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成医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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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就要揍棒梗,棒梗去一溜烟没影了。
“妈,我给你洗脚。〃春花打了水给瞎眼老太婆洗脚。
“好好。”瞎眼老太婆笑着点头。
给瞎眼老太婆洗完脚,春花就直接把洗脚水泼了贾张氏一身。
“杀人了,许大茂媳妇杀人了。”贾张氏大叫起来。
当一大群人赶来,春花也怵。
“她坐在我家门口,嘴里不干不净的。"春花说道。
接下来,没什么人帮贾张氏说话。
贾张氏在这大院的人缘太差了。
京城最大的鸽子市,东西很多,让人眼花缭乱。
阎解旷先是卖了一些鸡蛋和小鸡,接着就逛了起来。
如果阎解旷没记错,鸽子市没几年就要被打掉。
随着国家的发展,鸽子市早晩要消失。
走到一个摊位前,阎解旷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
这摊位上都是旧书,也不值多少钱,而阎解旷就在一大堆旧书中找着,要是有他喜欢的,就买下。 把眼前这一大堆旧书翻了个遍,阎解旷看上了几本书。
“一毛三。”卖书的老头说。
“一毛吧!”阎解旷还价。
老头不太情愿,但没多久就同意了。
于是,阎解旷一毛钱买了几本书。
又转了转,卖了些东西,阎解旷也就离开鸽子市了。
出了鸽子市,阎解旷去王府井玩玩。
到了中午,阎解旷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老三,你有把握吗?"
这天阎家吃晚饭,阎埠贵问道。
阎解旷已经报名了,明早就参加医师的考核,只要考核通过,就能拿到医师资格证。
想要成为一名医生,不仅要医术好,也要医师资格证。
如果没有医师资格证,给人看病出了问题,也要承担责任。
阎解旷想好了,他要当医生,以后也许在一家医院工作,也许在某个厂里工作。
"没把握就不会报名了。"阎解旷笑道。
看过不少医书,又看过很多医生治疗病患,阎解旷现在的医术水平可不低,知识量也不少,足够他拿到医师资格证。 只要拿到医师资格证,要找个工作也~就简单了。
一听阎解旷这回答,阎埠贵也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阎解旷就出门了。
“你家老三今天起的早,是找了对象?"一个大妈和阎母打趣着。
“他昨天报名考医师资格证,今天去参加考核,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阎母随口说。
“还是你家老三有本事。”
考医师资格证也没年龄的限制。
比阎解旷更年轻的都有考到医师资格证,但那些人都是从小一心学医,且有名医指点。
像阎解旷这样找几本医书看看,再去小诊所或医院看医书给人治病,就来考医师资格证,这实在惊人。
其实,阎解旷就算医学知识水平不够,有系统空间,他也完全可以作弊。
考核是在第一医院进行。
第一医院也是京城最大的医院。
来到考核地点,就看到一大群人,有几百人参加考核,至于能有几个人拿到医师资格证就不好说了。
人群中,阎解旷是最年轻了。
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岁,也有四五十岁的,还有几个七老八十的。
阎解旷一来,不少人也关注着他。
“小孩子也来凑热闹。"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嘀咕了一句。
在场众人就没人觉得阎解旷能考到医师资格证。
想要考到医师资格证可不容易。
在很多人看来,考医师资格证的难度甚至超过了考大学。
阎解旷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此时,别人或多或少的紧张,而阎解旷的神色却很平静。
又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当考核的时间一到,没能来的就取消考核的资格。 考核的内容主要在医学知识上。
阎解旷轻松解答着。
一个小时之后,考核结束。
参加考核的人有四百二十七个,通过考核的只有八十一个,阎解旷就是其中之一。 并且,阎解旷的成绩是第一。
“怎么可能? ”
“他才多大?不仅通过了考核,成绩竟然还是第一。"
