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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被质疑的性别,被追忆的师父


“我没见过他,”君卿挠了挠头,“我就是隐约记得,好像谁跟我说过,不夜城有个小城主,她是城主的妹妹。”

  “妹妹?你听谁说的,会不会是你记错了?”亲弟弟是城主亲口说的,他有必要对别人撒这个谎吗?

  君卿闭着眼睛使劲想了半天依然没有头绪,她只能摇头:“我想不起来谁告诉我的,你刚才说亲弟弟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其实算不上多重要的事,但陆景凡就是莫名觉得这件事很古怪,“你觉得他是男是女?”

  君卿朝他尴尬一笑:“我看不出来。”

  陆景凡脑子有点儿懵:“为什么看不出来?”

  君卿理了理思路才给他解释:“我们分辨男女,除了看身体特征,还能从灵魂特征来分辨。他呢,我没本事扒他的衣服,我也找不到他灵魂上的特征。”

  “为什么会这样?”

  “我所知道的,一般无法辨认男女特征的灵魂,要么他本身就无男女之分,比如有些精怪它就是没有男女之分。还有一种情况,据说灵魂被孕育之初是不分男女的,随着灵魂的成长完整,它就会出现不同的特征。”

  “你觉得他是哪一种?”

  君卿面露难色:“我没有见过不夜城城主,我无法判断他们都是这样,还是这个弟弟是这样。”

  陆景凡点头表示理解,“那他会不会是第二种情况?”

  君卿摇头:“实力这么强,灵魂绝对不可能是初始状态。这么说吧,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打倒八百个壮汉,你说这个合理吗?”

  “确实不合理。”虽然陆景凡不懂神呀仙呀的,但这个比喻提到的事情很不合理。

  君卿叹了一口气,陆景凡看她,她才说道:“其实还有个听起来很离谱,但确实很合理的解释。”

  “怎么说?”

  “强者能一眼看穿弱者,而弱者对强者一无所知。”

  这让陆景凡想到了元宝的话,“你和他不在一个高度?”

  君卿一手高一手低的说道:“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就让陆景凡搞不懂了,“他既然这么厉害,怎就被千家算计了?”

  君卿本来都有点儿困了,一听这话马上就来了精神:“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四年前曾受制于千机阁。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四年前他被千机阁所伤。千机阁你知道吧,它背后是千家。”

  君卿嘴还没来得及张,莹月就走了进来。

  “殿下,李公公找您,说是陛下有急事请您过去商议。”

  陆景凡低头看手里的碗,他知道他爹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可他不想去。

  “让他们告诉李公公,就说没找到我。”

  君卿伸过去要接碗的手顿在半空,她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是万万没想到,陆景凡竟然拿这种借口去搪塞皇帝。

  虽说,这皇帝是他亲爹,但这也不对呀,搪塞亲爹也不能用这种借口好吧!

  莹月倒是习以为常,她正准备出门回复等信的人,君卿急忙叫住了她。

  “莹月你先别走,”君卿叫住莹月后马上转向陆景凡,她劝道:“陆……你再想想!”

  君卿很不习惯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也不习惯,索性暂时先不叫了。

  陆景凡无奈的解释道:“要商议的事情,我暂时不想听。”

  君卿觉得他这话有大毛病,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可是等你想听了,人家都做好决定了,他们的决定或许你更不赞成呢。”

  陆景凡不仅了解要商议的事,他更了解一起商议的人,所以他很肯定,这件事一时半会儿商议不出结果。

  君卿瞧着陆景凡的样子,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对陆景凡很重要。既然很重要,那更不能这样草率对待。

  “莹月呀,你先帮我端碗莲子羹来好吗?”

  莹月心思通透,知道君卿这是故意找借口支开她。她也配合,反正回话这种事情其实不重要。

  等莹月出了门,君卿才往陆景凡身边凑了凑,她压低声音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想着跟她说也没什么意义,陆景凡就随口应了一句:“没事。”

  君卿还能怎么办,人家不想告诉她,她能怎么办!

  “我累了,要睡觉。”

  君卿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她背对着陆景凡,不想搭理他的意思那么明显。陆景凡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往外走。

  “那时我也躲着不想去,我以为我不出面事情就无法做到,可偏偏却成了事实。”君卿的声音顿了一下,她闷声继续说道:“他说会给我带尚都的红果,可他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他,一定不是他们陆家的老祖宗。

  陆景凡想上前安慰一下,他转身就看到君卿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怎么看怎么像不想理他。

  “我走了。”

  没人回应,陆景凡只好先离开。他刚走到门口,床上的人撩起被子坐了起来。陆景凡以为她还想劝,他站定看着她,等她再开口。

  “你身边有没有天不怕地不怕,他谁都敢打,可谁也不敢打他的人?”

  听了她这个要求,陆景凡立马就想到了元宝,“是有什么事吗?”

  君卿看着窗外光秃秃的假山,语气不太好的说道:“我怕林姑娘那个姨母找我麻烦。”

  那个烦人精要是再不知好歹的往她眼前凑,她真的会控制不住脾气揍她,所以找个不好招惹的人放在外面拦着她,省的大家都麻烦。

  陆景凡把君卿的火气理解为了对他的不满,他也知道多说无益,“我去问问,不行的话我会加派人手。”

  “嗯。”

  君卿应了一声,然后盖上被子背对着房门躺下了。看到他就想起来那个家伙,越想越来气,所以眼不见为净的好。

  陆景凡一出小院就看到蹲在旁边逗狗的元宝,那狗很高大,乌黑油亮的皮毛漂亮又威风,这狗长得也威风,就是脑子不好,这一点随主人。

  狗子注意到陆景凡的目光,它跃起身想往陆景凡身上扑,陆景凡眼睛一眯,半人高的大狗夹着尾巴就跑了。

  元宝丢掉手里的小树枝,意兴阑珊的抱怨陆景凡:“都怪你,把我的小可爱都吓跑了。”

  陆景凡心情也不好,他没说话迈步往前走,元宝起身跟了上去,不过没再说话烦他。

  “你知道君卿吗?”

