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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南夏公主选的驸马是女人!


冷驰怒道:“你到底会不会医术?!”

  百里芷柔拦着冷驰,红着眼圈:“冷护卫,你不是说昨日是江公子救了皇兄吗?那他今日也一定有办法救他!”

  江落落瞪了冷驰一眼,哼,还没女孩子有眼光呢!

  你家大皇子摊上你这么个侍卫,也挺倒霉的!

  上官烨走了进来:“怎么样?可治的好?”

  江落落挑眉问道说:“治好了,陛下可有赏赐?”

  上官烨早就习惯了江落落这样的态度:“你这小狐狸,贪心的很啊,好!若你能治好南夏国皇子的病,朕重重有赏!”

  江落落掸了掸衣服:“那就说定了,接下来的医治过程,只能听我的,若是有人敢质疑,怎么办?”

  上官烨头有点疼,从来没有人像江落落这样向他讨封赏提要求。

  “有人质疑?押进大牢,由你处置。”

  江落落这才满足的点点头:“陛下,可有侍卫供我差遣?”

  上官烨看了李阙一眼,李阙会意,指着一队侍卫,翘着兰花指:“你们!一会江姑娘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听见了吗?”

  有了可以指派的侍卫,江落落开始忙碌起来。

  她指挥着搬桌子,搬人。

  冷驰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只穿了一身单薄的中衣,被人抬到了院子中间。

  秋夜寒凉,人人都披着厚厚的斗篷呐!

  冷驰忍不下去了,挣脱开百里芷柔的手,冲了出来。

  还没说话,江落落用手一指,银针出手,冷驰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劈手向江落落砍来。

  江落落躲都没躲,冷声道:“你要你家主子死?!”

  冷驰僵住了,死?他家主子会死?

  江落落眯着眼看着他,话却是对上官烨说的:“皇上,冷护卫妨碍我诊治病人,把他押进大牢!”

  皇宫里不乏身材魁梧有力的侍卫,两个侍卫架住冷驰。

  因为被封了哑穴,冷驰喊也喊不出来,挣扎也挣不过那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

  况且众御医都没有办法了,他也在犹豫着能不能相信江落落,就这样被拖走关了起来。

  百里芷柔毕竟是女孩子,眼见着皇兄失去意识,又见冷驰被押走,心里有些害怕,又开始抽泣着。

  江落落指挥着侍卫将百里拓竹趴着安置在了桌子上,就回过手摸了摸百里芷柔的头。

  “放心,有我在,不要怕,你皇兄过一会就能醒过来!”

  温柔的话语安抚了百里芷柔悬着的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第一次见到江落落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她信他。

  在江落落的指挥下,侍卫在桌子旁燃起了一堆火,搬来了一小坛烈酒,找来了剪刀和一捆白布,一切准备齐全。

  江落落施针,封住了百里拓竹的几大穴脉,然后招呼众人:“我们进去等。”

  上官烨纳闷:“进去等?等什么?”

  江落落一脸奇怪的表情:“当然是等时辰咯,一个时辰之后才能治。”

  众人咋舌,已经腊月了,这样的天气,只穿一身中衣,在这外面待上一个时辰?!这江家二姑娘莫不是疯了?

  江落落瞥了众人一眼:“各位,可有人质疑?”

  众人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您开心就好,我们可不想被押进大牢。

  凌王府。

  黑煞已经回来了,柳彧的手下根本就没发现这黑衣少年的行踪。

  乔菘蓝在永安堂被黑煞从被窝里薅起来的时候,还以为遇到了劫匪。

  黑煞也懒得解释,点了他的哑穴就把他扛回了凌王府。

  翻过了高墙,黑煞直接将乔菘蓝扔进了江澈的房间。

  “啊!救命啊!劫人啦!”刚解开乔菘蓝的穴道,就听见他杀猪般的大喊。

  “乔掌柜!别喊了!”槿儿踢了他一脚。

  乔菘蓝愣了愣神:“槿儿姑娘?你也是被劫来的?”

  穆子阳焦急的从里间走了出来:“乔掌柜你来了?快进来!”

