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上灰砖铺成的台阶，站到正楼的前面，房门上面一半是玻璃，从窗棂格和玻璃往里面看，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房门的左边有两个窗户，右边有两个窗户。右边有个窗户里面有亮光，里面有说话声。

  亮子说：“主人，这里面有黄金！”

  他就喜欢这些黄白之物。

  “收起来！”

  亮子收进空间十几根金条。

  “亮子，我的新空间一整个有27个立方米呢！我要把厅堂一窝端！”

  他移步到房门口，推了推房门，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亮子，这样行吗？”

  话音未落，新空间里办公桌，办公椅，八仙桌，太师椅，长条案桌，花架，将军罐等一堆物件就收进来了。

  他把四张办公桌还有办公椅给挪出空间，放在院子当中。

  站在院子门口，他拿出饭勺，铛铛铛地敲起铝盆。咣当几声巨响划破黑暗，他嗖的一下冲到大门口站住。

  屋里面冲出两个人，他挑衅地吹了一声口哨，出了大门，骑上自行车就狂奔。

  后面有脚步声，有枪声，大意了，这些人竟然有枪，幸亏这些人都不是神枪手。

  在黑夜的掩护下他做了一回江洋大盗，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八仙桌，太师椅，长条案桌，花架应该是原先四合院里的物件，八仙桌和太师椅是黄色的，还有褐色的条纹，应该是黄花梨的。长条案桌的颜色像是紫檀的，以后和懂行的人问一下。

  还有两个青花瓷的将军罐，底下写着乾隆年制，上面是各种如意云纹，还有缠枝牡丹纹。

  他只能看出这么多了，其余的也不懂。不过他觉得现在应该不大可能造假乾隆时期的瓷器吧。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过了腊八，厂里也要准备年货了。李怀德问：“傻柱，你说好要给厂里买的年货呢？”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主任您放心，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这一次何雨柱给轧钢厂拉来小山一般高的一堆鱼。

  他自己只留了一百斤刀鱼，黄花鱼和鲳鱼，还有虾，海蛎子，蛤蜊海参鲍鱼扇贝虾虎这些都留着自己吃。把其他的鱼类都给轧钢厂了。

  李怀德望着那一堆鱼瞠目结舌，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他现在也算有权有势春风得意，但是到水产公司去买鱼还要凭关系，他给别人钢材，别人给他物资，这些大厂之间都是这么物资交换。

  “傻柱，不错！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何雨柱顺杆子向上爬，“主任，以后你想吃点什么，尽管派我出去！我给您兼职当采购员！”

  这一次何雨柱从会计那儿领了一万五千多块鱼款。

  到了年根，家家户户都多多少少买了一些年货。

  菜市场和副食品店每天上的货都是定量的，所以为了能买到年货，家家户户都是早晨五六点钟，顶着冻透人的西北风，就去排队。

  买到了鱼还有肉，不舍得吃，先把他们藏到坛子里缸里，埋雪里，等到大年三十过年的时候再吃。

  棒梗这两天吃的满嘴流油，他已经得手好几次了。

  “小爷我所向无敌，提前过年！”

  几次顺利得手的经历让他有点膨胀，每天他都出去溜达几圈，胆子也越来越大。。

  这天下午，秦淮茹下班回家，愁眉苦脸的。年关将至，她手里面什么钱也没有了。贾张氏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一分钱不往外拿。

  每天早晨她都要起来打扫厕所，棒梗和贾张氏还嫌她给他们丢脸。易中海更是觉得是她连累了他。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地窖里上去下来，头拱地的才把易中海哄好。

  可是易中海只给她买肉吃，给她玉米面，却一直不给她钱。

  光给她肉吃有什么用？她需要钱！她抓狂地不想伺候易中海了。

  年关难过年年过，日子难熬日日熬。她需要钱！易中海说只有她怀孕才能给她钱，可是她不可能怀孕啊！

  家里，贾张氏坐在炕上纳鞋底，小当和槐花在那儿玩游戏。

  “小当，你哥呢？”

  “不知道，吃完中午饭就出去了。”

  贾张氏又吆喝肚子饿了，“秦淮茹，快去做饭！”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妈，家里快没面了，你拿钱去买面吧。我是一分钱都没有了，你不拿钱也行，全家都饿死吧！”

  “还有，你才六十岁，以后你在家做饭洗衣服，我上班累了一天了，不想回家还得做饭干活。你不做饭，那全家都饿死算了！我也活够了，要死就一起死吧！”

  贾张氏一下子就从炕上跳下来了，“秦淮茹，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没有了那么多钱！你个骚货，要不是我们贾家，你还在农村里刨食呢，你给我滚回秦家村去！”

  “好！我走！贾张氏，我回秦家村，我不伺候你们了！”

  秦淮茹摔门就出去了。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下了炕就去追秦淮茹。

  秦淮茹刚走到前院，大门口就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拽着棒梗，在那儿打听三大爷，“这个小孩的家是这儿吗？”

  三大爷一指秦淮茹，“他妈在那儿呢！”

  棒梗脸上青一道紫一道，腿也有点瘸，看见秦淮茹，哭着喊：“妈，他们打我！”

  秦淮茹心疼地扑上去，“你松开我儿子！棒梗，是他们打你的吗？我跟你们拼了！”

  那个男人粗暴地把她推开，“这个小孩到我们院里偷了好几回了！你是他妈，那给我们赔钱！一百块钱，一分不能少，不答应的话，这个小孩就去派出所待着！”

  “我儿子从来不偷，他是个好孩子，你们不能冤枉他！”

  “冤枉？”  后面跟着的一个大妈在喊，“你儿子他偷我家的肉被抓个现行，你还狡辩？”

  那个男人说：“李大妈，这家人不想拿钱，那我们去派出所！”

  棒梗哭着喊：“妈，我不要去派出所，你快去拿钱啊！”

  秦淮茹现在哪里有钱，她朝着那个男人哀求，“大哥，孩子不懂事，他以前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我们家没有钱，我是个寡妇，我一个女人养着婆婆还有三个孩子，求求你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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