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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也不耐受


哭着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11楼一片寂静。

  酒侍不可思议地瞪着裴行舟,好像被这出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

  焦渔没有犹疑,扬起手臂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划下,酒侍挥动手肘挡住焦渔的致命一击,躬身朝消音枪扑过去。

  焦渔双腕轻碰,收起刀刃,抓住酒侍的手把他往回用力一拽,支起刀刃朝他的膝窝袭去。

  酒侍翻身躲过焦渔的攻击,他又气急败坏地瞪了裴行舟一眼,转身和焦渔缠斗在一起。

  看着电梯外缠斗的两人,裴行舟神情极其不耐,他干脆地伸手按下关门键。

  阮绾抓住他的手,呵斥:“焦渔还在外面!”

  焦渔气息沉着,五指成爪擒向酒侍:“主人,你们先回,我随后就到。”

  阮绾看了眼电梯外的消音枪,正欲迈步出去,被裴行舟一把拽了回来。

  刚要甩开他,耳朵里传来莫读的声音:“主人,您可以相信焦渔的实力。不用担心,我们的人马上就到。而且,您现在待在这里还会让她分心,无法全力应对。”

  “知道了。”

  沉下一口气,阮绾挣开裴行舟的手,主动按下了关门键。

  电梯到达9层,阮绾没理会身后的裴行舟,厢门拉开的瞬间径直出了电梯。

  裴行舟大步跟上,拉住阮绾的手。

  那把落在地毯上的枪梗在阮绾心头,她还是有些担心焦渔,便烦躁地甩开了裴行舟。

  裴行舟站在原地,看了看被甩开的手,默了一秒,再度迈步跟上阮绾,拉住她。

  阮绾回身,眉心拧着结,正要发脾气,裴行舟却定定地看着她:“阮阮,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他通红的眼睛泛着水光,阮绾莫名觉得他现在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杜宾犬,连委屈都不忘了将背脊和耳朵竖得笔挺,偏偏就看着你的那双眼睛里有说不完的可怜。

  阮绾的心脏被他的眼神狠狠撞击了下,兀的软了几分,刚张开嘴,耳中再度传来莫读的声音:“主人,岑思拽着岑念正面朝着你们走来,行为有些怪异,你们最好避开一下。”

  阮绾看了眼身侧的布草间:“莫读,把布草间的门打开。”

  “是。”

  “嘀嘀”两声,布草间门被打开,阮绾拉着裴行舟藏了进去。

  一片漆黑中只余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裴行舟带着温度的岩兰草香气朝阮绾扑面而来……

  接着,无数湿漉漉的吻落在阮绾额头、眉眼、鼻尖、脸颊……最后像捕食的猛兽一样准确捕获她柔软的双唇。

  在她即将迷失之际,布草间的门被撞了一下,岑念慌乱的声音在门外隐隐响起。

  阮绾睁开眼睛,莫读的声音传来:“主人,岑思有门禁卡,准备进来。岑念在和他拉扯,你们迅速找地方藏身。”

  推开裴行舟的脸,阮绾顺手拉开身边的柜门,摸了摸还有几分空间,二话不说将裴行舟塞了进去。

  裴行舟踉跄一下,跌坐在松软的被子上,阮绾正欲合上柜门重新找个位置,门锁又发出“嘀嘀”两声,岑思即将推门而入。

  阮绾只得躬身紧贴着裴行舟坐在他身上,反手拉回柜门。

  下一秒,门被大力推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走廊的光只透进来一瞬间,门又被大力合上,整个房间再度回到黑暗中。

  阮绾绷紧了背脊,裴行舟的手掌带着热度攀上她细腰间的软肉,准确寻到她敏感的腰窝。

  阮绾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栗着,刚刚挺直绷紧腰背瞬间软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裴行舟还在缓慢游走的手。

  柜门外传来岑念的低呼:“岑思!你疯了吗?!”

  紧接着一声闷响,布草间的灯被摁开,光线顺着缝隙溜进柜门内。

  阮绾眨眨眼睛适应了下光线,垂眼发现自己裙摆还露了一小截在柜门外,她只好松开对裴行舟的钳制,轻柔缓慢地抽动着那截裙摆。

  没了阮绾的阻拦,裴行舟的手像入了水的鱼,带着滚烫的温度钻进阮绾的衣裙内,肆意将他的温度尽数传递给阮绾。

  阮绾的五脏六腑都开始毫无规律地阵阵紧缩,心跳也失了节拍,她只得屏住呼吸,稳住动作,一点点将裙摆悄悄收回来。

  裙摆全部抽进柜门内的刹那,岑思将岑念抵在那扇柜门前压抑地低吼:“我就是疯了!我已经疯了二十多年了!在你顶着岑思的名字,成为我亲生妹妹那天我就彻底疯了!”

