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使如此，娄小娥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只能慢慢攻略。

  “小娥姐，你是个好女人，但是……唉！”

  曹越看了眼许大茂，摇了摇头。

  娄小娥眼圈瞬间红了，哽咽道：“我当年看许大茂家是贫农，成分好，他又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长的人高马大，这才同意跟他交往。”

  “当时哪里知道男女之间的事，许大茂能说会道，嘴巴跟抹了蜜一样，我稀里糊涂就嫁给了他……”

  曹越这点很认同。

  前世看电视剧，最佩服的就是许大茂。

  娄小娥、秦京茹、于海棠、尤凤霞，甚至是秦淮茹，都被许大茂占过便宜。

  许大茂虽然长的丑，但是因为工作关系，可以从乡下带回来很多稀缺物资。

  去公社放电影，人家要小心翼翼招待他，甚至经常将老母鸡带回家，其他土特产更不要说了。

  而且娄半城陪送女儿很多嫁妆，日后娄小娥又替家里藏匿了很多金银珠宝。

  许大茂跟娄小娥离婚后，直接成了大院首富。

  依靠三寸不烂之舌，加上请女人买衣服、逛公园、吃火锅，三板斧之下，不仅土妞秦京茹被拿下，连于海棠这个见多识广的城里姑娘也不嫌弃许大茂是二婚，对他动了心。

  说起于海棠，她还是前身的初中同学。

  不过前身上学是小透明，于海棠这个班花对他应该没什么太多印象。

  娄小娥明显压抑太久，甚至不能回家跟父母诉苦。

  但是今天晚上，不知是为什么，将曹越当成了倾诉对象。

  曹越很好的当了一个倾听者，不时赞美娄小娥几句，明里暗里说许大茂配不上她。

  娄小娥说了很多，最后心情轻快许多。

  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曹越，羞涩道：“小曹，嫂子跟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小娥嫂，你放心，今晚的话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谁都不说。”

  曹越认真的说道。

  一听“小秘密”两个字，娄小娥心里莫名悸动。

  不过，娄小娥眼看时间不早了，不敢再跟曹越待下去，她怕两人出事。

  娄小娥不好意思明说，只能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暗示。

  曹越立马知道今晚到此为止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要是强势一点，今晚拿下娄小娥没问题。

  不过那样就没意思了。

  “小娥嫂，明天我还要上班，我们下次再聚。”

  曹越说完，站起来架着许大茂的胳膊去了里屋。

  娄小娥感激的看着曹越的背影。

  她也知道今晚很危险，女人将心事告诉一个男人，那基本上就处于不设防的状态。

  曹越要是胡来，今晚她也只能半推半就。

  但是事后肯定会悔恨交加。

  曹越尊重她，这让她感觉很温暖。

  “喝……再喝几杯……”

  许大茂嘴里无意识的说着酒话。

  曹越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床上，然后扯起床头的被子盖到他身上。

  看到许大茂枕头上掉落了头发，有几根还弯曲着，心里暗道，许大茂的肾确实不好。

  曹越出了屋子，娄小娥还坐在椅子上没动。

  “小娥嫂，明天见。”

  曹越打了声招呼，径直离开，关上门的刹那，好像听到了屋内传来幽幽的叹息声。

  ……

  翌日。

  凌晨三点。

  曹越就起床洗漱。

  昨天在鸽子市遇到了打劫，今天曹越特意多穿了一件毛衣，鞋垫也多添了两个。

  如此远远看去，比昨天更高更胖。

  一个小时后，曹越到了鸽子市附近，瞅瞅四周没人，从随身空间内取出一麻袋鱼，背着进入了里面。

  一会儿，找了个空地摆起了摊位。

  很快，就有一个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走了过来，蹲下用手电照着检查一番，瞧着都很新鲜，低声问价：

  “怎么卖的？”

  “不论鲤鱼、鲫鱼，还是草鱼、鲢鱼，全部都是一斤四毛钱，不要票。”曹越道。

  “三毛五卖吗？”男人感觉有点贵，讲起了价。

  曹越摇头拒绝：“一口价。”

  男人犹豫一下，还是挑选了五条三两以上的鲫鱼。

  曹越麻利的称了一下，然后报价：“一斤八两，一共七毛钱。”

  “给。”

  男人掏出钱数了七毛递给曹越，然后将鲫鱼装入网兜里，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一分钟后，又有一个男人过来。

  “你这鱼挺新鲜。”

  “刚打上来的。”

  “多少钱一斤？”

  “四毛。”

  “全部给我称一下。”

  曹越闻言大喜，不过因为他的称太小，只能分批称。

  “加起来三十九斤七两，一共是十五块八毛八分钱，零头抹平，您给十五块八毛钱就好。”

  曹越看他买的多，是个大主顾，八分钱直接不要了。

  “这是十六块，两毛钱不用找了，这个麻袋我带走。”

  “行。”曹越痛快道。

  五分钟后，曹越又背着一麻袋鱼进了鸽子市。

  不到二十分钟，全部卖完。

  到了五点多时，曹越已经卖了三百六十斤，一共收了一百四十多块钱。

  这可顶得上他三个半月的工资。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天亮，曹越没有再卖鱼，逛起了鸽子市。

  因为快要散市，明显好东西少了不少。

  曹越在昨天的位置找到了那个票贩子，从他手中又买了一些票，这才打道回府。

  快七点时，天还没亮，曹越到了四合院附近的胡同里。

  他手里拎着网兜，里面装着一罐黄桃罐头、一包桃酥、半斤小蛋糕，目光不时看向四合院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天微微亮时，一个人赶着自行车出了院子，然后骑上自行车朝这边驶来。

  曹越看清来人后，从胡同里跑了出来。

  “啊——！”

  对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刺耳的自行车刹车声音。

  “雨水，是我。”曹越赶紧表明了身份。

  “曹越？你怎么在这里？”何雨水疑惑道。

  曹越笑道：“我在等你呀。”

  “等我。”何雨水扭捏道，“你……你等我干嘛？”

  天色还很暗，但是曹越还是看到何雨水的脸红了。

  他嘿嘿一笑，将网兜递了过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糕点和桃酥，还有一罐黄桃罐头，你带回学校吃。”

  何雨水接过网兜，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望着曹越明亮的眸子，声音低颤：

  “你为了给我这些东西，特意早起等在外面？”

  曹越知道她误会了，没有解释，笑嘻嘻道：

  “四合院人多嘴杂，一百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哥哥又恨不得吃了我，我只能偷偷摸摸的过来给你。”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沉默下来。

  曹越突然道：“老同学，你张开嘴。”

  “啊？”

  何雨水一怔，反应过来后，听话的将嘴巴微张。

  曹越从兜里掏出一个奶糖，剥开包装纸，直接塞到了她嘴里。

  何雨水口腔瞬间被奶香味填满，惊喜道：“是大白兔奶糖！”

  “我这还有几块，你拿去吃。”

  曹越又从兜里掏出三块，塞到了何雨水的兜里。

  “好了，老同学，下次再见。”

  曹越飞快的朝四合院跑去。

  “唉，你等等，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曹越送的都是好东西，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曹越头也不回，只是摆摆手，很快拐进四合院里。

  何雨水盯着四合院方向良久，才重新骑上自行车离开。

  此时她嘴里很甜，甚至直接甜润到她的心头。

  ……

  何雨水离开不久，一个脑袋从四合院内探了出来。

  曹越看到没了人影，走了出来。

  “小雨水呀，小雨水，系统交给我的任务全指望你了。”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曹越回头一看，原来是闫埠贵起来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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