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气急败坏的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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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他在屋子里留下了一个毒怨的眼神,他发誓,只要让他抓住机会,一定会要陆海好看!
看着李副厂长离开背影,陆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拉开抽屉,里头放着一张张已经被洗出来的清晰照片。
照片上头的,正是那天发生在厨房里的那点破事。
李副厂长这个人心眼极小,有仇必报,没有肚量和格局,属于彻头彻尾的小人一个。
对于这样的人,陆海怎么可能会不防着一手。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照片给全部清洗了出来。
这个年代,洗照片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往往要用上一到两天的时间才能好,所以李副厂长对于底片有没有被印出来的问题,没有丝毫担心。
刚好,陆海认识个照相馆老板,所以他让那个老板连夜加急把照片洗了出来。
有了这些照片,底片自然就没什么用了,给他给他吧。
……
李副厂长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屋子里搞了个火盆,把胶卷丢进火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被逐渐烧成灰烬的胶卷,李副厂长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来了。
这下子,他终于不用再为这件事担心了。
临近下班,李副厂长收拾东西才准备出门。
罗秘书就跑来叫住了他:“李主任,厂长喊你过去一趟!”
“厂长喊我过去?”李副厂长一脸疑惑:“是有什么事吗,我这都准备下班了?”
罗秘书冷冷的说:“您先去一趟,去过了再下班也不迟!”
看着罗秘书一副冰冰冷冷的样子,李副厂长带着疑惑,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杨厂长外,还有个圆乎乎的胖子,他是专管后勤的赵主任。
“厂长,您找我?”
话音刚落,杨厂长直接就把一叠照片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看见照片的这一刻,李副厂长直接就呆住了,整个大脑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底片他明明已经烧了!
为什么还有这些照片!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是陆海,是他连夜找人把照片给洗了出来!
“厂长,你听我解释……”
“我听个屁!”杨厂长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气愤的说:“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简直丢尽了厂子里的脸!原本我们红旗厂还能评选一下年底优秀工厂的称号,现在因为你这点破事全泡汤了!”
他愤怒的说:“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你被厂里撤职了!你的副厂长职务将会有赵主任顶替,而你,给我滚去洗厕所去!”
听见这话,杨副厂长宛如遭受秦天霹雳。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把人贬去扫厕所,自己后脚就跟着去了。.
李副厂长被罢免,赵主任接任,这里头一方面也是陆海的原因。
杨厂长的这些照片就是陆海给他的,关于他和李副厂长之间的过节,他也了解了一些。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把赵主任提上来担任副厂长一职。
一来,赵主任在厂里人缘比较好,没有明确的在李副厂长和自己之间站过队,属于中立的人,让他担任副厂长一职,原先被杨副厂长拉拢的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至少,他们不会搞乱厂里生产。
二来,赵主任和陆海关系走的很近,让他上台,也相当于是在讨好陆海。
这样,何雨柱以后在厂里的食堂主任地位也能有所保障。
有赵主任罩着,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去打何雨柱的主意。
赵主任早期因为丢鸡的事情就帮助过何雨柱,所以陆海对这个胖乎乎的主任一直挺有好感,这也是杨厂长选他担任副厂长职务的主要原因。
有了这么层关系,以后杨厂长如果有什么事想找陆海,想来陆海也不好意思拒绝。
……
第二天,天还没亮。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就开始抹黑忙碌起来。
这两人戴着口罩,鼻子里还塞着俩纸团,一人提着俩痰盂跑去厕所里倒。
在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要想上厕所,那得跑的老远,专门去公共卫生间去上,不论刮风下雨都是如此。
而痰盂,也正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并且一直流传至今。
晚上屋子里的人都不用出门,都排泄到痰盂里,早晨的时候再拿去公共厕所里倒掉。
轧钢厂里也有宿舍楼,楼里住的是一众厂内领导。
所以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不仅得负责打扫厕所,还得帮着一群领导们到倒痰盂,洗痰盂,可把他们给恶心坏了。
几十号痰盂全部倒完,清理结束,天已经完全亮了,厂里的职工也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上班了。
公共厕所里,许大茂拿着个刷子,蹲在尿池旁一边往里头洒石灰,一边用力刷着。
这个年代没有专门的厕所洗洁剂,最好的除垢清理方法就是用生石灰。
因为生石灰遇到尿酸,会起反应,但同时,也会散发出一股子刺鼻难闻的气味。
即便是戴着口罩,许大茂还是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被呛下来了。
“妈的,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许大茂一脸苦逼的看着刘海中:“扫厕所这种破烂事,都能摊到我们头上来!好歹老子当初也是电影放映员啊!”
刘海中两手拄拖把,哀叹口气:“你个电影放映员有什么好抱怨的,我还是工人纠察队组长呢,我一个当过干部的说什么了吗?”
话正说着,几个职工刚好进来上厕所。
“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大放映员许大茂,怎么蹲在扫厕所了?”
“还有刘组长,你不是应该带这纠察队巡视工作呢嘛,怎么也在这?这是体验生活呢?”
几个职工嘲讽了一顿后,笑着离去。
留下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气的面红耳赤。
他们俩在厂子里人缘一向不好,所以这会落难了根本就没有人会同情他们。
尤其是刘海中,人缘竟然比起许大茂还要差。最主要的还是他在做了纠察队组长的这段日子里,遭人恨透了。
动不动的就摆个架子去搜工人的身,要是就是随随便便把人拉倒小屋子里盘问一番,没别的目的,刘海中纯碎的就是没事找事,想把官瘾给过足了。
所以,这也让他把厂里大半职工都给得罪透了。
通俗的话讲,你是刘组长,你有权利,我们怕你!你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随便一个人都能上来踩一脚!
许大茂愤愤的把刷子砸在地上:“他奶奶的,归根到底还是那个李副厂长!要不是他让咱们去弄何雨柱,我们会搞成现在这样吗,可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一定走后头用板砖拍不死他!”