当成绩一公布,众人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早就登记了,随便一查就知道阎解旷的年龄。
而如果调查一下,就知道阎解旷学医的时间并不长。
通过考核的,都拿到医师资格证。
医师资格证看上去就像奖状,一张纸,但却很精美大气。
有了医师资格证,阎解旷自己开个小诊所也没问题。
从这一刻幵始,阎解旷就是国家认可的医生了。
医生也有等级,和钳工一样,最低是一级。
炊事员的等级和医生反着来,最高是一级。
例如傻柱是八级炊事员,升一级就是七级,而不是九级。
现在,阎解旷可以说是一级医师。
拿到医师资格证之后,最少要半年才能参加二级医师的考核。
换句话说,阎解旷起码要半年之后才能升为二级医师。
虽然成了一级医师,但要是阎解旷没个工作,也就没工资。
一级医师有工资标准,二十七块五。
二级医师的工资就三十一块了。
工资标准是再多,要是没个单位,也就拿不到一分钱。
另外,工作也要对口。
像傻柱是炊事员,可他现在扫厕所,工作也就不对口,工资自然不按炊事员等级来。 同样的,阎解旷也只有成为医生,转正之后才能按照一级医师的标准来领工资。 阎埠贵的教师,当老师就工资高。
成功拿到医师资格证,阎解旷也没太激动。
本就没什么压力。
这家医院的院长都惊动了。
一个少年通过了医师考核,还是成绩第一,这可是非同小可。
阎解旷拿到了医师资格证之后就准备离开的,可是一大群人围着他。
“你好,我是第一医院的院长钟昆仑。〃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人来到阎解旷面前。
钟昆仑也看了阎解旷的信息。
以阎解旷这次考核的成绩,半年之后升为二级医师没太大问题。
而阎解旷还很年轻,可以说是前途不可限量。
身为院长,钟昆仑对人才也十分重视。
“你好,钟院长。"阎解旷也打了个招呼。
接下来,钟昆仑就邀请阎解旷在第一医院工作,当然是从实习医生幵始。
如果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医学精英,可以直接在第一医院担任个小领导。
得到钟昆仑的看重,可以在第一医院工作,这足以让人羡慕。
然而,阎解旷考虑了下,还是拒绝了。
虽然第一医院是京城最大的医院,但阎解旷要在第一医院熬出头也不容易。
有句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不可否认在第一医院更有前途,因为天花板高,但阎解旷要的是救死扶伤,他要获得功德,升级造化青莲。 “拒绝了? ”
“他是傻了吧!"
“被钟院长看重,能够进入第一医院工作,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竟然拒绝。”
“我看真是傻了。”
围观的人议论着。
钟昆仑叹了口气,阎解旷拒绝,他也就不强求了。
其实,钟昆仑邀请阎解旷在第一医院工作也是为阎解旷好,毕竟第一医院是国内的第一,在这家医院工作,阎解旷才有更好的发展,但人各有志。
“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可以找我。”钟昆仑说。
“感谢院长的看重。”
收好医师资格证,阎解旷走出了第一医院。
当阎解旷回了大院,阎母就迫不及待的问。
“老三,通过考核了吗? ”
阎解旷微笑着拿出医师资格证,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到医师资格证,阎母也是激动。
“我就知道老三你可以的。"阎母笑道。
接下来,整个大院也是轰动了。
大家都是知道阎解旷今天去参加医师的考核,却没几个人看好。
如今,阎解旷有了医师资格证,也就是一级医师了。
不少小媳妇和大妈来阎家凑热闹,就是聋老太太也来了。
至于刘海中,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等人,都在厂里上班,还没下班呢!
阎母拿着医师资格证给大家看,也是在炫耀。
一些人很尴尬,都是断言阎解旷不可能通过考核的,现在打脸了。
“阎解旷竟然真的考上了。”
“他学医也没多久,我表哥学医十几年,也没能通过考核,而且是在羊城考核的,听说比京城的难度还小一点。”
“阎家这老三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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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出忌、.
