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好久不见,新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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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回到宿舍的时候,谢共秋和周恩慈也已经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被俩人轮流来了个爱的抱抱。
宋辞自然而然地把手上拿着的两块蛋糕递给她们,说:“唐诗请的。”
周恩慈接过蛋糕,啧啧感叹:“就凭这一个多学期有钱哥贿赂给我的东西,你俩要是闹分手,那不管怎样都是老奴的错。”
谢共秋摇摇头:“他俩就不像会闹分手的样子啊,有钱哥快爱死了好吗?就差把自己做成钥匙扣挂阿辞身上了。”
“那倒也是。”周恩慈暧昧地眨眨眼,“你跟那学长,寒假聊得怎么样啊?”
“别说了。”谢共秋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愿再提的样子,“第一次约会就带老娘去酒店,脑子里只有那二两肉,初吻都没送出去就要送初夜了,谁知道他有没有HIV,老娘是纯爱党好吗?果断分了。”
周恩慈和宋辞面面相觑,刚想安慰安慰她,谢共秋又兴致勃勃地说:“没关系,我又看上咱们这届的一个小奶狗了,比我小半岁,看上去纯纯的,可谈。”
宋辞:“……”
周恩慈:“……”
半个月后,谢共秋在寝室里扼腕叹息,痛道:“纯洁是他的谎言。”
原来那弟弟竟然是个海王,一次性钓了十几条鱼,谢共秋还是在校园论坛上知道这件事的,好几个被他骗的女生联合在一起,把他曝光在了学校论坛,呼吁姐妹们千万不要被他那副皮囊给骗了,更何况那狗长得连物理系唐诗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对,在北大,唐诗好像不自觉成为了一个形容词。
形容一个人很宠自己女朋友——你跟唐诗有得一拼。
形容一个人长得很帅——你跟唐诗有得一拼。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不会好了。”谢共秋从此决定断情绝爱,努力学习。
她看了看宋辞,补充道:“除了有钱哥。”
毕竟这哥平常有多恋爱脑,她跟周恩慈都看在眼里,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
说句不太文明的话,就差帮宋辞拉屎了。
周恩慈是一个追星女,针对谢共秋同志看男人的眼光,她诚恳发问:“你能去喜欢我的对家吗?我想让他现在就塌房。”
谢共秋:“……我连夜爱上你担。”
开学后,日子开始过得平淡且迅速,很快到了四月。
那段时间,团队攻克的研究项目真正进入收尾阶段,唐诗忙得脚不沾地,经常连公寓都没时间回,坐在研究所的凳子上,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睡两个小时,又起来接着干。
唐诗从小到大就养出了那么点少爷病,也被无情地磨没了。
周五晚上,唐诗要去上海出差两天,宋辞一个人待在公寓里。
“女朋友。”
“嗯,到酒店了?”昏黄的灯光下,宋辞把手机放到旁边,一边敲电脑一边轻声问他。
“到了,好想你。”他叹口气说。
宋辞脑子里自动识别出一只萨摩耶时刻不停地朝她摇尾巴,忍不住笑出声。
“你还笑?”拽王不可思议,开始控诉,“你不想我。”
“想啊,想啊。”宋辞敷衍他。
两天时间,宋辞其实觉得自己还好,不是很想。
唐诗当然能听出里面的敷衍,他咬牙威胁:“等着,等我回来收拾你。”
“天高皇帝远。”宋辞一点不怕。
“行,你给我等着。”唐诗撂狠话。
“嗯,嗯,嗯。”宋辞继续敷衍。
又安静了一会儿,那头也传来了敲电脑的声音。
电话还通着,氛围静谧,没人再说话。
宋辞这些天也很忙,她跟一个学姐一起运营了一个法律公众号,日常负责发一些科普法律知识,分析热点案件的文章,流量还不错。
她这周打算写一篇关于《洞穴奇案》算不算法外之地的分析文章,但写到一半,卡文了。
周日下午,学姐开始在线催稿。
宋辞还是没什么头绪,她想起自己前几天好像在书房里看见了一本讲法外空间的专业书籍。
她走进书房,找到那本书,下意识地侧头,看见了正对着书桌的木质躺椅。
宋辞周末到公寓,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书房。
唐诗就会懒洋洋地仰靠在那张躺椅上,也不出声打扰,手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偶尔抬头看她一眼。
阳光洒下来。
笑容干净又明朗。
好吧,宋辞心想,其实还是有点想他的。
宋辞走过去,也仰靠在躺椅上,打开手里的书开始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狂风大作,突然变天,开始下雨了。
豆大的雨珠混杂着狂风从敞开的窗户里飘了进来。
宋辞合上书,抬眸,注意到原木架上方,唐诗平常拿在手上的活页本被风吹得翻页。
宋辞以为是他画画用的素描本,怕被雨淋湿,走过去,想把本子合上。
有那么一瞬间,风停了,纸张停止翻动,僵滞地停留在第一页。
宋辞关合的动作也停住,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上面。
是一幅画。
画中的少女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火腿肠,正在喂缩在角落里的一只小狗,一把透明的雨伞大半都向淋湿的小狗倾斜。
画的右下角还写了几行字,字迹很稚嫩,远没有高中时期的字迹凌厉成熟。
2013.09.21
找到了那只离家出走的怂狗,和一只……说自己无家可归的……小猫?
2013年。
是初二那年。
关于那年的记忆,宋辞其实不太愿意去回忆,努力地适应新环境构成她当时生活的主旋律。
最后她用力从记忆中抽出隐蔽一角,终于想起了那年打着黑色雨伞,遮住大半张脸,从她手上接过灰色小狗的稚嫩少年。
原来是他。
竟然是他。
果然是他。
她早应该想到的。
宋辞指尖微颤,不受控制地翻开了第二页。
清瘦的少女手里拿着一个奥特曼气球,笑着弯腰摸了摸旁边小男孩的头。
2013.11.02
她好像不记得我了。
不过她还挺好哄的,一个气球就哄好了。
相信光吗?
挺好的。
第三页。
一个穿着八中校服,像是在偏头讲话,笑意盈盈的少女。
2014.02.03
原来她是八中的。
她确实不记得我了。
再翻一页。
前三页都像是从其他本子里抽出来的,纸张大小和材质都不同。
第四页的纸张却明显没那么陈旧,字迹也凌厉许多。
仿佛翻开了新的篇章。
【第四页】
画:少女坐在课桌前,低头看书。
2015.09.01
宋辞,故人西辞黄鹤楼。
名字挺好听的,新前桌。
好久不见,新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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