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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玩牌玩心1


富有才站了起来,洋洋之姿,睥睨之态,拍桌大喝一声:“开局!”

  啪啪啪,四人八手开始挨个码牌。

  然而……

  书本上也说过诸葛亮神鬼莫辨,属常人难以敌也。有时候王者就是王者,云泥就是有别。

  富有才三个臭皮匠扎堆,别说齐心协力将对方拉下马了,很快,连着输了几局之后,就开始了自乱阵脚,指责起了彼此。

  “阮七,你是不是二啊,刚那个2你为什么拆开来出?”

  “富小姐你别说我,不是说了咱仨随便哪个赢了都行吗?你刚为啥要炸我的牌?”

  “行了行了,都别怨了。小姐,七哥,咱好好打吧,好好打好下一局。”

  “好好好,来来来!”

  ……

  然而,

  一局复一局,过程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但每一局的结果都一样。

  输,就输出了一个从一而终。

  从白天到傍晚,中途午饭的时候都拒绝和“地主”同桌,三个苦“农民”要围坐一圈,设计战略战术,势要在晚间场转败为胜。

  然而,

  输,就输出了一个一泻千里。

  富有才之前起誓喊的什么戒骄戒躁,已经彻底被丢在了脑后。她自认也不是个输不起的人,但一直输一直输,换个老僧来都要输红了眼。

  “不玩了!”她把牌直接往桌上重重地一丢,再一推,激起的牌风差点扇灭了对面的蜡烛。

  阮七跟司徒小仙也放下了手里的牌,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早不想玩了,一直输一直输,就算不着急,也会丧气。这哪里还是玩耍,简直就是折磨,是对人意志力的摧残。

  霍无殃淡定自若,是胜利者的从容:“不玩了?”

  富有才撩起满脸的纸条,看着一脸干干净净的霍无殃,满腹的不甘心。

  眼见阮七也要扯掉脸上的纸条,她马上制止:“等等,谁说不玩了?”

  阮七闻言一愣,随即仰头长哀:“不是大小姐,咱还是认命吧。有的人是天生的龙凤,有的人是注定的蜉蝣,咱别跟命运抗争了!”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

  富有才双目灼灼瞅着霍无殃,恨不得将其原形霍启申给直接瞅出来。

  虽然无神论在她穿越之后有了一丢丢的动摇,但相比较龙凤,她更愿意相信霍无殃是事先知道玩法,至少也是刻在DNA里的记忆出现了复苏。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她问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会吓到答案。

  霍无殃愣了一愣,微皱眉头,实话实说:“恢复?我没有失忆,何来恢复?”

  富有才有些着急,她讨厌听到“狡辩”,直接拍了桌子说:“哎呀,就是你是不是原本就知道玩法,根本不是刚学!”

  霍无殃浅浅一笑:“不是啊,在你早上讲习之前,我从未知道这种玩牌。”

  “不可能!”富有才扭头瞪向阮七,一拍桌子:“你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早就盛行了这种牌?别欺我是外来人,不知道你们的底细。”

  阮七撇撇嘴,摇摇头:“没有啊,这什么破牌,输赢还认主,想也知道盛行不起来。”

  富有才还是连连摆手,直说“不可能”。

  司徒小仙跟着说:“小姐,这确实也是我最新听过的玩法。是不是有什么漏洞,咱们不知晓,却被大人发现了?”

  “不可能!我玩了这么多年,不说每局必赢,也不可能一直输给个第一次玩的新手。”

  富有才虽说坚持己见,却也愿意再听证人证言。

  她转回身,面对霍无殃,凝眉锁目,态度坚决:“你说,你怎么赢的。今天你必须说清楚,不然我不相信……等等!”

  话到一半,她忽然想到了一茬,立马瞪圆了眼睛,像要吃人。

  “你是不是作弊?你抽老千!”

