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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李府应约


杀恶人尚一行人之后,对我的原有生活便没有带来多大提早,我还是照着以往的生物钟规律起了床,在阿梅的侍候下穿衣、洗漱、就餐,然后就是带队押运着一车笺纸去上班。

  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原有轨道,对于昨天的杀人一事,我几乎完全抛诸到脑后去了,因为那事就相当于在后世看了一场无聊的电影一样,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

  通过两次的“剿匪”之后,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上这种名利双收的事情了,相比较现在每天日进斗金的生意来,仿佛我对于这种黑吃黑的勾当来的更有吸引力和成就感。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当初跟着小伟哥在县城里混黑社会的时候,沾染了他的流氓痞性,所以即使现在我“重新做人”了,还没有褪尽这一股子不良习好。

  笺纸行的生意依然是非常火爆,但经过这段日子来的规范,在各大买家人人自觉的情况下,销售工作进行的越发有条不紊,越发的顺利,这无疑说明我们买卖双方的默契在无形中更见加深了。

  我每次看着这些几乎都变成了熟面孔的买家们,每天一大早就来店外等候,店门一开就很是自觉的根据号码牌顺序排队进店,不插队不挤队不喧闹。而我站在柜台里一个个的向他们发售笺纸,他们每一个都一脸笑容和感激的离去。

  这不得不让我很有一种施舍的感觉。

  由此我也明白了在这十里县为何我的谢大善人名头如此响亮了,这便不主要是因为我出资兴建免费学堂,招收了许多穷困家庭之人来我商会就业。

  更主要在我想来。还是因为我在笺纸买卖上地故意让利行为,我地“故意让利”本意是为了炒作,但在外人看来我这种“有钱不赚”的行为。实在是高尚非常,完全符和了大善人这种自己吃亏,别人占便宜的良好作风。

  总之,大善人就是要经常给自己放血,让别人占自己便宜地好人职业。

  名声虽然好听了,但未必能从中得到什么实惠,而且有了这个好名声之后,你还不得不去接受去苦心经营它,不然你的这个名声一毁,那你就是社会公敌了。

  这正是让我现在有点头痛的地方,怎么才能让自己既能不吃亏,又能维持住“谢大善人”这个良好的身份,这都是眼前值得探讨的课题。

  结束了今天的笺纸销售工作后,我就带着我地护卫队往李府赶,除了表示应约之外。当然也是想能去那里免费蹭顿午饭吃吃,若是再能尝到李雨薇那个小丫头的手艺,那更是最好不过了。

  我一路通行无阻的从李府大门直走入内,相较以往的要让那些个下人通禀回复之后我才能入内。这待遇实在是千差万别的很。

  随便使唤了一个李府下人去传话,我自己则大模大样的让闻讯赶来的小伍子管家带着向春园而去。

  还是那座阁楼。我做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李家地几个头面人物就都赶了过来,连平时难得一见,昨天才第二次见面的李嘉诚也最后到场,还一脸和善的率先冲我打起了招呼,我当然也很是和善的冲他拱手还礼。

  “李伯父,善阳兄长,昨日家中有事未能应约,冒昧之处,请多多包涵。”我一脸诚挚地向两人道歉。这时代很注重表面功夫,我这这方面的才能还算是与生俱来地。

  “毋须多礼,大家都是自己人。快快请坐吧。”李老财还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样,一脸和蔼慈祥的看着我,虚手一礼,把我重新请入座。

  我向着李家余下的几人团团一拱手,也不怎么礼让的当先坐回了席位。

  等几人陆续坐定后,我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李伯父和善阳兄长昨日派人请我,可是有何要事相商?”

  “呵呵,这事儿不急。怀安你大概还没用过午膳吧?还是等你用过了午膳之后,我们再谈不迟。”李老财摆足了一副嘘寒问暖的模样,当即就叫来一旁的小伍子,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见这老管家马上就兔子似的出阁而去。

  “怀安,老夫还没有多谢昨日你对犬子的维护之恩呢?唉!我这个劣子屡教不改,实在是让老夫头疼非常。

  ”李老财边说边摇头,一副伤神模样。离他不远坐着的李嘉诚见老爹当着众人面前如此说自己,当然也没有好脸色,一副愤愤不满的样子。

  “李伯父说哪里话?昨日之事,小侄只是凑巧遇见,和三少爷刚好同仇敌忾,实在谈不上什么‘维护之恩’。”我知道李变态的心思,若是在众人面前承了他老爹的情,说不定就会让他生出睚眦之心,能不招惹他最好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这便不是说我怕了他李嘉诚,而是因为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得罪他而已。俗话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这个李嘉诚无疑属于后者。

  “呵呵,怀安你说的好,‘同仇敌忾’,那个‘恶人尚’为兄也老早就得知他的恶名了,昨日他竟敢公然带队闯进我们十里县地界强抢良家妇女,实在是胆大妄为非常,也幸亏怀安你适时阻止了他的恶行,让这个恶人尚狼狈而回。”

