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胜国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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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庭渊赞同地点头。
佩服道:“呼延公子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实乃大才。”
呼延南音摆摆手:“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也是为了维护自家的利益,不得已而为之。”
他家农田八万亩, 若是每个地方都要付出更高的成本,对他们家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庭渊:“虽是维护自家利益, 却也帮助了许多百姓,也是善举。”
呼延南音没有推脱庭渊对他的赞美, “这也是不断总结出来的经验。”
吃过太多亏才总结出这么一套方法。
庭渊道:“很了不起。”
他好奇地问:“你这工会是只在淮水村有,还是各地都有?”
呼延南音道:“西府一共有一十七个县,其中十四个县有我们的工会, 有工会的地方基本有我家的田产铺子。”
西府人[kou]两亿多,目前开荒出来的田产十一亿亩, 百姓手中有三亿多亩, 官府手中接近六亿,庭渊都不敢想他家的产业到底有多大。
“那你这工会现在有多少人?”
一直在身旁的伯景郁出声询问。
这事儿他倒是不太清楚,也没有人上报过, 完全不知道这西府有工会的存在。
这工会只能算是民间组织, 官员不上报倒也是正常的。
呼延南音道:“如今我这工会约莫有一千四百万在册的农工, 每年来工会报道的大约是一千一百万人,王爷请放心, 我的工会不招西州南部的人,所有注册的农工都是西州北部户籍的人。”
西州南部实在是敏感, 南部有些部分被叛军掌控,呼延南音也不敢冒险收南部的人。
“事关整个西州北部五千万的人的生存,我呼延一族将这些人从西州带到西府来工作,便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他们的利益。”
若是因冒险招进来一些搞事情的南部叛军的人混进西府,真要在西府做点什么, 毁掉的又岂止他呼延一族的生意,更是毁掉了千千万万个西州北部人赖以生存的活路。
要真再起战事,西府禁止西州老百姓来西府务工务农,到时整个西州百姓面对物资匮乏土地贫瘠的西州,他们该如何生存?
无论如何,呼延南音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工会第一准则就是不允许有西州南部部落的人注册。
他们爱去哪里去哪里,绝不能来祸害他的工会。
退一万步来说,西州南部的百姓生死与他何干,他家祖上几百年前就被南部的祖先驱逐到了北部荒地,当时的西州北部可不是一片沼泽绿洲,而是实打实干旱荒地,之所以成为如今的沼泽绿洲,也是随着自然环境演变而来的。
伯景郁:“你倒也不必紧张,我只是随[kou]一问。”
呼延南音松了[kou]气,态度恭敬诚恳道:“多谢王爷信任。”
庭渊问呼延南音:“这注册在案的农工便有一千四百万,那你们在西府有多少土地?”
这个数字是庭渊真的想都不敢想的。
庭家是居安城里的首富,居安县的居民住得比较分散,很难形成规模,庭家的田产铺子各种加起来确实比较多,老爷子有眼光打量购买山地田产街铺,这才能让庭家坐稳居安县首富的宝座。
居安县的耕地多为山地,不似西府这样的平原,也就注定了经济无法实现飞跃,胜在居安县粮食产量不错,耕地面积也多,再加上居安县的占地面积足够大,居安县北部矿产资源丰富,有大量的盐矿、铜矿、煤矿、铁矿,冶炼技术非常出[se],又是[jiao]通要塞,这才能挤进中州八十七个县前十。
西府这边整体产业比较单一,就是农作物和水产,相较之下工业并没有那么发达。
西府一年四季温度都高,对煤炭的使用也不广泛,不似北府和东府等地,到了冬季需要燃煤取暖,各地都从居安县买煤,北部的百姓都不怎么种地,家家户户靠山吃山,北部的瓷器技术也是相当不错的,虽制作的瓷器不是最[jing]美的,胜在价格低廉品质优异,各地做生意的人都爱购买,这才使得居安县财政收入非常抢眼,除西府之外中州唯一的一个富庶之地。
呼延南音回答道:“如今由我们工会统一管理的土地大约有五千万亩。”
此话一出,伯景郁和庭渊都惊呆了。
相当于他的手里掌握了西府农户手中六分之一的田地。
伯景郁断然没想过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庭渊:“竟想不到呼延公子的生意做得这么大。”
呼延南音道:“这也算不得什么。”
若按田产面积算,他们家确实没有多少田产,可若是按照[chou]成来算,那便是天文数字。
收上来的粮食五成给农户,两成上税,一成半的粮食给农工,自己这边还能余下一成半的粮食,光是余下的这些粮食,便能抵上一些地方偏远的府县一年的产量。
折算成现银,一年的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
庭渊家中攒了几十年的家底与呼延南音家比,那可就差远了。
伯景郁的算数能力倒也不差,粗略算了一下,呼延家一年[chou]成便能[chou]八千万石,折算现银五千多万两。
庭渊倒是没算出来呼延南音一年能赚多少,稍微想一想便能知道这是个天文数字。
庭渊问:“那你这工会[chou]成收上来的粮食怎么安排的?”
