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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要妻主不要22


阿福得到消息几乎是冲进书房的,她手里抓着重新绘画好的昭辛云的画像,着急忙慌的递给于清徐:“公子,你怎么可以和李家的小姐议亲,您看看,这才是家主给公子找的妻主啊,你看看你看看啊。“

  阿福语无伦次,把那色彩绚丽的全身人像铺在书桌上,铺的皱皱巴巴,又手忙脚乱的抹平,于清徐没有仔细去看,只是低头一眼就盯上了那双画的与那人相像的蓝眸,他手指微微卷缩,却也只是默默的将画一点点的卷了起来。

  阿福又再次劝说:“恩人只是不见了。没有见到尸首,不能就这般放弃了。“

  “你没有告诉过我。”于清徐将画像用绳子系好,说的没有告诉,指的也是阿福没有告知阿幸的身份,他把画放在桌前,平淡的看着阿福,阿福闻言,又是白着脸哭笑,一时嚎啕大哭起来,她乱七八糟的把遇到昭辛云和家主的交代牛头不对马嘴的吐了出来。

  “恩人虽然拒绝了家主,但是家主交代的是,恩人只要愿意回于府,再让你两好生相处一番,自然也有机会,恩人只是性子冷淡,但并非是毫无担当之人啊。“

  “且...且...奴也并非不是不说明情况,恩人....恩人只是...”

  于清徐自嘲的笑出声:“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阿福苦着脸,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清徐摇了摇头:“没关系,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找一个喜欢我的,有错吗??”

  “可是...可是那李家.......”阿福支支吾吾,于清徐只是冷声打断:“够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呢,你找到了嘛?找到了,你能说服她入赘于府吗?她那样的人,会受这个委屈吗??”

  “公子,你好好...你好好与恩人相处,恩人不是面上看的那般人...”

  于清徐却拔高了声音,委屈中带着一丝屈辱,不满的控诉,言辞激愤:“为什么事事都要我去应承,我受了这么多,她没看到吗,她看到了,你说她不是那样的人,那她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她做了什么?”

  “公子。”阿福心里发苦,于清徐却眼眶发热,他说了言不由衷的话。他也很难过,可他还要说:“阿梧前段时日已经与我说了,他喜欢她,若是找不到便罢了,找到了,就直接送到阿梧面前去吧。”

  阿福嘴唇翕动,最终无力的低下了头,可她却坚持的呢喃:“不会的,恩人不会离开的,公子...你再等等好吗,你就信奴一次,若这次奴找到了恩人,奴一定要把恩人送到公子身边。恩人一定是公子的妻主。”

  “你......”于清徐瞠目结舌,阿福说完转身就跑,于清徐耳垂发热,蔓延到了鼻尖,酸到心尖尖上去了。他微微红着眼睛,看着桌上卷好的画卷,咬着唇内的软肉,他慢慢的展开画卷,画中的女子,如果不是他见过真人。

  就这样像画像中的模样站在那里,确实如母亲所说的清风明月。

  他摸了摸画上的眼睛。这双眼睛他并不是没有在意,只是这双眼睛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而已。不过还好只是开始的萍水相逢的感情,还没有陷得太深,还来得及。

  玄梧终于被放了出来,他被关了几天实在烦闷,一出来就到了于府,于清徐正焦头烂额,玄梧见此叹了口气,坐在了于清徐身边,书房的椅子是一把宽敞的梨木椅子。坐下二人绰绰有余,玄梧坐在于清徐身边的时候,于清徐几乎要被这群老油条压垮脊梁,玄梧恨恨道:“惯着他们做什么,你就是性子软,由着别人被欺负。”

  于清徐放下笔,淡淡道:“好歹娘在世时,她们也是诸多帮助,她们本身就小瞧我。我若不努力,也确实对不起娘的一番教诲。“

  玄梧想起了那封信:“你不如趁机回到江南去,断尾之痛好过你自己硬扛,她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娘是怎么把于家给我的,我就要怎么守住于家。”于清徐抬着倔强的小脸,冷峻傲然,他眼眸坚定,大有一股不熬死自己不罢休的毅力。

  玄梧又开始劝:“可你终究势弱,待在京都对你没有好处。”

  “够了!!”于清徐双手捂耳,他压抑许久的,在唯一好友的玄梧面前,终归是没有崩住情绪:“你们所有人都在劝我离开,都在劝我不要较真,都在劝我退让,可你们都忘了吗,我娘是枉死,我娘是被人陷害死在回来与我共享人伦的路上,事不关己,你们总是以悲天悯人的眼光让我明哲保身,可是我怎么保,我母亲一身是血的回家,腹上好大一个洞,你们知道吗???!!”

  玄梧未曾理解于清徐的感受,于清徐没有责怪,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这些让他认下这等冤屈的委屈,就像是一根一根压在他身上的稻草。

  玄梧哑然,他已经查了好久,当日运送丝绸回来的黑衣人尽数杀死,那日出殡的黑衣人又一个人影也寻不到。此时于清徐说出这些话,他心中酸楚愧疚,他试探的抬起手,在于清徐的背上放下,轻轻的拍了拍,小心翼翼的安抚。

  于清徐哭的不能自已,玄梧自责的坐在一边,侧过身想抱抱于清徐,他安慰道:“没事没事,是我的错,等找到你那位恩人,她要是不愿意,我就摁着她给你成亲,可好。”

  于清徐闻言,心中更是酸涩了,他又何尝不是瞒着玄梧。私心作祟。就算劝了千百遍自己要告诉玄梧,却只能藏着掖着说不出口,比起玄梧的赤诚坦荡,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他泪落的更凶了,他靠在玄梧的肩旁上,无声的呜咽,顷刻就打湿了玄梧的衣襟,二人相互依偎,玄梧轻拍于清徐的后背,调笑的说是他错了。

  待在京都就待在京都,正好我也舍不得你。

  好清徐,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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