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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迢迢(二)


手下的动作不减,谢念白灵巧的剪出一个繁复的窗花。

  曲娘接过窗花,拿浆糊抹在它的背面,贴在窗扉处。

  转头看向进来后就一动不动站在门口的赵渊,谢念白冷然道,“慢走不送。”

  赵渊这才迈步走近谢念白。

  他今日是深紫的衣裳,紫色浓郁到发黑,只有在光线下才偶尔泛出紫色的光辉。

  宽大的衣袖垂落在他身侧,玉带束腰,雅致的身形,难以想象他是威震一方的诸侯,更难想象他的霸道血腥。

  当世崇尚的风流外表,赵渊一一符合。

  他眉目清澈,眼底琉璃,桃花瓣儿似的多情眼被温润的眉毛压住,才不显得那么滥情。

  外表倒是格外招人。

  谢念白并不理会他。

  赵渊来这里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或许是想起来了这里有一位被他冷落已久的夫人,也或许是随意走到此处闲来无事过来看看。

  但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现在都走了进来。

  “除夕夜,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柳愿。”

  又是赵渊的无话找话。

  谢念白点头,他不这样说,她也会这样做,她并不会亏待自己。

  赵渊瞥见了谢念白微微敞开的衣襟,锁骨精致的裸露在外,一缕青丝贴在她白到透明的肌肤上。

  在她对面坐下,赵渊闻到了久违的冷梅香气。

  “你用的什么香?”

  赵渊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念白偏头想了想,她平日里不曾用过熏香。

  “我不用熏香。”

  微微挑眉,赵渊奇怪,“那你身上的梅香气从哪里来的?”

  谢念白抬起手臂轻微的嗅了嗅,并没有闻到赵渊所说的什么梅花香。

  “你闻错了吧。”

  谢念白淡淡。

  赵渊不会闻错。

  “不可能。”

  他说的斩钉截铁。

  谢念白懒得同他争执,随口道,“或许是沾染了梅花的气息吧。”

  “我前几天路过了你的院落,那里的梅花开的很好。”

  这话说的分明是在敷衍糊弄他,他初见她时在邺京根本不曾有什么梅林,更别说一次经过,怎么会让香气几日不散。

  知晓谢念白不耐说这个话题,赵渊便不再继续。

  对于美丽的事物,他会多很多的耐心。

  当夜,赵渊又留在了谢念白的院落,曲娘离开前一双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欲言又止。

  赵渊摸摸鼻子。

  等到曲娘走后,赵渊迫不及待的压倒谢念白。

  谢念白咬牙。

  赵渊仿佛感受不到谢念白抵触的情绪,他手指轻轻抚过谢念白折断的那只手腕。

  “怎么还没有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会好的这样快?

  再次将她受伤的手腕锁在头顶,两两相交间,起承转合,说不尽的食髓知味......

  第二日曲娘胆战心惊的看着谢念白的浑身的痕迹。

  不过这次曲娘松了口气,君侯这次倒是帮夫人清理得很干净。

  昨夜君侯半夜叫水,曲娘生怕他只顾自己。

  谢念白酸痛的起身,曲娘小心的帮她穿着好衣裳。

  看着铜镜里白皙脖颈上掩藏不住的痕迹,谢念白微微蹙眉。

  他故意在这里留下痕迹。

  曲娘忧心,痕迹的颜色又深又重,真是不知君侯用了多大的力道。

  这日过后,赵渊日日夜宿在此,即便是谢念白有小日子不方便的那几天,也会来这里和衣而睡。

  郑谏言得知后想得却是,如果那女子能早日诞下小少主,也是美事一桩。

  宋寂得知后更是哈哈大笑,“君侯就是素了太久,不知女子滋味!如今一朝得趣,沉溺便沉溺了,你说对吧,小美人儿?”

  宋寂身边的几名清凉女子娇羞的缩在他怀中。

  一旁的张苛简直没眼看,浪荡不堪!

  燕侯府里的下人们自然是能感受到这明显的变化,再说君侯夫人雪白的颈项上日日都有新的痕迹,旧痕未散又添新迹。

  真是恩爱得很。

  未经人事的年轻侍女每每看到君侯夫人时都有些羞涩的不敢抬头。

  赵渊喜欢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他每每留下痕迹后内心都有一种无法言说出的满足感。

  有时他光是亲吻那痕迹就觉宽慰。

  谢念白时常与阿翁互通书信,她在信中说自己样样都好,请阿翁放心。

  谢不厝信中全是歉意,他言是他无用,要她一女子远嫁他乡来保全谢氏满门。

  读到这里,谢念白看向窗外,这事分明怪赵渊。

  是他用谢氏满门做威胁来娶她。

  除夕那夜的饭桌上,谢念白头一次与赵渊一同用饭。

  他平日除了夜晚歇息,很少能见到人影。

  “你吃的少,怪不得这么轻。”

  赵渊才刚开始吃,就看见谢念白放下了碗筷。

  “不比君侯身体康健。”

  谢念白幽幽道。

  曲娘埋怨的看着赵渊,为什么要提夫人的伤心事。

  被曲娘盯的莫名心虚,赵渊只好闷头吃饭。

  吃完不久,外头传来了炮仗的声音。起初还稀稀拉拉,后来逐渐连成串,声音连绵不绝。

  “可能还会有烟火,你要去看吗?”

  赵渊像是想到了什么,提议道。

  “荆州的烟火在别处可看不到。”

  不就是烟火吗?为什么别处就看不到。

  赵渊让曲娘去拿斗篷,他接过为她披上。斗篷有些薄,赵渊想着有机会的话,要为她做一个新的厚实的斗篷。

  走到院落里,正好赶上一束冲天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

  耀眼的极光盛放出浩瀚斑斓的图案。

  一下未了,那本没有消散的烟火又复炸开新的花样,一次复一次,直到最后化为细碎的星光,飘飘下落。

  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烟火。

  曲娘看见了都不由惊呼。

  赵渊余光瞥见谢念白扬起的脸上,神色淡淡,仿佛这样的绚丽景色也不能让她动容。

  手指微微蜷曲。

  他想让她动容。

  过了年关,初春渐近,谢念白和曲娘本快适应了这燕侯府的生活。

  岂料一个加急的战报突如其来,将赵渊拉去了济阳城。

  大军突发,战事紧急,赵渊让谢念白准备好,再过几日就要前去济阳城。

  “你打仗,我为什么要去?”

  面对谢念白不解的目光,赵渊这才反应过来。

  “因为我父亲行军时,也要带上我娘亲。”

  赵家传统一向如此。

  谢念白不想去,军旅生活坎坷,她去了不会好过。

  郑谏言只道,“夫人放心,夫人不会有性命之忧。”

  意思是,只保证你活着。

  谢念白见此行避免不了,只好让曲娘去准备自己要的东西。

  但愿此行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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