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陈子路回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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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占鳌一看盛墨误会了,赶紧说:“盛墨,不可鲁莽,你毕竟是你亲爹,这次也是他帮了你,你和婉真才能被释放。你得和他好好相处,他在唐处长的问题上,没准可以伸把手。”
盛墨一听可以帮助唐钺,立马脑子清醒了起来,赶紧请教查先生:“爷叔,您是说,我可以去求求他帮忙救唐处长吗,那我现在就去吧?”
查占鳌说:“当然希望他能伸把手。昨天我已说明此意,不过被他拒绝了。我和你娘告诉你实情,是想说,苗振邦即使不帮咱们,但他也不一定是敌人。”
盛墨想了一会儿,郑重地对查先生和林夫人说:“我还是想现在去见见他,拿回唐处长签的那份认罪书。”
查占鳌看着林夫人,林夫人点点头。盛墨送走了二人,一下子精神起来,他若是和自己有这层关系,倒是可以试试去拿回唐钺的认罪书。盛墨来不及想别的,赶紧穿好衣服,直奔苗振邦的行辕。
还不到七点,门口的卫兵不情愿地向里面递着消息。不久,沈知秋走出来,懒洋洋地告诉盛墨,特派员不见,你回去吧。
盛墨开始向沈知秋说着好话,甚至拿出美元递给沈知秋。沈知秋告诉盛墨:“特派员不想见你,不是我不让你见。”
盛墨说:“您再进去说一下,没准这次就可以了,您向特派员好好讲讲,我确有要事相告。”
沈知秋看着盛墨如此,笑笑,进去再次通传:“那个叫盛墨的,赖着不走,非要见你。”
苗振邦还没有想好怎么见盛墨,现在见面对二人都没有好处,苗振邦也能想到,盛墨来见不过是为唐钺求情,可唐钺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见了他又能如何。苗振邦告诉沈知秋,让盛墨赶紧离开,不然还会抓他。
盛墨还想坚持,查先生的车开过来停在旁边,示意盛墨回去吧。盛墨无奈开车离开,查占鳌也启动车辆,林夫人鄙夷地说:“他还是那个样子,自私无情,真后悔告诉阿福。”
查占鳌看着林夫人笑道:“现在他们两边,已经枪上膛、刀出鞘,不告诉阿福,万一有所误伤,岂不后悔晚矣。他们毕竟是父子,他能放了阿福,说明他也并非无情。”
看着林夫人还是不高兴,查占鳌说:“今天就咱们两个人,既然出来了,我陪你去江边走走吧。他们的事,咱们已经尽力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听说,敏萨家、硕拓家的委托人,已经到了南京,闻司令也到了上海。”
林夫人叹口气说:“阿福这个孩子,就是命苦。”
盛墨不想回警署,开车转到淮阳居,看里面有人影晃动,这里已然被齐公子收拾妥当,就等着开业了。盛墨走进淮阳居,果然是齐公子在,盛墨奇怪地问:“大齐,你还挺敬业的,这么早就来了,老金这是给了你多少银子?”
齐公子见是盛墨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敢回家,我必须准备一下,万一跟他们干,咱可不能吃亏。”
盛墨一下子明白了,问道:“我看看,都准备了什么,能打成什么样?”
齐公子带盛墨来到二楼,看着一屋子的美式枪支弹药,盛墨忽然有了底气,冲着齐公子竖着大拇哥。盛墨向齐公子要了淮阳居的钥匙,二人分头去警署、司令部上班。
电监室的唐钺,一早起来,心情正经不错,只要书婉瑜和盛墨安然离开,自己一个人是死是活倒是好应对了。唐钺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吃罢离开,只在远远的角落里面,坐着几位做饭师傅,但他们并不敢靠近唐钺。
一个腰间挂着手枪的卫兵,给唐钺端来了饭菜,并小声向唐钺说:“那钦少爷,哈森管家说,威廉陈到了上海,他住在玫瑰饭店316,有要事相商”,说这些话,示意唐钺看看面前铺着的一快白色餐巾,在餐巾的一角,比电监室常用的餐巾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刺绣标记。唐钺说着谢谢,报以礼貌一笑,卫兵又去给唐钺盛了一碗汤,拿了一个勺子,旋即离开。
一天的时间,没有人再搭理唐钺,直到晚上吃完晚饭,唐钺才在散步时,与段秋风在众目睽睽之下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篇。
天黑后,八点多钟,段秋风来到会议室,拿了一套便装给唐钺,问道:“你这是准备走了吗?”
