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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罄竹难书


于木沉吟片刻,给了肯定的答复。

  苏瑾瑜没想到于木能答应的这么痛快,神情中透露出犹疑,于木见状解释道:“以往军中有一些制取火药的能人,如今有两位正在我的铺子里做零工,就算是市面上买不到那些威力大的炸药,我们自己也可以研制。”

  叶暮岁挑眉,沈礼书这么庞大的后援团,若是玩的和沈礼乐一样阴狠,还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阿书啊,你有点仁慈过头了,叶暮岁这般想着,看向于木的眼神中带了些赞许和欣赏,“那就有劳于伯了,大概一个月后我们过来取。”

  “姑娘放心。”

  从烧饼铺出来,两人拎了一袋烧饼,叶暮岁嘴里还在啃着,看见一家药材铺子,拉着苏瑾瑜走了进去。

  店里有几个看病拿药的,其中一位,戴着斗笠,四处看,虽闲庭信步的,却神秘之极。

  “这又是作甚?”

  苏瑾瑜没多打量药材铺,俯在叶暮岁耳边,轻声询问,方才进烧饼铺,叶暮岁就有自己的思量,如今进药材铺,绝不单单是看看这么简单。

  “双管齐下,有备无患啊。”

  叶暮岁冲苏瑾瑜俏皮地眨眨眼,召来店家,口中说了几样药材,让店家给她包起来。

  店家正为叶暮岁包药材的空隙,苏瑾瑜瞥见被风吹起的斗笠一角,遮掩下分明是他们正在找寻的宁箜禾。

  苏瑾瑜一把拽过店家包好的药,将一锭银子撂在台面上,揽住叶暮岁的腰,跟上了宁箜禾。

  “哎……”

  叶暮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瑾瑜一把带出来,疾步往前走。

  “怎么了吗?”

  “找到她了。”

  “宁箜禾?”

  苏瑾瑜严肃地点点头,奈何集市上人来人往,拥堵又密集,不过一条街的功夫,宁箜禾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倏忽停了下来,叶暮岁四处张望,她到现在还未瞧见哪个是宁箜禾,见苏瑾瑜亦是伸长了脖子去找,轻声问,“跟丢了?”

  “嗯。”

  叶暮岁听出来苏瑾瑜的声音里带了点懊恼,安抚道:“无妨,说明她真的在荆门,不至于浪费我们后续的时间。”

  转念一想,叶暮岁又有些不明,她不理解苏瑾瑜为找罄书在意的人这么费劲的缘由,这么想着,也就这问了,“瑾瑜,你为什么也这么看重这件事?”

  苏瑾瑜思考着,串联着当年安南侯之死,他基本摸清了罄书的身份,只是该怎么将这个故事讲出来呢……

  宁箜禾,安南侯宁迟的独女,掌上明珠,捧在手心的宝贝。

  罄书,先太尉穆长留远房阿姊的儿子,原名穆清,被送进京跟着穆长留从军。

  因为初到穆府,不受重视,穆轻烟是唯一一个向他传递过善意的人,自此罄书眼中只装了穆轻烟一人。

  后来官至穆长留的副将,在一次祁山春祭中,救下了因马失惊差点跌落悬崖的宁箜禾,走进了她的视野中。

  宁箜禾骄矜活泼,穆清此人又长得丰神俊朗,难免让宁箜禾移不开眼。

  自祁山春祭过后,时常出入太尉府,只为更加了解穆清几分。

  越了解,宁箜禾就越对穆清倾心,但穆清不喜宁箜禾,不喜她娇纵的性子,也不喜她日复一日的纠缠。

  宁迟在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喜欢上一个穆家的奴才之后,心生不满,看不上穆清却也阻拦不住宁箜禾,只能用了手段,让穆清入赘安南侯府,并与宁箜禾结亲。

  关于宁箜禾和穆清的这场婚事里,高兴的只有宁箜禾。

  成婚后,穆清时常在军中,宁箜禾见不到人,心急难耐之下,宁箜禾对穆清下了药,强行与其发生了关系。

  也正因此,被下了药的穆清口不择言,宁箜禾才得知穆清心中的人一直都是穆轻烟……

  宁箜禾又恨又怨,却又拿穆清没有办法,谁让她喜欢他呢。

  宁迟见宁箜禾越来越不开心,经询问才得知穆清这小子心里藏了别人,当即火上心头,提着一杆枪,将穆清打了个皮开肉绽,后穆清的亲娘来京,更是端得傲慢无礼,一点礼节上的虚掩都没有。

  宁箜禾倒是处处献殷勤,可却只让穆清心生怨恨。

  穆清的亲娘在安南侯府一段时日之后,因受冻染上了风寒,宁箜禾亲自去照料,没成想竟将人照料的去了……

  自此,穆清对整个安南侯府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将这些人挫骨扬灰。

  可宁箜禾总是在他面前无辜又谨慎的模样,让他想起母亲生前最后的一句话:禾丫头是个好姑娘,你别怨人家了……

  穆清对宁箜禾的感情越来越复杂,又爱又恨。

  后来皇家兄弟阋墙,宁迟找准机会,将穆轻烟推举给沈楚安做皇后,彻底断了穆清对穆轻烟的念想。

  穆轻烟渴望权利,但沈楚安对她无半分情意,让她不由惦记穆清当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料。

  一次夜宴上,穆清同穆轻烟在宫中花园多说了俩句话,被宁箜禾撞见,几人拉扯间,宁箜禾和穆轻烟双双跌进池塘。

  穆轻烟因此没了腹中的孩子,宁箜禾大病一场,穆清又挨了宁迟一顿毒打,这次宁迟将穆清扒光了上衣,在穆清的下属面前,将他打的趴在地上呕血,尊严全无。

  宁箜禾醒后,反思了自己的冲动和任性,处处讨好穆清,凡事都为穆清考虑。

  一次穆轻烟归宁时,他误饮多了酒,与穆轻烟发生关系酿成大错,穆清既觉自己对不住穆轻烟,又觉自己是个废物,被宁迟拿捏不得逃脱。

  所以在穆轻烟提出宁迟可能与西曜有勾结的时候,他兴致勃勃地搜罗证据,亲手将宁迟送进大牢。

  彼时宁箜禾刚有身孕,还来不及同穆清分享,就得知自己父亲叛国的消息。

  她自以为自己比穆清早一步知道父亲不能翻案,安南侯府可能要被抄斩,急急写下和离书,忍耐着心痛,将穆清一同侮辱扔出了安南侯府。

  谁料,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穆轻烟和穆清,宁家灭门,穆清逃脱,一切的根源竟是自己对穆清的爱。

  宁箜禾跌坐在大牢肮脏发臭的地板上,看着穆轻烟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诉说着一切的一切。

  她悔不当初……

  后法场行刑,穆清偷梁换柱,将宁箜禾换了出来,却被迫看着宁箜禾在他面前服毒,抚着她自己的腹部,惨绝凄凉地同他讲:穆清,我带着你的孩子,死在你面前,你痛不痛啊?

  那一刻,穆清才深觉,往往自己犯下的种种过错,罄竹难书……

  可穆轻烟以她腹中孩子为威胁,说那是他的孩子,让他帮着她和他们的孩子如愿,未曾想宁箜禾带着他们的孩子决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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