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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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花赠美人……
可惜对象是错了,她若是一个翩翩公子,这般调戏佳人倒也是过得去的。可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身,这般调戏佳人倒有几分的引人发笑了。
她看着眼前的女子,看她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病态,是个病美人。她看上去约莫二十一二的样子,身高比她略高些,一身厚厚的夹袄,外边还披着毛茸茸的披风。
就算如此,这湖边的风轻轻的一吹,她便是要随风而去的模样。这般孱弱的佳人,很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望。可惜她不是个男子,瞧着这女子也不过是有些好奇和想要戏弄她的心思罢了。
那女子似乎没料到这里会有人出现,她愣愣的看着紫蕙,眸中闪过迷茫。而后,她接过了紫蕙手中的梅花,表情有些奇怪,“多谢了。”
她的声音不同于她给人的外表那般的孱弱,声音显得精神些,脆生生像是汩汩的流水,令人耳目一新。
紫蕙见她低着头,一副不怎么搭理她的模样,她不禁又起了戏弄她的心思,“对了,你是什么人?看你长得几分姿色,难道是皇帝的小嫔妃?”她有心戏弄她,自然知道这女子不可能会是皇帝的妃嫔。
宫里皆知,皇帝不喜色,已经有十多年未选妃了。
“你呢?你又是何人?看你长得比我还有姿色,难道你是皇帝的新宠?”那女子把玩着手中的梅花,声音轻轻的,淡淡的,又几分有气无力。
若是旁人说了这句话,紫蕙是指不定就拿着鞭子抽上去了,先将他给好好教训一顿再说。可是,偏偏是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说出来的,这让她怎么好下得了手。
“喏,一人一句算是扯平了。”她打着商量的说道,与一个病秧子计较这着实不太像样子,况且,她还夸她长得好呢。这虽然是事实,但她还是很受用的。
那女子却似不太想领她的情,“你我二人原本就不相识,说什么扯平不扯平的。”
“唔,你说的也是,我们两个确实是不相识。那你想介绍一下自己吗,你说说你是谁,我说说我是谁,然后不就认识了吗?”对于这女子的冷淡她也不恼,反倒是觉着挺好玩的。
“我看姑娘你衣着华贵,又是在这宫里边相遇,想来身份尊贵。我嘛,实在不足以让你认识,不过是个无名小辈罢了。”那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看着手里的梅花轻声道。
“嗯?是嘛,我怎么觉得你好似在针对我?难道你认识我?”她双手环胸,语气是笃定的。这女子好似的确是认识她,便是不认识她也知道她是谁,因为她一直没有看她,反倒是同她说话一直有些凉凉的。
“未曾见过,谈何相识?”那女子反问,语调依旧是不温不火的。
紫蕙暗想,莫非真的是同性相斥的原理在作怪?
“公主,您怎么又跑出来了,这身子骨还没好呢!”由远而近的传来了女子无奈的声音,是个绿衣的小丫鬟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件厚厚的貂皮。“您这身子骨如何能吹冷风呢?”说着,又将怀里的貂皮给她披上了。
“妡颜,我没事,出来透透气罢了。”那女子低声道。
“喏,我看你家主子不会被这风给吹垮,会被身上的重量给压垮还差不多。”她看着那女子身上穿得厚厚的一层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人裹得像是个粽子,看着很是讨喜。
“你是何人,竟然取笑我家主子!”那名叫妡颜的侍女这才转过头来看紫蕙,语气是恶狠狠的,有些护主心切的意味。
“休得放肆!”季毓冷冷的出声道。
“你……”那侍女被吓了一跳,眼眶都红了,可是并没有退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家主子好歹也是个公主。不能让你们随意的欺负了去……”
“妡颜!”
“好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紫蕙摇了摇头,继而道,“病秧子,一切因你而起,你还好意思大声说话。还是先把身子养好了吧,否则我随便说句什么话都像是欺负了你似的。”
“……”某病秧子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方才听你叫这病秧子为公主,你们是哪个宫里的?”她有些纳闷,没听说过昔国有位公主。难不成是位不受宠的公主?
