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三、入城盗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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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戡左奔右突,楚军却越杀越多。姚戡不得不掏出落魂鞭举向半空。听见两声鞭响,斗御强、於奇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栽下马来。姚戡趁机冲出重围,斗御强、於奇被楚军救起,抬回大营。
罗侯在城内天天等着姚戡的消息,等了两天,却见姚戡只身一人逃了回来。罗侯在城头斥道:“姚戡,把寡人的人马全丢光了,亏你还有脸回来?”姚戡举着手中的鞭子说道:“末将已拿获两员楚将,请国君快快打开城门让末将进去!”
罗侯朝城下看了看,只见姚戡一人,并不见拿获的楚将,不肯开城门。伯嘉道:“国君有所不知,他手中那杆长鞭谓落魂鞭,鞭杆上有只小净瓶,谓吸魂瓶,他摇动鞭子,可将对方战将的魂魄吸入瓶中……”罗侯见说,这才打开城门将姚戡放进来。
姚戡在权国担任内方山守将时,也曾用此鞭摇过楚将的魂魄,后来不是被玩杂耍的金葵利用杂耍“偷梁换柱”的手法将鞭杆上的吸魂瓶偷走了么?原来姚戡身怀邪术,投奔罗国后重新修炼,又炼出一只新吸魂瓶。
姚戡灰溜溜地逃进罗城,罗侯问道:“你不是说已拿获楚将,楚将在哪里?”
姚戡从鞭杆上取出一只小小的玉净瓶双手递到罗侯手中,说道:“楚将斗御强、於奇二人的魂魄就装在瓶内,请国君一观!”
罗侯接过瓶子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姚戡道:“里面两颗发亮的东西就是他们的魂魄……”
这时罗侯才看清瓶内果然有两颗晶莹发亮的物体上下不停地浮动。姚戡道:“如果用火烧烤瓶底,魂魄受不住煎熬,上下浮动,楚将将在楚营内若疯人般跳动,时间一长,就会精血枯竭而亡。”
罗侯望着瓶子笑道:“那楚将作疯人状跳动一定十分有趣!”
宦官罗须子道:“君上说得对,楚将作疯人状跳动肯定有趣!喂,姚将军,你说的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可不要为了蒙哄过关故意拿话搪塞我们国君吧?是否是真的,你得当面试试,不然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罗侯见说,于是道:“是啊,姚戡,何不现在就试给寡人看看?”
姚戡无奈,只得接过瓶子塞进鞭杆里,在殿前来回走了一阵,不知道该拿谁来试。他犹豫了一阵,走到罗须子跟前,心想,大敌当前,身为国君近臣,不替国君出谋划策全力抗敌,反而出这样的溲主意,就拿他来试……罗须子见状,情知不妙,连连后退。罗侯知道姚戡选中罗须子,于是笑道:“罗卿家,你就试给寡人看看嘛!”
两个侍卫见罗侯已经发话,便将罗须子推到阶下。听得一声鞭响,罗须子当即像陀螺一样原地旋转起来,随即便跌倒在地上。姚戡道:“国君,末将已将罗大人的魂魄吸到瓶里了……”说着,从鞭杆上取出瓶子再次递到罗侯面前。罗侯接过来一看,瓶内果然又多了颗珠子一样的东西。随后罗侯按姚戡所说命人取来火炉,在炉上搁了只铜釜,待釜烧热后,将瓶子放在釜上,只见瓶内的三颗珠子样的东西上下跳动起来。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罗须子也像融电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双目半睁半闭,神智不清,就像疯了一般疯疯癫癫在殿内跳来跳去。
罗侯见状,不由拍掌大笑道:“妙、妙,姚将军的宝物实在太妙了!既然吸来楚将魂魄,这次打败仗的事寡人就不追究了,下次再出战时用此鞭多摇几个楚将的魂魄回来,哈哈……”
此刻,在楚军营内,斗御强、於奇被姚戡的落魂鞭吸取魂魄,躺在床上不省人世,随军医官也束手无策。就在这时,二人突然滚到地上,疯疯癫癫地蹦跳起来,众兵士按也按不住。主将观丁父见了既心疼、又难过,一点办法也没有。记得伐权时,他二人也曾被姚戡的落魂鞭吸去过魂魄,幸亏楚人金葵利用演杂耍的手段将吸魂瓶盗出,才救了他俩的性命。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去偷……
第二天一早,关丁父便在军中选了几个机灵的兵士混进罗城,去盗姚戡的落魂鞭。
两天后,派出去的兵士还没回来,观丁父心中未免焦急。就在这时,探子来报,罗城城头上挂出几颗人头,显然是前去盗鞭的楚兵未能得手,反被抓住。罗侯命人砍下他们的脑袋挂在城头示众,观丁父不觉忧心如焚。
这天半夜,观丁父为无法盗鞭救斗御强、於奇二将的事犯愁,难以入睡。就在这时,突然营帐内出现一个人。观丁父顿时大惊,当即跳下床来,拔出剑大声喝道:“谁?”帐外的兵士闻讯手持刀剑冲了进来,帐内却空无一人。领头的副将道:“大将军,您一定是看花了眼!”
