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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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茵确实有话想要问江潭,赶紧拿着包出去了,走远了一些才说话。
“你怎么想和他们见面了?”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也见见他们,你还从来没有看过他们,不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行,你觉得合适就好,”林茵也猜不透江潭的想法,人不都长那样吗,自己有什么要看的。
可能是他需要这份亲情吧,以自己为借口,不过也很正常,这么多年没有感受过爱,他肯定是渴望得到父母的爱。
周末林茵就在家呆着改了卷子,何雁云上门送了近二个月的稿费,有将近二千块,又照例描述了这一本书的盛况。
还拿走了林茵最新画出来的小人书,大家都很高兴的签了新合同,这一次的分成要比上一次高一些。
施雨最近月份稳了下来,看林茵也没有时间和自己玩,而且在这边待着身子不是很舒服,就被魏庆伟送回娘家了,可能等到过年的时候再回来。
“大家期中都考得很不错,不仅仅都及格了,还有二个满分的,”林茵把他们的卷子抽了出来,重点表扬着他们。
讲完试卷还有些时间,林茵就开始教大家画起小海来,还教了些上一本关于科技风的画法,大家都很惊奇,每个人都兴奋的学着。
“林茵,他来了,”关梅的表情有些尴尬,最近都没怎么和林茵说话,但是人都来了,而且江潭也说了见面,就不好再把落着。
所以关梅还是走过去,有些小声的和她说着,怕她给自己甩脸色。
和林茵接触久了才感觉到她外表看起来是软软糯糯的,但是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勇敢果断,有自己的立场。
“嗯,江潭一会就过来,要不叫他进来等一等,”林茵下午上完美术课就没有了,一直在办公室登记分数。
孩子们考得都还不错,很是满意他们的分数,但是现在就是没有对比,不知道他们这处于什么水平。
到时候问问赵科长,看能不能要一份市里面学校的卷子,然后问一下他们考的情况,回来也给孩子们练一练。
“那还是让他在外面等着吧,”办公室里只有自己和林茵两位女同志,不方便让他进来。
而且江潭如果真的是江家的孩子,自己帮他们找到人了,他们感谢自己还来不及,怎么会注意这些东西。
下课铃打响了,林茵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果然,江潭穿着一身军装,从校门口进来,而站在靠墙旁边等着的男人,看到他的瞬间,就激动的跑了过去。
“你好,我叫江南北,你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我认识你的亲生父母,我能帮你找到他们。”
江南北看到江潭有些口不择言,他以为自己只是随便过来看看,毕竟这么多年说找到了的人也不少。
没想到还真的能碰上这么像的人,和他叔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这基本上没有错了。
“你是谁,你上岛的手续正常吗?你说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有什么证据吗?”
江潭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长得白白净净,但是眼里面闪烁着的欲望和贪婪,很适合做这些事,那自己就要借他的手重新光明正大的回到江家。
“我有照片,你看一眼就知道了,”江南北钱包里有一张父辈四个人的照片,他大爷和他爸几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拍的。
江潭接过照片,看清了江怀逸的样子,确实是很像,难怪他能够凭借一张照片就能认出自己。
“长得像的人很多,怎么能就凭着一张照片说是就是了,我也看过照片了,也不是完全一样,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江潭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并不会阻止他继续调查的想法,因为从关梅就能看出来,只是一个远亲,因为相似就能费尽心思过来看一眼,可见江家的权利是多诱惑人。
而现在,自己不仅仅要这个权利,还要让所有人看到他的不愿意,是被强迫着走上这条路,这样他们才能愧疚得到更多。
“可是你看到这么像的人没有什么想法吗?而且我大爷就是有一个孩子丢了,你今年也是二十一岁,年龄也刚刚好对得上。”
江南北不想放弃,要是自己真的为大爷找到了儿子,也能缓缓两家的关系。
“你们没有证据在这随便拉一个路人过来,都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而且都这么多年了,要找早就找到了,还没有找到人,只能说明他们也没有这个心思。”
“不是,只是当年的事情太突然了,一时间没了消息,后面大爷找遍了那个村,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你去哪了,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找,但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江南北家虽然和大爷家来往不密切,可也是看出来他们对丢失的那个孩子有多上心,自己父亲谈起照顾事情都要叹气。
孩子丢了后,他们没有再生孩子,而是一门心思的扑在找孩子上,大娘更是经常精神恍惚得要出去找孩子,大爷虽然不说,但是总是一个人闷着喝酒。
更从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个弄丢了的孩子,因为一说起这个事情,大娘就止不住的哭,大爷也沉默着不说话。
大哥和二姐更是不敢在家里面多闹腾,因为大娘往往这个时候就会说那个乖巧的弟弟,然后一家人都在屋子里哭。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今天我们见过面了,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江潭脸上假装起了愠色,整个人都有些烦躁,表示出他并不需要知道原因和过程,只要结果摆在面前就行。
“好,我会拿出证据的,不过需要你拔一根头发给我,可以吗,就一根头发,如果不是我再也不会打扰你。”
江南北看出江潭的不耐烦,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不过还是要一根头发,做个亲子鉴定就能真正确定了。
“好,你们要用就拿去用,”江潭拔了根头发递给他,看他装到袋子里,说了声谢谢才转身走了。
“你给他头发了?”林茵看人走远了才走过来。
“嗯,他想要就给他了。”听江潭这么说,林茵是有些奇怪,要是江潭真不想给他,就算打一架也不会拿到他的一根头发。
“我也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想看看他们能查出什么,”江潭看出了林茵的好奇,不想让她想太多,就找了个借口。
“那也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江妈会养着你才是件奇怪的事,”林茵也很好奇,就江妈那样势力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养一个儿子。
“嗯,回去吧,”江潭拿过林茵手上的包,朝自行车走过去。
......