  说着,她就直接伸手往霍无殃的袖子、腰间去摸,去搜罪证。

  霍无殃躲了两下,怕躲闪不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没有,我没有作弊。”

  手腕间突然覆上来的体外之温,若松若紧的力道,一晃之下,富有才也恢复了些许理智。

  确实,学霸不该有作弊的习惯,他是有她不懂的学习方法。

  富有才把手抽了回来,虽仍带不服,却也不耻而问:“那你是如何做到一局不输?”

  “很简单呀……”

  “住口!”

  富有才真讨厌学霸这种理所当然的口头禅,马上呵斥:“有话就直接说,谁让你这么说开场白了?以后不许再说什么‘很简单’、‘很容易’这样的话,你看不起谁呢!”

  “好!”霍无殃坚定应允,缓缓许诺:“好,以后在你面前,我不再说这样的话。”

  “这还差不多!”富有才的脸上略略盈上了一丝满意,但主打还是不服:“接着说吧,到底怎么赢的!”

  “其实就是我知道你们三个大概会出什么样的牌。”

  “啊?”

  这回吃惊的可不止富有才,阮七和小仙也凑过了脑袋。不过仍是由富有才负责指着霍无殃,严肃地下达指令:“细说!”

  霍无殃言如流水,缓和不急:“阮七为人耿直,又是个急性子,但凡手里有牌,能出就一定出,不留设计。而司徒姑娘,心有计量,但宽达忠厚,只克敌人的牌,从不压自己人的牌,所以最后她的手里就有一把出不去的牌。”

  “我呢?”

  霍无殃说的头头是道,富有才急着想了解自己,似乎对方的话语里才是最真实的认识。

  说话,也是魅力;

  看他的神情,会心动;

  听他的言语,会心动。

  “你?”

  霍无殃看出了富有才眼里的焦切,知道她的期待,忍不住想逗她,就故意忍住了不说。

  富有才多等了两秒就不耐烦,啪啪拍了两下桌子:“快说啊!”

  她已经皱了眉,瞪了眼,霍无殃得知道见好就收,马上笑笑地说:“你与他们都不同,你很难懂。”

  “怎么说?”富有才眼光闪闪,她感觉自己要被夸了。

  霍无殃稍稍一叹,一边想着一边说:“我有些弄不懂你,到底是心有谋划还是随心所欲,多次不按照常理出牌,兵行险招,我都是差点输了。”

  “当然是有所谋划,我可是很聪明的。”

  富有才傲傲娇娇地歪头晃脑,眼睛瞟到阮七,还忍不住要搞一下拉踩:“不像阮七那样,就跟牌烫手似的,啥都着急忙慌往外扔。我都是有谋划,有奇思妙想的。”

  阮七本来输的也不痛快,听得“同伙”这般说自己,好像把罪责全让他一个人担了,肯定不乐意,肯定要反驳。

  “行了富小姐,说这么多,不还是输吗?我是冲冲动动的输,您是深谋远虑的输,结果有啥区别?”

  “当然有区别!五十九分跟零蛋能一样吗?有排行榜的话,我得在你前头!”

  “您在我前头有啥用啊……”

  “当然有用!”

  “有啥用?有赢吗?”

  富有才有点气急,有点结巴:“虽然没有赢,但是,但是,但是!”

  霍无殃见状,忙抚手想安抚她。

  她一把抓过霍无殃的手腕,好像另立了同盟来对阵阮七:“你家大人刚既然说了是差点输,意思就是我也只是差了一丢丢点儿就赢了!”

  阮七哭笑不得:“富小姐,您这是听不懂客套话呀!”

  他刚想继续说,霍无殃直接一个冷目瞪眼,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可是前头的话已经足够把富有才怼了个脸红脖子粗,她错了,或许一开始就应该放下成见选择裴鹤轩或者水伊来当牌搭子,反正都是被怼,不如换个脑袋灵光一些的同盟,未必会像此刻这般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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