  李狗官果然不愧当了这么多年的县官,这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本事还是有些火候的,马上把自家堂弟因跟人争风吃醋械斗死人的丑事,硬说成了见义勇为。

  若是他只单单这么向外宣传他这位“有名”的堂弟,别人当然不信,但若是和我这位谢大善人扯上了关系,那可信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心下不由暗暗恼恨,这狗官拿他这位变态堂弟和我一起说事,实在是居心不良的很。

  “贤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听说。昨日黄昏时分。那个恶人尚在关隘遭到十个不明身份人物的袭杀,所行地三十余名部属也没有得逃厄运。

  听说这十个不明身份地人物各乘十骑高头大马,个个心狠手辣。功夫了得,来去如风。呵呵,还真不是一般人物呀!”

  妈的!这两只狡猾的牲口又不知在打老子什么鬼主意?每次这伯侄俩一唱一和地就准没好事。我在心中暗骂不已的同时,也自然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开始跟他们较量。

  我装出一脸惊奇的模样,“哦,这十个人还真是胆大的很。那个关隘不是由军队把守的关隘吗?”

  “谁说不是呢?”李狗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那里可是有近千戍兵驻守地,那十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把人给杀了,还真是给了他们大大的一记耳光啊!”

  “呵呵,不管怎么说,这十人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了,这恶人尚在关庙县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好。”我一副事不关己的评价着。

  “怀安这话说得在理,那个恶人尚实在是坏事做尽了。活该有此恶报。

  ”本来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李家大少爷李文章随声附和。他是个将近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美髯美须,是李府中让我勉强看着顺眼的人物之一,据贵喜的情报。

  这李文章在外地名声还不错,平时有接济贫困学子的良好记录。可说是李府上下难得的有良心之人。

  “咳!”看样子李老财对自己的大儿子也便不是十分喜爱,马上就岔开了话题,“听说贤侄前些日买了几匹北莽战马,我们李府也正有此意,不知贤侄是从哪儿购得地?”

  我心中不由一惊。他妹的!买北莽马地事,我虽然不是很保密,但也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这李老财果然对我这个侄儿是“关照”有加,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他这话问的,分明是在怀疑那十骑就是我派去的吗?不过,想想昨天我率领十骑,一路招摇,又在关隘附近的官道上明目张胆的杀人,这一番行为实在是有些莽撞了,想不惹起别人怀疑都很难。

  但我现在也没有必要担心什么,从昨天戍兵对待我两名手下的态度来看,即使他们知道了恶人尚一行是被我遣骑所杀,想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而他们的态度就直接决定了官面上的态度,现在我除了官面上的,不敢和官府和朝廷对着干外,其他的势力,我还真是不惧他们。

  “哦,那几匹北莽战马是我通过以前认识的一位胡商购得的,李伯父若是想购买的话,我看是要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的时候才可以。

  ”我满不在乎的随意就扯了个谎。其实这十匹北莽战马是我通过贵喜让他联系上一位走私贩,再让这位走私贩通过同行关系走私贩运而来的。

  不过,现场有县官大人在,我当然不能把这实情说出,以免落人口实。

  “呵呵,贤弟你大概还不清楚我们朝廷的一些法度,按本朝律法每家每户饲养的牛和马都得到官府登记报备的,若是不进行登记报备的话,官府有权进行收缴。

  ”李狗官马上开玩笑似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说的这事我是早已知晓的,这法度听说很早以前就有了,主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保护耕牛和马匹,这两种现时代比较稀少的“农用拖拉机”和“肉体坦克”,特别是后者的马匹,若是在战争年代的话,官府就可以根据记录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征用,补充国家的战略资源。

  但随着几百年的安乐日子过下来,这一条法规早就名存实亡了。道理很简单,现在能养得起耕牛和马匹的大多数人无疑都是有钱人,而有钱人当然就没有那么好的自觉性和耐性去官府登记报备。

  现在属于有钱人中一员的我,当然也没这么良好的古代法律意识主动去官府上报自家有十头上好的北莽战马。

  李狗官今天的态度有点蹊跷,怎么看都好像对我有了某种敌意之态,让我很是不明所以。

  若是换在以前他可不会说出这么句有点刺激我的话来。

  难道上次剿匪,他的县衙兵差点全军覆没,让他对我心生怨忿了?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的事,我去剿匪是发财,他这个狗官去剿匪完全是破财。

  想想去时的百多人,回来地才二十几人而已。

  光光抚恤金、慰问金、赏金、疗伤费等等都要让他赔地“不亦乐乎”。

  而且正值皇帝老儿圣诞之时,他这剿灭贼匪的“大功”还偏偏不好此时上报朝廷补回损失,他哪又能不肉痛呢?

