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非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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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寒冷的冬日,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每一寸土地。南方的冬季,湿冷的气息无孔不入地渗透着一切。天空灰沉沉的,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所笼罩,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给人一种无望而又沉闷的感觉。
在别墅的主卧室里,张依倩正懒懒地躺在床上。自从怀孕后,那可怕的孕吐就如影随形。每天早晨,她总是在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中醒来,胃里好似有无数只手在拼命搅动,喉咙也被紧紧扼住。刚吃下去的一点东西,瞬间就会被吐得干干净净,甚至有时吐到胆汁都要呕出来,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战场,而她就是那个在战场上备受折磨的士兵。
时光悄然流逝,孕吐这种反应已然持续了一个多月之久。算算日子,腹中的孩子即将满三个月了。方才,她吃了一些零食,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不适,让自己能稍微舒服一些。然而,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她不明白为何这个小家伙要这样折腾她,让她如此痛苦不堪。她有时会忍不住想,这个孩子的到来就是一个错误,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
此刻,这座别墅因为没有何苗在家,也显得格外死气沉沉。曾经何苗在时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如今只剩下一片寂静与冷清。那空旷的房间,寂静的走廊,都仿佛在诉说着一种落寞与寂寥。没有了何苗的活力与灵动,整个别墅都仿佛失去了灵魂,沉浸在一片沉闷的氛围之中。
张依倩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交织着复杂而又沉重的情绪。对于这个腹中的胎儿,憎恨与厌恶如潮水般在她心里不断翻涌。
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是她被迫接受的痛苦产物。每一次想到这个孩子,她的心中就涌起无尽的烦躁与无奈。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去做的事情是多么重大而决绝,但此刻的她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
她的心情如同被一团阴云紧紧笼罩,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被迫怀孕后的痛苦日子,那些被孕吐折磨的时刻,那些对未来失去希望的瞬间。她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摆脱这个孩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
当她想到即将趁着彭子牛忙碌的时候去医院,心中既有一丝紧张,又有一种即将解脱的期待。她知道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但她却义无反顾。在她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孩子没有一丝母爱可言,只有满满的憎恨与厌恶,这个孩子是她人生中一个可怕的错误,必须要被迅速抹去。她躺在床上,身体虽然平静,但内心却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翻滚着无尽的黑暗情绪。
张依倩迷迷糊糊间,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在那里,她看到一个可爱的男婴,粉雕玉琢的小脸,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小男孩欢快地迈着小小的步伐,张着双臂朝着她奔跑过来,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她下意识地想要迎上去抱住这个可爱的小男孩,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温柔。然而,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男婴的那一刹那,令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小男孩的身体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紧接着,他的肌肤开始渗出血迹,瞬间整个身体化作了一摊浓稠刺鼻的红色液体,在地上缓缓流淌开来。那摊红色液体中似乎还隐约有着男婴的轮廓,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一阵瘆人的小孩笑声在这虚幻的空间中不断回荡,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尖锐而又凄厉,直刺得她的耳膜生疼。这笑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和痛苦,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之中。她拼命地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梦境,却发现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怎么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挣扎,满身大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张依倩猛地从梦中惊醒,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将她的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两侧。她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每一寸布料都仿佛与她的肌肤黏连在了一起。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原本洁白的睡衣此时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曲线。
而此时的彭子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依倩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炽热与贪婪,从她湿透的头发开始缓缓移动,沿着那光洁的脖颈,滑过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停留在那纤细的腰肢处。他的眼神仿佛带着火焰,一寸一寸地灼烧着张依倩的身体,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仿佛要将张依倩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在脑海里,那目光中既有欲望的涌动,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愫。
张依倩猛地睁开眼睛,还未从梦中的恐惧中完全缓过神来,就察觉到了彭子牛那异样的目光。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彭子牛那充满欲望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惊恐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声音颤抖着说:“你……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彭子牛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让张依倩毛骨悚然的笑,喃喃地说道:“依倩,你真美……”
张依倩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她抱紧自己的双臂,声音中带着哭腔喊道:“彭子牛!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吓到我了!”
