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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冷魅花魁狐妖:她没法撩


“行了,回去睡觉。”

  “耳朵再给我捏一下,就捏一下,就一……”

  “耳朵什么耳朵捏什么捏,睡觉去!”

  虞衔锦不由分说地把月予忆推进了她的房间,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房,关上了门。

  直到褪下外袍,解下一身繁复的首饰,掩上床帏,陷进床榻里,虞衔锦的理智才终于回笼。

  被藏起的狐耳再次显现。

  赤红色的狐耳上有着细腻柔软的绒毛,此时正随着房间内萦绕的香气而微微颤抖着。

  但耳尖上温热的触感仿佛并未消散。

  虞衔锦倚在床头,犹豫着抬起手,覆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刚才月予忆都对他的耳朵做了什么来着……

  虞衔锦闭上眼睛,手指从狐耳尖上的绒毛抚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最后落在耳根处。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再次回忆起了月予忆的手指划过狐耳耳廓时,带起的奇异又陌生的酥麻。

  要命了。

  虞衔锦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在自己的狐耳上狠狠掐了一把,试图唤回自己不知道出走到了哪里的理智。

  疯了吧,狐狸耳朵是能随便给人摸的地方吗?

  随便给妖摸也不行啊!

  狐耳被心虚地迅速收回,虞衔锦陷在锦被中,伴随着清幽的昙花香开始了胡思乱想。

  是他自己露出了狐狸耳朵给月予忆摸的,所以不能怨月予忆。

  他为什么要露出狐耳?

  因为月予忆说台上的舞伶比他好看。

  刚才在台上跳舞的舞伶是谁来着?

  是不是寒英那小子?

  他完了。

  虞衔锦翻了个身,越想越生气。

  整个醉宵阁,还有谁的舞蹈比他还好看?他虞衔锦能当上花魁,难不成只靠着一张脸?

  大暑那天,必须给月予忆安排个好位置,让她好好看清楚。

  好烦。

  往年的伏天舞,虞衔锦只要随便跳上一段,就能让整个乾京城为之倾倒。因此,他从没有提前练习的习惯。

  有什么好练习的,虞衔锦向来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

  虞衔锦抱着锦被,又翻了个身。

  不想了,睡觉睡觉。

  ————?————

  “啊?”

  醉棠花瞪大了眼睛。

  虞衔锦在后院练习伏天舞?他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寒英同样满脸惊诧不解:

  “我也不知道虞仙儿这是怎么了,往常在舞坊根本见不着他的人影,结果今天一早他就去了舞坊,还点名道姓地找我,让我把昨晚在舞榭跳的舞,在他面前再跳一遍。”

  说到这儿,寒英心有余悸地捋了捋自己的胸口:

  “我算是体会到了,虞仙儿不笑的时候真吓人。他就坐在我正对面,眼睛都不移地盯着我看。我跳完了之后,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我这想来想去,没招惹到他啊?”

  醉棠花皱着眉头听了半天,若有所思地说:

  “昨儿晚上,虞仙儿是不是陪着阿月在雅间看表演来着……哈,准是这么一回事。”

  醉棠花想明白了此种缘由,笑着安慰寒英:

  “没事,不用管他。对了,你最近要是不想再招惹虞衔锦,就别到阿月面前晃悠了。”

  寒英立刻开了窍。

  他哑然失笑,连连摇头:“这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谁承想虞仙儿能栽在阿月这么个小丫头手里。”

  醉棠花娇笑着挥了下手帕,故意调侃着:

  “诶呦,这话可不敢在虞仙儿面前说,叫他听见了,还不知道能作成什么样子呢。”

  ————?————

  不巧,狐狸的听力要比凡人好得多,更何况是一只千年狐妖。

  三楼雅间里,虞衔锦嗤笑了一声,斟了一杯茉莉花酒。

  月予忆坐在他对面,捧着脸,不依不饶地问:

  “真的不能再摸一下吗?”

  “不能。”

  “那我哭给你看。”

  “哭也不给摸,你看看楼下多少人,要是我在这儿把耳朵露出来,再过一刻钟,整个乾京城的除妖师都要来追杀我了。”

  “为什么?你不是和他们关系很好吗?”

  虞衔锦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花酒,才回答:

  “不是关系好,只是心照不宣、约定俗成,我不能在凡人面前显露妖身。有我在这儿,其他坏妖怪就不敢作妖。所以呢,只要我不作妖,除妖师们就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来找我的茬。”

  月予忆听得云里雾里,好不容易明白了虞衔锦的意思,又被他手中的花酒勾去了好奇心:

  “茉莉花酒是什么味道的?”

  虞衔锦警惕地把酒壶拉到了自己面前:

  “别惦记,喝你的花茶去。”

  月予忆的逆反心理直接被引了出来。

  “我也要喝!”

  “不给,这酒烈着呢。”

  “就要喝!”

  “不——给——”

  月予忆急得伸手要把酒壶抢过去,抢了半天,眼看着要碰到酒壶了,虞衔锦又一个侧身,笑着举高了酒壶,逗着月予忆:

  “来啊,刚教你的妖术,试试能不能抢到?”

  月予忆又急又气,生涩地操纵着妖术,结果心绪不稳,差点让花酒撒了虞衔锦满身。

  虞衔锦手疾眼快地握住酒壶,重新放回了桌上,故作无奈地对月予忆说:

  “这次没机会了,等你的妖术精进再说吧。”

  说完,虞衔锦笑着举起精致的鎏金酒壶,仰起脖子,将壶中酒一饮而尽。

  几滴酒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沿着线条流畅的脖颈一路逃逸,最终在早已松散的领口的见证下,尽数汇于锁骨处,聚成了一小片湖泊。

  虞衔锦放下酒壶,两颊被醉意熏染得有些酡红,妖冶的眼眸格外明亮,如同摄人心魄的漩涡。

  他歪着身子拄在木桌上,朝月予忆懒散地笑着:

  “看我干什么?”

  小花妖一直盯着他的锁骨看,这是终于开窍了?

  虞衔锦眼神迷蒙,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期待着月予忆的回答。

  月予忆微微皱着眉头,指着虞衔锦被酒水浸染的衣领说:

  “叫你喝得那么急,衣服都被弄脏了,要不要回去换一件?”

  “……”

  虞衔锦无话可说。

  绝望了。

  这怎么撩?这没办法撩。

  比起他这个花魁,花酒在月予忆面前都更有诱惑力。

  月予忆就只喜欢他的狐狸耳朵和尾巴!

  那他和其他狐妖相比有什么竞争力啊?

  虞衔锦沮丧地趴在了桌子上,恹恹地朝月予忆挥了挥手:

  “你自己玩去吧,我再喝一壶。”

  狐生艰难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得我头疼。】

  【主人,虞衔锦现在肯定比你还头疼哈哈哈哈哈……他,他刚才那个崩溃到麻木又没办法发作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确实可爱。星目,这段剪辑的时候记得配合背景乐,在我开口的同时让背景乐戛然而止,能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我懂!】

  【尤其是前面一段,气氛要渲染好,这可是虞衔锦特意凹的造型,绝对不能浪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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