“你把人拍倒了,我在上去踩两脚!”刘海中笑着附和。
话正说着,外头一个戴着口罩,拎着水桶拿着拖把的人就走了进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撤了职的李副厂长。
二人看见李副厂长进来,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因为他俩刚刚还在说人家坏话呢。
刘海中疑惑的问:“李副厂长,您这是……”
李副厂长一脸苦笑:“别叫我李副厂长了,因为这件事,我已经被厂里给撤职了,现在和你们一样,是一名光荣的厕所清洁工。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咱们赶紧开干吧!”
他把水桶递给刘海中:“刘海中同志,你去龙头上打点水把地先拿水冲一下,许大茂,等会你……”
听着李副厂长的安排,两个人都没有动。
被撤职了?
被撤职了还敢指挥他们?摆什么臭架子?
许大茂走过去一脚就给他脚边的水桶给踹翻了,毫不客气的说:“` 々你他娘的摆什么臭架子,都被撤职了,还对我们吆五喝六的?”
刘海中也怒冲冲的走上来,伸手就朝着李副厂长后脑勺来了一下:“还敢指挥我们,你当你还是副厂长呢?你个狗东西还敢把我们调来扫厕所,现在自己也来了,真是报应!”
“你,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李副厂长立马就急了。
许大茂毫不客气的说:“你个狗日的,以前你是副厂长你可劲威风,现在你就是个烂刷厕所的,你再和我们威风个试试?”
李副厂长也怒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虽然他被撤职了,但余威应该还在才对,指挥刘海中和许大茂做事应该是轻轻松松的。
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不但不听自己指挥,竟然还敢怒怼自己,这让他怎么能忍?
李副厂长摞起袖子,气愤的说:“你们俩真是反了,我现在不是副厂长就治不了你们了吗?”
话才说完,许大茂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扇了过来,直接给他脸上扇出了五条红杠。
“你,你他娘的敢打我?”
气急败坏的李副厂长,怒吼着就要朝许大茂冲去,结果被刘海中在一旁绊了一脚,一头扎进了屎坑里买。
李副厂长直接粑粑糊了一脸,嘴巴里鼻子到处都是。
从屎坑里爬起来,吐出一大口粑粑的李副厂长整个人都气疯了:“刘海中,许大茂,我草泥马!”
吃了一嘴粑粑,李副厂长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歇斯底里了,他红着眼睛,抄起屎坑里的的粑粑,怒吼着就朝刘海柱和许大茂两人冲了过去。
一时间,三人扭打在一起,厕所里粑粑漫天,墙上地上,天花板上糊的到处都是。
厕所外头,陆海只是悄悄瞥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冷笑:“果然是狗咬狗!”.
李副厂长只有一个人,体力上吃了大亏,直接被刘海中联合许大茂两人按在粪坑里摩擦。
那一仗他输了,具体吞了多少粑粑他已经记不清了。
“王八蛋,害得老子吃粑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混蛋!”
公共厕所,李副厂长鼻青脸肿,屁股卡在蹲坑里愤怒的叫骂着。
从这一刻起,李副厂长最痛恨的人已经不是陆海和何雨柱了,而是许大茂和刘海中。
许大茂三人因为粪坑大战的事,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厂里也给三人全部都记了大过处分,最后被弄脏了的厕所,还是得他们仨人一起清理。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被罚去扫厕所,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自然也没有闲工夫来找何雨柱麻烦,可算是给陆海过了好些天的清净日子。
这天,陆海正在屋子里睡大觉,外头的门突然就被人给敲响了。
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冉秋月。
“你怎么来了?”陆海一脸惊讶的问道。
冉秋月一脸幽怨的说:“怎么我不能来吗?”
陆海尴尬一笑:“没有没有,大美女到访,小舍蓬荜生辉!请进,请进!”
他前段时间一直都在筹备国营小卖部新仓库和货源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直接就把冉秋月给忙忘了。
坐下后,冉秋月看 着陆海问:“你最近为什么都没来找过我?”
陆海打着哈欠,挠挠头:“前段时间我哥那头出了点事,紧接着就是忙仓库和小卖部那头的事情,实在抽不出功夫来,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
冉秋月看着陆海哈气连天的样子,估摸着他这段时间应该确实是太忙了。
连觉都没睡好。
冉秋月关心的说:“你呀,这么大个人了,工作再忙也得好好休息!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陆海嘿嘿一笑,盯着冉秋月说:“那是那是,我媳妇儿还么娶呢,可不能就这么辛苦把身体给玩坏了,不然我媳妇儿得心疼的!”
被陆海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冉秋月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大白天的,她没想到陆海竟然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来。
冉秋月捂着脸说:“什么你媳妇儿,人家现在只是和你处对象,又没说要嫁给你!你今天不上班?”
陆海点头:“事情昨天刚忙完,今天我休息,对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才不是!”冉秋月笑着说:“我爸想买骆驼牌香烟,让我出来买,但是我跑了好些小卖部都没货,所以没办法,只能找到你!还有那个新上市的恒顺酱油,你这里有吗?”
“当然有!”
陆海转身就在屋里的大柜子里翻找一番,很快找出整整一条骆驼牌香烟:“你都忘了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了,我这别的不说,各类百货应有尽有!”
骆驼香烟是时下最畅销的香烟牌子,以口味清淡,烟香浓郁而闻名。
每次上市没多久都会被人抢购一空,冉秋月买不着,那也是正常的。
但陆海是什么人,京城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小卖部货源都在他手里,别说是香烟了,就是手表,缝纫机,收音机这种稀罕玩意儿,他这里都有库存。
大件的东西全都放在仓库里,小件的东西,陆海屋子里就有不少。
他平时也会把自己屋子当成半个仓库,不论冉秋也想要什么,陆海都能变出来!
陆海把两条香烟和四五瓶酱油装进袋子里,递给冉秋月。
冉秋月才想掏钱,就被陆海给伸手阻止了。
冉秋月问:“你干什么?”