“奴婢是华津府里的。”妡颜这回是老实了。
“华津府?哦……”她似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不够事实上她还真不知道华津府是什么地方。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似乎也没必要知道的太多了。
“那你们是什么人?是哪个宫里的?”妡颜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我不过是路过打酱油的而已。”对于她的提问紫蕙显得很是诧异的样子。
“打酱油的?”祈颜有些疑惑的揣摩着这个词,有打量了一下紫蕙和季毓的衣着,脸上很是不信,“这位小姐,虽然奴婢不懂你所说的‘打酱油’是什么意思,可是奴婢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们一定是宫里边的人,是皇亲贵族吧?”
“所谓‘打酱油’的呢,顾名思义,我们只是随便的转悠转悠便到了这里。今日的相逢纯属偶遇,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当然,你们可以记住今日偶遇了两个漂亮的姑娘,但一定不要对我们心心念念的。”紫蕙故作高深道,说出来的话却是叫人不由的莞尔。
“你这个小姐说话可真是有趣儿,估摸着也不是宫里的人,是宫外边的贵人吧?”祈颜被紫蕙的无厘头给逗笑了,也不再追问她们的身份。
“你这小丫头管这么多做什么?还是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吧。” 她耸了耸肩,然后对着一身裹得厚厚的女子说道,“喂,病秧子,我们就此别过了。”说罢,甩着鞭子便走了。
如果她们真的想知道,就算是猜测也该是能够猜的出她的身份来的。毕竟,宫里关于太子大婚的喜讯也该是传遍了。
“主子,我总觉得那个公主有些奇怪。”季毓跟在她的身后,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是挺奇怪的,难道是皇帝的私生女,将臣同父异母的皇妹?”她亦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主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毓抚了抚额头。
“那你也该知道本宫也不是那个意思。”她高深莫测道。
“……”那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看她长得同将臣也没什么相像的地方,同将臣他老爹也不像,怎么可能是昔国的公主呢?”紫蕙分析道,颇为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主子,你所说的我都猜得到。”而且,她并没有认为那女子会是昔国公主的猜测。
“所以嘛,她是什么身份,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啊。”紫蕙如是道。
“……”季毓无言以对了。
两人才刚走到花园里,已经有人寻她们来了。将臣已经在马车上等候良久,紫蕙上车时他依旧坐在来时的位置,这次她没踩他的袍子了,倒不是她没那个心思,而死因为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梅花一片片的散落,飘在了湖面上,湖面上依旧不起波澜。素手轻轻一丢,徒留枝条的梅枝落到了湖里,溅起了波澜。
“主子,那公主确实不似个简单的人物……”
“所以说树大招风,危险无处不在。”女子的声音有了一种特别的变化,叫人听着虚虚实实的难以辨明。
“主子是指……”妡颜似乎了然,眉头不由的皱起。
“静观其变就好,人各有命罢。”被称之为病秧子的女子抬起了头,秀美的脸庞配上那低沉的男子特有的嗓音,虚虚实实的让人看不真切。
紫蕙在太子府里悠闲了好几日,作为典范的辛侧妃这几日也是老老实实,也就是用膳时前来送送糕点什么的,平时里倒是没有什么交集。不过,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眨眼间便到了去恩山寺的日子,日子转瞬即逝。
这日,天上飘起了小雪,和亲公主前往恩山寺祈福的阵仗也是不小,护送的人马跟在马车前后,长长的队伍望不到头和尾。
人马分为三拨,明面上的以皇帝亲自调拨为首的大内侍卫,嗯,领头人是薛玉稳。随后是以尤旻这位送亲使者为首的雨国人马,暗地里的是还有一拨人马便是将臣的暗影卫,虽然看不着但确确实实存在的。
紫蕙坐在华丽的马车里,靠着柔软的小榻上,却是心无睡意,只能无聊的感受着马车几不可察的颠簸。实在是那几日在太子府里过得太过惬意,现下她便开始有些怀念院子里的芙蓉花香了。
“主子,你可还记得几天前我们遇到的那位住在华津府里的公主?”季毓坐在一旁看着她睁着眼睛发呆的模样,不由的提起了一个话题。
对于那个华津府的公主,季毓是没什么特别的记忆,只是觉着那个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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