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翎白、翘缘、晨星，接下去的话为师只说一遍，你们四个听好了，也记住了。一，出门在外需维持澄门宗的颜面。二，不论你们四个之间有多大的仇恨，都不得同室操戈。但可以告诉为师，由为师替你们做主。三，有事莫要藏着掖着，免得铸下大错。”

  “谨遵师父教诲！”

  虽然翎白和翘缘还不理解什么叫“同室操戈”，但不妨碍他们先记下再问。

  两个月后，岁遇敲定了四个徒弟的修炼侧重方向。皎月御兽，翎白炼器，翘缘炼丹，晨星布阵。方向虽然有了，但是并不意味着其他几门就可以不学了。人得有底牌。

  转眼，时间来到了十几年后，也就是宗门大比的前一个月。

  “岁遇，这一次我们希望你能上场。”

  岁遇：我上场干嘛？碾压他们？那还玩什么。

  他道：“我便不上场了，让新弟子去吧！正好也能趁此机会检验下他们这十几年来的成果。”

  程迪只能无奈答应：“那你觉得何人可去？”

  “皎月他们四个，剩下的便让师兄他们推荐吧！”

  “都去？会不会过于冒险了一些。万一……”

  “我带队，您放心。”

  岁遇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又给人家决云宗来个灭门。但是为了消除程迪心中的担忧，他还是接下了这个活。

  上了飞舟后，岁遇便取出了一个面具放在桌上：“皎月，把面具戴上。”

  “为什么啊师傅？”皎月抚上自己的脸，“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可还记得我夫人？”岁遇掀起袍子在皎月对面落座。

  “记得。我和她长得很像。”

  “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

  随着皎月越长越大，岁遇越来越觉得心魔说的对。她包括飘若，都是天道给他安排的。固然这世间有相像之人，他也不可能一碰一个准吧？而且每次都有各种理由让他不受控制的把人往回带。带回去之后吧，还从原来不像变得越来越像。

  皎月不解：“可是师母不是已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夫人是决云宗宗主之女。”

  “啊？”

  岁遇又道：“决云宗少宗主爱慕夫人至深，得不到她，便找了一个与她有六七分相似之人。而你……为师担心他看到你的脸，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你是绝口不提人家有婚约在先的事啊！】

  “这重要吗？”

  他本就是一个利己之人。就像他虽然对云筝有特殊的感情，但是在威胁到自身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对她下了手。

  他对徒弟，对身边所有人好，那也是在没有损害到他自身利益的情况下。

  皎月打了个寒颤，迅速抓起桌上的面具戴好。

  “不过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有为师在。”

  “嗯嗯！”皎月决定到地方后寸步不离岁遇。

  另外几人见皎月戴上了面具，还以为是什么新的玩法，纷纷问岁遇讨要。岁遇觉得这么做过于打眼，没同意。不过最后他还是给了翘缘和另外一个女弟子一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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