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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亲手缔造一个盛世


距离上次跟月辞见面已经又过了两天半天,这几天苏清池为了女子学堂的事跟那些大臣吵得不可开交。

  虽然大臣都被苏清池换了一批,但还是很多人反对让女子科考入仕。

  不过苏清杼居然是同意的,这苏清池倒没想到,估计又憋什么坏水在那等他。

  苏清池又一次把奏折扔出去后顺意开了口:“陛下,已经二更天了。”

  “这么晚了?”苏清池站起来:“朕去瑶华池,你不必跟着了。”

  “是。”

  苏清池往瑶华池走,到了瑶华池门口抬头看向天上的那一弯银月,又低头看了一下腰间的玉佩,马上就又过三天了。

  他走进瑶华池,想了想还是吩咐人再拿一套月辞的衣服过来。

  前几日回来后苏清池就拿着月辞的尺寸让尚服局的人做了衣服,为的就是月辞再来有衣服穿。

  ————

  月辞坐在书房,看着时间一点点到零点,然后注视着放在一旁的玉佩,玉佩果然亮起了银白色的光。

  他抬手轻轻触碰,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再睁眼自己就坐在了温泉池旁,苏清池闭着眼趴在池边似乎是睡着了。

  月辞站起身,看到一旁放着的两身衣服勾起唇角,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进入浴池,从苏清池的身后环抱住他。

  苏清池仰起头蹭了一下月辞的胸膛:“来了。”

  “嗯。”月辞低头在苏清池耳后轻啄:“池池,我想你了。”

  “哪里想?”

  听出苏清池的言下之意,月辞勾起他的下巴:“哪里都想。”

  苏清池转过身,双腿盘在月辞腰间:“不许太过。”

  “遵命,我的陛下。”

  ↗↘↗↘↗↘↗↘↗↘↗

  苏清池坐在镜子前,月辞动作轻柔地帮他绞头发:“我还不知道池池这是什么时候。”

  “庆昭三年。”

  庆昭……月辞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住,苏清池微微侧头:“怎么了?”

  月辞收了力道:“没事。”

  苏清池透过镜子看着月辞:“后世对我的评价很不好吗?”

  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月辞将葛布扔到一旁,突发奇想开始给苏清池编辫子:“后世……称你为暴君,只是没人提起你的名讳。”

  不知是不敢,还是根本没有记录。

  “暴君……你也这么觉得吗?”

  “目前来看,池池确实很凶。”

  长发被编成一股麻花辫,月辞找了一根粉色的发带将尾端束起,又将苏清池侧面的头发微微扯散:“好了。”

  苏清池站起身拉着月辞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月辞反握回去:“好。”

  路上经过御花园,月辞顺手摘了几朵小花插在苏清池的辫子上,又编了个花环往苏清池头上一套:“好看。”

  苏清池抬手摸了一下头顶的花环:“你这是把我当女子打扮了?”

  月辞握住苏清池的手:“谁说男子不能戴花环了?”

  苏清池带着月辞到了一个高楼前:“来吧,爬。”

  月辞仰着头目测了一下,大概有六层楼那么高。

  然后跟着苏清池往上爬。

  到了顶部的房间,苏清池拉着他走到拉杆旁:“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什么?”

  “瞰星楼。”

  月辞有些讶异:“看星?”一般这种楼阁不是都叫摘星,望星之类的吗?

  苏清池向下指:“喏,你看那。”

  月辞顺着苏清池的手看过去,那是宫墙之外的皇城,万家灯火齐明,就像天上的星辰散落凡间。

  他忽然懂了:“所以……是俯瞰的瞰。”

  苏清池弯着腰,胳膊杵在栏杆上撑着下巴:“对啊,是不是很好看。”

  “嗯。”

  “可你知道吗?我登基之初,这里从未有过这样的繁华之景。

  我不是不知道他们唾弃我,怨恨我,骂我是暴君,甚至拿我来止小儿夜啼,可我不在乎。

  他们如何看我与我有何关系,我所想做的,不过是亲手缔造一个盛世。

  其实,在我八岁前我没有想过当这个皇帝。

  我在皇宫过得并不好,先帝猜忌我母后,将我外祖一家满门抄斩,将我跟母后囚于宫中。

  宫人辱我,皇兄欺我,我在宫里活的就比狗好一点。

  那时候母后经常跟我说她未出阁时的经历,我对宫外向往极了,我想看宫外的花灯,想听一听母后说的花魁唱的曲子,想去茶楼里听说书人说书。

  母后去世后,有一天我换了顺意的衣服,带着顺意偷偷摸摸混在出宫的队伍里走出了宫门。

  我把母后留给我的银钱都藏了出去,我以为我可以在宫外过得很好,可是我的银钱全被偷了。

  母后没有告诉我财不外露,或许她讲了,只是我忘了。

  那时开始我才知道皇宫外是更加险恶的地方。

  权贵之子策马过街,遇到小孩丝毫不避,百姓状告侯门世子强抢民女,最后却被打断了腿扔在家里自生自灭。

  每个阴暗潮湿的小巷里都有与我一般大的小乞丐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饿了想去酒楼后门讨口剩饭,却还要挨一顿拳打脚踢。

  晚上根本没有人敢出门,因为你不知道谁家公子哥从酒楼青楼出来后会不会耍酒疯。

  我去找母后所说的花魁,可那花魁早就死了,连那青楼都易了主改了名,我想去茶楼听说书人说书,可是茶楼的管事看我穿的破烂把我打了出来。

  那之后我才明白,母后说的美好,是因为我们一直身处高位,看不见百姓的痛苦和他们水深火热的生活。

  所以我回宫了,但把顺意留在了宫外。

  我虽是人人可欺,可到底是个皇子。他们自然发现我凭空消失了几天。

  但他们不管我去哪了,他们只是把那几天没有发泄的恶意一股脑发泄出来。

  先帝也不管我,最后还是我自己去偷的药,才活了下来。

  那之后我开始看母后留给我的书本,每日练习母后教我的武功。

  顺意在宫外按照我的吩咐发展我们自己的势力。

  他比我圆滑,比我要懂得生存。

  十六岁那年,我开始对我的皇兄们下手,直到我十九岁。

  我的那位好父皇突然发现他的儿子只剩下三个了。

  我逼着他写下圣旨,为我的外祖一家平反,立我为太子,最后我亲手杀了他。

  登基的第一年我就命人建了瞰星楼,然后经常来这里,看着宫墙之外逐渐亮起的灯火越来越多,直到现在这个样子。”

  苏清池看着自己的右手:“这手上沾了很多很多人的血,他们叫我暴君,可是谁都不知道知道我最害怕杀人。”

  月辞握住苏清池的右手:“可是你做到了你想做的,池池,你只用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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