。

  水声清晰地落入耳中,江晚榆心怦怦跳。

  目光悠悠落在自己的手上。

  【不是?怎么不先把我的手解开!!】

  十分钟后,再一次被拥入熟悉的怀中,清冽的气息将她整个笼住。

  炙热的大手四处惹火,最后抚上腿侧。

  呜咽声被尽数吞没,身体里的热潮几乎要将人淹没。

  睡裙不知何时被堆叠成一圈与黑色领带一起挂着。

  【不是说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吗?顾辞宴今晚是不是在装醉啊!大骗子!】

  现在才发现,太迟了。

  小骗子和大骗子绝配。

  “可以吗?”低沉的嗓音染上欲/色,带着诱/哄。

  “等一下……那个……”江晚榆轻声提醒,她神情中带上几分认真,“还没做好准备之前我不希望怀孕。”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嘴角落下一个吻,温柔而缱绻。

  顾辞宴长臂一伸,打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放着东西。

  江晚榆瞪大了眼睛看他,似乎没想到这里面放着。

  他承认他就是居心不良,有备而来。

  【?顾辞宴还不打算把我的手解开吗?】

  【顾辞宴可以吗?我有点害怕……】

  试试就知道了。

  微卷的长发映衬得肌肤越发的白皙,身上透着淡淡的粉色。

  活色生香,撩拨人心,令人心醉神迷。

  【明天还是把玩偶都搬到客厅去吧,让它们看这种东西不太好……而且被这么盯着好奇怪啊!】

  手上的领带终于被人解开。

  江晚榆眼睑微颤,柔软的黑色布料落在了眼前。

  遮住了房中台灯昏暗的光。

  “顾辞宴?”江晚榆勾住顾辞宴的脖子,有几分慌乱。

  “我在,别怕。”顾辞宴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坚定而磁性。

  江晚榆脸颊泛起红色,一直蔓延至耳根,“你想干嘛。”

  江晚榆紧紧抱着顾辞宴不敢放手。

  当人失去一种感知,剩下的感知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江晚榆恍惚暗骂,顾辞宴那双修长又骨骼分明的手……实在过分得叫人无力抵抗。

  意乱情迷之下,早就乱了呼吸,江晚榆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节奏,她闭上眼,任凭自己沉沦。

  ……

  “你都没叫过我哥哥。”

  【什么?】

  “嗯?”江晚榆眼神迷蒙,似乎没听懂顾辞宴在讲什么,顺从着本能,搂着他的脖子,略带撒娇地主动在他唇角胡乱亲了亲。

  “叫哥哥。”顾辞宴眸色一暗,呼吸沉了沉,并不松口,“不然不/给/你。”

  咬着她的耳尖慢慢厮磨,“晚晚,喊给我听听。”

  “顾……辞宴。”

  “不对。”

  “辞宴哥哥……”

  之后的话语在房间中尽数变得支离破碎……

  江晚榆恍惚地睁开眼,发现身上黏糊糊的,整个人疲软地不想动。

  【好困,好累,现在几点了?】

  房间里有些安静,顾辞宴似乎不在身边。

  !

  突然被人拦腰抱起,江晚榆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顾辞宴?你干什么!”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洗澡。”察觉到怀里人身子紧绷,顾辞宴轻笑一声。

  等进了浴室,顾辞宴倏然发现自己27年来的自制力好像成了个笑话。

  顾辞宴单手抵着她,湿热的唇落在颈间,“晚晚,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刚刚在说什么?肯定是我听错了……】

  江晚榆有些僵硬地回头看他,双眼睁大,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顾辞宴的手抄入膝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不要了!狗男人!使不完的牛劲!】

  顺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东西。

  ?

  【怎么这里也有??】

  这个房子每个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有准备。

  江晚榆完全不用担心。

  “有很多种口味和型号,我准备了很多,我们一个个试过去。”顾辞宴咬着江晚榆的耳廓,“看看哪个晚晚最喜欢。”

  ?

  江晚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捧着他的脸,仰着头主动去捂住他的嘴。

  【他又在口出什么狂言!别说了!闭嘴!】

  很快江晚榆再没有工夫想其它东西,又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了。

  素了很久的人一旦开了荤,就有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了。

  ……

  江晚榆发现她错了。

  根本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昨天江晚榆失去意识之前,看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她估计得有四五点了。

  身上清爽,空调开着最舒适的温度。

  江晚榆试图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没能成功。

  昨天晚上被顾辞宴这个狗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现在腰酸得厉害。

  直到昨天晚上江晚榆才知道原来她的柔韧度能变这么好。

  她就知道,上次顾辞宴吃醋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没想到在这里憋了个大的。

  这个狗男人实在小心眼,昨天她被逼着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哥哥……

  阿宴哥哥、辞宴哥哥轮着叫都还不够。

  她只要一想跑就会被他握住手腕拽回来。

  重点是她根本就没叫过别人哥哥啊!除了她亲哥江晚舟。

  还有在浴室的时候明明说好的一次。

  结果从淋浴室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回到浴缸,等结束的时候,她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更过分的是,这个狗男人昨天还那么欺负她。

  拉着她在镜子前,非要她睁眼。

  【顾辞宴这个死变态!】

  一想到这里,江晚榆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羞得整个人都想蜷起来。

  【腰好酸,胸口也有点不舒服……】

  “唔……”江晚榆动了下身子,忍不住轻呼出声,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却发现顾辞宴就躺在她面前,黑眸里带着几分缱绻和暗/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就是死变态。

  极度坦荡且不要脸。

  【顾辞宴怎么在家?!他这么盯着我是想干嘛?】

  “今天不是周二,你怎么没去上班?”说出口的声音完全变了样,江晚榆不自觉地吞咽喉咙,嗓子干得不行,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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