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意识到自己错误,危机提前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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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明清的声音透露出一种决断,她踏出门槛,她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瞥了一眼还站在门内的明幽,那眼神既是一种召唤,也带着几分催促。
明幽听见明清的话后,心中虽然还残留着些许担心原著,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轻叹一声,顺从地跟在明清身后,跨出了那道门槛,随着两人身影的远去,门扉在微风中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一步、两步、三步……明幽默默地数着脚下的步伐,心中的思绪却是千回百转,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对着前方那个背影说道:“你刚刚没必要说得那么过分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埋怨和不解,觉得明清刚刚的言辞有点过于尖锐。
明清闻言,脚步微微一顿,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前行着,只是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更加孤寂和坚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有的时候不过分一点,他是一点也听不进去,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明幽听后,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眉头微蹙,终于他打破了这份沉默,开口说道:“但是,长月他也不完全自以为是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辩解和探讨的意味。
明幽紧跟在明清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步伐节奏出奇地一致。明幽继续说道:“长月他有时候确实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不完全是盲目自大。”
明清听了明幽的话,不禁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以他的性格,世界塌了都还在睡觉。”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长月性格的深刻了解和无奈。
“你说这个倒也是,”明幽认可的点了点头,他不得不承认,明清对长月的评价虽然尖锐,却也不是全无道理,长月的性格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他这个毛病得治治了,”明清意味深长地说道。
“先别说他了,我们是不是该见见老朋友了?”明幽打断原著的话题,长叹一口气说道。
“是啊,仔细想想,确实有好几年没见了。”明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复杂和莫名的情绪,“也不知道春孚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调侃和讽刺。
原著静静地坐在屋内,目光穿过门窗,落在渐行渐远的明清和明幽身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反驳明清那些尖锐而直戳人心的话语,为自己辩解一番。
然而当原著冷静下来,仔细回想明清所说的每一句话,却发现那些都是无法辩驳的事实。无论是春孚和谢从幽,还是齐不眠,哪一件事情不是他自己亲手造成的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处理这些时,确实存在着许多问题和疏忽。
原著坐在那里,微微垂下了眼眸,他的眼神深邃而沉重。
“要怪就怪自己天真的想法,害死了那么多人……”原著喃喃自语着。
突然一种强烈的不公平感涌上心头,“明明他们死了,我却还活着……”原著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走到将军府门口时,明清的脚步突然一顿,她的眉头微蹙,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转过身,对着明幽说道:“你有没有发现,长月身上的妖气是不是越来越重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和担忧。
明幽闻言,微微一愣,他回想了一下最近与长月的接触,然后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有吗?我没去特别注意,”他挠了挠头,随即又补充道:“不过他明明是一个人类,身上却有着妖气,这确实挺不可思议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困惑。
“不仅如此,”明清继续说道,“他身上的纹身也越来越明显了,你注意到了吗?”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明幽。
明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那纹身的颜色和图案都比以前更加清晰了,”他回忆着长月身上的纹身,“而且,他头发上盘着的花枝上的花,好像也开得更加茂盛了吧?”他补充道。
“不过这怎么了吗?”明幽疑惑地问道,眉头微挑,显然没太明白明清的担忧所在,他随即又补充道:“他身上不是一直以来都有这些的吗?”
在明幽看来,长月身上的妖气和纹身虽然特别,但既然长期以来都存在,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明清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缓缓开口:“没什么……”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觉得……似乎……很难遇到这样的情况。
明幽目光敏锐地捕捉到明清脸上那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她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明幽不禁好奇,这次明清又在想些什么呢?