陆海一脸严肃的说:“未来老丈人买东西,怎么能收钱呢?这些东西你直接拿回去,别和我客气!”
听见这话,冉秋月的脸再一次的又红了。
他和陆海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呢,陆海就已经喊未来老丈人了,一下子给冉秋月臊得脸都红了。
不过,即便是陆海这么说,冉秋月还是不能收下陆海的东西。
一码归一码,她是陆海女朋友不假,但拿东西肯定也是得给钱的。
陆海的东西都是公家的,即便是他自己也得掏腰包来买,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免费把东西收下。
冉秋月一家子都是老师,对于家庭教育,礼义廉耻方面的事情尤为重要。
不白吃,不白拿,这是做人最基本的。
即便是别人送你的东西,你也必须要付出等价的回报才行。
眼看冉秋月执意要掏钱,陆海灵机一动说:“这样吧,东西你拿着,钱我还是不收!但是你得请我吃个早点,陪我逛公园,你觉得怎么样?”
冉秋月听了眼前一亮,她到现在和陆海都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约过一次会呢。
现在终于能有机会出去约会,她求之不得。
冉秋月想都不想,立即就点头答应。
陆海洗漱一番后,骑着车,让冉秋月坐在车后头,一起朝着京城天坛公园的方向骑去。
一路上,陆海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仔细一听就能听出是甜蜜蜜。
但这首歌,在这个年代还没出来,所以冉秋月只觉得好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歌。
后座上冉秋月害怕掉下去,两只手紧紧的锢着陆海的腰,把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一脸温柔。
有的时候她真希望,陆海不要总是那么忙,如果能多点时间陪陪她就好了。
这样,她也不会一直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公园里风景宜人,金色的阳光播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陆海牵着冉秋也的手,漫步在湖边。
二人从古聊到今,从人文料到历史,像是话匣子永远都关不上似的。
两人一直在公园里待到下午,冉秋也这才看向陆海说:“陆海,我父母和我提过,他们想见见你,一直都是我在说,但不知道你具体什么样,所以还是想看一看。”
陆海笑眯眯的说:“没问题,老丈人,丈母娘想看女婿,我哪有不去的道理!明天,我就跟着你一块回去!不过……”
“不过什么?”冉秋月好奇的问。
陆海靠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不过你得先弄点好处给我尝尝!”
“啊?”冉秋月一下子脸就成了个熟透的苹果:“好处……可,可是我们还没有结过婚呢?”
陆海一脸不高兴的说:“新人新事新国家,这点小破事还得等到结婚?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当我没说!”
说着,陆海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
陆海才走两步,冉秋月就赶紧追了上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以的,只是……能不能过段时候!”
看着冉秋月的模样,陆海哈哈一笑:“好啦,我刚刚都是逗你玩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这种事情得讲究情投意合才行……”
陆海的话还没说完,冉秋月打断了他的话。
两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认真的说:“我愿意的,是要你想要,我随时都能给你!”.
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月后,全国各地的中小学准备陆续开学。
小当和槐花也都到了快要上学的年纪。
但上学得要钱呐,秦淮茹一家子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去供俩孩子上学。
棒梗这会也还在劳教所里关着呢,他们每个月还得花钱买些吃的送去,防止孩子在~里头受苦。
“怎么样,找傻柱借到钱了吗?”
秦淮茹刚回来,贾张氏都迫不及待的问。
秦淮茹无奈的摇头:“一分钱都没借着,他连屋子门都没让我踏进去。现在可怎么办啊,眼看都要开学了,小当和槐花的学费还没凑齐!”
贾张氏满脸不高兴:“吃的喝的不资助我们就算了,现在小当和槐花的学费都不肯帮着出,这傻柱,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大院里的其他人呢,就没个资助我们槐花小当上学的?”
秦淮茹苦涩的摇摇头:“没有,一个都不肯借,他们说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让咱们自己想办法!”
“嘿!”贾张氏声音立马提了八度,扭头就朝着窗户外头大喊:“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都是一个大院左邻右舍的,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这还算人吗,简直就不是个东西,畜生都这么冷血的!”
听见贾张氏的叫骂声,大院里的众人纷纷关上门窗。
三大妈更是直接站在窗口怒骂:“什么人呐,以前资助了这么多也见念过一句好,现在不给了就可劲骂,这个老东西也太坏了!活该他儿子死得早!”
贾张氏对着窗口叫骂了足足好几分钟。
她是痛快了,但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了。
老话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论怎么样,孩子还是得上学才行。
秦淮茹可不希望小当和槐花两人因为没钱学上,辍学在家,步入棒梗的后尘。
“妈,没必要和外头这些家伙置气,不值当的!”
秦淮茹看着婆婆,犹豫着问:“我从前每个月不是给三块给你的吗,这么多年,你应该多少有些存款,能不能拿出来先把小当和槐花他们的学分交了?”
贾张氏当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朝媳妇瞪起了眼睛:“怎么着,你还想打我这个老太婆棺材本的主意?你别做梦了,小当槐花是你生的,该怎么筹钱你自己想,别看着我!”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见婆婆把矛头指向自己,秦淮如也急了:“您好歹是她们奶奶,她们没钱交学费了,你帮帮忙不也是应该的吗?况且,您平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遛弯,也没帮着家里做过什么事,这个时候有困难了,贡献一下又怎么了?”
“好哇!”
贾张氏顿时就急头白脸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说起我来了!我就是个老太婆,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可不就得歇着吗?你见过哪家老太婆忙前忙后的,不都是儿媳妇伺候着吗?”
听见这话,秦淮茹一肚子委屈。
她终于忍不了了,朝着贾张氏大喊:“妈,你怎么能这么说?”
贾张氏的如火也燃起来了,扯着嗓子大喊:“我这么说怎么了?你是我儿媳妇,你吃苦受累就是应该的,谁让你摊上我了,这就是你的命,你活该!”
