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女尊:清冷国师VS傀儡女帝(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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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时刻,天空呈现粉红色,火烧云霞。
美丽的不可思议,总让人觉得无比的梦幻和不真实。
有的人的世界像是晚霞,美好而绚烂,而有的人的世界如雾霭,阴沉而冰冷。
主观世界的色彩是由自己定义。
“今日的朝阳很美,晚霞也美,星辰必然也会璀璨吧?”
椻月回答,“殿下,一定会的。”
“沈大人的马车来了?”
远远的夕阳之下,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过来,直到停在自己的面前。
心心念念的人正掀开车帘看他,“殿下,上来吧。”
谢书清非常享受这短暂而温馨的时刻,贪心地想要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
两情相悦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平静,而平静温馨的生活就是他最想要的。
谢书清一上车就抱住女人的怀里,由于每次都是如此,沈辞已经习惯地做出迎接的姿态。
“你呀,总是这样。”
“你对我却没有如此热情。”少年故意说,“我每次见到你都会好高兴好高兴。”
“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一直生活在一起,若真的一起生活,怕是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腻烦我了。”沈辞淡淡道,这是人性使然。
“不会。”谢书清矢口否认,“我不可能会腻烦阿辞。”
沈辞无奈道,“好。”希望那一天的到来晚一点。
如果注定离分,各自安好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有些事情就真如梦幻一样。
回首记忆的时候,这种感觉是最为强烈。
曾经最艰难的时候你都走过来了,又岂会害怕接下来的人生道路。
~
趁着太阳还未落山,两人去了观星阁。
夕阳无限美好,竹青和椻月看着日照观星阁之上两人的背影,两人牵着手,奔赴最高的天台。
竹青看的出椻月眼中的羡慕,没忍住道,“若是前天晚上你答应了我,如今我们也会如大人和殿下一般亲密无间。”
椻月闻言回眸,“这只是你的想象。”
“没有试过,怎会知晓最终的结果呢?”竹青反驳,“椻月,我让你感觉到害怕吗?”
“没有。”椻月回答,“只是我们终究不是殿下大人,殿下对于沈大人的感情是我们无法比拟的。”
“那你打算如何?”竹青无奈,“难道终身守在殿下身边吗?”
椻月道,“未尝不可。”
竹青没再说话,此刻的椻月已经走入了情绪的死胡同。
若她逼得太紧,必然导致他的彻底拒绝。
~
随着远山雾蓝色逐渐遮住太空,那粉色云霞与雾蓝色相接,织就无与伦比的美景。
沈辞看的入神,这样的时刻总觉得十分神圣。
就像是日照金山,巅峰之上,一览无余的感觉。
“你很喜欢这样的景色。”谢书清轻轻地说,他靠在女人的肩上,能看得出女人究竟有多么的专注和痴迷,像是精神世界与他分割,沉浸于一个完全与他无关的世界里面。
“嗯。”女人下意识地回应,让谢书清也随之沉迷其中。
等着星空缓缓出现在夜幕的天空之上,璀璨斑斓,银河环星密布,如同用阳光织就的美丽丝绸,观星阁之下,万户灯火,在人间映照出一片火红的星海。
这天上星河,地下灯火交相辉映,当真是美到极致了。
怪不得阿辞不愿下观星台。
看着她翻阅书籍,认真记录星辰的位置,耳边是她温和缓缓到来的讲解,抽丝剥茧地一一道来,一种别样的温柔与魅力凝聚在她的眉间,心跳声在这静寂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谢书清靠在书桌上,撑着脑袋看着灯火下温柔认真的女子,直至眼皮子打架。
女人转眸看了过来,灯火将她眼底映照一片暖色,褪去了曾经那冰冷淡漠之色,这样的沈千辞是那般温柔梦幻,就如同他曾经的梦。
“困了吗?”