“现在就是一级医师了,过个几年可能就三四级医师了。"
炫耀了一番之后,阎母也就让阎解旷把医师资格证收好,可不能弄丢了。
当然,国家是有记录的,就是不小心把医师资格证弄丢了也可以补办,只是有点小麻烦。 中午阎埠贵回来,看到一大桌的菜,也就知道阎解旷肯定是考上了。
今天阎母弄了三个肉菜,两个素菜,还有一个汤。
阎解旷成了一级医师,这对阎家也是重要。
“今天要多喝两杯。"阎埠贵笑着说。
阎解旷只喝了一杯,阎埠贵却是喝了两杯。
今天喝的是西凤酒,味道香醇,阎解旷也挺喜欢的。
当然,这一大桌的菜也没少吃。
下午阎埠贵继续去扫大街,阎解旷睡了个午觉。
吃饭时,阎埠贵和阎解旷谈了谈工作的事。
阎解旷没把钟昆仑的邀请说出来,要不然阎埠贵和阎母肯定要生气不可,会觉得阎解旷是傻了。 对于医师来说,能在第一医院工作很好。
不过,阎解旷要的是功德。
如果在第一医院工作,阎解旷也可以慢慢往上爬,没准以后接替钟昆仑也说不定,但他志不在此。 阎埠贵的意思是让阎解旷进轧钢厂。
轧钢厂有医护室,现在有两个医生,也都是一级医师。
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每天生病的人也不少,医护室的两个医生很忙。
对于进入轧钢厂工作,阎解旷并不抵触。
要是能进入轧钢厂的医护室工作也不错。
晚上下了班,阎埠贵就去找刘海中。
“你家老三是一级医师了? ”刘海中也是惊讶。
接着,刘海中也在盘算了起来,轧钢厂现在就两个医生,把阎解旷弄进厂也不是太难,而和阎解旷搞好关系也有必要,以后有个小病什么的也可以找阎 解旷。
心中盘算了一番,刘海中也就答应了下来。
见刘海中答应了帮忙,阎埠贵也是开心。
刘海中在厂里是副科长,他只要愿意帮忙,阎解旷肯定能进厂。
“老三可以先在轧钢厂干着,以后去大医院,不定哪天就去第一医院。"阎埠贵心中想着。
当阎埠贵从刘海中家出来,没多久就碰到了易中海。
“老阎,你家老三是一级医师了,我琢磨着可以到轧钢厂医护室工作。"易中海笑着说。
易中海对阎解旷没什么好感,心中还很讨厌,但他知道阎埠贵刚才找刘海中肯定是为了阎解旷工作的事,索性也卖个好。 “我家老三要是能进轧钢厂,当然是很好。"阎埠贵说道。
“明天我就和厂长说一下,你家老三没污点,家庭成分也没大问题,还是一级医师,肯定能进厂。”
阎家的成分比不上傻柱的三代雇农,但也不是资本家,如果不是阎埠贵现在成了臭老九,阎家的成分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因为阎埠贵有了个臭老九的帽子,对阎解旷找工作还是有影响的,但影响也不是太大。
“那太谢谢老易了。"阎埠贵笑道。
虽然刘海中愿意帮忙,但易中海要是也帮忙,就是双重保险。
当然,阎埠贵并不希望阎解旷一辈子在轧钢厂医护室,而是希望阎解旷以后能去第一医院。
阎埠贵不知道第一医院的院长钟昆仑邀请过阎解旷了,要是知道阎解旷拒绝了钟昆仑的邀请,他要气死不可。 “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易中海说道。
“改天请你喝酒。”
一回家,阎埠贵就把好消息告诉了阎解旷。
“到轧钢厂医护室上班也挺好的。"阎解旷点了点头。 阎解旷也想过了,就先到轧钢厂上班,过几年可以开个小诊所。 只要有了名气,以后直接去大医院担任重要职位也是可以的。
“就是欠了刘海中和易中海人情。"阎埠贵嘀咕。
工作的事可是大人情。
—级医师想进轧钢厂医护室工作可不太容易,如果是二级医师就简单多了。
“以后免费给他们看病。"阎解旷说。
“这个可以。"阎埠贵笑着附和。
又谈了谈,阎解旷也就出门了。
在家挺无聊,还是出去转转好。
“去北海公园玩玩。"阎解旷心想。
把自行车停在北海公园外,翻墙进去,省了门票,也不是阎解旷一个人这么干。
公园里风景秀美,游客很多,还有一些红袖章的大妈在巡视。
河边,一个少女正坐在长椅上看书,看上去和阎解旷差不多大。
阎解旷瞥了一眼,感觉有点眼熟,但他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少女长的很漂亮,就是有点冷淡的样子。
“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见过?"阎解旷皱着眉。
忽然,阎解旷灵光一闪,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这少女很像丁秋楠。
但这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啊!难道融合了人是铁饭是钢?