看着面前这么个趾高气昂的恶婆婆,秦淮茹平日在肚子里积攒的那些个怨气再也压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的朝着贾张氏反抗:“你平日里在家啥也不做,什么都是我来,没钱了就让我出去找,没吃的也让我去找,家里还有仨小的要照顾,白天还得工作,我就是一个寡妇,我能哪有那么多办法?”
“家里出困难了,你们家那么些亲戚你不去找人家帮忙,全都指望我一个人,你总不能逼着我去外头找男人吧?
啪!
气急败坏的贾张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秦淮茹脸上,直接给她扇懵逼了。
“你,你打我?”秦淮茹捂着脸,吃惊的问。
“打你怎么了,我就该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贾张氏气的直跳脚:“我就该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还想着出去找男人?反了天了,我儿子现在要是还活着,指定会打死你!”
秦淮茹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么个恶婆婆。
贾张氏想的其实很简单,我儿子死了,那你从今往后就必须得听我的,你也得服侍我到老,还想找男人?门都没有!
只要我这个老太婆活着一天,你就永远都别想改嫁,永远都别想找男人!
..... ..
正巧这会,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来了。
推门进屋,一头就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闭上眼睛才准备睡一会,突然就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婆媳吵架声,闹得他耳膜都要炸了。
碗子碟子,锅碗瓢盆的叮铃桄榔的砸了一地。
“去他奶奶的,老子累一天了,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许大茂恼火的捂着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
他现在屋子就紧挨着秦淮茹家里,中间就隔着一班薄薄的五寸墙,隔音效果非常差。
所以隔壁在吵什么,他能听到一清二楚。
听了一会,他大致也知道秦淮茹这会正为了小当和槐花的学费发愁,中间更多的则是咒骂陆海和何雨柱两人不肯资助他们。
突然,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立马激动的从床上坐起。
他赶紧穿上衣服出门,秦淮茹这会就坐在大院的台阶上,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埋头痛哭。
许大茂走过去,看着地上可怜兮兮的秦淮茹,嘴角露出了冷笑:“秦淮茹,你这是被你那恶婆婆撵出来了?”
“不管你的事!”
许大茂冷笑着说:“你们家之所以过得这么惨,全都是何雨柱和陆海他们闹得,你想不想报复他们?”
秦淮茹哭的是梨花带雨,胳膊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些都是她刚刚和婆婆吵架的过程里,被贾张氏用手掐的。
许大茂摸摸下巴,冷笑着走过去:“秦淮茹,我知道你们家闹到今天这么个地步,都是陆海何雨柱他们兄弟俩闹得,你想不想报复他们?”
秦淮茹抬起头,无辜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大茂警觉的看看陆海屋子,担心被陆海听到,赶紧拉着秦淮茹留来到一旁的角落里。
许大茂已经算是够小心了,但他们鬼鬼祟祟的屋子里被陆海给察觉到了。
陆海因为多次完成系统任务,五感早就被提升了不知道多少遍,不论是 听力还是视力全都远超常人。
哪怕死远隔四五十米,陆海还要想听,耳朵一动,立马就能听到。
所以即便是坐在自己屋里,隔着门,隔着这么老远,陆海还是把刚刚许大茂二人的话听得个一清二楚。
“想报复我?”陆海最在屋子里,翘着腿:“那我可得看看你们要怎么个报复法子!”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来到墙角后头。
秦淮茹一把打开许大茂的手,气急败坏的说:“许大茂,你干什么?大院里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呢。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许大茂被秦淮茹的话弄的一脸不爽,什么叫你还要面子。
你就一死了丈夫,还带着仨孩子的穷寡妇,你能有什么面子?
和婆婆在屋子里叮铃桄榔的吵了那老半天,和泼妇一样的,就差把屋子给拆下来了,还要面子?
果然是个婊子,真他娘的能装。
许大茂看着她问:“你们家刚刚吵架的内容我都听见了,你和你婆婆之所以闹得这么不愉快,是为了小当和槐花两人上学的事吧?这件事我有办法帮你解决!”
秦淮茹眼睛一亮:“你要借钱给我们吗?”
许大茂摇头:“我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哪有什么钱借给你!不过,虽然我没钱,但是有别人有钱,我能让陆海主动掏钱给你,你信不信?”
秦淮茹满脸不信:“陆海?他怎么可能会帮我!”
她连何雨柱的那都吃了闭门羹,陆海更加就不可能搭理她了。
在他眼里,陆海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大石头,在他眼里跟本就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可言。
哪怕是自己这个寡妇跪在地上,哭成那样了,他都不会心软一下。
所以借钱的事,她根本没去找陆海,就已经知道他绝对不会帮忙。
许大茂一脸坏笑,把嘴巴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的说:“咱们俩可以合伙给陆海下个套,引导他犯个错误,到时候,只要他有把柄落在咱们手里,还愁他不会就范吗?”
“什么?陷害陆海?”
秦淮茹一下子惊叫起来,吓得许大茂赶紧上去把他嘴给捂住。“姑奶奶,你声音小点!”
这娘们心真大,这种事竟然敢喊这么大声,要是被听见了那还得了。
秦淮茹一脸埋怨的说:“陆海他虽然可恶,但我也不能去无缘无故的去害他啊!”
“无缘无故?”
许大茂冷笑:“你们家现在过得这么惨,傻柱也不再资助你们家,不都是陆海害的吗?不是他来,你们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好着呢!”
秦淮茹眼中犹豫,但其实早早就已经有了决定。
陆海把他们家害的这么惨,把傻柱给带坏了不说,还把棒梗送到少管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
但她不能让许大茂看出自己的心里状态。
一个女人,只有善用自己的伪装,才能活得更久,过得更好,得到更多的照顾...
秦淮茹装作沉思片刻,随后才盯着许大茂问:“许大茂,你想怎么做?”
