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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好狗不挡道


特么地,你是否后悔、是否分手,和我有一分钱关系吗?用得着和我说?

  我不是你妈,不担心你的。

  渣男滚开,本姑娘急着上厕所,好狗不挡道,OK?

  “我想要你离我远一点,不要老是出现在我面前,影响我的好心情,这很难吗?还是说你挨揍没够,特地过来找抽的?”

  我凉凉的望着他,活动着手腕,威胁的意味很浓。

  抽人这种事会上瘾的,尤其是狂抽人渣。

  被女生揍怎么说都算不得光彩。

  秦玉眸色下沉,羞恼在他的眼睛里上下翻滚。

  “梧桐,秦家不会要一个孤儿登堂入室的。”

  孤儿该死吗?孤儿低人一等吗?

  贱人,真欠抽啊。

  我停下前行的脚步,回头轻笑着道,“也不尽然吧,毕竟他们连私生子都容下了。”

  杀人诛心,秦玉,你也尝尝个中滋味吧。

  秦玉的身体陡然僵硬,双拳握紧,一绺头发垂到额头上,眼睛里一片狼藉。

  “你不该这样伤我,梧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现在想起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了,早干什么去了,晚啦!

  我把你当人看的时候,你非主动当狗。现在我把你当成真狗看待了,你又想要当人,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伤你了,不行吗?

  “陌生人而已,一文不值的陌生人。”我一字一顿的说,每个字都带着重重的讥讽。

  “八年,我不相信你真的能做到把我当成陌生人。”

  “八年,用来养条狗都知道护主,偏偏有的人不如狗。”

  “梧桐,别这样说我。”

  “秦玉,你值得。”

  秦玉捂着胸口回身走了,脚步虚浮,背影苍凉。

  “影子都没了还看呢?”一个声音凉凉的自背后响起。

  “我很好奇,你堂弟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你确定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不能怪我敏感多疑,因为秦玉无论情商智商还是人品,都无法与秦彻比拟。

  “晚上赏个脸吃饭,听我给你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秦家是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京都老族,秦家人之所以在林城置产,完全是秦奶奶俞晚在那里定居的缘故。

  至于秦奶奶为何明明是世族当家主母却要偏安一隅的居住在林城,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很凄惋,让人意难平。

  秦玉的父亲秦越泽是京都秦家长子,年轻时就游手好闲、尤其酷爱女色,风流之名在整个京都无人不知。

  他去喝花酒时看中酒吧的舞女周艳如,那年的周艳如才将将二十岁,妖艳无格,勾的秦越泽神魂颠倒,一时忘了自己有妻有子的事实,在外边置办金屋,养下周艳如这只金丝雀,隔年生下秦玉。

  秦玉三岁那年,东窗事发,秦氏长子迷恋酒吧女生下私生子的新闻在京都传得人尽皆知,一度影响了秦氏的股价。

  在上流社会人人都玩儿,但也只是玩儿,绝少会有人允许外边的玩意儿生下子嗣。

  只因为大家都知道,血统的纯正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秦家老爷子秦震雷霆震怒,勒令两人立即一刀两断,并把周艳如之前同时在多位男人之间周旋的证据摆在秦越泽的面前。

  不知谁把消息传了出去,秦越泽沦为整个京都上流的笑柄,出门都没脸抬头见人。

  事实如铁,秦越泽再喜欢周艳如,也不会容忍她给自己头上种草,当即翻脸,不仅将她暴打一顿赶出金屋,甚至收回所有的一切,连一件衣服都不准她带走。

  情人一夜之间变成仇敌,劳燕分飞,谁都不想要秦玉这个拖油瓶。

  秦家奶奶可怜他每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狗都不如的生活,带着他去了林城,一住就是七年。

  前不久,秦越泽原配妻子生的儿子,也就是秦玉同父异母的哥哥、小时候给过我糖果的秦锋不幸车祸身亡。

  这给了在暗处蛰伏已久的秦玉一个极好的机会,得以一步升天,成为名正言顺的秦家三少。

  在上流社会,其实没有人看得起他,但又因为他姓了秦,而没有人愿意随意得罪他。

  不是得罪不起他,而是得罪不起他背后的秦氏。

  秦家老爷子看不上秦玉的出身,但好歹是秦家骨肉,而且长子一脉不能后继无人,便默许他认祖归宗。

  秦家少爷不是那么好当的。

  秦玉从小被当成普通孩子养育,无论见识还是内涵都远远不如秦彻,这让他特别自卑。

  私生子毕竟是私生子,那是上流社会最不齿的存在。

  秦老爷子在秦越泽办给秦玉的迎接宴会上直接宣布秦彻为秦家继承人,着着实实打了秦越泽和秦玉的脸,也彻底断了秦越泽那一脉继承秦家的可能。

  而刚刚回到秦家的秦玉还没等回过神就被告知永远没有继承权,秦锋留下的百分之八的股份只给秦玉百分之一。

  作为秦家子孙,股份占有率还不如最小的股东,这让他觉得一切事情都是秦彻从中作梗,羡慕嫉妒恨让他无形之中恨上秦彻。

  这也是他有意针对秦彻、在我面前栽赃秦彻各种不好的主要原因。

  可惜的是,秦彻父亲在秦氏拥有很大的话语权,母亲是京都韩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出身尊贵,底蕴深厚,秦彻不会因为秦玉的一点小打小闹而动摇继承人身份,反而显得他特别可笑。

  况且他做的几次事情极其无脑,秦震和秦越泽都厌恶他无能,不拿正眼看他。

  人都是趋利的,秦家的佣人也因此看不起他,明里暗里的敢给他脸色看。

  他曾经为了钱权放弃真情,当发现钱权不是那么容易得到手之后,又开始怀念真情,想要二者兼得。

  在我看来,他一次次的来找我述说他的悔意,苦口婆心的劝我远离秦彻也不是真的后悔,而是把我当成打击秦彻的一个工具。

  想尽办法抹去曾经的伤害,让我重新站在他的身边,会是他战胜秦彻的一座丰碑,令他有无限的成就感。

  一个人自私无耻凉薄到如此程度,当真令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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