问完后/庭渊才想起来,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个商业秘密,他道:“若是为难的话不说也是可以的。”
“倒是没什么为难的,我们呼延家在各地都有粮号,卖的都是平价粮,主要生意在西州。”
西府家家户户都有粮食,即便是有粮号,除了住在县城的百姓,也没多少百姓会额外买粮食。
呼延南音道:“我们呼延家的粮号开遍了西州北部,不仅有粮号,还有钱庄酒楼客栈铺子等,东州,南州,北州,南府,东府,四处都有我们呼延家的生意。”
庭渊注意到他没有说北府西府和京州,原因也不难猜。
东府地势偏低,刚好与东州部分地区接壤,又有绵长的海岸线,南部与南府和南州接壤,要么干旱要么就是暴雨不断,南州面积快赶上西州,九成的面积都是沙漠,没办法种植农作物。
其他几个州就更不用说了,情况各有各的恶劣。
北府虽然水稻一年只能一[shu],自给自足还是绰绰有余的,京州住的都是权贵,也不需要什么粮食,基本是京城拨粮,京城就更不用说了,吃的都是老百姓纳税的粮食。
至于西府,遍地都是粮食。
庭渊:“我听说在西府买两石粮食,在西州只能买上一石的粮食?”
呼延南音点头:“是的,粮食过去不容易,路途遥远,还要防止被叛军抢劫,以至于西州的粮食确实要比西府贵一半,不过西府的粮食比其他地方要便宜,若是拿西州和其他地区作比较,差距倒也没有这么大。”
也确实如此,就像居安县的煤炭一样,在别的地方买就要比居安县贵得多。
呼延南音道:“早些年没有成立工会,农工们在西府辛苦务工一年,挣上四五石的粮食,[jiao]给商队运回西州,商队要从中收取一成的利息。为了保证更多人的利益,我们便在西州大量开粮号,从西州过来在我呼延家的工会的农工不需要将粮食[jiao]给商队托运,只需要换成粮票,回西州就可以上呼延家的粮号兑换,第一年[jiao]一成的利息,逐年递减,等到第十一年以后就不用再[jiao]利息了。”
即便是收一成的利息也比那些收两成利息的商队要好得多,跟着他们工会现在人均接近七石的粮食,足够养活一家几[kou]。
这些利息算是给商队运送粮食的一点辛苦费,折算下来他们并没有从中谋取多少利益。
既能维持自家粮号的运转,又能让这些百姓有活干,为他们创造就业岗位,从中赚取微薄的利息。
前期或许会亏损,可真到了几十年后,呼延家的粮号在西州可就具有唯一[xing]了。
庭渊再度感叹,这呼延南音做生意的头脑是真厉害,连这都能算到。
呼延南音家的生意还在扩张,持续下去或许过些年他将彻底成为西府所有土地的管理者,到时候所有人都给他打工,模式成[shu]之后,躺着就能在家里收钱了。
庭渊:“你可真是个赚钱小能手。”
呼延南音笑着说:“我周岁抓阄的时候,一把就抓住了算盘,怎么着都不肯撒手,家里人都说我以后肯定是个财迷。”
别人家孩子抓阄要么是书要么是笔,到他这里与众不同。
逗得庭渊哈哈笑。
“你在赚钱方面确实是天赋异禀。”
伯景郁心说:我小时候抓阄还抓了帝王的玉玺呢!难不成我有当帝王的天赋吗?
呼延南音与庭渊说:“我人生三大目标是赚钱、赚大钱、赚花不完的钱。”
庭渊:“那你的三个目标岂不是都实现了。”
钱赚到了,大钱也赚到了,如今这趋势,也确实有了花不完的钱。
呼延南音摇头:“最多就是进行到了第一阶段,如今我家还远远算不上中州首富。”
庭渊惊了:“你这都算不上中州的首富?”