许大茂嘿嘿一笑,他早就知道秦淮茹肯定拒绝不了。
不论是为了他们这个家庭,还是为了仨孩子,亦或是傻柱,秦淮茹都百分百会答应他。
许大茂凑到秦淮茹是身边,笑眯眯的说:“我要你找机会和他独处,然后说他强奸你,之后我会带人过来捉奸,抓个现行!到时候,他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咱们不是想要什么,就能从他哪里拿到什么!”
秦淮茹听的眼前一亮,觉得许大茂说的非常有道理,当即就点头同意了。
不论事情成不成,她都不吃亏。
诬陷成功,陆海有把柄牵制在他们手里,到时候不论她想要什么,陆海都必定会无条件的满足。
哪怕是他要自行车,收音机,手表这种名贵东西,陆海都得拿出来。
吃的喝的用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即便是最后没能达到目的,秦淮茹如果能把陆海给庆强行睡了,她也不亏。
陆海年纪轻轻,不但帅气事业还真么优秀,简直符合所以女人的想嫁标准,就连他这个守寡多 年的寡妇,见到陆海第一眼的时候,都动心了。
能把陆海给睡了,秦淮茹做梦都得能笑醒。
秦淮茹认真的盯着许大茂问:“具体怎么实施?”
许大茂朝着她勾勾手指,贴在秦淮茹耳边,一脸阴险的把自己的阴谋全部讲了出来。
秦淮茹听得一脸羞红,连连点头。
屋子里,陆海通过超强听力讲两人的谋划全部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没有!许大茂,秦淮茹,既然你们非要来惹我,那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这是你们自找的!”.
第二天大早,陆海正在院里洗衣服。
旁边屋子门打开,许大茂笑眯眯的走出来,和陆海打招呼:“哟,陆海,洗衣服呢?”
陆海回头看了眼,并没有说话。
许大茂这小子平日里傲气的很,除了院里的几位大爷,见谁都不会打招呼,他能主动和自己说话,准是没憋着好屁。
“陆海,问你个事啊?”许大茂凑上来问。
陆海面无表情:“说!”
看着陆海一脸爱理不理的模样,许大茂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心想,你装什么拽,不就是个销售主任吗,不就是个科级干部吗?等你落在我手里之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许大茂搓搓手说:“陆主任,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这个行程是怎么个安排的,去哪个小卖部?我正好要买点东西,想着有你在店里,肯定能给我点照顾,不会和别人一样乱宰我!”
听见这话,陆海立马就留明白了,这是准备开始憋着对他使坏了。
陆海淡淡的说:“我早上不出去,下午四点才去你们厂小卖部点货,你要是买东西,可以那会来找我,实惠给不了,但有我在绝对不会乱坑你!”
“行!有你这话就成了!”
许大茂笑眯眯的点头,还好是咱们厂的旁的小卖部,省的我到处乱跑了。
许大茂离开后,陆海把衣服洗完,晾晒好,也推着车子出了门。
一小时后,他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找到杨厂长。
“杨厂长,你今晚有空吗?”陆海问。
杨厂长有些为难:“小陆啊,我晚上有约了,是有什么事吗?”
陆海哦了一声:“那太可惜了,我喊了周围其它几个厂的厂长一起,准备亲自下厨烧个菜,大家一起聚聚!地方就定在小卖部后头的厨房里!”
一听是陆海要亲自下厨,杨厂长眼睛顿时就亮了。
陆海烧的菜那可是比国宾楼大师傅烧的好吃多了,吃过他的菜,再吃其他地方的舌头都没味了。
“陆海,你早说啊,你都亲自下厨了,我能不到场吗?”杨厂长惊喜的说:“没别的说了,晚上我准时到场,你烧的菜可是一绝啊,错过了那就是巨大的损失!”
陆海哈哈一笑:“杨厂长,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烧的就是普普通的家常菜而已!”
杨厂长面带微笑:“家常菜能烧出不同的味道,这才是真本事,不然啊王局长也不会隔三差五的就喊你过去给他烧饭了!”
……
下午四点,小卖部后头的厨房里,几位厂长有说有笑,很是高兴。
要知道,陆海可是专程给王局长烧菜的人。
能够股吃到他烧的菜,那是所有人的荣幸。
还有一点,陆海现在的身份也不同,他是国营公司销售经理,手上有着大量的货源和销售渠道,所有各厂厂长除了吃饭意外,更多的也是想借着这么个机会,和他好好聊聊之后的合作方向问题。
陆海这回正在再案桌前忙碌着。
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小卖部外头的响动。
陆海知道,一定是秦淮茹来了。
昨天许大茂的计划他已经完全听明白了,许大茂想要用秦淮茹来色诱他,引他犯罪,然后带人捉奸,以此为要挟,逼迫陆海就范。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把戏,陆海怎么可能会中招。
放下菜刀,陆海转身就就去了小卖部里,果真就看见了东张西望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来买东西?”
秦淮茹四下瞧了瞧发现小卖部里就陆海一个人,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陆海点头:“嗯,售货员出去办事了,我帮他看一会店,怎么了吗?”
听见陆海的话,秦淮茹也不犹豫,转身就把门关上,插销插上,随后把窗户也给关上。
她鼻子里喘着粗气,像头发了情的野兽,朝陆海一步步走过来。
陆海吃惊的瞪大眼睛:“秦淮茹,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男人死了太久了,这么多年都没个人能走进我心里,陆海,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能真正走进我心里的男人!”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上衣扣子,给陆海都惊呆了
卧槽,大姐你就演个戏而已,用不着这么逼真吧?
陆海不知道,秦淮茹其实一半演戏,一半是想假戏真做。
正如她说的一样,她是个寡妇,那么多年都没有碰过男人了,这会能和陆海独处一室,躁动的心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更何况陆海还这么优秀,是个女人都会对他动心。
什么都不想了,秦淮茹直接就朝着陆海扑了过去。
看见秦淮茹扑上来,陆海赶紧扯着嗓子大喊:“秦淮茹,你干什么?”