原著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柔和地落在熟睡中的白胶身上,他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早上那一幕,菜花活生生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原著回想起菜花那生动的表情、灵动的眼神,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独特气息,那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原著的心底。
然而当原著将目光转回眼前的白胶时,心中却涌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明明眼前的白胶就是菜花,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割舍的联系,但是原著却发现自己对眼前的白胶心存一丝隔阂,他总感觉这之中似乎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像对待菜花那样,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去干点什么吧,"原著凝视着前方,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说完这句话,原著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动作不紧不慢,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他扫视了一眼周围,然后缓步向门口走去。
当原著走出房门口时,他轻轻地伸出手,关上了房门,随着房门“咔嚓”一声轻响,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这一瞬间,整个房间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沉寂之中,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忧伤。
原著走出房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裴娜诬陷自己杀了她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感到无比的孤立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
而现在虽然情况已经有所不同,但那种深藏在心底的苍凉感却如出一辙。
原著抬头望了望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呢?原著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他承认自己确实总是自以为是地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为自己的决策是为了别人好,然而他从未真正去问过他们的意见,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们的需求和想法。
原著回想起明清对他说过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感慨,明清说得对,他总是先斩后奏,总是以自己的主观臆断来代替别人的真实意愿。,使他问了,他们也会因为顾及他的面子而违心地说他做的选择是对的,这并不是真正的认同,而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长月?”正当原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他突然听见了根嫂的声音。这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让原著不禁转过头来看向了她。
只见根嫂一脸心事地站在他旁边,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原著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根嫂,您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根嫂听了这话,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我刚刚听说得知死了。”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啊……是的,”原著以他一贯的冷静态度回答道。
根嫂看着原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其实吧,我也察觉到最近有很多怪事发生,这些怪事似乎都围绕着我们,让人感到不安,你也常常被这些怪事所困扰,我看得出来。”
原著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根嫂继续说道:“而且我感觉吧,这个将军府冷清了不少,以前这里总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现在却变得冷冷清清,让人心生凄凉。”说着,她的目光不禁向远处望去。
“还有,我去街上的时候,发现街上也没有人,”根嫂再次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以前这个时候,街上总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但现在却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人心里没底。”
“根嫂……”原著小声地呼唤着,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根嫂抬起头,看着原著的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察觉吧,但是我都看在眼里,这里的人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将军府变得越发冷清,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这些变化,我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清楚得很。”
说到这里,根嫂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痛,她继续说道:“就连刚刚报信的人,我也找不到他了。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原著听着根嫂的诉说,看见根嫂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根嫂感受到原著的紧张和不安,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说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个凡人,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我呢,只求你们平安无事,哪怕……”根嫂的声音开始颤抖,双眼泛红,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与无奈,“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一个人累成这样,每次看到你为了大家而奔波,为了守护这个都城而付出那么多,我的心里都如同刀割一般,我更不忍心看到你们受到伤害。”
“根嫂……”原著弱弱地呼唤着,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力。
原著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位一直关心着他的长辈,他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些人全部留在自己身边,让他们免受外界的侵扰与伤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彻底埋掉,让自己变得更强,足以守护他们?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残酷的世界不再伤害他和他所珍视的人?
然而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着,却始终找不到答案,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土,在这广袤无垠的宇宙中显得如此渺小,命运、生命、人生,这些重大的话题仿佛都掌握在无形的风的手中,他只能随波逐流,尽力而为,却无法掌控一切。
原著听到根嫂的话,让他那破损又完好的心脏就会传来一阵阵揪痛,这种疼痛就能让他知道了心脏在胸腔里的具体位置,每次一疼,原著就会知道,啊,原来心脏是在这个位置。
“根嫂真是温柔的长辈呢,一直以来都这么无微不至地关心我,”原著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能够再次见到您,真的让我感到非常幸运和幸福,谢谢您,根嫂。”
根嫂听着原著的话,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
原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遇见您的时候,我其实心里充满了担忧,我担心自己有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您,让您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感到安全和踏实,我也担心自己能不能让您感受到快乐和幸福,毕竟,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像您这样亲近、温柔的人了。”
根嫂听到原著那真挚的话语,脸上不禁露出了温馨的微笑,她轻声说道:“长月,你真的是个好孩子,我此生能够遇见你,真的是太好了,你的温柔和善良,总是像阳光一样温暖着周围的人。因为你一直这样温柔待人,所以我坚信,这一次你也一定能够度过难关。神明是公平的,他们不会亏待那些内心充满温柔的人。”
原著听着根嫂的鼓励,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当听到根嫂说的最后一句话时,他微微一愣,心里有个地方被莫名的触动了一下。
然后原著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根嫂说道:“果然,根嫂才是最温柔的人,谢谢您。”
但是原著随即喃喃自语道:“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原著在年幼的时候,曾经天真地以为世界是公平的,一切都遵循着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的简单逻辑,但是长大了之后,原著才发现公平这两个字只不过是个字面意思吧,很少有人或者事去照着这个字面意思去做。
所以公平吗?那到底是什么呢?自己有一天会见到吗?