如果真是丁秋楠,年龄也有点对不上。
不过,要是两个世界融合在一起,有些改变也不足为奇。
也可能是和丁秋楠长的像,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很多。 想了想,阎解旷走过去,也不敢太轻浮的搭讪。
这年头夸女孩子漂亮都可能被认为耍流氓。
正在看书的少女也发现有人靠近,她抬起头看向阎解旷。
“你看的懂英文?"阎解旷走近了发现少女看的书都是英文。
英语在国内比较流行,但还比不上俄语。
"会一点。"少女一幵口就是南方口音。
“丁秋楠好像就是南方人,和父母来北方。"阎解旷心中想着。
“你长的像我一个朋友。"
“朋友? ”少女黛眉微蹙。
“对,她叫丁秋楠,不过她不一定记得我了。"阎解旷一本正经的说。
听了阎解旷所说,少女就一愣。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问道。
“我叫阎解旷。”
“阎解旷? ”少女没一点印象,但阎解旷也不想在胡说。
“你真是丁秋楠?"阎解旷一脸惊喜的样子。
看到少女点头,阎解旷也有了更多想法。
这个长相,还叫丁秋楠,肯定错不了。
看到这世界不只是情满四合院,人是铁饭是钢也融合了,也许还有别的年代剧。
看过人是铁饭是钢,阎解旷对丁秋楠也就有不少了解,现在要糊弄丁秋楠还是比较容易的。
阎解旷也有点同情丁秋楠,要是能改变丁秋楠的命运也不错。
虽然对阎解旷没一点印象,但丁秋楠并不反感。
接下来,阎解旷就坐在丁秋楠旁边,两人聊了起来。
一开始丁秋楠不怎么说话,基本上都是阎解旷在说,但很快丁秋楠的话也开始多了。
聊着聊着,阎解旷和丁秋楠还用英语对话。
阎解旷的英语不是太好,但也比丁秋楠稍微好一点。
通过交谈,阎解旷也知道丁秋楠目前学医,她以后要当个医生,还想去第一医院工作。
另外,丁秋楠有个大学梦,她很想上大学。
然而,高考已经取消了,丁秋楠都没能参加中考,她今年上初一。
“我的运气比较好,今年跳级从初二上了初三,也就参加了中考。”
“我有医师资格证了,现在是一级医师。”
阎解旷也不是在炫耀。
丁秋楠也惊讶的看着阎解旷,初中竟然能跳级,这很不简单,而拿到医师资格证就更惊人了。 现在,丁秋楠只能用优秀来形容阎解旷了。
“听说医师的考核很难,能给我讲讲吗? ”
"我觉得也不是太难。”
到了傍晩,北海公园也没多少人了,丁秋楠这时也要回家。
“我送你。”阎解旷说。
丁秋楠和阎解旷也算朋友了,她没拒绝。
出了公园,阎解旷就把自行车推来。
“你还有自行车? "丁秋楠又惊讶了。
像阎解旷这么大的,有自行车的并不多,丁秋楠就没自行车。
“我自己卖废弃自行车零件捣腾的,十几块钱就行了。”阎解旷笑了笑。
丁秋楠仔细看阎解旷这辆自行车,的确是捣腾的,有些零件是永久牌,有些零件是飞鸽牌。
“十几块钱就能捣腾一辆自行车? "丁秋楠心动了,她也想要一辆自行车。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帮你弄一辆。”
丁秋楠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走吧,先送你回家。"阎解旷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丁秋楠也就坐上去.……
丁秋楠家在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还有几家邻居。
“下个星期六去北海公园。"阎解旷说了一声就走了。
今天认识了丁秋楠,这让阎解旷也是没想到。
既然有丁秋楠,应该还有南易,崔大可和梁拉娣等人。
梁拉娣也是寡妇,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还没婆婆,可以说比秦淮茹辛苦,但人家梁拉娣有志气,做到五级焊工,而且梁拉娣的孩子都感恩,不像秦 淮茹的孩子是白眼狼。
南易也是大厨,但比傻柱可幸运多了。
易中海找了厂长杨大伟,刘海中找个副厂长朱满仓,阎解旷也就可以进轧钢厂上班了。
