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爱妃,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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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软软听了这话一时之间哭笑不得,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了雍帝之前在他她身边那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一时之间心绪倒是多了几分复杂。
不过到底还是安抚的拍了拍自家叔叔的肩膀:“小叔叔,这个事儿您想的多了,本也没想着做结发夫妻。且皇上一向宠爱德妃,我也不是没见过,倒也没什么可气的。我们想的是啊,皇上的心胸还真是宽阔呀……”
说罢,啧啧了两声:“看得出来,他还真是对德妃情根深重。”
阿十听了话,当下歪了歪脑袋:“可不,被戴绿帽子了,还舍不得罚人家,要不说心胸宽广还得是咱们这圣上啊。”
萧软软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萧小爷也是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软软。我想看一眼糯糯。”
她家这小叔忽然想起来关注女儿了,萧软软自然是不会拦着的,只是笑着道:“糯糯刚才睡着了,被她们抱到偏厅去了,小叔若是要见人,便是跟我来吧。”
……
长盛殿。
“皇上,周嬷嬷带到了。”
周嬷嬷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上前的皇上,又看了一眼身旁跪在地上的德妃娘娘。这才礼数周全地行跪拜礼:“奴才见过皇上。”
雍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嬷嬷:“嬷嬷请起,听闻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皇后的院子里,不知身子如何呀?”
周嬷嬷却没想到皇上竟然这般惦记着他,当下立即磕头皇上老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近日伤了膝盖。倒是不枉费老奴日日对着佛龛。诵经拜佛,祈祷皇上您早日平安醒过来。
“哦?你还真是辛苦了。”
“老奴奉了皇上的命令去往皇后娘娘跟前,不敢说辛苦。只是老奴却也有失职,那痴傻之女到底不是常人能调教的。而今规矩仍旧不大好。还有皇后娘娘,她又对那小女子实在娇纵的厉害,至今也未见什么成果。是老奴的不是,还请皇上责罚。”
她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磕头,瞧着倒是有几分忠仆的样子。
任谁能知道这样一副忠厚老实的脸,会背地里磕着主子,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雍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既如此,如你的愿便是。来人啊,拔了他的舌头,剁了他的手脚,打上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里头,下头的周嬷嬷脸色瞬间惨白,几乎以为她自己是幻听了。
“皇上饶命啊,奴才……奴才……是说错什么话了吗?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请皇上饶奴才一命。”说罢便是一下又一下的扇自己的巴掌。
雍帝微微眯起了眼睛,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头不带一丝情绪:“拖下去。”
周嬷嬷惨绝人寰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只听的人毛骨悚然,良久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可想而知,她的舌头应当不在她的嘴边了。
上且还有喘气的吭哧吭哧的声音传过来,亦有板子拍在血肉上面,闷闷的、厚重的、带着节奏的啪啪声响。
德妃恍惚被吓了一大跳,竟从凳子上一屁股坐到地上来,额上冷汗直冒。
雍帝瞧过来。忽而皱起眉头:“爱妃?这是怎么了,姜德全,快把人扶起来。”
德妃被奴才们扶着,又坐回了凳子上,身子仍旧在发抖。
那令人牙酸的沉闷的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看向面前皇上的笑,德妃总觉得他这张笑脸分外渗人。他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皇帝表哥,您可算是醒了,曦月好担心您的身体呀。若是您还不醒过来,我跟孩子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雍帝面色一顿,转瞬便是挂起了一张亲和至极的笑脸:“孩子?”
德妃见他好似并不太清楚的模样,心里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抚摸着肚子:“表哥,您不记得了,之前你生病的时候留宿在曦月的宫里……”
说罢,娇羞的低下头来。
雍帝眸色沉沉,嘴角却仍旧挂着笑。视线在德妃的肚子上巡视了一圈儿:“表妹的意思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德妃:“自然是的,只是月份太浅了些,且太后又说需要冲喜,这才急急匆匆忙忙的报了出来,想着振奋下人心,鼓舞些士气。
说来,倒是委屈了姜公公,那会儿也是怕姜公公说漏了嘴,才让他也暂且先在小院子里头歇歇。实在是对不住了。”
德妃说着对着面前的姜德全微微服了服身。
姜德全立即躲了开来:“德妃娘娘,您这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可不敢受您的礼呀。”
他这会儿气的鼻子都歪了,还什么将他关起来,怕他泄露消息。她根本就是想要从自己嘴里得到消息。私刑他也没少受!
若不是皇后娘娘,他这会儿都没命了。
他明明都跟皇上说了,德妃娘娘心怀鬼胎。可皇上而今这模样,显然就是对德妃一如往常。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可是!不对啊!
他们皇上这什么审美?
若是贪图美色,皇后娘娘可是比德妃娘娘要更美几分呢!
“表哥,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表哥你且还记得多少呀?让曦月和您说一说吧?不知表哥您现在还记得多少啊?”
这般说着,德妃忍不住捏紧了手帕,直勾勾地瞧着皇上,不错过他脸上丝毫的表情。
雍帝挑眉,不咸不淡的道:“朕只觉得睡了一觉,醒来了便是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三个月。
却不知,这赵无念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胆敢暗害梁老侯爷!
表妹,你说他是不知道老侯爷是我大景的栋梁之臣吗?还是说,知道还刻意陷害?”这般说着,手上玩着的刀具不自觉被他钉在了桌子上。
德妃吓的一个机灵,恍惚之间想起赵无念的脸。
还有他滚烫灼热的胸膛。以及他曾经说,愿意为自己做所有事情时候的样子……
他不是说敬仰梁老侯爷吗?还不是听了自己的话,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该死,他就是该死。
不过是个工具,竟然敢觊觎自己。他拿什么和表哥比?死也是被蠢死的。
德妃的指甲嵌入手心里,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表哥莫要生气,赵无念不是已经死了吗?当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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