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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身份证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如同金色的细沙般斑驳地洒落在周晓白与钟跃民的屋子内,给这个平凡的一天带来了一丝温馨的气息。

  周晓白安静地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摆弄着几缕散落在耳际的发丝,眼眸中闪烁着对新事物的好奇和期待。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正悠闲地翻阅着报纸的钟跃民,轻声提议道.“跃民,今天下午我没什么事儿,要不咱们去把身份证给办了吧?听说有了它,以后出门、还有办理各种事情都会变得很方便呢。”

  钟跃民听到周晓白的话后,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报纸,眼中流露出宠溺的神情。

  钟跃民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周晓白身旁,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温柔地说道.“好啊,听我媳妇的准没错。那咱们现在就出发,一起去感受一下这新时代的便利。”

  周晓白被逗得呵呵直笑,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她假装嗔怪道.“就知道说好话哄我,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是挺好奇的,这身份证到底能有多神奇。”

  这时,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陈亦君端着两杯刚泡好的茶走了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她笑着插话道.“你这丫头,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不好?不就是个身份证吗?想当年,民国时期还有‘国民身份证’呢,那时候的人们就已经开始用身份证来证明身份了。”

  “哦?妈,你给我讲讲那时候的身份证是什么样的吧。”周晓白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她拉着母亲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聆听着母亲讲述那段尘封的历史。

  陈亦君微笑着点头,开始缓缓讲述起民国时期的“国民身份证”。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个时代的怀念与感慨,让周晓白仿佛穿越时空,亲眼见证了那段历史的变迁。

  “那时候的身份证,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先进,但它却承载着每个人的身份与责任。每当我想起它,就会想起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以及我们家族为了生存而付出的努力。”陈亦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

  小诗画和小海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跑了回来,他们一看到妈妈和姥姥坐在院子里聊天,立刻兴奋地跑了过来。

  两个小家伙蹲在陈亦君的身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姥姥,你们在讲什么呀?”小海宸奶声奶气地问道。

  “我们在讲以前的故事呢,你们两个想听吗?”陈亦君温柔地摸了摸小海宸的头。

  “想听!”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地喊道。

  陈亦君微笑着点头,继续讲述起民国时期的“国民身份证”。

  周晓白听着母亲的讲述,心中充满了对身份证的敬畏与期待。她意识到,这张小小的卡片不仅仅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更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是每个人在这个时代留下的独特印记。

  在周晓白与陈亦君的温馨对话中,钟跃民适时地补充了一段关于身份证历史演变的精彩篇章,为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几分不凡的色彩。

  “其实,晓白,妈,身份证的历史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悠久和复杂。”

  周晓白好奇的问道.“跃民,你还知道更久远的身份证?”

  钟跃民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知识的热爱与分享的欲望.“它的历史演变和发展,可以追溯到古代社会的身份标识制度。那些古老的徽章、令牌,甚至是刻在身体上的印记,都是古代人用以证明身份的方式。”

  “而现代意义上的身份证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的法国。”

  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学者的严谨.“当时,为了区分公民与非公民,法国政府创新性地引入了一种身份证明文件,这一创举迅速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轰动。随后,各国纷纷效仿,身份证逐渐成为了现代社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陈亦君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跃民,你的历史学得真不错,这么冷门的知识你都能信手拈来。”她的笑容里满是骄傲与欣慰。

  钟跃民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头,尴尬地一笑.“妈,您过奖了。这还不是因为学校让我教科学简史嘛,我得多查点资料,才能在课堂上给学生们讲清楚。要不然,那帮小子可不会服气。”

  陈亦君闻言,笑得更加开心了.“那倒是!现在的孩子啊,见识广,思维活,不好糊弄。你能在他们面前站得住脚,说明你的确下了不少功夫。”

  周晓白一脸坚决地站起身,打断了钟跃民和陈亦君的对话.“妈,跃民,咱们现在就去办身份证吧?早点办完早点安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情绪,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驱使着她。

  钟跃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啊?媳妇儿,你不是说下午再去的吗?怎么现在去?你上午不是还有事儿吗?”

  周晓白轻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上午的事儿不重要,反正都要去办身份证,不如早点儿去,省得下午再跑一趟。”

  钟跃民见状,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好好的打扮一下,咱们现在就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周晓白的宠溺和迁就。

  这时,小诗画和小海宸听到父母的对话,也兴奋地跑了过来,嚷嚷着要去办身份证。

  小诗画眨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钟跃民.“爸爸,我也要去办身份证。好不好吗?”

  小海宸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我也要去!”

  钟跃民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蹲下身子,耐心地解释道.“你们两个不行哦,现在还不能去办身份证。”

  “为什么呀?”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地问道,眼中满是不解和失望。

  钟跃民温柔地摸了摸他们的头,解释道.“因为只有到了16岁,才能去办身份证。你们现在还小,等长大了就可以去办了。”

  听到这个解释,小诗画和小海宸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好吧!”