一大早,阎解旷就来了轧钢厂。
先是去见副厂长,然后就有人带阎解旷去医护室。
医护室就两个医生,都是一级医师,早就转正了。
阎解旷是从临时工做起。
不只是阎解旷,这厂里的工人都是从临时工幵始的。
有人转正快,也有人转正慢。
不过,转正再快也要个把月,总不可能今天进厂,明天转正。
至于阎解旷要多久才能转正却是不好说。
医护室的两个医生一男一女,男的三十七岁,高高瘦瘦,叫曹爱民,女的四十一了,有点胖,叫李桂芝。
曹爱民和李桂芝也听说今天有个医师来上班,但没想到这么年轻。
“这还没成年,他竟然是医师了? ”曹爱民不敢相信。
李桂芝直接就问了起来。
阎解旷说:“我去年幵始自学医术的,刚考到医师证不久。”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瞠目结舌,去年才学医?今年考到证?而且还特么是自学成才,这就离谱啊! 对视了一眼,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苦笑,和阎解旷一比,真是大受打击。
“这小子是个医学奇才,只要他努力,以后只怕能成为国家的医学栋梁。"曹爱民心想。
“有必要和他搞好关系。”李桂芝也是想着。
轧钢厂上万工人,每天都有人来医护室,有身体不舒服,有工作失误而受伤。
一个上午就有几十个人来医护室,但都是小病小伤。
厂里的工人每年都会进行体检,如果有重大疾病是不能在厂里工作的。
例如一个工人操作机器时不小心受伤,胳膊上一个口子,缝上几针,包扎一下也就可以了。 现在医护室三个医生了,曹爱民和李桂芝也轻松了不少。
忙了一阵,医护室没病人了,阎解旷也可以休息了。
然而,造化青莲没动静。
一点功德都没出现。
闲了下来,李桂芝也就找阎解旷聊天。
这李桂芝是个话廃,以前喜欢和曹爱民聊天,现在找阎解旷聊天了。
曹爱民喜欢下象棋,但李桂芝没兴趣。
“小阎,咱们来下一局象棋吧! ”曹爱民说。
“行!"阎解旷一口答应,他有点受不了李桂芝这个话虏了。
看到阎解旷和曹爱民下棋,李桂芝一个人说话也没劲了。
然而,一局象棋还没下完又有病人了,这次竟然是秦淮茹。.
“李姐!"秦淮茹来到医护室,和李桂芝打了个招呼。
“小秦,你有事吗? “李桂芝问。
“肚子有点不舒服。"
“来,我给你看看。”
李桂芝拿着仪器就给秦淮茹检查。
轧钢厂医护室的医疗设备太少,也就检查个体温,血压和心率等。
检查了一番之后,李桂芝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肠胃不好,我给你开个药,你再多喝热水。” “行吧! ”秦淮茹也没意见。
这时,和曹爱民下棋的阎解旷站起来。
“秦姐,让我来给你把个脉。”
秦淮茹虽然对阎解旷没好感,但也没拒绝,就伸出手让阎解旷给她把脉。
从脉象来看,也的确是肠胃不好。
“怎么样?"秦淮茹问道。
“小问题。"阎解旷拿出几棍针,给秦淮茹针灸了一下,第一针落在秦淮茹脸上。
“脸皮有点厚。”阎解旷轻声嘀咕,但秦淮茹还是听到了,顿时就暗暗咬牙。
第二针落在了秦淮茹小腹,隔着衣服。
第三针,第四针......
几针下去,秦淮茹就发现她肚子不疼了。
“这也太神奇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几分钟之后,阎解旷就取下针。
“你可以去厕所了,一会应该要拉肚子。"阎解旷对秦淮茹说。
拉肚子?秦淮茹没感觉要拉肚子,也就没听阎解旷的。
出了医护室,秦淮茹就回车间工作了。
秦淮茹的工作效率本来就低,她也不敢太偷懒。
要不是易中海帮忙,根本就没一个车间要秦淮茹。
回到车间,秦淮茹继续工作。
五分钟……十分钟?.…
还没半个小时,秦淮茹就感觉要拉肚子了。
“不好!"秦淮茹脸色一变。
当下,秦淮茹就想跑去上厕所,但已经是来不及了。
先是两个屁,接着就是飞流直下。
好家伙,一股臭味就弥漫开来。
周围的几十个工人先是发现,然后就更多的工人发现。
此时,秦淮茹简直就无地自容。
“秦淮茹拉肚子了? ”
“竟然直接就拉在身上,这.????.”