唐钺好奇地反问:“我要一去不回,你恐怕要丢了性命,这么舍命帮我,老弟有点感动啊,你需要什么,回来我捎给你。”
段秋风笑道:“那就来瓶红酒,不怕好啊,反正你有钱。”
唐钺说:“喝酒没问题,但你还得帮我一下。一会儿我从墙上走,但灯光太亮太密集,我需要五分钟的断电时间。还有,晚上你在会议室盯一宿,林景程可能会不定时进来检查。”
段秋风好奇地问:“你还真回来呀,小心成了内斗的牺牲品!”
唐钺较真地回道:“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希望,你在江西培训学员时,不是这样讲的吗?”
段秋风笑道:“你呀,就是这么懂我。当年在76号,说实话,我谁都‘阴'过,就偏偏对你下不了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也想像你一样沙场征战、所向披靡,不论为了什么宗旨。你像极了我们那个时代,一个年轻人心中想往的模样,所以我舍不得收拾你。现在也一样,老兄就陪你玩一玩,等着,我去准备一下,九点,你就可以走了,我来打掩护。”
唐钺拱手谢过段秋风。
唐钺在程立的协助下,在晚十一点到达玫瑰饭店,进到316房时,一个西式装束的年轻人正在等唐钺。二人见面、久久相拥而笑、笑中带泪。陈子路抱着唐钺哽咽着说:“大哥,咱们已经分开十三年了,我们好像都老了。”
唐钺轻轻一拳打在子路的左肩上,笑道:“壮实了不少,舅舅要是还在,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
子路又有点顽皮地让唐钺在椅子上坐好,然后跪下一头到地:“少爷可安好,子路回来了!”二人眼里泛着泪花和开心,子路又站起握紧拳头放在自己胸前,弯腰行了一个蒙族大礼。
二人像少年时模样闹腾了一阵,唐钺遂问道:“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难道是知道哥哥我落难,来搭救我的吗?”
子路一面给唐钺煮着咖啡,一面说:“我哪有那本事,要能搭救大哥,情愿以命换命,那也是兄弟的荣幸,也是奴才的本分。到了上海我找不到你,才去找到了原来的堤坝卫,才知道你出了事情,才托人给你发的消息。”
唐钺说:“你脑子是真活络,还能联系到堤坝卫的人,他们几年前就被戴长官解散了,到现在又经过军统几次改组、清洗,他们还能接受你的召唤,这些忠诚的草原孤狼,真的是让人感动啊。”
子路得意笑道:“大哥,我厉害吧?”
唐钺喝着子路端过来的咖啡,边喝边夸奖:“那是,咱们子路是谁啊,少年唐寅啊。你不知道当年老爷看你的目光,多么希望你是他儿子啊!可惜舅舅了,一心想把你培养成草原巴图鲁,可你除了一张脸和这高挑的身材,哪里都不像舅舅,尤其听说你做学问了,舅舅摇着头叹气说,唉,这孩子废了。”
说到这,二人大笑起来,子路开心地说:“幸亏夫人坚持,幸亏跟您去了德国,不然我还不如我爹。想想他们那一辈人,就是生不逢时,老爷的学问那么厉害,我爹那拳脚,状元也不过如此吧。”
唐钺说:“你要在国内,比当年的状元还厉害。”
子路猛然盯着唐钺说道:“大哥,不可乱说,有人问,就说我是作银行期货的,不然我的行动都受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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