  “穆先生?”乔菘蓝一脸懵圈,被穆子阳一把拽进了里间。

  “公子!”乔菘蓝一眼看见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江澈,“公子这是怎么了?!”

  “你!快治!”黑煞忍不了了,一脚将乔菘蓝踹到床边。

  怎么有人会这么多话的?!

  乔菘蓝赶紧为江澈探了探脉象,心里一沉,脉象微弱,回天乏力。

  “这可怎么好?!”乔菘蓝好像想起来什么,回头问槿儿,“姑娘呢?姑娘的段氏九绝针可以救公子啊!”

  “姑娘……”提到江落落,槿儿委屈的撇了撇嘴,眼圈红了。

  “槿儿你怎么了?我问你姑娘呢?”乔菘蓝好像明白了什么,站了起来,“姑娘呢?!”

  “姑娘她……”

  “槿儿!”穆子阳打断槿儿的话,冷静的说,“江姑娘不在,所以现在只能靠乔掌柜了!”

  皇宫。

  在这一个时辰中,江落落也没闲着,选药材,熬制解药。

  两个时辰之后,江落落从药炉前站起身来,却感到一阵眩晕。

  她叹了口气,这副小身板终归禁不起折腾,泡了一次冷水,看样子快撑不住了,要加快进度了!

  院子里,燃烧的火堆一直有人照看着,烧的还很旺,桌子旁边温度也没有那么低。

  所有人都围在院子里,想亲眼看看江小神医怎样救治这奇怪的病症。

  江落落把针取下,厚厚的白布铺在百里拓竹的背上,将那坛子酒洒在了上面。

  她举着火把轻轻一扫,白布燃烧起来,上官烨看呆了,这是在干什么?火烧南夏国大皇子吗?

  白布即将燃尽的时候,江落落眼中精光一闪,快速将白布揭开,用剪子剪开了百里拓竹的衣服,露出了坚实的后背。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百里拓竹本该光滑的后背,鼓起了许多小肉包,那些小肉包还在不停的蠕动着,周围有人已经受不了了,弯下腰呕了起来。

  江落落催动内力,猛地拍向百里拓竹的颈部。

  那些肉包爆裂开来,一只只蠕动的黑色肉虫子破开皮肉跳了出来。

  江落落用还在燃烧的白布猛的一卷,所有虫子收入布中。

  她将布顺手丢入火堆,随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响起,火堆里爆出一股黑烟。

  “皇兄,你醒啦?!”百里芷柔惊喜的喊道。

  江落落侧目过去,正好看见百里拓竹缓缓睁开眼睛。

  娇小的身影在他眼中渐渐清晰,他嘴边浮起笑:“妹夫,又是你救了我……”

  “闭嘴!谁是你妹夫……”

  江落落还想继续反击,但是眼前一片花。

  她不得不撑住桌子,才勉强站住,一阵燥热上来,喉咙中痒的难受。

  上官烨在一旁也看到了江落落惨白里泛着一丝红的脸,忙指着站在一旁的丫鬟:“你们,快去扶着点她!!”

  两名丫鬟忙走过去,扶着江落落。

  江落落喘了一口气:“暂时没事了,我要去休息一下,药方子我写好了,把他抬进去保暖,背上的伤口交给御医们处理吧。”

  上官烨叮嘱了百里拓竹好好休息,命李阙善后。

  百里芷柔走进屋里,看着面前面色泛白如玉般清俊的人。

  方才江公子那一掌一收,就将自家皇兄身体里的虫子全部取了出来!

  那一瞬间,百里芷柔便笃定,这是自己要跟着一辈子的人!

  江落落躺软榻上,虚弱的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间,伸过来的手帕轻触她的额头。

  她猛的睁开眼,一把攥住来人的手。

  百里芷柔吓了一跳,随即抽回手。

  “公主?”

  “江公子,谢谢你救了我皇兄。”

  上官烨不放心,安顿好了百里拓竹就来看江落落,进来时刚好听见,他眼角抽了抽,江公子?

  江落落咳了两声:“公主不必客气,这也是为了两国安宁。”

  百里芷柔点点头,回过身:“陛下,昨日兄长也与陛下说了,让芷柔自己挑选驸马,芷柔选好驸马了,就是他!请陛下赐婚!”

