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身中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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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落在先前萧誉上的那三炷香上,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左中持平,右短,我在薛家的香谱上看到过这种香型。”
萧誉抬头仰望着她,心莫名就随着她的话提了起来。
然后听魏念晚说出了三个字:“催命香。”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所以他今晚是非死不可了?萧誉转眼看着魏良弓的灵位,眉头紧锁。果然,这样的深仇大恨,不是他磕几个头就能让他消气的……
看着那两长一短的香,萧誉有些丧气起来,尽管裹着厚厚的帐子,可仍觉身上冷得不行,就仿佛在寒冬腊月里,一个身无寸缕的人坐在雪地里,透骨的冷。
可他还是摇头,极力否认这种没有根据的东西:“什么香谱,那都是骗人的。”
魏念晚也懒得再理会他,就这么坐回到榻上,阖眼闭目静静等着。
要她亲手杀了萧誉,她的确会为难,可若只是对他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就容易得多。
两人一高一低,就这么坐了一夜,等到案头上的那一盏小灯里的蜡油烧尽了,天也微微亮了起来。
魏念晚睁开眼,看向萧誉的方向。她方才大抵是睡着了,竟不知他何时倒在了地上。魏念晚起身,看到萧誉的手边已有一大滩的血,许多甚至已干涸在地上,成了黑红色的印记。
她懂医术,自然明白人的体内统共有多少的血。若是孩童,通体可能只有七八盏,若是像萧誉这样的成年男子,便有二十盏之多。而地上流的这些血,至多两三盏。
他会性命垂危,但应当还不至于立即死去。
魏念晚上前俯身探了探萧誉的鼻息,虽微弱,但未断绝,果然他还活着。
魏念晚闭上眼,说不清此刻内心是庆幸还是遗憾,但她会依照昨夜与萧誉约定的,只要这个时辰他还不死,她便放过他。
是以她起身,走出帐子。
彻夜守在帐外的禁卫架起长兵将她拦住:“璟王殿下有命,你不可擅自离开王帐!”
魏念晚没再执意向前迈步,只就地吩咐:“去传太医,你们殿下失血过多,快不行了。”
两名禁卫不由一怔,一人撩开帐帘求证,果然远远就瞧见萧誉躺在一片血泊里!
这名禁卫出来后便与另一名禁卫交换了个眼神,于是那人留下来盯紧此处,他则一路狂奔着去禀明严公公,让严公公立即传太医来救殿下。
经过这阵子的储备,如今已不太缺药,太医先用为萧誉止血,命人去煎补血的药,然后仔细为萧誉检查过身体,直摇头道:“太虚弱了,殿下身子太虚弱了,只怕……”
严公公一听这话,立即红了眼眶,而后目光急切地在帐子里扫寻一圈儿,却没找到趁手的兵器。最后直接跑出帐子,抢下一名禁卫腰间的长剑,回头指着魏念晚:“妖女!说,你昨夜到底对殿下做了什么?!”
也难怪严公公如此不解,任如何他也想不到萧誉能做出自割腕脉的赌命之举。可他又不理解一个小小女子,就算刺伤殿下,殿下如何就会乖乖的听之任之,不传太医,眼睁睁看着那点小伤口流干了他全身的血!
魏念晚没有想骗严公公的意思,只如实答道:“我并未对他做任何事,是他自己下的手。”
严公公却一个字也不信,“你个妖女胡说!”
“可是昨日你也看到,你家殿下曾自己将剑刃放入我手中,逼着我杀他的。公公如何就断定我是胡说?”魏念晚语气轻松地反问。
严松哑口无言,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上,悲恸地抱头跪地痛哭……
“小主子啊小主子,您这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您既已知晓了那个妖女是害死娘娘的元凶,为何非但不为娘娘复仇处置了她,还要这般地作贱自己个儿?”
魏念晚听他说这些就心烦,往帐外走去,帐外的禁卫也如之前一样再次将她拦住。严松终于冷静下来,问她:“你还想逃不成?”
“我不想逃,但只要待在这间帐子里,我随时都想再给他一刀!”魏念晚威胁道。
严松虽恨得咬牙,却也明白这话她是出自真心,也是自己老糊涂了,怎可真将她与小主子安排在一间?是以想了想,便命道:“放她出去,带她去杂家的帐子里严加看管,不许出来半步!”
“是!”两名禁卫领了命,带着魏念晚出去。如今璟王殿下危在旦夕,严公公的话便成了这队人马中除了刘将军外最有力的了。
魏念晚在这间小帐子里从白日等到傍晚,中间映秋悄悄来给她送过一次吃食,并告诉她璟王殿下的命保住了。只是映秋未从魏念晚的脸上看出任何高兴亦或生气的表情来。
本以为这一夜就要这么过去了,然而就在魏念晚打算吹熄灯烛睡觉时,严松找了过来。
甫一进帐子,严公公便横眉竖眼,暴怒至极:“妖女!你到底给殿下下了什么毒?!”
魏念晚被他问得一怔,“下毒?我何时给他下过毒。”
她唯一下过毒的那包药,不是也被萧誉识破,叫内官拿走了么。
可严公公的绝望跟愤怒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他拿着沾染了萧誉血的帕子给魏念晚看:“这上面血都是黑色的,太医也说殿下中毒已深,定是直接服下了什么剧毒之物!你快说到底下的是什么毒,不然杂家这就送你去给贵妃娘娘赔罪!”
说着,严公公就举剑朝着魏念晚劈了过来!
魏念晚出于本能的一躲,而后急中威胁道:“你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若是我死了,你觉得那个庸医能救得了你家殿下的命?!”
这话落地,严公公的怒气果然被抑制住了,他喘着粗气看着魏念晚,内心很是纠结。难道让她去给小主子瞧病?可她是一心要害死小主子的人,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可偏偏她说得又没错,那个太医原本就是庸医一名,指望他保全小主子的命,还不如求神拜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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