没过多久,一通电话打到了医院,是关梅丈夫接的,“报告出来了,是生物学上的亲生父子关系。”
江南北拿到江潭的毛发之后,就赶紧联系了他爸,也弄了一根大爷的头发,赶紧送到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那你是不是要和你大爷说?”
“不着急,再等一等,先查一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南北抑制住了兴奋,只有把江潭带到大爷面前,并把亲子鉴定摆在面前,这样大爷才会盛自己的人情,以后自己的仕途才会顺畅。
“好,那我和小梅说说,”关梅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念叨着这个事情,人都快魔怔了。
只是没想到有一通更紧急的电话打到了王师长的办公室,挂了电话之后,王师长一脸急色,让人把几个旅长和团长都叫了过来,紧急开了会。
这边学生们都快走完了,林茵还是没有看到江潭的身影,心跳莫名的加快,右眼不停的跳着,这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小茵,江潭他们紧急上了战场,下午走的,很紧急,我们家老李也去了,”向丽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怕错过林茵,一路也担心着。
“上战场了?”林茵听到这两个字,才突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伤,但是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月,都没有人去照顾。”
林茵只感觉两眼一黑,整个人都要向后仰去,赶紧撑着墙,没敢倒下去。
“小茵,没事吧,你别担心,他们之前也上过战场,小潭也都平安回来了,没事的,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向丽没想到林茵会反应这么大,脸一霎就白了,人都摇摇欲坠,赶紧走过去扶住了她。
“嗯,我没事,”林茵借着力站稳了,又仔细回忆着梦里面的情况,是受伤了,很危险但是活着回来的,没有生命危险,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林茵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稍微精神些,跺了跺脚,恢复了些力气。
“向丽嫂子,没事了,就是刚刚被吓到了,现在好了,我骑车载你回去吧,孩子还在家里面等着。”
看到向丽眼里的担心,林茵不想给她带来负担,她家里面还有孩子等着,她的情况要比自己着急得多。
“回家,先回去再说,”向丽也才想到自己出门的时候孩子们担心的眼神,他们肯定也很害怕。
林茵拿着包,载着向丽回去,把向丽放在家门口,她留林茵多呆一会,怕她一个人回去出什么事。
林茵拒绝了,告别之后骑着车回去了,明天还要给学生上课。
回到家,把车推进门,进了厨房,燃起炉子,把锅放在炉子上,往里面放了两瓢热水,就坐在炉子前等着热水开。
直到听到炉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林茵揭开锅盖,雾气喷到脸上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到眼睛怎么湿湿的,自己居然不知不觉流眼泪了。
擦了擦眼睛,发现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根本擦不完,而锅里面的热气扑在脸上,脸颊都烫得不行,眼睛也都花得看不见锅。
林茵干脆放弃往锅里面下面条,坐下来,抱着膝盖,埋着脸......
第二天,林茵早起了一点,给自己蒸了个鸡蛋羹,吃完后,很准时的踩着自行车出门了,到学校后,和往常一样,看班,上课,备教案。
身边人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关梅要比之前更热情一些,但是都是些面子话,林茵也没听在心上。
向丽担心她,过来看过几次,看她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是放心些的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林茵也以为自己的情绪收拾得很好,或者是自己对江潭的感情并不深刻的时候。
这天下午,林茵上课的时候一直惴惴不安,回去的时候扶车把手的手都有些无力,回到家,也没有心思做饭吃,晕晕沉沉的睡着了。
......
“小茵,江潭回来了,”林茵还在上课,向丽敲了敲门,招手叫她出去,等到林茵站到她面前,她伸手扶着他的胳膊,这才开始说话了。
“他人在哪?”
“在医院,刚刚从战场上回来,人已经动了手术,但还没有醒过来,”向丽怕林茵会和上一次一样,手上使着力气。
“我能去看他吗?”林茵没有失礼,也没有脸色苍白,只是很平静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以,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你的课我让关梅带几天,”这也是紧急情况,江潭在医院里需要人照顾。
“好,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林茵进了屋子,和学生们布置好作业,又交代了几句,就拿起书赶紧回家。
把东西收拾好,林茵骑着车朝医院去,一路上都是很平静,甚至呼吸都没有急喘几分。
直到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了江潭包得严严实实的头和上半身渗着血的纱布,身上似乎没有完整的一块皮肤。
原来梦里面简简单单的一句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现实里却是掉了大半条命,不仅仅脸没有一丝血色,身上都透着苍白。
胸膛上裹着纱布的地方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没有裹布的地方也都是细细小小的伤口。
平时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现在却没有丝毫生气的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眼,安静得都感受不到活着的气息,要不是有些浮动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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