看着陆海慌张的样子,秦淮茹干脆就不管不顾,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自己外套给扯了下来,丢到地上:“我不干什么,我想你要了我!”
陆海不断后靠,扯着嗓子拼了命的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呐,光天化日的,有女同志耍 流氓啊!”
秦淮茹心中冷笑,你叫吧,等会把人叫来了你就完蛋了。
就在这时,小卖部后方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屋子厂长闻声从厨房赶来,正巧就看见了秦淮茹朝着陆海身上扑的画面,差点没给他们三观给震碎了。
向来都是男扑女,从来没听说过女扑男的。
陆海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各位厂长你们都看见了,这女的一进来就脱衣服,也不知道要对我干些什么!我可是清白的,你们得替我作证!”
杨厂长冷冷的盯着秦淮茹:“这位女同志,你究竟要对我们陆主任做什么?”
秦淮茹也慌了,她赶紧拾起地上衣服,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我我我,我没干什么……”
就在此刻,外头突然出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小卖部的门被人踹开,许大茂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抓强奸犯啊,大伙跟我一起抓强奸犯啊!”
可刚进来,许大茂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
因为屋子里不仅仅有秦淮茹和陆海两人,还有杨厂长和各个厂的领导。
陆海看着闯进来的许大茂众人,恍然大悟:“你们这是想给我来仙人跳啊?”.
看着屋子里的场景,许大茂彻底懵逼了。
这是啥情况?
这会的陆海不是应该光着腚和秦寡妇发生点什么吗?怎么一进来却是这幅场面,连杨厂长几人也在这。
一瞬间,许大茂脑袋嗡嗡作响,他就觉得情况已经超出了自己控制。
身后保安队长也认出了杨厂长,赶紧上前鞠躬打招呼:“厂长好!”
杨厂长冷冷的说:“小刘,你们保安队在这干什么?”
保安队长也心虚的很,他赶忙指着许大茂:“厂长,我们是被许大茂这小子喊过来的,他说这里有人强暴妇女,我们就赶紧带队赶来了!”
许大茂之前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所以杨厂长一眼就认出了他。
杨厂长怒喝:“许大茂,你在搞什么鬼?”
许大茂吓了一跳,手上的铜锣都砸掉到了地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给他自己都吓得一哆嗦。
“我,我没干什么啊?”
看着许大茂哆哆嗦嗦的心虚样子,在看看衣衫褴褛的秦淮茹,就是再傻的人也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杨厂长气愤的骂道:“许大茂,你这是要给陆海弄仙人跳啊!”
许大茂汗如雨下,赶紧解释:“怎么会呢厂长,我和陆海住一个大院,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我就是和陆主任开个玩笑,闹着玩的!”
这种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许大茂竟然好意思拿出来糊弄各位厂长?
杨厂长转头扫过秦淮茹,给她吓得两腿直哆嗦:“厂长,这,这不关我的事!都是许大茂逼着我做的,许大茂和陆海有仇,是他要挟我,让我来陷害陆海,他好带人来抓包!”
“厂长,我就是个寡妇,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陆主任啊,如果不是被威胁,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见秦淮茹竟然一下子反咬自己,许大茂当场就急了。
这娘们也太狠了。
两人一起谋划的行动,失败了,她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来了,还要不要点脸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骚娘们得逞。
许大茂直接气的从地上弹起来,愤怒的指着她:“秦淮如,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想报复陆海,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做这种事缺德事!还被我威胁,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吗?你个女同志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
“要不是我进来的早,说不定你连裤子都脱了!明明就是你馋陆海身子,还赖我?”
秦淮茹也怒了:“我呸,许大茂,你才不要脸呢,要不是你……”
狗咬狗,一嘴毛。
陆海笑眯眯的在一旁看戏,一句话都不说。
“够了,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杨厂长一声怒吼,吓得两人赶紧闭嘴。
杨厂长看着陆海问:“陆海,你是当事人,他们俩想陷害你,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后面几个厂长也跟着点头:“没错,小陆拿个主意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这种心术不一致的人,必须得重罚,否则社会风气都要被他们给带坏了!”
虽说是仙人跳,但这种事情在当下的时代还是比较难定案的。
陆海提前识破终止了阴谋,许大茂这就属于犯罪未遂了,再加上秦淮茹一个女同志。
女人强暴男人,这个珐律上也没有定责,实在是不好判,哪怕是如今的二十一世纪都很难判定界限。
就是闹到了派出所,公安最多也只是口头警告两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所以杨厂长干脆就把这事交给陆海自己定夺。
杨厂长看向陆海:“怎么说?”
陆海眯着眼睛,冷冷的扫过一脸惶恐的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
给两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这会,陆海已经掌握了他们两人的生杀大权,只要一句话,他们可能就直接得从轧钢厂滚蛋了。
这个年代,失业的后果是所有人都承受不起的,相当于直接断了收入来源。
他们担心陆海会直接让厂里开除他们,所以一个个怕的不行。
一秒,两秒,三秒,陆海都没有开了口。
陆海一直不说话,许大茂心理防线实在绷不住了。
啪啪啪!
他二话不说,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大耳挂,可怜兮兮求饶:“陆爷爷,我真是受了秦淮茹这娘们的蛊惑,您可千万别让我从厂里滚蛋!”
“我没了老婆,没了屋子,还被罚去扫厕所,全世界都没有比我更惨的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看着许大茂和狗一样跪在地上,陆海心中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行吧,看在你已经这么惨的份上,这一次就不重罚你了!”
许大茂千恩万谢,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谢谢陆主任,谢谢陆主任!”
“杨厂长,就罚他半年工资,外加年底奖金,再记个大过吧!”陆海淡淡的说。
听见这话,许大茂吓得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这他娘的还不叫重罚?
这都已经顶天了好嘛!
记大过就算了,还一次性罚半年工资,这不是要他老命吗?他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喝西北风吗?
杨厂长点头:“` 々另一个呢,也一样吗?”
秦淮如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看着陆海:“陆海,我,我家里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别罚我工资……”
“不行!”
