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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后处一到达杏坛,马上就将这一重大消息禀告给孔丘老师,孔丘听过后,宛如雷霆震怒,一发不可收拾,连忙从卧房抽来一根家发辫,大吼着:“后处,他们在哪儿,你快带我去,我要打死这个不孝女!”后处把孔老师扶上马,载着他一同赶赴那条小河边。

  孔丘一路狂奔,刚一走到小河附近,就看见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见卜商偏着头在孔恋的脸间吸吮,孔恋被环抱着没有动弹,还闭着眼睛任由卜商轻薄……

  孔丘马上冲上前去揪住卜商的耳朵,骂道:“你竟然背着我干出这苟且之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配上我的女儿,哼,简直是不知廉耻!你给我滚,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哼,哎哟,气死我了。纵然你的文章写得再好,我也不稀罕了,你快点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你的思想有多远就跟我滚多远!”卜商在这种颜面扫地、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情况下,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立即用双手抱起孔恋的肩膀,说:“一定要等我,我会让你爹成全我们的。”说完后,走到孔丘面前伏下谦恭的一跪,然后立即起身,抢了后处的马,向西边(晋国方向)奔去了。后处惊慌失措地哭着大喊着:“啊!我的马呀,呜呜,还来我的马,你个混蛋,呜……”

  话分两头,今日的公冶长仍然是靠打柴为生,每天清早就起床去山上劈树,下午就拿到曲阜郊区的集市上去卖,操劳终日、少休少眠!而他的鸟儿朋友们又多了几位,除了那只古灵精怪的小喜鹊,还有麻雀和燕子等,平日里同它们一起戏耍,同样是欢畅淋漓!

  郊区的田野里少了些零乱,然而却附庸着一股不明朗的寒酸;空气中弥漫着天时与地利的蒴果,然而又像缺失了和谐的情调。

  一天,喜鹊突然飞到公冶长肩头乐呵呵地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顶上有只獐,你吃肉来我吃肠。”公冶长笑着说:“嗯,在这等我好消息吧!”公冶长健步如飞地跑到了南山,果然看到有只死獐。他把死獐拖回家里剥了,然后把獐肉煮熟吃了,可是他忘记了喜鹊的话,把獐肠子埋了。他之所以会忘记,一是因为连日来的辛劳已经使他疲惫不堪,脑袋中已经记不得太多繁琐之事;二是因为公冶长吃起来时觉得这只獐的肉味不太对,怀疑可能是死得太久了,导致肉的腐臭了。再想想,这么烂的肉,自己吃死了不要紧,不能把喜鹊给害了,于是不给它吃算了,根本就没在意喜鹊要吃肠子的那句话。

  结果,喜鹊很生气,认为公冶长不够朋友,就想报复他。这只完全不念旧情、说翻脸就翻脸的喜鹊杂食鸟于是策划了一场很毒的阴谋,等着公冶长往里面钻。

  时隔不久,这天公冶长正在山上打柴,突然喜鹊又说:“公冶长、公冶长,北山有只死绵羊,你吃肉我吃肠。”公冶长听后,又往北山跑去。在很远的地方,他发现一堆人围着看什么,他以为又是一只死绵羊,恐怕被别人拖去,就喊:“你们别动,是我打死的,是我打死的!”当他走近一看,躺在那里的不是死绵羊,原来是一个死人(当时他还提把刀)。围观的人们把他捆了起来,送到了曲阜邻近的一个县衙……

  到了县衙大堂,县官问他为什么要打死人。公冶长申辩说:“这个人不是我打死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打死的。”县官讥笑加嘲笑加讽刺地骂了他一句:“哼,还敢在本老爷面前撒这么低级的谎?众目睽睽之下你都承认了是自己干的,到了这就想狡辩了?”于是公冶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县官讲了一遍,把自己懂“鸟语”的事情也全盘托出,县官听了,暗说:“别蒙本老爷咯,人怎么能会鸟语?”他怕公冶长是在撒谎,就叫差役背着公冶长,逮一个小燕子装在一个笼子里,提到大堂上,这时老燕子飞来,在外面乱叫。县官就问公冶长:“外边的那只燕子说什么?”公冶长就说:“禀告大人,外边的燕子是在说:‘我一没有得罪你,二没有碍着你,为什么把我的孩子关在笼子里?’”这时县官才真正相信公冶长懂得鸟语,确定他没有杀人,这才决定把公冶长给放了。

  喜鹊这次与公冶长闹绝交,却又没有“害倒”公冶长,心情很是不爽,邀着几个鸟类同伴逃走了,再也不见公冶长。喜鹊是因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谁也不得而知,总之它飞走了,飞到了一个迟早要死在那里的新地方。

  可是,好景不长,孔丘的着名弟子陈亢又趁机到曲阜的太宰衙门告了公冶长一状,说他是“鸟精”转世,对鲁国不利,太宰急忙派卫兵赶到公冶长家中,将刚出县衙的公冶长又给绑了起来,押送到首都的牢狱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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