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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遇长公主


唐雪莹和怜月被禁足之后,挑事的人少了,宫中便多了几分安稳。

  四月十五,月圆之夜,皇宫中大摆筵席,因长公主沈婉婉携驸马江广平归京,特意设宴迎接。

  大沥长公主沈婉婉,与沈楚安一母同胞,性子也极为相似,沈楚安立志踏遍千里江山,沈婉婉酷爱自然风光。

  可惜沈楚安登上高位、身不由己,而沈婉婉这一辈子,基本都在路上。

  而广陵江家,大沥五大家之一,国土之上最大的盐商,现如今掌权人为江清风,江广平为其长子。

  江广平此人如明月清风,温润如玉,虽家中世代经商,却不染丝毫铜臭之气。

  当年沈婉婉江南游玩,于江上诗会中结识大文豪江广平,一见倾心,主动抛出橄榄枝,江广平被沈婉婉周身上下的洒脱气质吸引,两人一来一往,熟悉下来。

  彼时的江广平不想继承家中盐商生意,更想念书读诗,与沈婉婉确定心意之后,更是放弃了广陵江家的继承人资格,两人成为神仙眷侣,游历山川。

  沈婉婉亦是不愿名利束缚的性格,彻底离开京都,与江广平一同下江南之后,在广陵开了一间书屋。

  后两人携手行驶于江山湖海之间,沈婉婉赏景,江广平将景色描绘成诗,好不惬意。

  此番两人本想北上看大漠奇观,思及久未归京,顺道回都城几日,看望沈楚安。

  而四月十四这日,叶暮岁本想着第二天出宫,但苏瑾瑜派人向她递了信,意思是十五这天皇宫的宴席,他也会出现,不必叶暮岁再往宫外跑。

  这件事,两人倒是默契地想到一块去了。

  长公主的接风宴,不算奢华,只宫中的皇子和宫外的皇亲国戚出席。

  宴席开场之际,沈礼乐瞧见苏瑾瑜的出现就开始不爽,“父皇,姑母的洗尘宴,这里都是自家人,苏瑾瑜有什么资格在这?”

  关于苏瑾瑜的身世,无非只有沈楚安、任嘉汐、沈婉婉和苏瑾瑜自己知道,沈礼乐是当初偷听到的,后告知了皇后和穆子昀。

  而此事,也是禁忌。

  沈楚安不能将苏瑾瑜认回,是因为苏瑾瑜不愿意;穆轻烟一党不敢挑明苏瑾瑜的身份,是因为他们不敢赌。

  此番他佯装不知道,看起来好言好语询问,实则是质问。

  穆轻烟怡然自得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身旁的沈楚安在桌下的手握成了拳头,偏无法呵斥沈礼乐的样子,在心底冷笑。

  任嘉汐坐于主位左侧不远处,见沈楚安已经是动了怒,轻抿一口酒,“六皇子此言何意?在座诸位皆知,苏将军同陛下是生死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瑾瑜是苏将军的儿子,陛下和本宫都将他视为儿子一样看待,就算这是家宴,瑾瑜出席,也无不妥吧?”

  “容妃当真是包容性极强啊。”穆轻烟笑着,眼中冷光投向任嘉汐,“谁都知道当年苏将军和容妃定了婚事,后容妃嫁给陛下做贵妃,苏将军在外几年不归,此时容妃说将苏瑾瑜当作亲儿子看待,果然是大爱。”

  沈楚安怒斥,“皇后!”

  他们不敢揭露苏瑾瑜的身世,故也只敢如此恶心恶心沈楚安和任嘉汐罢了。

  提及苏文滔,任嘉汐攥紧了手里的酒盅,若不是当年为了抗衡穆家,沈楚安不用娶她,她也不用退了和苏文滔的婚事,让他成为京中笑柄。

  她和苏文滔,知晓对方走的每一步,就像她嫁给沈楚安,苏文滔迎景语做正妻,他二人皆无怨怼。

  可无怨,不代表这事就不是扎在她心中的一根刺,尤其是斯人已逝,穆轻烟还这般轻贱苏文滔,她绝不能忍!

  “皇后也真是的,苏将军都已故去,您不仅要编排苏将军和妾身的往事,还要如此为难瑾瑜,他父子二人为大沥守了十数载的边疆,这席位还不能多他一个吗?”

  任嘉汐回击得丝毫不留情面,就差把皇后心思狭隘几个大字写在她的脸上。

  最后还是沈婉婉出面,柔声细语道:“两位皇嫂,别整了,瑾瑜是我让皇兄叫来的,许久未见了,想着简单吃顿家宴,怎么还将这基调定得如此之高呢。”

  叶暮岁抬眼去看沈婉婉,她的气场与整个殿中之人的气场截然不同,并非有超凡脱世那么夸张,她身上少了几分被权力浸润过的锋锐之气,多了几分被山水洗涤过的平和之意。

  眼看情势已于自己不利,穆子昀开口道:“长公主说的是,许久未见,长公主和驸马风采依旧,子昀先敬两位一杯。”

  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江广平握了握沈婉婉的手,拿起桌边的酒盅,浅笑着回敬,“太尉客气。”

  此事翻了篇,期间苏瑾瑜一言不发,只是在穆子昀出声后,抬眼看了沈婉婉一眼,而后低下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沈婉婉开口道:“皇兄,年初的时候,我同驸马去了趟蜀川,见了礼言,据说去年发了大水,可我未见有多少流民,可见他将蜀地治理的很好。”

  此言一出,席上比刚才后妃争执时还静。

  沈婉婉口中的定安王沈礼言,沈楚安长子,生母贤妃谢雨若——谢琰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被封王的皇子,从小就展现了非凡的学识和才智,能高谈阔论,亦能决胜千里,本该成为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可惜由于当年雪峰山一事,沈礼言不服沈楚安的决策,拒绝为叶孤沉宣读圣旨,誓要为苏文滔讨回公道,同沈楚安争执不下,扔了叶孤沉封侯的圣旨,最后被流放蜀地,除却谢婉若逝世那年,他在都城门口跪了一夜,遥遥相望,此后再未踏出蜀川。

  “提他作甚?!”

  沈楚安警告地瞥了一眼沈婉婉,后瞄了苏瑾瑜一眼,只见他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紧绷的心放了下去。

  若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楚安对苏瑾瑜的宠爱高于对席间两位皇子呢?

  就是雪峰山一事之后,沈礼言远走,沈礼书甘于平庸,沈礼乐狂妄自负,都不是沈楚安心中之选。

  于是,沈楚安将目光放到了苏瑾瑜身上。

  这个,他与景语的孩子身上。

  可苏瑾瑜太过刚直,过直易折。

  沈楚安最属意的人选,还是沈礼言。

  可若沈礼言不认错不低头,就没有回京继承大统的机会。

  沈婉婉见状讪讪闭嘴,不再谈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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