陆海冷冷的拒绝:“你有一家老小要养,关我什么事?”
“我可怜你,谁可怜我?如果刚刚不是各位厂长在场替我作证,我这可算是黄泥掉裤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海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说:“强暴妇女的罪名有多重,你们不知道,如果让你们得逞了倒霉的可就是我了!没让你们从厂里滚蛋,罚你们半年工资都是轻的!”
杨厂长冷冷点头:“陆海说的没错,这是给你俩的一个教训!”
“秦淮如,考虑到你是个寡妇,又有一家老小要养,所以你的半年工资,厂里不会一次性全部扣除,我们分成十二个月,每月扣你一半工资!”
秦淮茹瘫软在地,哭着求饶,但直接被杨厂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
“秦淮茹,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寡妇,就可以卖惨装可怜蒙混过关!”
“犯错就是犯错,就算你是个寡妇也不例外,还有你,许大茂!你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么老老实实认罚,要么给我卷铺盖滚蛋,自己选买!”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但扣罚半年工资和奖金,这个代价也实在太大,秦淮茹家里本就已经揭不开锅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许大茂情况也差不多。
许大茂和秦淮茹就是再有意见,这会也不敢再多嘴。
一个是有前科的劳改犯,另一个是拖家带口的穷寡妇。
扣罚半年工资,至少还有剩下的一般可以拿,但如果被踢出厂,那他们的下半辈子可就真算完了。
这个年代,被工厂开除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有人都承担不起。
看着两人一脸微米的凄惨模样,陆海心中冷笑:“让你俩算计我,活该!”.
由于事情发生在红星轧钢厂,所以处理完许大茂两人后。
两人的处罚通报,立即就通过广播通报全厂。
虽然通报内容的很笼统,没有直接指明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具体犯的是什么错误,但这件事还是通过厂保安队的口被流传了出来。
就这么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秦寡妇把男人堵在屋子里,主动投怀送抱的事。
同样,这件事也被先从厂子里下班的人带回,在四合院里传了个遍。
“畜生啊!”
听闻这个消息后,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差点都没当场晕过去。
她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竟然能够干出这么伤天害理,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主动的向陆海投怀送抱?还被人给当场撞破?
丢人!
简直太丢人了,这要被他死去的儿子知道了,气的都能从棺材里蹦出来!
最可恶的是,秦淮茹因为这破事,还被厂子里罚了奖金和半年工资。
眼看俩小的立马就要上学了,本就没钱交学费了,现在还闹出这事了,给贾张氏气的差点没两腿一等蹬,到阎王爷那报道去。
与此同时,秦淮茹提着饭盒,失魂落魄的走进四合院。
心里想着怎么和婆婆解释这件事。
迎头一盆凉水就整个朝着她身上泼了过来。
啊……
秦淮茹被凉水从 头浇到底,整个人都来了个透心凉。
“你干什么?”
秦淮茹愤怒的瞪着贾张氏,整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
贾张氏两手叉腰,冷笑一声:“干什么,我还问你干什么呢?自己下午再厂子里做了什么丑事你不知道吗?”
“勾引男人就算了,你还勾一个大院里的,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丢人!”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怎么就这么贱呢!”
贾张氏的怒骂声,立马引来的整个院子的围观。
正值饭点,一群人端着碗,拿着筷子围过来看热闹。
看见人越聚越多,贾张氏顺势就扯着嗓子大喊:“大货过来看看,都来看看啊,看看我这儿媳妇有多不要脸,有多贱!大白天的跑去小卖部里勾引男人,还被人撞破了不说,被厂里扣了半年工资!”
“ 丢人啊,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贾张氏的丑恶嘴脸彻底惹毛了秦淮茹。
反正她下午丢脸已经丢过了,这会干脆直接就把脸皮给撕破算了。
“我偷人?我偷人还不是你逼着我去!”
贾张氏气急败坏:“你放屁!”
“我让你去筹钱,让你去勾引男人了吗?你自己犯错误还想来赖我,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媳妇!”
秦淮茹红着眼睛,像头愤怒的母狮子:“谁不要脸了?”
“家里俩小子马上就要上学了,让你掏钱你不肯,非要逼着我出去找钱!我每个月的那点工资,全都贴补家用了,你还让我出去找钱,你个老东西这不就是逼着我出去做这种事吗?”
一声老东西给贾张氏气的天灵盖都冒烟了。
谁都能骂自己,唯独秦淮茹不行。
谁让她嫁给自己儿子了,嫁给自己儿子,那一辈子就得和她的佣人一样,不许反抗,不许反驳。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冲上去揪住秦淮茹的头发,拖到陆海屋子门前。
差点没把她头皮扯下来。
“陆海!”
“陆海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陆海掏掏耳朵从屋子里走出来:“死老太婆,大晚上的吵什么吵?”
贾张氏满脸怒火的指着他:“你,你个狗东西,把我儿媳妇祸害成弄成这样,给我家的脸都丢光了!她名声已经臭了,你必须负责,我们家现在反正不要她了!”
陆海冷笑:“你不要她,关我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
秦淮茹被揪着头发,整个人就像个被马戏团拎出来的猴子一样。
婆婆贾张氏,指着陆海一刻不停的蹦着脏字。
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事情闹大,要陆海让负责任,把秦淮茹给娶了。
反正脸已经丢了,钱也已经被罚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个人来弥补损失。
陆海那么有钱,工作有好,把儿媳妇嫁给他,自己也能跟着享清福。
贾张氏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久没碰过荤腥了,反倒是陆海家里顿顿都能吃上肉。
不管是撒泼打滚,还是脑袋撞墙,悬梁上吊,她都必须要让陆海负责任娶了秦淮茹,再不济,也得给他们家陪个千八百的作为补偿!