众人怪异的目光让秦淮茹没脸了。
秦淮茹在厂里也算一号人物,出了这事,肯定会传开。
短暂的惊讶之后,周围不少人就发笑了。
“都怪阎解旷。”秦淮茹心中暗恨。
阎解旷给秦淮茹针灸之后就让她去厕所,可她没去,当要拉肚子时就来不及了,于是就出了这么个大丑。 没多久,易中海也赶了过来。
易中海也不知道说秦淮茹什么好了,这么大的人了。
“易大爷,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是阎解旷给我针灸了.?…"秦淮茹一脸的委屈。
“阎解旷? ”易中海脸色一沉,扔下手中的扳手,就去医护室找阎解旷。
来到医护室,看到阎解旷,易中海脸色更是不好。
“易大爷,你怎么来了?是哪不舒服吗?"阎解旷微笑着问。
阎解旷能来轧钢厂上班,也有易中海的功劳,所以,阎解旷也就比较客气。
“秦淮茹今天肚子不舒服来医护室,是你给她针灸的?她在车间拉肚子了。"易中海黑着脸说,他很是生气。
“什么?车间? ”
“易大爷,这可不能怪我啊!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给她针灸也是治疗,你可以问问她,她肚子还疼吗? ”
“给她针灸之后,我就让她去厕所,曹哥和李姐都知道。"
阎解旷一脸无奈的说,心中却是暗笑。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点头,证明阎解旷没说瞎话。
“易师傅,小阎的确让秦淮茹去厕所的。"曹爱民说。
易中海顿时就不吭声了,这还真不能怪阎解旷。
阎解旷的确给秦淮茹治疗了,也知道秦淮茹要拉肚子,让秦淮茹去厕所,可秦淮茹不听,这说什么也怪不到阎解旷。 只能说秦淮茹倒霉了。
没多久,傻柱也来了。
傻柱一脸生气,他也是听说了。
“阎解旷,你这次太过分了。”傻柱很是气愤。
“易大爷,你帮我解释一下。”阎解旷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边,解释了起来。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傻柱也知道不能怪阎解旷。
“这么说来是不能怪阎解旷。”傻柱叹了口气。
“我让人不要传,但估计还是会在厂里传开,甚至传到大院。”易中海说。
下班时,秦淮茹仇恨的目光盯着阎解旷。
秦淮茹一脸柔弱的样子,眼神却凶狠,真是表里不一。
阎解旷不屑一笑。
寡妇,可怜,这就是秦淮茹身上的标签,秦淮茹卖着人设,博取别人的同情,然后就是吸血了。
虽然是生活所迫,但要是秦淮茹知恩图报还好,可她也不怎么感恩,为了她三个孩子,可以恩将仇报。
虽然阎解旷今天刚来轧钢厂上班,但也看到秦淮茹和好几个工人打情骂俏的。
这个工人摸一下,那个工人搂一下的,虽然没睡,但怎么也不能说秦淮茹是好女人。
就算秦淮茹是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但做人也要有些底线和原则。
厂门口,密密麻麻的工人,成百上千,很多人对秦淮茹指指点点着。
“秦淮茹今天在车间就拉肚子了,她还怪人家小阎医生。"
“我听李姐说了,小阎医生给秦淮茹把了脉,然后就针灸了一下,秦淮茹的病就好了,还让秦淮茹去上厕所,可秦淮茹不听啊!拉了肚子却怪到小阎医生 头上。”
"这什么人啊!”
