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杀虐横生
“怎么?还是不行么?”青鸟担忧的问着一旁对着水晶球毫无法子的灵奴弱弱的问道。
灵奴沉默着摇了摇头:“不行,我完全没有法子复原当时的情景,似乎是有什么人,刻意的抹去了水晶球能找到的范围,将军府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
灵奴叹息着,缓缓的靠着椅子坐倒在一侧,她这几天为了重现那影象,简直是把自己累的快要浑身断成好几截一样。
可是她依旧没有法子跟往常任何时候一样复元那段过去,将军府被屠之事,似乎就此成谜,青鸟喃喃自语道:“这可不对,庭王爷身边的巫灵,可就只有我自己,可我的灵力也在你之下,而且我又一直跟你们在一起,那么。。。到底是谁背后下的手?”
灵奴脸色青白,重喘了几口气道:“只是怕,小姐现在有危险,恐怕把将军府屠了的人,并不是庭王爷!”
青鸟眼神一惊:“那会是谁?”“我不知道。”灵奴虚弱的摇头,青鸟见她疲惫如斯的模样,只得对此作罢,现在一切都似乎陷入了一场谜团中去一般。
季千玄赶回营中时,大军已经百般无赖的驻守在此多日,也没敌人来范,也没任何风吹草动,每天就混吃等死的日子让他们很是难过。
不过更难过的,还是路鸣,慕渐呈身边曾经红极一时的门客,曾经策划过绑架莫锦颜的元凶,现在完全的体会到了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
怀远将军生前副将,大字不认识几个,又性子直,当初季千玄安排他主掌军事,于是他就很简单很粗暴也很充分的公报私仇去了。
季千玄一回来,路鸣立刻一路哭冤着扑在他脚下,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人比季侯爷更让人觉得亲切了。
“侯爷,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可就该死这了。”路鸣嚷嚷着,眼中悲愤情绪可见一般,只有那副将,直着脖子戳在那,明明是紧张的很,却偏偏装出一副大无谓的样子来。
季千玄微笑道:“怎么了路先生,一见本侯就行如此大礼,莫非与本侯数日未见,你且心声想念了?”季千玄故意调侃着他。
路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企图哭诉这些日子来非人的待遇,结果季千玄一把扶起他,笑的很爽朗的说:“哎呀,大家都是军中兄弟,你要说的我且明白,不必多言了,路先生心胸要宽广啊,军中文人稀缺,你且得大度。”
路鸣吃了个哑巴亏,季千玄一转身,脸蓦地就黑了:“副将,跟我进来下。”
那副将见他黑了脸,以为是他要就路鸣的是指责自己,干脆直着脖子就冲了进去:“侯爷。”副将站在那,颇有些不自在。
一张老脸黑的发硬,在在背光的地方,他竟是看不清季千玄脸上的表情的,季千玄冷声道:“从此处至楚中,需要多久的时间?”
那副将立刻答道:“回侯爷话,最快四十天。”
季千玄蹙眉,犹豫了会道:“一个月有没有可能,若是,从现在拔营开始算起的话。”
副将被吓了一跳,迟疑道:“王爷,我们要全军回朝去么?”
季千玄冷眸顿黯:“是,不过我们不是班师凯旋,我们是回去挽救朝政的,多日前,莫将军满门被屠一事,你也是知晓的。”
副将闷哼道:“属下听说了,是庭王爷将莫将军满门杀了个干净,哼,他好歹还娶过人家的女儿,怎么可以做的那么过分,不过侯爷,我们这次回去,是护他,还是反他?”
副将大大咧咧的问出这句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营帐外已经有一个身影悄悄的贴了过来,季千玄不动声色的将手中毛笔蓦地丢出。
那毛笔竟穿透帐蓬,直接扎在了偷听者的眼窝处,只见那一声惨叫之后,副将才惨然回神,他急忙奔了出去,怒眉横目的拔刀向相,低头一看,竟是路鸣。
那副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狼狈的跌在地上捧着眼睛哀号的路鸣,冷哼道:“自作孽,不可活呀你!”
季千玄冷面走出帐外,看着哼唧的路鸣,阴声道:“我曾经是否说过,我的营帐周围,若没有我的传唤,任何人都不得靠前?”
路鸣一个劲的哀号,企图以此蒙混过关,季千玄见他这样,只得冷哼道:“我看你是脑子不长记性,来人呀!给我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若有再犯,直接处决!”