  江落落脑子嗡的一声,驸马?她?

  上官烨瞪大眼睛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看看百里芷柔,又看看江落落,什么情况?他家儿媳妇被南夏国的公主看上了?!

  百里芷柔以为皇帝是嫌江公子一介布衣郎中,没有官爵加身,便说道:“我南夏国女子成亲从不看官爵,只见人品,江公子救了芷柔一次,救了皇兄两次,如此大恩……,芷柔愿以身相许!”

  上官烨望着天,你那皇后母亲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派人传话,说的可是她的女儿非血阎罗不嫁啊!

  这下好了,不仅自己挑了驸马,而且还是女子,这让他如何向南夏国主交代?!

  江落落捂着脑门,怎么头更疼了呢?

  她撑起身子:“公主,你误会了,我……”

  “江公子不要说了,芷柔知道公子心里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百里芷柔撇撇嘴,快哭了,“芷柔可以接受离国的传统,二女共侍一夫。”

  上官烨瞪着江落落,这都可以?!

  江落落无视了上官烨的眼神,扶额:“公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百里芷柔红着眼睛:“那是怎么样?江公子就如此嫌弃芷柔吗?”

  江落落喉咙难受的紧,她能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升高。

  她一急,便拆掉了头上的发冠。

  墨黑的头发瀑布般泼下,发梢还有一丝卷,衬着精致的脸庞,娇媚中透着英气。

  百里芷柔不敢相信的晃了晃头:“你……你是女子?你……”

  江落落苦笑着点点头,百里芷柔定睛看着江落落,倒退了几步,转身跑了出去。

  “公主!”江落落闭上眼,终究还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啊!

  上官烨干咳了一声:“那什么,江家小丫头,你好好休息,朕去看看大皇子如何了。”

  江落落起身:“陛下等一下!”

  上官烨回身看着她打趣道:“怎么?想起要什么赏赐了?”

  江落落笑了笑:“没想好!不过落落需要一匹快马,好回去向殿下报个平安……”

  上官烨皱眉:“你……你现在这样能骑马?等着吧,朕派人给老六送信去!”

  江落落摇摇头:“落落可以自己回去,皇上还是去看着百里拓竹吧,别让他动不动就想把他妹子嫁给我!凌王殿下那醋坛子翻了我可搞不定!”

  说罢,伸手将头发束好,扭搭扭搭走了出去。

  上官烨一阵牙疼,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拱火?!

  若不是看在她救了纯妃,救了潇墨莲,找到了琉璃贡珠,还治好了百里拓竹,他才忍不下这股子火呢!

  无奈之下,还是吩咐左右:“来人,牵一匹好马给江姑娘!”

  凌王府。

  “乔掌柜,你这样施针不管用啊!快用段氏九绝针啊!”槿儿焦急的看着越来越虚弱的江澈。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乔菘蓝的各种方法一点用也没有!

  眼看江澈的生机一丝丝溜走,众人都着急的要命。

  “可是,段氏九绝针我没施过!我不敢……”

  乔菘蓝抱着自己的头捶着,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和江姑娘学段氏九绝针,这样就不会看着公子受罪却无计可施了!

  “乔掌柜,你可见过江姑娘施针?”穆子阳将手放在乔菘蓝肩膀上。

  温热的手掌似乎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乔菘蓝抬起头看着穆子阳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要相信自己!”

  穆子阳坚定的看着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乔菘蓝了!

  论医术,他因为跟着江落落行医,学了不少东西,比起其他的大夫,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乔菘蓝看着穆子阳坚定的眼神,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段氏九绝针……菘蓝也只见过姑娘施了两次而已,我尽力!”

  第一针捻了下去,江澈额上微微沁出了汗。

  乔菘蓝松了一口气,第二针刚要抬手,一只玉葱似的小手将针接了过去。

  “我来吧,你好好看着。”

  江落落拿过银针,坐在床边,开始替江澈施针。

  她身上带进来的寒气还没有散尽,便定下心来安静的坐在了那里。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正在为江澈施针的人,白皙的小脸绷着,神情专注,长长微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下一片阴影。

  槿儿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攥着叶不语的胳膊,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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