“人家小阎医生给秦淮茹治病,她却恩将仇报。”
“早就看出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整天卖弄风S。”
“她就是个嫌。”
“破鞋一个。”
秦淮茹也听到不少人的话,她脸色煞白,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咬着唇,心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深。
再说阎解旷,刚回到大院就看到阎母在和贾张氏吵架。
“我家淮茹在厂里出丑都怪你家老三,必须赔偿,不能低于二十块。"贾张氏无理取闹着。
看到阎解旷,贾张氏就要阎解旷赔钱。
“张大妞,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一个大妈看不下去。
今天秦淮茹在厂里出丑,贾张氏得知之后很是生气,竟然奇葩的要阎解旷赔钱。
小白眼狼棒梗眼中都是怨毒,竟然跑来对着阎解旷吐口水。
棒梗的口臭还没好,反而更严重了,他的口水也是臭不可闻。
一个闪身,阎解旷躲开了,然后就给了棒梗一脚。
"砰!"
阎解旷这一脚可以不轻,直接就让棒梗倒飞五米之外。
棒梗的右手差点又断了,他疼的大哭,嘴里还骂着。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天杀的阎解旷,不得好死......"
“死老太,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我就报警。”
顿时,贾张氏也被吓住了。
"我是轧钢厂的医生,给工人看病是我的工作,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给她治疗了,也让她去上厕所,可她自己不去厕所,在车间拉肚子也能怪我? ”
“臭梗对我吐口水,我给他一脚有什么错? ”
“要是觉得我不对,那就找街道办来评评理,或者直接报警,让公安来处理。”
阎解旷冷笑着说。
不管是秦淮茹的套路,还是这贾张氏的套路,一概对阎解旷没用。
“谁要你给我家淮茹治疗了。"贾张氏叫着。
“这话是你说的,那麻烦你去轧钢厂声明一下。”
“声明就声明,轧钢厂也不是你一个医生,你算老几?"贾张氏呸了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去轧钢厂。
“大嫂子,你就少折腾吧! ”一个大妈拉住了贾张氏。
要是贾张氏真的去轧钢厂声明,秦淮茹也就更没脸了。
“我给秦淮茹治病还错了?要不是在厂里,她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想给她治疗。”阎解旷冷着脸说。
“老三,我们回家,以后少搭理贾家的人。”阎母说。
“傻哥,阎解旷也太过分了。”何雨水啃着窝头,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阎解旷给秦淮茹治疗了,也让秦淮茹去上厕所,秦淮茹自己不去,结果......,这怎么也不该怪阎解旷。”傻柱也在啃窝头。 傻柱现在很穷,工资少,还欠了不少债,要养何雨水,还想接济贾家。
“那应该对秦姐说清楚啊! ”何雨水说。
“要怎么说?说一遍不行要说十遍?还是说一百遍?要不要把秦淮茹拉去厕所?你要是借一把刀给别人,别人不小心伤了人,都是你的责任?"傻柱摇了 摇头,说道。
何雨水觉得傻柱说的也有道理,但想到秦淮茹拿委屈的样子,她还是觉得阎解旷不对。
"哥,我想吃炯肉。"何雨水说道,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肉了。
“炯肉?这.?…,我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买点肉给你吃。"傻柱想了下,说道。
然而,何雨水对傻柱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食堂?"何雨水。
以前傻柱在食堂,每天都能顺点剩菜回家,虽然超过99%都进了贾家人口中,但傻柱和何雨水也能吃到一点点。
“应该快了吧! ”傻柱说道,他也很想回食堂,这天天打扫厕所,他也受不了啊!
