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看着方木的分析，顿觉眼前一片明朗，果然自己的猜测没错。

  “梁教授，方木，真的非常感谢你们！”

  说完，张森退出侦探群，转向刘成：

  “刘成，那些日期的秘密我已经弄明白了。”刘成听见，立刻走到他身旁问：“这么快？”

  张森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早有大致猜测，只是需要一个最后的确认。”刘成点点头，问：“结论如何？”

  张森叹了一口气，接着向刘成透露了他在侦探群里得出的推断，然后严肃地看着刘成说：

  “所以，张羽就是罪犯，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出他购买我们从孙建成身上找到的那种装置的记录。”刘成听完，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好，我们就等待最后的网络搜查结果。”两人沉默下来，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网络搜寻阶段。

  终于，这时，技术部门的警官大声宣布：

  “张侦探，刘队长，找到了张羽与买家的聊天记录，他们交易的似乎是一种生物电模拟器，价格还不低。”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压抑的房间立刻沸腾起来。

  “哈哈……最后的证据出现了！看张羽还能怎么狡辩！”刘成兴奋地猛拍桌子。张森也同样激动，尽管他早已有所怀疑，但毕竟只是猜测，如今证据确凿，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行了，现在回去重新审问张羽，如果动作快，也许能提前一天结案。”刘成立即带领团队返回警局，立刻开始审讯张羽。

  此刻，张羽被关在拘留室内，双手抱胸靠墙站立，面露阴郁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张羽，审讯室！”张羽抬起头，瞥了一眼进来的警察，冷冷地说：“知道了，你们想用软暴力。”听到他的反驳，负责审讯的警官立刻呵斥：“张羽，注意你的态度，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犯罪的证据！”张羽闻言，轻蔑地一笑：“证据？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拿什么证据？”看到张羽依然无动于衷，几个警察顿时怒火中烧。

  “你……给我老实点！”张羽撇撇嘴，没理会他们。很快，张羽被带到了审讯室，张森和刘成已经坐在里面，准备好了所有证据。张羽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

  “哎呀，要玩硬的是吧！你们尽管来！我们也有法律顾问。”张森听了张羽的话，微笑着回应：

  “张羽，如果我们想硬来，早就来了。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这个。”说着，他拿出了在张羽浴室里找到的照片，放在张羽眼前。看到那照片，张羽的脸色骤变。

  “你们搜了我的家？！你们有什么权利

  看到张羽愤怒不满的表情，张森镇定地解释道：

  我们已经获得了搜查令，明白你们医生对证据合法性的重视。这些问题我都处理了，现在要你解释的是，你网上购买的物品为何与我们在孙建成病房找到的关键证据相符。”张羽闻言，眉心紧锁，显然这事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仍强硬地回答：

  “我根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这就是普通的生物电模型。”刘成却突然插话：“是吗？那为什么会在孙建成的生命监测仪电极片上找到？”

  张羽听到这个问题，顿时语塞，半晌后他咬牙切齿道：

  “你们别血口喷人，诽谤我！”

  “哼！诽谤你？我们又不傻！”

  刘成冷哼一声：“你的目标就是杀害所有来你们医院治疗的重刑犯吧？”

  张羽闻言，猛然瞪大双眼，惊恐地反驳：

  “你胡言乱语，你这样诬陷我，我有权起诉你。”  见他心虚，张森神秘一笑，将硬盘中找到的数据打印成文件放在张羽面前。

  “是吗？这些资料你不想解释一下？”

  张羽皱着眉头说：

  “我作为医生，保留自己病人的档案进行研究，有什么不对吗？”

  张森笑了一下：

  “作为医生，你接手的病人应该不止这些吧？为何只留下他们的档案？我们在你家中也没发现其他病人的资料。”

  “你……”张羽欲言又止。

  张森继续说：

  “我没看你的治疗视频，但你可能通过某种催眠手段让病人失控，然后只需注射葡萄糖就能达到镇静效果，以此盗取医院的镇静剂。”

  张羽脸色愈发难看，最后冷笑一声：

  “你的猜测很可笑，我要真有杀人计划，何必偷医院的镇静剂，还用这么复杂的手法？能上网买，我干嘛不在网上买？”

  张羽说完，张森并未显得困扰，只是平静地说：“风险暴露。”看到张森坚定的表情，张羽一愣：

  “什么风险暴露？”

  张森耸肩：“你杀人所需镇静剂是个长期项目，网购如果被警方追踪到供应商，你这个买家就可能暴露。你觉得呢？”

  张森说着，又看向那份关键的药物使用记录：

  “其实你挺小心的，就算在家里，你也隐藏了大部分证据，平时做事也没什么破绽。如果不是药物使用记录上的细微线索，你可能还会继续这么做很久吧？”

  听到这里，张羽立刻沉默了，过了片刻，他才叹了口气说：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谨慎，但还是败露了。既然你们都知道我做了什么，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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