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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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醒难感性
迷失方能找到期待爱情
梦中见亦高兴
能将心灵希冀尽说明
谁决定人本性
或许生命中有埋没姓名
纯真爱难记认
人间本来应该是有情
望这不再熟识破落故城
何以变了这样宁静
长街失去欢欣笑声
留下我孤单的一个生命
凝望这风雪
未知那日会停
来世你我要是重认
能否找到彼此背影
假如全无凭无证
原谅我当天不懂得珍惜
只知任性
坏事情
唯愿你此刻可于虚空中
将心聆听
将来若真的再有个约会会完成
真的会再有这样深情
我以天为证
请你带领
——钟志荣《假如真的再有约会》
在叶璎羚的梦中,一直有这么些话在回响着,也一直有这么些画面在回荡着。
“羚子,今天病了就不要去电台了。我已经帮你请好了假,你就不要再瞎操心了,等我忙完这些就过去看你。”
“呃……不用了,不用了……咳咳……枫,你先忙吧,我不就是有点发烧吗,死不了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了,不用再说了。就算你怕打针也要跟我上医院去,生病了怎么可以像你这样睡一觉就没事,那样世界上还要医生干嘛?”
“那是因为我跟其他人不同……咳咳……他们需要医生,我不需要。”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与众不同的,你不需要医生,但是医生需要你啊。病人都不去看病,那医生还怎么工作,还怎么保得住他们的饭碗啊。所以,羚子,你就乖乖留在家里,我待会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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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儿,今晚我们去玩吧,我去接你下班。”
“都工作一天了,你不累啊?”
“不累,怎么可能会累呢?我们今晚可是要去约会的。”
“约会?梓航,你确定你没说错吧?”
“璎儿,你怎么又怀疑我了?”
“我没有怀疑你啊。我只是听不太清楚,所以问问。”
“那好吧,我重复一遍,我说我们今晚去约会。”
“啊?!你说的真的是约会啊?”
“我说是约会就是约会!”
“哦。那好吧。你自己跟自己约会去,我回家。”
“不要嘛……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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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公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既然是公子救了小女子一命,那就是小女子的再生父母,不如就由公子来为小女子取个名,只是不知公子会否嫌弃?”
“蒲樱儿?很好听的名字,那我就叫做蒲樱儿吧。”
“如若公子不嫌弃,就把小女子当作妹妹,直接唤我樱儿吧。”
“樱儿乖,别哭。让哥哥想想办法。”
“不哭,樱儿不哭,哥哥没有生气,哥哥只是在思考,与樱儿无关。樱儿不要再哭了,好吗?你这样,哥哥,哥哥会……心疼……”
“樱儿,这不打紧。有哥哥在,哥哥和你一起去寻找你忘了的东西,一起并肩地走,你无需害怕。”
“樱儿……樱儿……你不要怪哥哥好吗?你不要……不要离开哥哥身边……不要……不要……不要离开哥哥……”
“樱儿,我喜欢你,或许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能清楚地跟你解释,但是我能够确定的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蒲樱儿,我喜欢上你蒲樱儿了。”
“樱儿,做我的娘子可好?做我司潋枫的新娘子,可好?”
“樱儿……娘子……”
“不是说了天气已经转凉了吗?怎么还这般不注意,身体才刚好,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要再给我装作楚楚可怜了。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是觉得十三年前不够斩草除根吗?”
“走?你以为你可以这么轻易地走出风之堂,甚至是这个房门吗?”
“还没杀我就赶着走吗?是觉得你自己的性命比完成任务重要?还是你已经不屑于取我性命了?”
“报复吗?我没有报复你啊,我只是来找你比试比试,一分高下罢了。”
“好,好。沈若菲,你听好了。想要我罢手,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沈若菲继续当我司潋枫的娘子!”
“既然是我的娘子,就要带着它。还有,你是我的娘子,要称呼我为夫君。”
“既然娘子唤我夫君,那我自然要唤你为娘子。”
“娘子可没忘记我们两次的洞房花烛夜都不够完整吧,那么,娘子如今可愿将它完善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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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你的武功,然后,用你自己跟沈若菲交换。”
“好。”只是一个字,却说得那么坚定,那么决绝。
她看着他为了自己自行断了经脉,她看着他为了自己被挑断手筋脚筋,她看着他为了自己而被鞭打得体无完肤,而她却无能为力,甚至最后还是她亲手用他赠予她的翡翠簪子把他给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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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本公子大发慈悲告诉你吧,你方才喝下的酒里掺有胭脂醉,哦,胭脂醉沈大小姐还没听说过吧,是我们暗殂枭最新研制的,既是毒药却也具有春、药的功能,沈大小姐还是第一个使用的人儿呢,应该感觉到很光荣才是。”
男子粗暴地扯开了女子的衣服,如狼似虎地在女子身上啃噬着,而无力反抗的女子此时只能闭着眼睛默默承受,因为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虽然后来有人来救了她,可是,在她回头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白色床单上碍眼的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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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随心湖的湖面依然平静如镜,随心湖畔有一棵枫柳,倒映在湖面上,是那样的挺拔俊秀。枫柳树下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却朵朵开得无比灿烂。可是,在花丛中间竟然长着一棵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小草。
花开过后,种子上的白色冠毛结为一个个绒球,随风摇曳。原来,她并不是一株丑陋的小草,而是春天的使者,一株蒲公英。
忽而,一阵清风吹过,蒲公英的白色冠毛随风而起,似是打闹嬉戏,似是翩翩起舞,似是与风竞逐……
可是,蒲公英在风的怀抱中却离枫柳越来越远,随着风一同向远方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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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变成了夜晚,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叶璎羚独自站在黑暗中,彷徨四顾。
忽然间,在她的前方,有两道光照亮了两个身影。站在左边的是司徒枫,而站在右边的是杨梓航,他们都绅士地向她伸出了右手。
诱惑般的声音在叶璎羚的耳边响起:
“羚子,过来这边,到我的身边来。”
“璎儿,过来这边,到我的身边来。”
而叶璎羚却站在原地止步不前,她的确不知道自己应该向左走呢,还是应该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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