“对了,根嫂,您是怎么知道得知死了的消息的?是长寅告诉你的吗?”原著疑惑地问道。
根嫂微微一愣,然后回答道:“哦,你说这个啊,其实并不是长寅告诉我的,刚刚不是有人来报信吗?我正好路过,就无意间听到了。”
“有人……”原著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他突然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线索,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明清之前明确地说过,这座都城已经没有几个活人了,将军府里的人几乎可以算是唯一的幸存者,那么如果刚才真的有人来报信,这意味着在得知死亡的消息时,还有其他的活人存在,这个发现让原著心生疑惑:难道那些人全部消失是在刚刚吗?
原著的心中微微一动,尽管他感觉到这个信息可能对他并无直接的用处,但他想去探个究竟,去弄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的语气显得自然而随意:“根嫂,长寅呢?”
根嫂看到是原著在问她,脸上立刻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哦,你说长寅啊,他在我房间里试衣裳呢。”
原著听完根嫂的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他轻轻地说道:“这样啊,呐根嫂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去忙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说完原著转身准备离开,但就在他即将迈出步伐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看着根嫂,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郑重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房间,你和长寅都不要出房间。”
原著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严肃和紧张,根嫂被他的语气所感染,也不禁变得紧张起来,她看着原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听从他的吩咐。
原著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深深地看了根嫂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消失,留下根嫂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根嫂不知道原著为何会如此严肃地叮嘱她,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原著缓缓走出了将军府,朝着梅府的方向踏去,他的步伐虽然沉稳,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一路上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些曾经做过的决定,如今在他的脑海里一一浮现。
原著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半对半错的,总是在权衡利弊,试图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案,然而就在刚刚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至今以来所做的所有决定,竟然都是大错特错。
什么想要在世界毁灭之前让长寅完成婚事,这只不过是他用来逃避现实的借口罢了,他以为这样做就能给长寅一个圆满的结局,却忽略了长寅自己的意愿和感受,什么想让根嫂没有遗憾,这更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却忽略了命运的无常和人生的遗憾,还有什么想让得知没有遗憾的死去而去办花灯节,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他以为一场盛大的花灯节就能弥补过去的遗憾,却忘记了遗憾本身就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些全部都是借口,全部都是自己懦弱的借口,不敢面对现实,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只会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在前往梅府的路上,原著回想着自己过去的种种行为,那些曾试图改变春孚等人命运的举措,如今看来却像是可笑的闹剧,他曾以为自己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他人的命运,从而间接地躲避自己那可知的未来。
然而此刻原著突然明白,这种做法是多么地幼稚和自私,他试图通过改变别人来逃避自己的命运,却从未真正考虑过那些被他牵扯进命运漩涡中的人们的感受,他们是否也愿意被他这样随意地摆布?他们是否也渴望掌握自己的命运?
原著的内心深处,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那是白素媛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或许真的该死。”
那一刻原著如梦初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他意识到自己曾经的行为,不仅是对他人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就在原著沉浸于自我反思,缓步于通往梅府的路途中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发生了异变,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氛,于是立刻停下了脚步,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一股诡异而压抑的感觉逐渐笼罩了原著,他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逐渐扭曲的世界。四周的景物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原本清晰的世界逐渐染上了一层浓重的血红色,街道、房屋、树木,甚至是天空,都像是被浸泡在浓稠的血液之中,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息。
原著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知道这绝非寻常的自然现象,这种血红的世界,更像是某种邪恶力量的显现,或者是某种未知灾难的预兆。
在血红色的世界中,原著的心跳声如同战鼓,急促而有力,他环顾四周,寻找着那异象的源头,然而四周除了血红,再无其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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