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纸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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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敷衍的话语在整个宴会融会贯通。
阮与慕看着下面阿谀奉承的人们觉得疲惫不堪。
好在很快就结束了。
晚上时分,齐敬轩不出意外的肯定是去了福禄私钥的永寿宫,如今永寿宫中住着三位娘娘,皇上也是有意把几人分开来。
眼见着翊坤宫快修缮好了,阮与慕心里想着怕是会让福禄私钥搬去那里吧。
“紫灵,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阮与慕回宫的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很奇怪。
“什么问题啊?姑娘。”紫灵不知道自己家的慕妃娘娘在思忖着什么事,也不好去回答。
“这嘉寓宫的人,一天了,一个也没看见,按照那个耿玉林的性格,不应该啊,这种场合,这种宴会,就算自己不能出席,肯定也是会派人来露脸的啊!这不像她的性格呢?”
正说这话呢,后宫门口就大声喧闹了起来。
“耿大人,这里是内宫,没有皇上的吩咐,那是谁都不能进去的。”
耿大人站在外面,被好几位侍卫拦住了,大声的吼着,“我女儿乃是掌管后宫的淑媛娘娘,前日里又救了皇上,你们谁敢不放行!”
“我们只是遵旨办事,还请耿大人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才是啊!”侍卫继续说着好话,就好像自己其实是想放他进去的,实际上因为皇上的意思,自己不能这样做。
耿大人也明白,在这前朝后宫之中,皇上的意思那是万万不可违背的。
无奈的叹着气,他只是想见自己的女儿而已啊,前日里说是自己受了重伤,这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了,派进宫的随嫁丫鬟也没个消息传出来,这让他感觉到心里不踏实。
“耿大人,回去吧,令嫒好着呢!”阮与慕靠在步辇上,头偏向一边,朝着宫门口说着。
“慕妃娘娘?呵呵。”耿大人本来不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的,今日一见,很多事情在他心中都发生了变化,若是自己的女儿想要登上皇后之位,最大的阻碍就是这个阮与慕,还有就是李清洲。
他自然是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脸色,阮与慕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吩咐侍卫一定要把人看住了,直觉告诉她,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走吧!”
“是,姑娘!走吧,没听见娘娘说么?还愣着干嘛?”紫灵吩咐着宫女太监,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呵呵,好大的排场,真是不可理喻,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吧!野鸡还差不多。”耿大人在阮与慕走后开始吐槽起来,既然不能进去了,自己只好赶紧离开才是。
以免到时候被有心之人传到了皇上的耳中,那自己也会说不清楚的。
“紫灵,改道,我们去一趟嘉寓宫,看看是什么情况。”
“是,姑娘!”
来到嘉寓宫门口,俨然呈现在阮与慕面前的,是慎刑司的把守部队,上一次这样看守起来的还是耶律燕云那个女人,只不过那时候是怕她给自己的母国传递消息,皇上才下了严令的。
包括今天的宴会也没有让她参加,估计是不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露脸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娘,你看?”
阮与慕不理会紫灵的话,既然如此,就回宫去好好待着吧,晚上再出来一探究竟。
是夜,阮与慕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子时用自己的轻功潜入了嘉寓宫。
正当她藏在门窗背后的时候,看见了上面的一个黑衣人,阮与慕跟踪着这个黑衣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阮与慕的轻功不是很到位,三两下的就摔了下去。
“啊!”一声小小的尖叫,让福禄私钥知道了这是一个女人,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则,福禄私钥准备把人除之而后快。
瞬间拿起了自己的短刀,对着阮与慕而去,夜色下,短刀的光面反射一下子就映在了阮与慕的眼中。
‘不好!有危险!’
阮与慕立马腾空而起,绕过了对自己来势汹汹的福禄私钥,一个弯腰躲了过去。
福禄私钥眼见自己没有得手,便步步紧逼,招招要人性命,势必要把阮与慕杀人灭口。
西北战神可不只是名号而已,福禄私钥的三角猫功夫,很快就被阮与慕制服了,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阮与慕趁机就把她的双手锁死在背后,伸手就去把她的面纱扯了下来。
“是你?!”让她惊讶的是,这时候的皇上不是在她的宫中么?怎么会来到这里。
福禄私钥也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声音,开口道“慕妃娘娘?”
阮与慕也不磨磨唧唧,直接就脱下了自己的面罩。“是我!”
“里面是谁?”外面的侍卫听到这个动静,立马就拿着长枪进来了,四处看了一眼没人后赶紧出去了,如今这嘉寓宫中可全都是死人,侍卫们虽然都是男人,但是也害怕。
“走吧,走吧,这宫中阴森森的,别是什么鬼魂,这大半夜的,快把宫门锁上。”
几位侍卫赶紧退了出去。
两人躲进了昔日耿玉林的寝宫上方,发现耿玉林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觉。
“姐姐,你今日来干什么?”福禄私钥小声的询问着。
“本宫总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突然之间就消失的感觉呢?想要来一探究竟你呢?”
福禄私钥听完点点头,“皇上上半夜在我的宫中,下半夜李清洲说是梦魇,把皇上叫走了,我也是这个原因,想来看看。”
阮与慕环顾四周,总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整个宫殿不可能乌漆嘛黑的啊!至少也有几个掌灯宫女嘛。
而且耿玉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不是说她的背上有伤么?