“阿辞,我能枕在你的腿上,我好累~”
“累就好好睡一觉吧。”
在书卷的沙沙声之中,星河之下,谢书清沉入一个美梦之中。
~
三日之后。
谢书清送顾锦凰出征。
城门前,谢锦凰走到谢书清面前。
低头在他耳边道,“书清,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就可以逃离我的手掌心吗?等我凯旋而归,你就把自己奖励给本王吧。”
“即使本王知道你..”
沈辞走了过来,隔着衣袖将谢书清拉到身边,“王爷,时间不早了,不要误了吉时,准备出去吧。”
谢书清意外地看向身旁的女子,都不知道她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带着谢书清回到城门之上,沈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的糖葫芦。
“吃了,就别气了。”
谢书清看着画风突变的沈千辞,“阿辞,我怎么感觉你在哄小孩?”
“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
“臣虽然没有亲耳听到,但仅凭猜测也知晓,她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沈辞目光悠远,“屡次警告,当真是全被当做耳旁风了!”
谢书清不由勾唇,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是吃了冰糖葫芦一样甜滋滋的。
“现在有了阿辞在身边,什么都有了。”
沈辞闻言勾唇,“那自然是的。”
对于喜欢的人就像是娇养小孩子一样,就像是娇养一个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殿下何时去扶春县?”
谢书清回答,“过两日便动身去。”
这一趟去很是凶险,最好还是瞒着阿辞~
若阿辞真的因为他有个好歹,他此生都难以承受。
阿辞会原谅他的。
~
就这样送完谢锦凰出征之后。
谢书清连夜出了城,二日得到消息的沈辞都愣住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竹青捏着一封信,“这封信是早上送过来的。”
“谁送过来的?”
“反正不是椻月。”竹青颇为担忧地说,“据说是殿下连夜出发,此刻已经到达扶春县了。”
沈辞:“......”心里莫名觉得愤怒。
他为何要独自去往扶春县?
竹青看着自家主子沉默的样子,“殿下太害怕失去大人你了,若你前去必然会扰乱他的心思,他不想大人有危险。”
“大人,你还是先看看信。”
沈辞接过书信,这封信怕是早已经写好。
怕是对她的安慰。
打开信,果不其然。
‘阿辞~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很生气。生气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也不愿意带着你前去扶春县。但此行甚是危险,如果我没有能力解决瘟疫问题,反而还因此连累了你,那我就是罪大恶极,此生都难以解脱,若你死了,我怎么办?
阿辞~你不要生气,好好待在京都,我会完好无损地回到你的面前。’
沈辞看完都没脾气了,这封信都让她好好待在京都,那她也只能待在这里。
只是要保护的人,即使不去,也是有方法的。
竹青又道,“今日前来的人又说了一件事情。”
沈辞道,“你说。”
“殿下希望你能替他处理政务。”
沈辞:“......”无所不用其极地留下她!
就为了避免她追过去。
唉~
这会儿山高水长的,她只能期盼消息流转可以快一些,让她好知道扶春县的消息。
【主人,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在意谢书清了。】
‘是吗?’
【当然。】
‘我不觉得。’
【......】主人嘴硬!
已经无可救药!
不过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boss说的很对,她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那既然如此,总有法子让她意识到他的重要性。
猫猫:boss,你难道不怕自己会被取代?
boss:为何会害怕?