  岑思脸色涨红,眼底布满血丝,额间的青筋鼓胀得想要爆开一般,他捧着岑念的脸痛苦低喃:“念念,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妹妹,更不是谢敬那演员一样的妻子……”

  岑念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哭腔:“思哥,再忍忍,二十多年都忍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年了……”

  “你每次都是这么哄我,每次都让我忍耐……”

  岑思埋在岑念肩头哭泣:“念念,要是当年你也忍一忍,留下我们的孩子,他现在应该跟荣修明的女儿一般大了……”

  岑念哭出了声:“思哥,你知道的……如果留下那个孩子,你和我,还有整个岑家,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里逃脱……”

  “为什么是你?”

  岑思贴着岑念的额头,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他们紧贴在一起的怀中。

  “京南那么多孤儿,当年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你做岑念……”

  “思哥,这是我的命……这也是京南孤儿院每一个孤儿的命,在那里没有人能逃脱被奴役被操控的命运……”

  “念念……”岑思的声音痛苦渐深,他贴着岑念的唇,唇舌带着两人的泪水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激情在绝望的泪水中升腾,衣衫一件件散落。

  在岑思褪掉裤子的前一秒,裴行舟用手掌挡住了阮绾的视线。

  掌心的热气熏蒸着阮绾,她频繁地眨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尖一下又一下挠着裴行舟的掌心。

  视觉被剥夺,阮绾周身的感知变得更加强烈,尤其紧贴在身后的热度尤其明显。

  柜门外暧昧的声音清晰地递进阮绾耳中,脑中无意识地闪过些带颜色的画面,主角全是她和裴行舟。

  阮绾心如擂鼓,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对苦艾不耐受。

  她整个人都好似被裴行舟的温度点燃了,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她强迫自己甩开萦绕在耳边的呻吟和喘息。

  刚冷静一点,赤裸的肩上毫无防备地印下一片烙铁般的唇。

  阮绾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一瞬间冲上脸颊,再带着灼烈的温度蔓延全身,烧干了她喉咙里所有的水分,让她渴极了,也热极了。

  逼仄的空间内,温度急速升高,心里的渴望被无限放大。

  阮绾的神经末梢开始震颤,理智还未来得及阻拦,她偏头吻上了裴行舟的耳垂。

  裴行舟在衣裙内游走的手骤然收紧,继而极度缓慢地松开五指,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抬起头将吻印在阮绾迷蒙的双眼上。

  忽而,阮绾身体一僵,躲开了裴行舟再度落下来的吻。

  裴行舟皱了皱眉,从阮绾的衣裙里抽出右手,钳住阮绾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借着从缝隙里偷来那点微光,裴行舟仔细审视着阮绾的表情。

  可她垂着眼帘,裴行舟无法分辨,于是他采取了更直接的方式,瞬间攫取了阮绾的双唇。

  他吻得急切,阮绾被他逼得一退再退。

  她恼怒地扯下那只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低头躲开他的唇,竖起食指用力地在他掌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柜门外声音越来越高亢,他们身前的柜门被撞得哗啦作响。

  裴行舟细细地喘着气,捡起理智的残渣,尽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右手掌心上。

  阮绾划下最后一笔,抬头看着裴行舟,目光闪烁,安静等待他的答案。

  裴行舟伸手,一一抚过她的眉眼,鼻尖,唇瓣,眼里溺满了柔情。

  布草间激情的声音又增加了好些分贝,阮绾这时却只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裴行舟的指尖落在阮绾锁骨上,他偏头咬住了阮绾的耳朵,用极轻极轻地气音给出他的答案。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我选择你,是我很早就被你选择了。我对你的感情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只因为你是你。”

  最后一个气音裹着裴行舟湿热的呼吸钻进阮绾耳蜗,刚刚被生生掐灭的悸动刹那间卷土重来,猛然在她的五脏六腑轰然炸开。

  她攥紧裴行舟的手掌,回头望着那双在黑暗中灿若繁星的眼睛,那里除了她,再无其他。

  阮绾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就这么望着裴行舟,任由自己陷在他深情的眉眼中,久久未从他的凝视中找回意识。

  柜门外面的动静渐歇,岑念倚在岑思的怀里温存了片刻,她不敢多耽搁,收拾好自己便立即拉着岑思离开了布草间。

  “咔哒”一声,布草间的门落了锁,室内再度恢复黑暗,只余下些淫靡气息在屋内逸散。

  阮绾和裴行舟的对视被黑暗阻隔,未等阮绾的意识抽离,裴行舟压下了他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吻得尤为热切。