路鸣先是一惊,随后赶忙在冲过来的卫兵架过自己前哀号着:“侯爷,您饶了小的吧,小的错啊,侯爷!侯爷啊。。。”
他的哀号声最终随着卫兵脱离他的脚步而渐远着,副将静立在侧,一脸愧疚的为了自己的疏忽而沉默着。
季千玄却是没有计较,只是淡淡道:“提防着他点,进帐来,继续谈下去吧。”
“是,侯爷。”副将乖乖的随从进内去,这一刻,对季千玄却是佩服得简直不得了。季千玄简单的将路鸣的形迹和来路,与怀远将军的死跟副将一一说了。
那副将果真就怒了,好在季千玄压抑着,他好歹的没冲出去一刀将路鸣给杀了,大军连夜拔营,马不停蹄的直扑楚中,而路鸣,则在自以为会回到丞相府的美梦当中“意外”的身亡了,对于这样一个人,季千玄很薄凉的选择将他弃尸荒野。。。
莫锦颜心不在蔫的又不小心剪劈了一只指甲,一旁的流情赶忙将那小竹刀捏了过来,安慰道“|小姐,我来替你剪吧,你看你这一手指甲,长得这么好,怎么非要绞了去?”
莫锦颜有些烦躁,但是她又不能无辜的对流情撒火,最后只得笑道:“你去给我端些吃的来罢?我饿了。”
这是她这些天来破天荒的头次要吃的,流情他们自然是欣喜万分,本来是周童要抢着去的,流情却一把拦了她:“我去吧!”
她语无伦次的对莫锦颜小心翼翼的笑道:“端些粥来可好?小姐您等会啊!”
她拔腿朝外跑去,却不小心撞到了正进门来的周东南,周东南捧了一手的花,喜冲冲的对流情道:“瞧,园子里花都开了,我采来给小姐的,你也拿一朵去?”
“哎呀,我去给小姐端粥,一会再拿。”流情丢下一句话,干脆利索的转身而出,周东南含笑望着她的背影,却蓦地心头一紧,这感觉,来的如此突然。
似乎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一般?周东南使劲的甩了甩自己的脑子,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又胡思乱想了。
“小姐,你瞧这花。”周东南抬脚进了门,嘻嘻哈哈的迎向了莫锦颜去。
莫锦颜只是应付的笑着,她见周东南盯了流情的背影去看,自己也禁不住去盯了看,却也忽然觉得,有丝莫名其妙的痛楚浅浅的映出了心口一般。
这些人却从来不曾知道,流情这一去,当真就成了永久。因为她遇到了不该遇到的,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走廊上寂静的有些渗人,流情转来转去竟是转掉了向,她一边懊恼着自己的粗心一边朝着大体的方向行去,这会子好不容易找着路,她可不能再大意了。
脚步匆匆的流情却偏偏听到几声模糊的交谈声,而那声音里,分明就有莫将军,庭王爷等词汇,流情好奇之下,仔细辨认了门的位置,贴了耳朵去听。
细听之下,只听见风浅冷声道:“现在莫锦颜都相信杀人凶手是庭王爷了,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怀疑到奕王府,其实现在局势对我们来说很明朗不是?”
另个声音呸道:“什么明朗?”这是南宫盈的声音,她不屑道:“就那小丫头能不能担当得起三军主帅之位尚可一谈,何况是其他的,我只希望是,这场苦心布置的局,不要破了才是。”
这一问一答之间,惊的流情不自知的浅声一唤,声一出口,房间内二人立刻就惊觉了,流情冷汗顺流而下。
没等她转身逃跑,门就已经被打开,杀气横生的风浅与南宫盈步步紧逼在她跟前,沉默不语着,可流情却是惊恐万分。
因为她知道,这下她是活不成了,眼前这两个人,是绝对容不得她活下去的!:“南宫。。。南宫。。。。。。你。。。。你竟然是。。。”
流情吓的步步后退着,南宫盈冷笑道:“对,你猜对了,可惜这个秘密,你就带到地狱里去吧!”她眼神一狠,流情转身就跑。
流情知道自己若是不跑,恐怕是必死无疑的,她就算死,也得把这消息传递的到啊!身后两个一定要杀了他的恶魔紧追不舍,流情慌乱之下又迷了路。
此时她心间,将那些人的脸庞一遍又一遍的从脑海中闪过,此时她的恐惧和孤独,已经弥漫了她全部的心间,她是多么的希望,他们。。。在身边啊。
流情知道自己是跑不过得,索性一咬牙:“你们这些凶手,我跟你们拼了!”她赤手空拳迎面而上,风浅一把捏住她手腕,用力一掰,流情一声浅叫,吃痛不住,还没等她再出反映,旁侧的南宫盈已经已经脚飞出,将她踹飞出十几米远,将奕王府的一道围墙撞了个透烂。
流情见距离被拉开,自己能跑则跑,若不跑,死的也未免太不值!她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奕王府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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