他们都是我。
~
此刻,谢书清已经到达了大雨连绵的扶春县。
扶春县是临海的小县,此刻雨雾很大,几乎将整个县城都笼罩在这方寸之地。
海水不断升高,冲刷着沿岸的大坝,在雨水的灌溉之下,这里的大坝不断地崩溃,海水加上雨水的冲刷,当地的县令已经让处于地势低的村民搬到更高的地势生存,房屋冲毁,食物也在这阴雨天气之中损毁很多,饥寒交迫让这里唉声一遍。
雨水带来的潮湿寒冷,让很多人生病发热,牛畜的死亡浸泡染上了病毒,人吃了染上了瘟疫,随着雨水越来越大,扶春县的死亡气息也越来越重。
谢书清带来的粮食和干净的水源很快分发下去,从宫中带来的医师以及草药也很快用上了。
只是这即将被冲垮的河岸若不及时堵上,恐怕一线崩溃,海水肆虐,那这扶春县以及身后的无数县城都会遭殃。
谢书清很快就下令,重振大坝,趁着雨势小的时候,就合力去堵住那些崩溃的大坝岸口。
这一令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执行的阶段。
谢书清自然是带头上,日复一日的坚持。
半个月看来效果很好。
在谢书清的努力之下,扶春县状况好转了很多。
椻月看着越来越疲惫的自家主子,忍不住劝道,“今日,殿下就别去了。”
“殿下,这几日的榜样示范可以了,如今的样子若是被沈大人看到她会心疼的。”
谢书清疲惫道,“她看不到的。”
“她会担心的。”椻月想来,也只有沈大人能让殿下改变主意。
身体再这样下去,如何撑得住,他毕竟是男子,不是女子啊!
可谢书清自然不会在这关键眼上退下,他本人的号召力才能凝聚起这死气沉沉的扶春县。
只是瘟疫却越来越扩散,县城里人心惶惶。
海水堵住了,可是瘟疫却成为最难以抵抗的存在。
已经折损了好几名医师,现如今所有人都要喝增强体能的汤药。
又过了四五天,又忽然下起了大雨。
谢书清不顾风寒前去,最终倒在了沙包上,被士兵送回。
这一回来便是被诊断成瘟疫。
椻月也不能进入疫区,只能担心。
消息传回京都前。
系统便已经通知了沈辞,关于谢书清染上了瘟疫的情况。
得知之后,沈辞自然是力排众议立即前往扶春县。
她从来都是一个极其理智冷静的人,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是无法平静的。
她满脑子都是谢书清含泪哭泣如同娇花的模样,满脑子想的都是此刻谢书清恐怕是最难受脆弱的时候。
她作为他最爱的人自然是要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然谢书清恐怕天天躲在被窝里哭泣。
【主人,你如此着急谢书清,还说自己不在乎他?这根本不可信。】
‘你若觉得如此那便是如此。’沈辞回复了一句。
是爱还是不爱有那么重要吗?
答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难道她回答说爱,就是真的爱了吗?
爱是在行为中体现出来的,她很喜欢直接的行为,而不是过多的废话和甜言蜜语。
如果你没有做到甜言蜜语之中的承诺,她会觉得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欺骗,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
爱从来不是一种肤浅的感觉,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行为。
她若爱一个人,必然是行动多于言语,不是不想表达,而是在最适合关键的时候表达。
有些人不是喜欢沉默,只是还没等到她想要发言的时候。
若是需要她的发言,她绝不会沉默不语。
人与人真的不同,性格差异极大,对你极好的东西,对我未必就喜欢。
她给别人不超过三次机会,若是被辜负和怠慢了就会直接收回。
因为别人有权利伤害自己,从来都是自己的纵容。
无人可踏入的边界就是对于自我最强大的保护。
【主人,你真的区别对待。如果此刻是谢书清问你的问题,你定然不是这么说。】
‘那我会怎么说?’沈辞整日未眠,心里很是担忧谢书清。
实际上谢书清的情况确实不好,此刻已经是高热梦呓的时候,嘴里喊得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主人会说,你在乎的人从来都只是他,不会让他胡思乱想,你回答猫猫的时候,就不会考虑猫猫的感受。】
沈辞:‘......’这小家伙观察地倒仔细!
【你说不在乎他,恐怕只是应付我,实际上心里在意地不得了。】
‘你知道就好。’
【......】!
‘知道还问什么?’沈辞无奈地问,‘有些事情摆在眼前,那就是真的啊!’
【只是没想到主人你会妥协地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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