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身世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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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你这是怎么惹了你祖母?”崇晟帝迈步进来。
方才太后坐的方向正对殿门,因此他一进殿内,便看到太后脸上的泪。
盛知婉感觉到落在脊背上的视线,不动声色将手中的金铃收起。
回过身,脸上亦有泪,行礼道:“是儿臣不孝,因和离之事,让祖母担忧了。”
“原来是因为此事。”
崇晟帝望向太后:“太后若不放心,以后再为庆宁找个合心意的便是。”
“合心意的哪有这般好找?”
太后擦了眼泪,叹气道,“以往哀家虽不满意国公府,单看祁书羡还以为是个好的,谁知道……罢了!”
“若知婉找不到,以后便让她住公主府便是!”
崇晟帝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哪有女子不出嫁的?这天底下的女子若是个个都不嫁人,谁来生儿育女?咱们晟国岂不是要亡国了?”
“身为皇家公主更要做出表率,太后尽管放心,朕会为她留心的。”
盛知婉闻言垂下头。
崇晟帝这才让她起身,道:“上次庆宁送来的医书朕看过了,的确有处记载同潞绰皇子当时症状一致。”
“近来潞绰皇子几次提出要去亲自谢你,都被朕给回绝了,毕竟他身体不好,若是出了意外,不好担待。”
盛知婉静静听着,时不时轻应一声。
崇晟帝忽又说起漠北寒灾之事,“朕听闻,你派人在漠北卖低价棉,原本漠北的棉价疯涨,全是因为你送了大量的棉过去,才稳定住价格?”
盛知婉垂着的眼睫微颤,只是依旧用方才的语调应了一声。
崇晟帝眯起眼,眼中意味不明:“若是你其他的皇兄皇弟也如你一般,便不需朕来操心漠北之事了!”
这是在怪她多管闲事?
盛知婉抿唇:“皇兄们要忙的事多,哪里能像庆宁一样。”
“嗯,话虽如此,庆宁是如何知晓漠北寒灾,提前囤棉的?”崇晟帝忽然又问。
盛知婉笑了笑,似乎也有些庆幸:“说来也是巧,那些棉,儿臣本来是要捐给军中的,没想到还没做成棉衣,便派上了用场。”
“大概是天佑晟国,能为父皇分忧,那些棉送到哪儿都一样。”
盛知婉说罢,还孺慕地望着崇晟帝。
崇晟帝笑了笑:“庆宁说得对,天佑晟国,你此次不说,朕还差点忘了,听闻你从前的嫁妆全都捐到边疆去了?”
“也不是全部,只是大部分。”
“大部分也不少,庆宁一个公主如此忧心忧国,太后还是比朕会教育子嗣,早知如此,朕便将太子他们也送到太后这来了。”
“哀家年纪大了,皇上还是不要送一群皮猴子来气哀家。”太后嗔怪一句。
崇晟帝起身,“既然来了,便多在宫里陪陪你祖母,朕还有事,便不在这同太后说话了。”
“是,”盛知婉行礼。
直到崇晟帝的身影离去。
太后才带着盛知婉去了自己的寝房,一进其中,她便颤抖着伸出手。
“守佑铃在哪!快,快给哀家看看!”
太后双眸含泪。
盛知婉将方才藏起来的金铃取出,太后接过,托在掌心。
目光望着小小的铃铛,却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那是她的胤儿啊!
从小到大,处处优秀、面面拔尖,无论何时都能笑着安慰她的胤儿啊!
“你、你在哪得到它的?”太后抓着盛知婉,目光希冀。
盛知婉却强硬道:“除非祖母告诉我这是什么!”
太后一窒,望着金铃,半晌,苦笑道,“你确定要知道?”
“祖母,我确定。”盛知婉死过一次,早已做好准备。
“在你父皇之前,祖母还有一个儿子,你应该知道……”太后陷入回忆。
盛知婉静默听着。
不止是她,全天下没人不知道那位光风霁月的先太子——盛琰胤。
据说他聪明至极,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他还爱民如子,当年宋老太医研究出牵机散的解药,是他顶着压力,将药方公布出去。
甚至如今晟国许多惠民利民的政策,都是还是太子的他提出来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死于疾病。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其实,当时胤儿并不是死于疾病,更不是死在宫里,哀家……哀家见到他时只有残缺的尸体,他……哀家的胤儿是被猛虎生生撕碎的!”
“这守佑铃,便是他出生后哀家亲自为他求来的啊!”
太后说到这,手指紧紧攥着金铃贴在心口,眼泪簌簌滚落。
盛知婉第一次在祖母眼中看到这样强烈的恨意。
恨意滔天,要焚尽一切。
然而落到她身上,又一点一点地湮灭下去。
“我……是谁的女儿?”盛知婉声音哽咽,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太后闭了闭眼,颔首:“没错,你便是胤儿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留在世上的骨肉。”
“那为何……”
“因为你的母亲,是一个青楼妓子!”
“你父皇说,为了保住胤儿一辈子光风霁月的名声,不能让你是青楼妓子所生的秘密为人所知,于是,便将你当做他自己的孩子。”
“所以,您处处让我藏拙,便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您怕父皇忌惮我?”
太后微微颔首。
“那……我的亲生母亲呢?”盛知婉望着她。
太后摇头:“那时哀家处于丧子的悲痛中,一度想要随他而去,若不是你父皇说胤儿还留了骨肉在世,哀家早便去了。”
“你刚出生,便被你父皇送到了哀家这儿……”
盛知婉心像压着一块石,又痛又重。
却也觉得此事处处都透着古怪。
她的亲生父亲究竟为何而死、死在何处?
若真的只是被野兽咬死,堂堂太子,身边怎么可能没有护卫?更何况,他自己也是会武功的。
还有自己……
那老妪明明说了自己同她家小姐很像,自己手腕还有唐家人才有的胎记,又怎么可能是妓子所生?
以及出生以来便有的寒毒。
时不时便有一次的杀机和试探……
若事情真如这般,父皇磊落光明,处处是为她亲生父亲着想,为何要如此防备忌惮她?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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