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韩公子是清贵的读书人,更加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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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着问:“伯母,这门亲事是你替大彪哥选的,还是大彪哥自己找的?”
她大伯母看着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会挑这样的家庭?暂且忽略王秋私会外男的事,就不怕王秋过门后经常拿婆家东西贴补娘家吗?
赵伯母哪里听不出赵珍珠的意思,她有点无奈道:“你大彪哥老大不小了,都二十了,长得又不讨喜,我找了媒婆,相遍了十里八乡,愿意嫁的人家中,也就王秋模样过得去,其他人不提也罢。”
一个个长得那叫一个寒碜,眼歪嘴斜的,有的身体还不健全,她这种要求不高的人都看不过眼。
看赵珍珠愿意听,赵伯母也愿意多说点,又道:“王秋爹娘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要的彩礼也高了些,但我观王秋是个有主意的,嫁过来未必就会被她爹娘拿捏了,再说,就算她做事有点不知分寸,不还有我管着吗?”
她屠娇娘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只要她在,屠家就轮不到王秋做主。王秋想贴补她娘家,可以,从自己嘴里省出来贴。
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赵珍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成亲日子都定了,彩礼估计也是给出去的了,她这会无凭无据的,就算说出王秋私会男人的事,屠家也信了,但一时半会的,屠家肯定要不回彩礼,很可能会连累到她。
倒不如等王秋那边事发,王家自己毁了婚约为好。嗯,她赵珍珠和原主一样其实都是个超级自私的人,一切朝自己的利益看齐,只是她比原主更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地对自己好,并且,她有底线,不会无故地去伤害别人。
一直相谈到朝霞铺满天际时,赵大伯从地窖捡了满满一篮子鸡蛋回来,赵珍珠站了起来,“大伯,多少钱?”
那么多的鸡蛋,送自然是不能送的,也送不起,赵大伯说:“这里是五十个,数量比较多,我算你4文钱五个,总共是四十文钱。”
赵珍珠细看了一下,都是挑的个头比较大的鸡蛋,这个价钱很优惠了,县里买至少要1文钱一个,她半句话没多说,直接掏了钱。
她这么爽快,赵大伯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不清点检查一下吗?”
“不用,大伯眼光利,肯定比我挑得好。”奉承了一句,赵珍珠就要上手拎,然后被赵大伯阻止了,白了儿子一眼,“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珍珠提。”这般没眼见的,跟赵珍珠去做生意,他都怕他拖赵珍珠后腿。
嘿,有人帮代劳,赵珍珠乐意至极,根本没客气推脱,她牵着两个小崽子,确实也不方便拎那么多鸡蛋的。
一路上,赵珍珠有意无意打探了一下屠大彪对王秋的观感,发现他虽然说起王秋时面红耳赤,但眼里没太多感情,放了心。
也是她想多了,这古时亲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提倡女人婚前同男人接触的,见面少,自然也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
许多夫妻离得远的,如果有订婚,女方也就订婚和成亲时才能见到男方一面,如果没有订婚,那就是成亲时才知道自己男人长什么样,女人对自己的亲事是没有一点发言权的,这是封建社会所有女人的悲哀。
不得不说,像原主这般明目张胆地去纠缠男人的女人,少见得很,也大胆得很,几乎被外人当成是奇葩和耻辱。
不一会儿到了赵家,赵珍珠留屠大彪进门坐了一会,赵二平等人和这个堂兄太陌生了,她有意想让双方熟悉一下。
陆北此时无聊地坐在床头上,眼神隐晦但犀利地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心道长着一副无比适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体格,可惜却只是个汲汲无名的贫民百姓。
但是也不好说,战争持续的时间一长,预备军户不够用,势必要在全国境内强制征兵。去了军队,如果带兵的人有眼光,稍稍调教一下,如果屠大彪运气够好,能活下来,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屠大彪感官挺敏锐,很快有所察觉,往陆北那边看过去,但少年已经收回了视线,朝他友好地一笑,“大彪哥。”
屠大彪纳闷,难道刚才是错觉?但他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很快把这事放下,继续同他生疏但稀罕已久的堂弟们培养感情。
正是要做饭吃饭的时间,赵珍珠自然留了他在赵家吃晚饭,屠大彪拒绝了,他对自己的饭量有自知之明,在别人家吃饭绝对不是什么讨喜的事。
赵珍珠随了他,没强留,赵家的粮食不多了,确实有点留不起,只在他出门时交代他明儿随她去县里走一趟。
晚上陆北没有再发烧,赵珍珠终于实现了她早睡的梦想,差点没幸福地流下两行清泪。
但有人就没她那么高兴了,秦文茵披着外衫,抱着一个小小的汤婆子,坐在桌前没有心情睡觉,“喜鹊,你再说一遍我让你去打听的事。”
喜鹊是秦文茵的贴身丫鬟,闻言她道:“小姐,韩公子和赵珍珠今早退婚了,赵珍珠主动提的,说是要守孝不想拖累韩公子,韩公子感念赵珍珠的通情达理,许了她一个人情。”
韩文远竟是给赵珍珠留足了面子,为什么?明明只要揭露出赵珍珠的所作所为,她就不得不退婚的,不必许什么人情。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手下留情,处处宽容,秦文茵除了“有情”,想不出第二个答案。可怜也算是有情的一种。
赵珍珠一个不孝不悌、不守妇道、没有名声可言的女人有什么值得韩文远可怜的地方?秦文茵实在想不通,于是她问:“喜鹊,你觉得赵珍珠好看吗?”
喜鹊顿时露出厌恶的神色,“赵珍珠算什么好看,脸像包子,身材像猪,比不上小姐你一根头发丝,就我是男人,也不会觉得她好看。”她清楚她家小姐为什么这么问,又多说了一句:“韩公子是清贵的读书人,更加不会喜欢她这样的。”
时下读书人和世家流行的审美,是以她家小姐打样的,清瘦娇弱,看着惹人怜惜。
“就你嘴甜。”秦文茵勉强被哄高兴,又问:“今儿小厮有见着韩公子的面吗?他心情怎么样?”
喜鹊顿了一下,回答:“心情挺轻松的样子。”其实小厮根本没观察得那么细,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既然小姐问了,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那么无能,她只能揣摩秦文茵的心思回答。
果然,秦文茵听了更高兴了,韩文远一定是因为摆脱赵珍珠而心情轻松,至于手下留情什么的,可能出于一些不好明说的原因,她不能想太多,她该考虑的是,怎么样让韩文远早日和她表明心意,她这边拖不得了。
美眸垂下沉吟了一会,秦文茵有了主意,看了看外头漆黑的夜色,她没急着吩咐下去,只让喜鹊明儿提醒她去挑几匹青布。
她要亲手再给韩文远做几身衣服,这些衣服,她将不再小心隐秘地绣上自己的闺名,而是清晰地绣上去,然后等两人确定关系后,大大方方地送给男人,让男人感受到她的柔情,感念她的体贴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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