  寂静黑暗的屋内响起引人遐想的水泽声,裴行舟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

  在窒息前,阮绾偏头远离了裴行舟的纠缠。

  她伸腿蹬开柜门,强撑着发软的腿站了起来。

  裴行舟像是在黑暗中捕食的猎豹,在阮绾站定的瞬间就起身将她圈禁在自己怀抱中低头衔住了她脖颈上的嫩肉。

  阮绾死死攥着坠落到手腕处的貂衣,稳住颤抖的声线,轻声问道:“莫读,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莫读尴尬地咳了一声,简短回答道:“可以。”

  裴行舟的唇已经移到了锁骨上,阮绾彻底失了对声线地控制:“行舟……回房间……”

  顿了一秒,裴行舟松开阮绾,牵着她的手打开布草间的门,大步流星径直走到阮绾的房间口推门而入。

  反脚踢上大门后,裴行舟所有的忍耐宣布告罄。

  阮绾被他抵在门板上,身上的皮草彻底滑落,跌在脚边。

  丝绸的吊带也好似禁不住裴行舟的撩拨,右边的已经从肩头偏离,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

  裴行舟眼底的欲望浓得骇人,他撩起阮绾的长发,含住阮绾的耳廓,用灵活的唇舌解开了贴在她耳廓上的通讯器。

  同时,他的手也没停住。

  手指勾起阮绾左肩上的吊带,拉到一半,他的动作停在半空。

  裴行舟抬眸盯着离他们最近的一个监控器,直到微红的指示灯熄灭他才收回视线,贴着阮绾的肌肤彻底拉下她的丝绸长裙……

  阮绾被裴行舟抵在窗边时,双腿软得站也站不住,只得撑着那双掐在她腰肢上肌理分明的手臂。

  眨眼间看到落地窗外起伏的海浪,她恍然觉得自己也好像这迭荡的水波,在裴行舟掀起的波涛里浮浮沉沉,彻底迷了神识。

  窗边、沙发、钢琴旁、吧台上……到处都像是被风暴席卷之后的凌乱。

  阮绾昨天刚贴好的甲片掉了好几个,当然,它们也在裴行舟身上又添了不少明显的痕迹。

  被裴行舟带着飘摇了许久,阮绾才意识到他苦艾不耐受到底是怎样的状态。

  阮绾嗓子哑了,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裴行舟也还没结束属于他的饕餮盛宴……

  至于她是什么时候躺上床的,裴行舟又是怎么给她清理身体的,她一概不知。

  意识里停留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裴行舟拿起床头柜上的戒指套回她中指上,与她五指紧扣,喘着气警告她:“阮阮,不许再取下来了……”

  等阮绾睁眼时,她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裴行舟赤裸的胸膛,原本的伤疤被新添的挠痕硬生生割裂,惊心之余瞧着又暧昧得紧。

  阮绾悄悄咽了咽口水,喉咙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一下又闭上眼睛。

  腰肢和腿根的酸痛开始递上她刚苏醒的脑神经,迟钝地提醒着她昨晚被裴行舟折腾得有多惨。

  她带着情绪翻了个身,不想理人的姿态十分明显。

  早在阮绾睁眼前裴行舟就醒了,昨晚这场以胜利告终的赌局将他的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当然他也很清楚,自己昨晚有多失控,嘴角掀起的笑意带着几分歉疚,他很自觉地支起身体拿了杯水,温声细语地哄道:“阮阮,喝点水。”

  阮绾白他一眼,不打算跟自己作对,便舒舒服服靠在他怀里享受着最一流的贴身服务。

  等用完早餐,她恢复了精神头就开始跟裴行舟算账。

  “路易斯是你支走的吧?”

  “是。”

  看着低眉顺眼的裴行舟,阮绾哼了一声,表情倨傲,“支走就支走,把人家困在海上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

  迎着阮绾不解的视线,裴行舟再次郑重的解释:“我只给他找了些事情做,其他的我没做。”

  阮绾有些迷惑:“难得路易斯还得罪了其他人?”

  “他得罪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阮绾失笑,“路易斯得罪了谁这么狠呢?大冷天的,把人家困在海上……”

  裴行舟瞥了她一眼,幽幽开口:“水果塔我做了一夜,不也有狠心的人一口没吃么?”

  阮绾喉间一哽,支棱着脖子怼他:“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什么水果塔……”

  “气什么?”

  阮绾回身掐住裴行舟的脖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

  裴行舟翻身将阮绾压在身下,俊挺的鼻尖骤然逼近:“那你呢?昨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阮绾顿时像只被拔了爪牙的纸老虎,只能虚张声势地瞪着裴行舟。

  “这都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裴行舟咬住她微微翘起的唇峰,“再给我点时间,你想要的答案,我给你。”

  放任自己片刻,阮绾挣脱了裴行舟温柔的吻,她捧着裴行舟的脸。

  “行舟,你知道我不可能无动于衷的等待,我做不到的,我也需要时间。这个答案,我必须自己亲自来验证。”

  “得到之后呢?如果是你想要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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