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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怎么不说话?是因为不想吗?


回去后林霄便让楚辞先赶紧回府。

  回殿时柳叶在她们殿前候着林霄。

  “公主,明日王后娘娘给您找的手下就到了,王后娘娘吩咐说让您明日早些回宫。”柳叶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林霄点头。

  第二日,林余又开始了常日里不耐的上朝时光,终于在林余打了第三个哈欠才朝李公公挥了挥手,朝会也就这么结束了。

  用过早膳林余尝过了甜头便又一次不假思索的将折子丢给了林霄。

  楚辞叹息一声捧着折子跟在林霄轿辇后面。

  上了马车林霄就开始批阅折子,真的是一刻也不能停。

  “对了。母后给我找了几个贴身丫头,你同我一起去看看还是早些回去陪家人?”林霄边低头用朱砂批注边同车外楚辞说。

  “属下跟着公主。”

  “嗯,有了他们,日后你也可以放心去看孩子们了。”林霄说。

  “是。”

  “楚将军那边?”

  “兄长平日虽然粗心,但我相信他眼神尚明,不会站错队。毕竟……”楚辞话没说完,但林霄明白他说不出口的无非是关于楚老将军的死。

  “嗯。”

  回宫后柳叶带着两个年龄同林霄差不多大的孩子和比楚辞稍小一些的男孩去了林霄书房。

  “公主殿下金安。”三个孩子齐齐行礼。

  两个孩子是一对双子,模样机灵可爱,扎着同样的两个小髻子,只是一个用的红色发带,一个用的黄色发带。男孩头发用粗布包着一幅小书童样打扮。

  “你们叫什么名字?”林霄将手中书放下看着他们问道。

  “回公主,奴婢春樱。”

  “回公主,奴婢夏荷。”

  “回公主,奴才冬竹。”

  “嗯,你们看着有些面熟。谁更年长些?”

  “回公主,奴才是春樱和夏荷的兄长今年十四,春樱比夏荷早出生一会儿都十岁了。”冬竹恭敬回道“家父周止顷,是周后的属下,代号周九。”

  “既然周母后已经给你们父亲脱了奴籍,如此以后就不必自称奴了。”

  “是属下明白,谢公主殿下。”三个孩子连忙叩首。

  “这位是楚大将军胞弟,本殿的侍卫兼朋友,年长于你们,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林霄说道。

  “是。属下明白。”

  楚辞心底有些小开心,林霄已经肯定了他的能力。

  时间很快就到了夏日。

  王城西郊破院里一群孩子顶着烈日训练着,林霄连上次见他们到现在也就三次。

  柳后正坐在窗边给林余挑妃子画像,而此刻的林余还在偏殿看着那个似乎无论如何也看不腻的折子戏——《月华惊棠》。

  柳后没再打算给林余生个公子,而为了给林霄铺路也必须要有个男孩,也必须得是林余的儿子来给林霄遮挡垫脚。

  不过今年这一批人里面柳后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要么是长相不符合林余的审美,要么是家世不好控制,虽然朝堂上现在是柳相一家独大,但当年帮助过林余的贵族也有,且他们也自负着,他们不与柳相同流合污却也不会与他作对,柳相那一派也没出什么符合的姑娘。

  “嗐~今年的这批怎么也这样?那郭大夫家的三小姐怎么就毁容了,去年我看着盼着她就要到了出嫁的年纪。”柳后叹着。

  “娘娘,那郭三小姐毁没毁容招进宫里一瞧不就知道了。”柳叶说道。

  柳后看她,愣了一下笑了,她笑道“:这么说来去年那个王大夫家的姑娘也没得重病喽。”

  “听说那王四小姐今年同唐家公子定亲了,今年十月有个极好的日子。”柳叶道。

  “都在躲,他们以为能躲得掉。”柳后淡笑“来人,即刻召郭三小姐入宫。”

  奴才领命出了宫。

  宫外,徐大夫府上。

  林霄学得快,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再加上有基础,毕竟她的启蒙教育便是治国策论,因此徐大夫很发现已经没什么他能教的了。

  所以徐府现在成了她密谋和布局的根据地。

  徐大夫有些感慨,他寒窗苦读数十载,家里的所有资源也在努力给他踮脚,结果这么多年的才学仅仅几个月就能教完。

  天才很可怕,努力的天才更加恐怖。

  怎么说呢,林霄不曾短过吃穿,她有极其富足的精力来满足自己的兴趣,她有的资源很多,有的权力也大,更何况她还有一个一直都极其支持她的母后。

  西秦国不同于大晟的其他国家没有女子不能参政的规矩,只是史记不予记载女子的姓名,一般都是先提名是谁谁的妻子,然后冠以夫姓和母族的氏,因此西秦曾有过贵族以自己妻子出策被纳而荣的风气,周玥是那时的佼佼者,当时有很多后宅的女子登门请教,也是那时周玥的人脉才广了起来。

  现在那些贵族大臣的夫人都或多或少的欠着周玥一个人情。

  后来风气过了,林余也说过要开先河,也都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尤其那些当家主母还一直被家族中大小事情缠着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时刻帮那些终日只知道勾栏听曲的丈夫们想那些和自己本来观念里自己不该管的东西,也因此女子的地位并没有发生变化。

  林霄坐在徐大夫家已经经修缮好了的凉亭里,下人们给她扇着风。她也没闲着正在写着各种架空柳相的方案,还不时同楚辞和徐大夫商量,徐大夫也是见识到了一但打破传统的礼法能有这么多计策,也怪不得都说太过君子的人不适合谋权。

  比如掌握哪位的丑闻利用来让那人来为自己做事情,这完全有悖徐大夫一直以来的“不趁人之危”的理论,但是他发现这样能很快成事。

  徐大夫半晌没说话只是愣愣地听,就连那冬松都能插几句话。

  春樱看夏荷小声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因为不想吗?”

  夏荷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跟被毒哑巴了似的一声没坑。我倒是想说什么,首先我得先能听懂。不然你以为爹爹为啥只让我们俩练武,却只让哥哥学文还不是咱俩没那个脑子,你小时候一句诗词都能背得站着睡着了。我看咱俩谁也别笑谁。”

  “哎哎哎,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春樱说道。

  “我做不到。”夏荷道。

  “不行,咱俩得打一架。”春樱不服气道,她感觉咽不下去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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