  两个小家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遗憾,但很快就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蹦蹦跳跳地跑去玩了。

  周晓白和钟跃民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准备出门去办身份证。

  在初冬午后的一缕斜阳下,校园的老槐树下,金色的光斑与落叶共舞,编织出一幅静谧而略带萧瑟的画面。

  钟跃民一位风度翩翩的老师,刚结束了一堂关于经济学的讲座,他信步走出教室,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花坛边缘,那里,李勇军——他的同学,也是工交政治部的一名年轻干事,正孤独地蹲在花坛上,手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凝重。

  “嘿,我说你丫干嘛呢,来之前也没打个电话,我好去迎接一下嘛!”钟跃民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关切,轻轻用脚尖踢了踢李勇军的背。

  “没心情跟你贫嘴,你能迎接我那才叫见鬼了呢!”

  李勇军一身黑色风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黄色的围巾成了这灰暗背景下的一抹亮色,却难以掩盖他眼中的疲惫与落寞。他抬头,目光与钟跃民相遇,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一时难以启齿。

  “李干事,你丫这是怎么了啊?蔫不拉几的?难道是媳妇儿跟人跑了,还是咋的?”钟跃民半开玩笑地说着,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这沉重的气氛。

  “钟老二,别闹了,我这心里头乱着呢。”李勇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嘿,勇军,你丫这是在扮忧郁王子呢?”钟跃民笑着靠近,又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跟,试图打破这份沉重。

  “别闹,正烦着呢。”

  “哟,工交政治部的红人也有烦心事?不会是那些大厂子的思想工作太难做了吧?”钟跃民半开玩笑地调侃。

  李勇军苦笑,摇了摇头.“不是工作的事,是个人问题,复杂得很。”说完,他又猛吸了一口烟,仿佛想将所有烦恼都随烟雾散去。

  钟跃民一听,乐了.“哟,看来是真遇上事儿了?别担心,就算媳妇儿真跟人跑了,咱也得保持风度,毕竟‘工交政治’的招牌不能倒,对不对?再说了,铁道部、冶金部那些大佬都得听你的,媳妇跑了,咱再找个能管理整个交通系统的‘女强人’回来!”

  李勇里毕业后进了工交政治部,说白了就是管理工业交通系统直属企业、事业单位的思想政治工作。铁道部、冶金部、化工部、煤炭部、石油部、地质部、交通部、纺织部、电力部、邮电部都属于这个系统的辖下,光听着就够唬人。

  李勇军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他轻声说道.“有时间吗?陪我喝点酒,心里有点糟。”说着,他将手中的烟蒂狠狠按在地上,仿佛连同那些烦恼一并碾碎,又用力踩了踩,生怕它们有丝毫逃逸的机会。

  钟跃民闻言,心中一紧,随即释然一笑.“当然,兄弟在侧,何惧风霜。不过,这次咱们来点不一样的。我多叫几个人,咱们好好的热闹一下。”

  李勇军一把把他拦下.“别闹,就咱俩,要是图热闹我也不来找你。”

  “我操,你这是直接给我颁发了‘心灵导师’的证书啊!”钟跃民打趣道,但语气中满是认真.“行,咱们就来个一对一的谈心局。”

  李勇军和钟跃民并肩走出校园,寒风中两人的步伐显得格外坚定。李勇军的心情似乎因为钟跃民的陪伴而稍微舒缓了一些,但他紧锁的眉头依旧透露出内心的沉重。

  “老李家的饭店,那地方不错,羊肉新鲜,汤底醇厚,最适合现在这个天气了。”钟跃民边走边说着,试图用轻松的话题缓解气氛。

  李勇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行,就去那吧。找个包厢,咱们好好聊聊。”

  到了老李家饭店,两人被领进了一个温馨而安静的包厢。服务员很快送上了热腾腾的羊蝎子火锅和一些小菜。蒸汽升腾中,整个包厢都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钟跃民先给李勇军倒了一杯酒.“来,先干一杯,暖暖身子,也暖暖心。”

  李勇军端起酒杯,与钟跃民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了一丝灼热和快意,仿佛也暂时驱散了心中的阴霾。

  “跃民,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在想人这一辈子,到底在追求些什么?”李勇军放下酒杯,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钟跃民,似乎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操!你丫这一开口就是哲学范儿,准备给我来个深度访谈啊?不过说真的,这问题够劲儿!”

  钟跃民愣了一下,随即笑骂道.“别他妈整这些没用的,喝酒!”

  李勇军笑了笑,给了钟跃民一根烟,钟跃民接过问道.“丫什么时候学的抽烟了?我记得以前你是不抽的。”

  李勇军熟练地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然后叹了口气.“今年刚学的,就他娘的心里烦,想喝酒想抽烟,挡都挡不住。”

  “你这分明有心事”,钟跃民看着李勇军,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李勇军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故事。他熟练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那烟圈在空中盘旋,最终消散,如同他心中的烦恼一般,难以捉摸,又难以释怀。“今年吧,压力大,心里烦,这些东西就成了个寄托。”他叹了口气,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无奈。

  钟跃民察觉到李勇军的不对劲,他知道李勇军此刻定有心事,只是不愿轻易言说。于是,他默契地没有追问,只是举起酒杯,与李勇军的杯子轻轻相碰.“来,为了那些我们暂时无法言说的心事,干杯!”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半瓶酒。这时,李勇军突然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冷不丁地说道.“跃民,我跟刘文静离婚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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