  想想他的遭遇,我心中暗乐不已。

  “呵呵,兄长说的是,这个买了马还要去官府报备地事儿,我还真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的话,我早就派人去县衙报备了。

  正好今天兄长在这里,那我就偷个懒。向大哥你报备一下。”

  我也开玩笑似的随意跟他打起了哈哈。他这个芝麻县官,我现在可没有怕他官威的必要。

  李善阳还想再说,却是被李老财马上岔开了话题,“贤侄认识的那个胡商,可是专做皮货生意的木拉提吗?他可是我们李家客栈地常客。”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的,上次正好跟他有了生意上的来往,让他匀了十匹马给我。”

  “呵呵,贤侄看来和他的关系不错。上次我们老李家想让他匀几匹,他都死活不肯。”李老财的语气中多少透着些对那个木拉提的不满之意。

  我对木拉提还是有点好感的,当然不能因为自己,害得让他遭人记恨。连忙说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只是我给他出了大价钱而已。”

  “哦。那贤侄给他出了什么价位呢?”李老财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也就是在北莽没有‘禁马令’时价位地五六倍而已,每匹的价格大概在一百两左右,母马稍微贵一点。”

  我这话一出口,饶是眼前几人都是大户人家之人,还是齐愣当场。每匹一百两又不是匹匹都是宝马,也难怪他们如此。

  “贤侄,你还真是有钱呀!也怪不得那个木拉提会把马匹匀给你了,换了其他任何人都会这么干的。”李老财有点感慨的看着我。

  这时,小伍子管家重新返回,和李老财耳语了几句,李老财地嘴角不由浮现出了几丝笑容来,显然小伍子给他说的是件什么好事。

  “呵呵,贤侄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刚才老夫让小伍子去请那薇丫头来掌勺,本没多大希望,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

  李老财这个好消息一宣布,包括我在内,同桌几人都是脸显喜色,不自觉地咂巴咂巴了嘴。

  “贤侄,自从上次我让薇丫头拜读了你地大作后,这妮子可是对你刮目相看了。”李老财不经意似的瞟了我一眼,“不知贤侄近日来,可有其他的佳作问世?”

  我额头不由一汗,这老小子还真是三句不离他老书呆的习性,每次见面都要问这事儿。

  “伯父说笑了,什么佳作不佳作的?我现在每天忙着做生意,哪还有那份吟诗作画的闲情?”我这回是真的谦虚了。

  自从上次见识了唐诗的好使之后,我就回家偷偷把自己脑袋中还记得的几首唐诗用简体字默写了出来,压在了自家卧室的箱子底下,必备自己以后不时之需,哪会现在就拿出来白白糟践了。

  “唉!怀安,不是老夫说你,你现在也算是家财万贯了,完全可以将手上的生意交给手下人去打理。

  自己则多出些空闲来,多读些书多做些文章才是正经。”

  李老财又苦口婆心起来,我虽然知道他这话是他的肺腑之言,但相较他的虚伪客套来,我还是喜欢后者一些。

  我马上就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又从桌上拿了一只大苹果啃的嘎吱作响。

  对李老财的劝导来了个默然以对,而李老财只有一脸苦笑的看着我,拿我没有丝毫的办法。

  好在掌勺的李雨薇上菜速度一流,在我吃完两个大苹果之后,第一道类似后世炒面的菜就马上被端了上来。

  几个大老爷们也没有相互客气,菜盘一落桌,就筷子齐至。

  他们这一点,让我很是喜欢。

  按照阿梅说法,这时代一些体面的大户人家就餐一般都是很讲究的,家里大人和小孩平时都是分开吃,不同桌。

  而若是同桌的话,那都要长辈先在那盘菜落箸了,晚辈才能吃,更严的还有等大人吃完后,小孩才能上桌吃家里大人剩下的饭菜。

  实在是虚礼严苛的可以。都是自家人这样子的做法又是何必呢?在这方面他们老李家倒是有别于其他大户人家,做的让我很是顺眼。

  好吃的东西总是吃的很快,而且特别的是今天又额外加了李嘉诚和李文章两人,这吃菜的速度更是快上了许多。

  十道菜之后,李家的薇儿小姐就停了勺,而我此时最多才半饱而已。

  勉为其难的我只好又啃了五只苹果,六个梨子,一盘枣子,才稍算喂饱了肚子。

  见我揉了揉肚皮,打了个饱嗝之后,李老财就挥退了一干下人,颇有点耐人寻味的看了我一眼,又拿眉角轻轻递了一个眼色给县官侄儿。

  “咳,怀安,是这么回事。我们昨日之所以请你来府一趟,是因为远距京城的家叔日前传来了一封家信,信上说当今圣上对上次我俩进献贺寿的礼物很是看重,不日将会下诏宣旨传唤你我二人进京庆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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