“陆海,给你两条路,要么娶了秦淮茹,要么赔我们一千块钱,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贾张氏越来越不讲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管事的,躲在后头笑眯眯的看着好戏。
他俩都和芦柑有过节,看见陆海有事,他们就跟着高兴。
但前一大爷易中海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你就要个来脸吧,你媳妇儿去讹人家,被撞破了,你还要人家娶她?”
“人家陆海这么好一个大小伙子,会娶一个寡妇?你也不看看你儿媳妇儿什么身份!”
易中海的话立马引起众人附和。
他们倒不是想帮着陆海,只是单纯的觉得贾张氏实在是有些太不要脸了。
人家陆海好歹也是个中层干部,放着好好的黄花大姑娘不娶,跑来娶你个水性杨花,还带着恶婆婆的寡妇?
凭什么?
秦淮茹这会也是面红耳赤的,其实,婆婆的想法也是她的想法。
所以她赶紧装哭,卖惨扮可怜,希望能博得同情。
如果能逼着陆海娶了她最好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家就能有张超级稳定的长期饭票了。哪怕是不娶她,也最起码得给他们点补偿才行!
但围观群众却不买账,他们自然能够识破贾张氏的嘴脸。
陆海淡淡的说:“贾张氏,听见了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贾张氏:“我听见你奶奶个嘴,你今天不给说法,不娶我儿媳,我就坐你门口不走了!”
陆海无奈的说:“行吧,那大伙给我做个证,这老太婆侮辱国家干部,还公然讹诈我,等会我去派出所把公安请来,直接就给她逮进去算了!”
一听要报警,贾张氏慌了,立马吓得从地上弹起来。
陆海认识人多,她斗不过,只能认怂。
她原本就是想讹一讹陆海,但也怎么着也不能把自己给讹到劳里去啊。
贾张氏朝底下狠狠啐了一口,这才骂骂咧咧的拎着秦淮茹回了屋子。
看着两人离开,陆海心里一阵恶心:“这婆媳俩,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变着法的想来吸血!”.
怕陆海报警,做贼心虚的贾张氏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秦淮茹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闹剧结束,大院里的人也都各自散去。
“这老巫婆子也太过分了!”
何雨柱从一旁走过来,愤愤的说:“什么话都敢往外头胡咧咧,我刚都恨不得弄瓶酒滋她身上,给她一把火烧了!”
“让你这个大小伙子去娶个寡妇,这缺德玩意儿,都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
陆海笑了笑:“跟这种人没什么好置气的。行了哥,你回屋歇着吧!”
何雨柱点头:“嗯,你也早点歇着!”
陆海转身回了屋子,照例拉出系统面板,查看今天任务完成后的奖励。
系统:“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今日系统布置的任务,获得黄金瞳能力!此能力可帮助宿主甄别一切古玩字画,奇珍异宝,珠~宝玉石!”
听见提示,陆海瞬间陷入狂喜。
前世黄金瞳这本小说,他基本都要翻烂了。
书里主角原本也是个普通人,后来就是靠着这双黄金瞳走上了牛逼轰轰的开挂收宝收女的人生巅峰。
没想到这么牛逼的能力,竟然也被系统给收罗进来了。
这让他如何能不感到震惊。
之前,陆海去鬼市的时候就无数次的碰见有人悄悄贩卖这些个古董字画,珠宝玉石。
但陆海也不懂这个,自然不会随意采坑。
虽说现在是六十年代,但这些个古董字画的仿冒品却依旧不少。
所以之前陆海才一直没有去触碰这个行当。
但现在有了了黄金瞳能力就不同了,黄金瞳下,所有假冒赝品在他眼中无所遁形,之后再去鬼市,除了金条,陆海又多了个不少兑换选择。
要知道,古董这个东西在现在不值钱,但等新世纪到来之后,这些东西的身价可就恐怖了。
一幅画,一个碗,拍出个上亿天价那都是轻轻松松的。
要是陆海能碰上个好物件,随便一个都能抵得上他系统空间里的一座金山。
陆海心念一动,选择立马融合黄金瞳能力。
叮的一声。
一道金色华光立即出现眼中。
陆海瞳孔最深处立马多出一枚淡淡的金环,这一刻,他的视线都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量关于古董字画,还有玉石的专业知识全部汇集到他的脑海。
这一刻,陆海成了全世界最最专业的鉴宝大师。
才获得了新能力,陆海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东西试试。
陆海前些日子兑换黄金的时候,黑市贩子免费赠送他的一个玉扳指,说是乾隆爷戴过的,价值连城,与他有缘就免费送了他。
那贩子祖上是个当官的,家里有不少珠宝玉器。
为了和陆海达成长期买卖,这才在交易的时候送了陆海这么个玉扳指。
不过,陆海也不傻,人家主动送你的,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
但是,按照陆海前世看过小说里的套路,好东西那都是在不经意之间收着的。
说不定这扳指,真的值钱呢?
万一是稀世珍宝呢?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陆海从空间里给它取了出来。
放在手里仔细瞧了瞧,也看不出什么端详了。
陆海眼神一凝,发动黄金瞳能力,下一刻瞳孔闪过精光,一串串信息立即出现在脑海里。
“素玉扳指,质地细腻,花纹错落,整体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大气简洁,没有多余的纹饰,更显出其沉稳的气质。但玉体未有明显的浸色,由此即可断定此玉扳指年代并不久远,是现代的工艺品……”
催动能力之后,陆海一下子就把扳指的来历,质地了解了个透彻。
他失望的把扳指再度丢回空间里。
“材料不错,做工也不错,就是年代不对,距今十年都不到,就是放在新世纪里,也卖不了几个钱。”陆海撇撇嘴:“算了,反正是免费收来的,也算是没花啥冤枉钱!”
就在陆海准备从系统里退出去的时候,系统内再一次响起了清脆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已成功签到半年,现在赠送一次签到大礼包!”
陆海愣住了,签到大礼包?
那不就意味着能够开出更多东西来?
系统:“宿主是否需要现在开启大礼包?”
陆海笑眯眯的说:“废话,现在不开留着过年啊,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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