彭子牛这才好像稍微回过神来,但眼中的欲望之火并没有完全熄灭,他舔了舔嘴唇,说:“依倩,我……我忍不住……”
张依倩的脸色变得煞白,她带着绝望和愤怒吼道:“你给我滚!离我远点!”边说边抓起身边的枕头朝彭子牛砸去。彭子牛被枕头砸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流露出不甘和渴望。
张依倩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对彭子牛的恐惧和厌恶,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彭子牛,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
张依倩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的脑海中还残留着梦中那恐怖的场景,小男孩化成的那摊红色液体以及那瘆人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让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而此时彭子牛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更是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她感到无比的惊恐和无助,这个恶心的壮实男人如此陌生而可怕。可却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不该有的东西,她厌恶至极。
她在心里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生活变得如此混乱和不可控。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可以抓住的希望和依靠。
她害怕彭子牛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害怕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害怕保护不了何苗,她的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不确定感让她更加慌乱。
她一边瑟缩着身体,一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希望能逃离这个可怕的场景。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绝望,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噩梦之中,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只能任由恐惧在内心深处不断蔓延、肆虐,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彭子牛站在那里,额头上还微微渗着细密的汗珠,那是方才强忍着欲望所带来的。他回想起医生的叮嘱,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无奈接受。于是,他走向冰箱,拿出一大瓶冰可乐,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他身体内的燥热渐渐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看到张依倩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穿着那厚厚的绒睡袍,静静地坐在床上。彭子牛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脑海中浮现出她刚才惊恐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然而,当他想到自己即将拥有的孩子,想到这个孩子将会有张依倩这样美丽的母亲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缓缓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坐在张依倩的身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此时的张依倩,内心依旧充满着惊魂未定的慌乱。她坐在床上,双眼还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前方,脑海中还不时闪过噩梦的片段以及彭子牛那可怕的眼神,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仿佛还未从恐惧中完全脱离出来。
她对于彭子牛的靠近感到有些紧张和警惕,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睡袍的衣角,虽然已经换好了衣服,但那种被窥视后的不安全感依然紧紧缠绕着她。
当彭子牛坐在她身边时,她的心里既有对他之前行为的埋怨和恐惧,又有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而她想到孩子,心中又涌起一丝厌恶和对未来的迷茫。她一边警惕着彭子牛,一边又在内心纠结着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种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如同乱麻一般,不知该如何理清。
彭子牛满脸愧疚地坐在张依倩身边,他的头微微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张依倩,轻声说道:“依倩,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吓到你了,真的很对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去拉张依倩的手。
张依倩身体往后缩了缩,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恐慌,并没有回应彭子牛。
彭子牛的脸上此时带着一丝尴尬和不自然,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不敢与张依倩对视太久。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的手不自在地摆弄着衣角,眉头依然皱着,内心纠结。他用一种故作镇定的语气说道:“依倩,我们去办理结婚手续吧。”但那语气中明显听不出太多的情感,更像是一种为了弥补过错而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努力想要表现出真诚,但那强迫的过往让他的诚意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地坐在那里,仿佛连自己都觉得这个提议有些突兀和勉强。尽管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会负责的,给你和孩子一个家。”可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迷茫和不确定,似乎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些话能真正打动张依倩。
张依倩的眼眸瞬间睁大,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她呆呆地望着彭子牛,仿佛眼前的这个人突然变得更加陌生。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彭子牛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些话。那原本还带着些许恐慌的目光,此刻被震惊所占据。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深深的褶痕,脸上写满了疑惑与质疑。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彭子牛,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内心的波澜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她似乎在努力消化着彭子牛刚刚说的话,试图从他的神情和举动中找到一丝真诚或者只是敷衍的痕迹。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张依倩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彭子牛,脑海中思绪万千,却又混乱无比,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和眼前这个让她又惧又恨的男人。
一阵沉默之后,张依倩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儿,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手心里全是汗水。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鼓足勇气,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发颤地缓缓开口说道:“我打算打掉这个孩子。”说完,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地偷偷看向彭子牛,像是在窥探他的反应,同时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彭子牛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风云突变。他的眼睛瞪大到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惊愕,就像两团炽热的火焰。他的面部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使得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变形。他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他的双手倏地抬起,用力地拍在旁边那坚硬的木桌上,“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这让整个房间都似乎在这一刻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他犹如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冷冷地开口:“张依倩,这孩子非生不可。这孩子活着生下来,何苗就还有命活下去。”他说这话时,脸上那浓重的阴翳仿佛化不开的墨汁,让他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射向张依倩,似乎要将她刺穿。
张依倩听到这话后,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惊恐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眼睛里满是骇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筛糠一般无法控制。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这样能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惊恐尖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如坠冰窖般寒冷刺骨,完全不知所措。她呆呆地看着彭子牛,那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怕恶魔。
张依倩的心沉到了谷底,彭子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愤然离去。外面是冬日的严寒,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吹得树木瑟瑟发抖,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彭子牛的私人轿车很快消失在这寒冷和萧瑟之中。
房间里,张依倩慢慢地挪到床上,然后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她的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无助与痛苦。
第二日,当张依倩醒来时,发现保姆阿姨张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王姐的人。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走出别墅门口,她惊讶地发现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那是彭子牛暗中雇佣的便衣保镖,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仿佛两座沉默的雕塑,让整个氛围更加压抑和紧张,这寒冷的冬日似乎也因为他们的存在而更加让人觉得寒意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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