“姐姐,走,换个地方,去你宫中好说话。”
阮与慕和福禄私钥两个人飞快的飞到了瑜景宫中来。
“你拉着本宫走了,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阮与慕开口询问着,福禄私钥却赶紧把衣服脱了下来,让紫灵马上拿去烧毁了。
开口道,“姐姐,你坐下,我今夜比你早去嘉寓宫起码半个时辰,宫中确实就像是一个没人的宫殿一样,而且我进去的时候耿玉林就是那样躺着,后面我和你进去的时候,她还是那样躺着,而且你没发现她得到脸色······”
经过福禄私钥的提醒,阮与慕也回忆了一下,虽然趁着火折子的光,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耿玉林的脸似乎是很白,非常白,白得恐怖。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正是子时的时候,应该会有宫女太监掌灯才是啊!况且她素来讲究这些。”
阮与慕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嘉寓宫确实是像一个没人的宫殿一样寂静可怕,甚至于还透露着一种奇怪的血腥味,那味道像极了战场上的人血。
人血!!!
只有一个可能,嘉寓宫所有人已经被害了,而且这事儿还被封锁起来了。
想来是明日大军出征,皇上不想触霉头吧。
“姐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福禄私钥看着阮与慕半天都没有说话,以为她已经有了计划。
“我想,我们能想到的应该是一样的!”
福禄私钥点点头。
“你说这是为什么啊?虽然她不得皇上的宠爱,但是也不必下手如此之狠啊!”阮与慕知道,齐敬轩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每次妃嫔们犯了很大的错误,也只会把人关起来,要么就是发配辛者库什么的。
“姑娘,您还不知道吧?清妃娘娘失去了孩子,说是这个事情是耿玉林造成的,送了一盆牡丹花,姑娘,你第一个孩子也是因为牡丹花!”紫灵把自己知道的消息立马就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若是她害了清妃娘娘的孩子,自然就是说得通的,皇上如今最看重的就是子嗣了,况且那清妃娘娘几代人都是齐国人,地道得很,难怪皇上会如此惩罚她。”
福禄私钥说出这话,就像是幸灾乐祸一样,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还没怎么出手呢?这人怎么就这么快倒下了啊!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阮与慕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开口讽刺着“子嗣,哈哈,流产?笑死了。妹妹,睡了吧,看明日这事儿如何发展。”
福禄私钥起来行了个礼,从正门出去了。
阮与慕知道这个李清洲一直在查,是谁让她不能怀孕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笨,思来想去,竟然自己制造了一起假流产,以此栽赃陷害给了耿玉林,真是一出好戏啊。
“紫灵啊,你看这后宫之中,全是争斗,这福禄私钥竟然也是心思如此沉重之人。”阮与慕起身看着福禄私钥远去的背影。
想起她那时候刚刚进宫的时候,跟着乔思雨经常来自己的宫中玩耍,几人甚是亲密,如今再看,虽然乔思雨和福禄私钥是在一个宫中,但是好像已经有了很大的隔阂。
整个永寿宫还能承宠的人,就只剩她一个了。
“这个宫里,马上要变天了!”阮与慕深知这里面的每个女人都不简单。
福禄私钥之所以急着看耿玉林的情况,就是怕她好了以后彻查金汁一事,到时候谨防查到了她的头上了。
如今已经死无对证了,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这些事情,阮与慕看得一清二楚,既然皇上都不在意这个事情,况且现在就他们两个知道耿玉林已经死了,那这件事就当是沉入心里了吧。
讲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思敏,本宫今儿的表现有什么不好么?”南疆公主一回到宿华台就开始自怨自艾,自己今天明明已经拿出来了看家本领,为什么皇上今晚还是去了其他的妃嫔那里呢?
“娘娘,奴婢听说明天大军就要出征了,这时候皇上去昭仪娘娘那里也是正常的啊,毕竟要安抚领兵的几位将军嘛!”
说着思敏端过来热水,让南疆公主不要再等了,洗洗睡了吧。
“娘娘不要灰心,皇上不是让内务府做霓裳羽衣去了么?想来还是挂念着娘娘的,不然的话,怎么会让后宫中的娘娘美人,都做一件呢!您说是吧?”
思敏是新进宫来的宫女,不知怎么的那么好运就分到了南疆公主身边来。
不同于自己在杂役房的姐妹,如今她只需要陪着南疆公主写写字,弹弹琴就好了。
这也是托了姜朝长公主的福气,自己才会过得这么好。只是自己那含冤而死的主子和母亲,都是被现在的皇上害死的,自己一定要帮着南疆公主复国!
“皇上,臣妾现在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到了淑媛娘娘要加害于我,皇上!”李清洲温柔的扑在了齐敬轩的怀里,她这样的哭泣,让皇上瞬间就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
在齐府的后院里任人欺负,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自己说话,经常在大冬天的时候冻得要死不活,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还不能向他诉苦。
反正都会得到一句,“那是我的母亲,府里又没有别的女人,你怎么总是不知足啊?你看别的将军妻妾成群,你还想要怎么样?”
这么几年过去了,如今的仇恨也渐渐地开始磨平了,看着阮与慕在这后宫之中也受了不少的罪。他的心也渐渐开始平稳了起来。
齐敬轩紧紧的抱着自己身旁的李清洲,“快睡了吧,朕今天抱着你睡,没事的,都过去了,朕说过朕会为你做主的,你还不放心么?”
李清洲颤颤巍巍的蜷缩在被窝里点点头。
齐敬轩闭着眼睛,在回忆这段时间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后宫总是不太平呢?特别是这几天,又或许是因为有些女人她向来就是不懂事的!
要么就是像耿玉林一样在宫中得势太久了,开始有点分不清自我了,认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所以做什么事情总是得寸进尺的!
又或者是像虞城华一样,根本就不想过问外面的事情,只知道蜗居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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