观丁父只得命众人退下。他刚要入睡,忽然听一阵哈哈的笑声,又不见有人,于是再次拔剑下床,厉声问道:“到底是谁?”
听见那个声音道:“连师兄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这时,观丁父才看清地上有颗人头,正是师兄土宜胜。土宜胜回到地面,观丁父道:“师兄,你怎么来啦?”
土宜胜道:“怎么,看你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师欢迎师兄来吗?”
观丁父道:“哪里、哪里,只因帐下两员大将出战时被罗将用摇魂鞭吸去魂魄,又想不出解救的办法来,因此忧虑。”
土宜胜道:“你是说的那个投靠到罗国来的权将姚戡么,这人师兄我知道,他是三师祖通天教主一脉传承下来的弟子,左道旁门的工夫自然十分了得……”
观丁父道:“当初伐罗时,他也曾使用过此鞭,幸亏遇上一位民间杂耍高手盗出他鞭上的吸魂瓶,将魂魄归位,受制诸将才转危为安。眼下师弟手下的两位将军又惨遭毒手性命垂危朝不夕保,如何是好啊……”
土宜胜道:“既然只有盗出姚戡鞭子上的吸魂瓶才能救你的部下,盗出来不就得啦?”
观丁父道:“你说得轻巧,听说自从那次鞭子上的吸魂瓶被盗后,姚戡从此鞭不离手,连睡觉也系在手腕上,如何盗得出?”
土宜胜道:“这有何难?师兄出马,岂有办不成的事情?”
观丁父道:“那就有劳师兄了……只顾说话,忘了问师兄,为何到此?”
土宜胜道:“打你一把火烧了师兄的道观后,师兄无家可归,只能浪迹天涯……这不,打这边过,听说你带兵来打罗国,于是就上这里来了。师弟不必犯愁,师兄这就去罗城,你等师兄的好消息……”
土宜胜祭起土遁法,很快进入罗城。时值夜半,万籁俱寂,整个罗城沉静在午夜的睡梦中。土宜胜一会儿土里,一会儿露头,地拱鼠似的一路潜行,终于摸到姚戡的住处来,只见姚戡躺在床上鼾声如雷,落魂鞭则系在腰间。土宜胜的手刚触到鞭子,姚戡便有所觉察,接着翻了个身。看来,从他腰间盗走鞭子的确有些困难。土宜胜搔脖子抓腮思索了一阵,很快冒出个主意,当即出来,在附近的野地里找到一丛蝎子草的种籽,回到姚戡的卧室,将蝎子草的种籽撒在他的腰间。姚戡睡梦中感到腰部奇痒无比,搔了一阵子。不想蝎子草的种籽挨着皮肤不搔则痒,搔起来便若针扎一般,疼痛难禁。姚戡越搔痒越搔越难受,不得不解下鞭子放在一旁,然后跑出卧室用凉水冲洗了一阵,瘙痒才有所缓解。等他回到卧室时,不想鞭子却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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