  元宝被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问住了,“你说什么东西?”

  陆景凡真想朝他翻白眼,好好的一个姑娘,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东西,“我们陆家老祖宗的未婚妻,君国那位自戕的公主。”

  元宝也知道附在林三小姐身上的女鬼来自青青山,所以他马上就明白了君卿的身份,他就是不明白陆景凡干嘛问他认不认识君卿。

  “你们家的事,我知道的你也知道,你知道的我知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陆景凡倒是想说那不是我们家的事,但想想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你知道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要不是了解陆景凡,元宝肯定怀疑他是在吃醋。不过既然他问,他就好好想想。

  “好像是有这么一位,应该是她师父。”

  “师父?”意外又不意外的答案。

  元宝随手掐了朵花,一边扯花瓣一边说:“你也知道,这位公主出生时有不祥之兆,宫里对外说的是流落民间,实际上就是被遗弃在荒山野岭。”

  “他们想让她死。”

  “那么小的孩子被丢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肯定不是指望她破除万难得道成仙。那么艰苦的环境她还是活了下来,没个师父说不过去。”

  确实,这种情况必须有人管,不然不被野兽吃掉也得活活饿死,这也就不怪他们的感情深厚了。

  “那她师父是怎么死的?”

  元宝皱眉苦想好一会儿才说道:“有种说法是她师父是个很厉害的妖邪,被那些自称正道之士的家伙们设计诛杀了。”

  陆景凡想起君卿的话,她应该是知道那些人想算计她的师父,那些人似乎也说要征求她的意见,可她选择了逃避,结果那些人杀了她师父。

  估计这里面没有他老祖宗的事,要是有的话,当年血溅宫门口的就不是君卿,而是她的未婚夫。

  唉,果然是一个让人追悔莫及的教训,怪不得她那么生他的气。

  “元宝,你看阿宁是男是女?”

  元宝再次被惊到,今天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陆景凡老是问一些神秘莫测的问题。

  等不到他的回答,陆景凡转头看他,见他一脸古怪的看自己,陆景凡也觉得莫名其妙,“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以前不是对这些东西很排斥吗?”

  “以前觉得知道的越多越担心,无知也就无畏了。”

  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别说什么无知无畏,以前你啥都知道的时候还不是照样无所畏惧。

  元宝没挤兑他,只是问道:“现在怎么想起来问了?”

  陆景凡也不打算糊弄他:“君卿说,好像有人告诉过她,不夜城的小城主是城主的亲妹妹。你听过这种说法吗?”

  元宝仔细翻找回忆,奈何跟这位小城主相关的记忆实在少得可怜,“我没听说过,我也不记得有谁提过大小城主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城主是小城主的哥哥,大家也都默认小城主是城主的弟弟。”

  “有什么证据吗?”

  元宝觉得他这是强人所难:“谁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父母,他们说他们一母同胞,谁还会质疑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我是说小城主是男是女的问题。”谁管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了,就算他们是异父异母,人家两位乐意,他们这些外人也管不着呀。

  这个问题还真把元宝给问住了,因为他根本没考虑过这种情况。别说是他了,估计这世上也没谁会想这种问题了。

  思来想去,元宝只能给出这么个答案:“我觉得,除了他亲哥,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因为除了他亲哥,没有谁能看出他的男女特征?”

  “对。”至少理论上应该是这样,除非阿宁比城主还要强,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那可是不夜城城主呀。

  元宝看他一直追问这件事,他似乎对这件事很在意,“小城主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依然模棱不清的答案让陆景凡心里有些烦躁,“我不知道,我很想弄明白,还有君卿的那个师父,我总感觉这些事情很重要。”

  “比猜城主的心思还重要?”

  “那不一样。”

  瞧他是真心烦,元宝没再跟他开玩笑,“我虽然不敢去招惹不夜城,但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小公主的师父。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时间太久远了。”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几步,陆景凡再次发问:“你说阿宁现在在哪儿?”

  “听他们的对话,他应该是去了玉林。”

  “没听说那边有什么事。”

  元宝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据我所知,那边有个战场遗地,他既然是来管这个的,去玉林应该是去解决那里的问题。”

  陆景凡现在一听到战场遗地四个字就想到数量庞大的功德,然后他就感到头疼:“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欠不夜城的功德还得追加?你说,我现在去玉林还来得及吗?”

  “要我说欠不夜城的债越多越是好事。”

  陆景凡看着元宝,那神色似乎在说:来吧,让我看看你又想胡说八道些什么。

  元宝怕他再起疑,也不敢说太多:“这么说吧,如果我欠了你一大笔钱,我钱还没还,你会舍得我死吗?”

  站在债主的角度分析,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死债消,债消就等于钱打了水漂。换成功德,一样的道理。城主这个债主子又不傻,他也不会做亏本买卖。

  这样的话,欠不夜城的功德越多,他们确实越安全。

  陆景凡也打开了新思路,他之前一直纠结城主为什么表露出愿意商量的意愿,他现在有所领悟了,城主这么做是不想吃亏。

  他准备提出的要求不仅不会损害城主的利益,相反还会有利于城主的收账,这种情况下,最起码他的要求是说得过去的。这样的话,他确实应该大着胆子试一试。

  想通这一切后,陆景凡整个人都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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