“是啊。”呼延南音重重地叹了一[kou]气,“我家排第三。”
庭渊有些好奇,“那第一第一是谁?”
呼延南音道:“第一是碧落城萧家,他们家开钱庄的,钱庄遍布胜国,就是泰丰钱庄。”
“原来是他家。”
庭渊身上拿的所有银票全都是泰丰钱庄的。
呼延南音点头:“他们家从女君时代就开钱庄,经过一百多年发展,传了几代人,现在据说家产已经超过千亿两,当然,这是小道消息,具体有多少钱,也没人知道。”
庭渊看向伯景郁,“这比国库有钱多了!”
伯景郁:“……”
你可终于想起我了!
国库确实没有什么现银,全是些无法估价的东西。
庭渊又问:“那这第一是谁?”
呼延南音指了指庭渊身边的伯景郁。
庭渊诧异:“与他有什么关系?”
呼延南音比庭渊更诧异,“你不知道王爷家的产业吗?”
庭渊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伯景郁接过话头与庭渊说:“萧家的钱庄之所以能起来,是因为背后有我们帝王家的支持,与其说他是萧家的钱庄,不如说是我们伯家的钱庄,只不过是萧家代管。至于第一是慕容家的房产,胜国房产共计三亿份,其中大约一亿五房契都握在了慕容家的手里,慕容家的房契都是我皇家的,胜国最大的粮号、盐、布匹、铁器、牲畜、酒庄等也是我皇家的。”
庭渊:“怪不得……”
一个银行,一个土地管理,加上矿产,还有西府的官田和军田加起来占了六成。
这些都是他们伯家的东西,若说真正富裕的人,除了帝王家还能有谁。
他还担心国库不足,万一真有个天灾人祸,到时候百姓会没有足够的粮食。
如今看来是他的担心多余了。
到处都是皇家的生意,国库现银时不多,但他们的不动产和流通的钱足够多,再加上国库的存粮,胜国大小粮号怕与皇家的生意有不少关联,租用的房屋或租用的土地都是皇家的,倒也不怕粮食不够。
粮食必然是要掌控在皇家手中,皇粮也是为了平衡价格,防止有黑心的商贩趁着灾难提升粮价发国难财,早年就在这上面吃过大亏,先祖便安排人收购小型商户累计起来,重要的命脉皇家都有半数以上的占比,也是为了维护国家安定,保证百姓的生活。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有皇家在背后掌控,市场经济便不会乱。
这些庭渊从前从未听伯景郁提起过,头一次听还是蛮震撼的。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合理,他本就怀疑女君是建国后的人穿越过来的,女君确定的制度和规章律法等都与建国后高度相似,思想也十分贴合建国后的思想,只是后来伯景郁的先祖没有将女君的遗志继承下来,但许多规章制度和习惯还是有保留下来,整体的社会构架更像是将中国古代和现代结合出来的产物。
胜国如今是伯家掌权,是伯家的胜国,国即是我我即是国,伯家的东西便是国家的东西,国家的东西也是伯家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属于是一种国有制和私有制共存的混合经济。
伯景郁:“所以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如果庭渊想知道,他也会告诉庭渊。
庭渊认真想了一下,说道:“现在我就想知道,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伯景郁还在猜他会问什么,转头他来了这么一句,就像是已经点燃的烈火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伯景郁噎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也想知道。”
呼延南音道:“快到工会了,很快就能揭晓答案了,若是这人不是我工会的,又该怎么办?”
他不觉得这人会是他工会的人,工会的人多数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在一个组里,彼此之间都认识,若是真混进来一个生面孔,早就发现了。
伯景郁道:“若真不是工会的,就封锁住村子,挨家挨户地搜一遍。”
他可不信此人是路过此处见[se]起意,身上连路引都没有,没有路引他是怎么进西府的。
偷渡过来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
这里靠近总府,算是西府和北府的腹地,西府沿途重要关卡都有官府查验路引,怎么可能躲过重重筛查。
偶尔官府还会组织突击检查,查户籍或者是路引,是否记录在册,若是查到没有记录在册,周边的人都要连坐。
伯景郁心中隐隐不安,直觉在这里看见西府叛军的标志图腾,怕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遇到的事情都与西州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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