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铁环你轻点儿！”

  “嘶…”

  刘家。

  刘海中龇牙咧嘴地享受着二大妈的服务，嘴里还不时地发表着评价。

  “这狗日的王鸿斌，下手也忒狠了些！”

  “不行，我…我要上派出所报案去，让公安把他抓起来，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当家的要不咱就这样算了吧，我怕…”二大妈吴铁环惊悸地劝道。

  “算什么算，我这就上派出所去，我就不信还能没个讲理的地儿！”

  说完这句刘海中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老刘你干嘛去？”

  刘海中才刚走到中院就被易中海给叫住了。

  “上街道办告状去，要是不行再上派出所，我就不信这打了人还能白打！”说完刘海中头一低继续往外走。

  “哦，那你去吧，回头吃了亏别怪我没提醒你。”

  “吱…”刘海中立马刹住了车。

  “不是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吃亏？我不是已经吃亏了么？你瞧我这脸被打的，破相了都。”

  之前王鸿斌一脚踹翻刘海中后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又追着倒地的刘海中来了几下狠的，直到隔壁秦京茹过来喊停才停下。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编排人亲大哥在先？”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之前我就提醒过你没头没脑的事儿不要乱传，你不听，这下子好了，挨了顿打，还丢脸！”

  “作为多年的老搭档我再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最好回家待着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事儿能就此过去都算你捡着大便宜。”

  ……

  “那个啥，老易你把话再说清楚点，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呢？”刘海中收回脚步后退到易中海身边，询问道。

  “是，我是怀疑过人王鸿涛，可他们王家又没吃啥亏。反倒是我刘海中结结实实地挨了顿揍。”

  “再说了，人王老大的情况本就值得怀疑，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我有这个调查事实的权利！”

  “哼，调查事实？你敢说在这事情上你没私心？”易中海不屑道：

  “好，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没有私心，坚持是出于管事大爷的责任挑的茬，但那又能怎么样？”

  “刚才李厂长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人摆明了就是给小王站台。”

  “事实真相不是你说怎样他就怎样，关键要看领导觉得怎样！”

  “这点道理要是弄不明白那你这么些年的二大爷也算白当了。”

  “是，王老二你可能对付的了，后面的李厂长你对付的了吗？再后面王老大回来了你还能对付得了吗？”

  …..

  “我….”刘海中讷讷不言。

  “所以要我说这事能这么过去你刘海中就偷着乐去吧。”

  “派出所？真来了还指不定抓谁呢！”

  易中海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也是一大年纪的人了，做事别那么冲动。听我一句劝，回去好好养伤，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刘海中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回屋去了。

  ……

  第二天早上，刘海中刚出门就踩到个软糯黏糊的东西。

  抬起脚一看，竟是一坨还热乎的**。

  边上站着一脸无辜的狗子，正冲自己摇尾巴。

  “艹！”

  刘海中几次捏紧拳头，但最终还是没提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一直深入简出，连进出四合院都是疾步匆匆，然后回到家就一头扎进房子里，一如刘光齐刚叛出刘家的时候。

  可即便是如此也没讨得了好，家里隔三岔五就会碎块玻璃，回过神来的刘家连换都懒得换，因为坏了也白搭。

  门口那坨狗屎更是雷打不动，一天都不带落下的。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很配合，一个个地都装没看见，就跟没这回事似的，不约而同地跟刘家保持了距离。

  就在刘海中以为等王家发泄的差不多，事情就算过去的时候，真正的报复终于来了。

  ......

  这天，轧钢厂七车间。

  “刘海中你今天是什么情况？这样的工件也做得出来？”

  “拿回去重新做！”

  七车间的主任毫无征兆地呵斥刘海中，而且是当着一应工人的面。

  “赵主任，以前不都这样做的吗？”刘海中臊红着脸反驳。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还是一级工呢！给你发32块钱你乐意吗？”

  “拿回去重做！”七车间主任赵荣发怒气冲冲道。

  刘海中涨红着脸，僵那儿站着不动。

  就在这时，车间里进来几个保卫科的干事。

  “赵主任在不？”

  “哟，这不廖科长吗？找我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下面人收到封举报信，跟你们车间刘海中有关系的，想请他过去配合下调查。”

  接着廖有志大声安抚其他工人：“你们继续工作，别因为这小插曲耽搁了任务。”

  “收到举报信说刘海中同志跟厂里的女同志不清不楚，但具体怎么个情况得等调查清楚了才知道，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你们不要乱传，听明白没有？”

  眼前这一幕刘海中总觉得似曾相识，可没等他多想就被推搡着出了车间。

  漆黑阴暗的审讯室。

  廖有志把刘海中带来后也不多说只是，把他往通风口铁栅栏那一拷，就想转身离开审讯室！

  “哎，廖科长您干嘛去，您不是说要调查我吗？赶紧问呐！我.....我是被冤枉的！”刘海中见情况不妙赶忙张口大喊。

  “冤枉？刘师傅，每个到我们这儿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至于调查自然是要调查的，不过我现在还有事要办，等忙完再过来问话。”

  “哐当！”

  大铁门传来厚重的关闭声。

  审讯室的通风口差不多有半人多高，刘海中两只手被环着拷在铁栅栏上，站站不直，蹲蹲不下，只能半弓着身子做拜佛状。

  进过看守所的人都知道，这种状态要是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可真不好挨。

  审讯室里阴暗、潮湿，在静寂环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在这种环境刘海中始终保持半弓身子的姿势，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身体的酸痛和不适也在加剧，他的心里渐渐开始恐慌，他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自己还要保持多久，也不知道所谓的举报信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海中人已经开始晕乎了，可脑子却异常清醒，他终于反应过来：前些日子的小打小闹不过是麻痹自己，今天这才是报复！

  刘海中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王家呢？要是当时听了易中海的劝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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