一转眼,阎解旷到轧钢厂上班也有三天了。
三天下来,给不少人治病,可特么竟然只获得了一点功德,简直就让阎解旷想要吐血。
这样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造化青莲提升到三品。
中午,到饭店了,阎解旷也拿着饭盒来食堂排队。
忽然,秦淮茹来了,竟然还插队。
郭大撇子排在前面,秦淮茹不要脸的插到郭大撇子前面。
"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几个工人说。
“郭大撇子帮我排队。"秦淮茹说。
“对,秦淮茹是我妹妹。"郭大撇子一双咸猪手落在了秦淮茹腰上,秦淮茹也不抗拒。
看到秦淮茹这样,不少工人都是摇头。
“不要脸的寡妇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阎解旷心想。
秦淮茹还好意思找傻柱,说郭大撇子调戏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秦淮茹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找问题。
越看秦淮茹,阎解旷就越觉得恶心。
如果秦淮茹像许大茂一样是个真小人,也不会让人太恶心,但秦淮茹自己不检点说别人调戏她,做各种缺德的事却伪装成好人。
就原着中秦淮茹想让傻柱绝户,就特么是个畜生,也不想想傻柱是怎么对她的,对她三个孩子当亲生的,对她婆婆当妈,结果她却要让傻柱绝户。 虽然傻柱不值得同情,但秦淮茹太让人恶心。
打饭时,秦淮茹要了两个馒头和一份土豆。
“记在郭大撇子账上。〃秦淮茹笑着说。
郭大撇子帮秦淮茹付账。
两个馒头一份土豆,可以占点便宜,郭大撇子也不见得亏。
一个个工人打了饭菜,到阎解旷了,他要了一个馒头,一个玉米饼子,还有一份土豆。
正在阎解旷吃着饭,厂长找他。
放下筷子,合上饭盒,阎解旷也就去见厂长。
厂长,副厂长,还有一个大领导,三个人在厂里吃饭,大领导的心脏病犯了,却忘了带急救药。
围着大领导,杨大伟和朱满仓都是焦急。
要是大领导有个好歹,麻烦可就大了。
曹爱民和李桂芝先赶来,可二人却没办法。
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到阎解旷身上了。
至于送医院,现在却是来不及了。
“厂长,你找我?"阎解旷一来就看到杨大伟。
接着,阎解旷也看到了大领导。
原着中,大领导可是帮了傻柱不少。
“小阎,大领导的心脏病犯了,你有办法吗?"朱满仓急忙问。
“心脏病? ”阎解旷也是惊讶。
没想到大领导竟然有心脏病,这让阎解旷也是意外。
心脏病的种类很多,一些心脏病就是阎解旷穿越之前那个世界也没办法治好。
不过,心脏病对阎解旷来说并不可怕,以二品青莲的造化之气可以治疗。
别说是心脏病,就是癌症晩期,二品青莲的造化之气也可以治疗。
就是每天的造化之气太少了,棍本不够用。
“小阎,你有办法吗?々? ”杨大伟也是问道。
“有。”阎解旷。
这对阎解旷来说也是个机会。
大领导的情况很不妙,可以说是危在旦夕,要是阎解旷救了他,他也就欠了阎解旷一个人情。 而且治疗大领导也许还能有功德。
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事,自然不能错过。
先是给大领导把脉。
大领导的呼吸很微弱了,心跳却急促。
从大领导的脉象,阎解旷就知道大领导的情况很糟糕。
如果没造化之气,阎解旷也没办法。
阎解旷毕竟不是什么神医,但有造化之气,他就可以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
拿出银针,阎解旷直接就给大领导针灸。
杨大伟,朱满仓,曹爱民和李桂芝都瞪大了眼。
这次阎解旷下针的速度很快,仿佛一时间就十几根针同时落在大领导身上。
每一根针刺中一个穴位。
银针上淡淡的造化之气护住大领导的心脉。
这些银针上都沾染了造化之气,虽然加起来也只是一点点,但足够救大领导了。
有一点造化之气护住心脉,大领导呼吸平缓,心跳也正常了。
“小阎医生,谢谢。"大领导一直没失去意识,当心脏病发作,他难受无比,要不是阎解旷给他治疗,他只怕就死了。
“领导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阎解旷谦虚的说。
“好,小阎真是年少有为。”杨大伟夸赞。
“如此针灸,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朱满仓也是惊叹。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自愧不如。
“这些针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取下,至于要彻底根治这心脏病,每天针灸也需要个三五年。”阎解旷对大领导说。
“什么?你能够根治我的心脏病?"大领导失态了,他的心脏病国内外的医生都治不好,阎解旷竟然说能治好,这让他很惊讶。
至于针灸个三五年,大领导觉得也没什么。
像这次针灸,大领导并未感觉到疼痛,还很舒服。
其实,阎解旷有把握在一个月之内根治大领导的心脏病,之所以说三五年,也更让大领导相信,而在心脏病根治之前,大领导就要求着阎解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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