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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心里感到很害怕,花灯节如期举行。


“怎么样?”明清看着他们回来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随即明清从她面前端出两盘热腾腾的饭菜放在原著他们面前的桌边上,“这是给你们留的饭。”她轻声说道。

原著坐下来,看着面前的饭菜,却并没有立刻动手,然后他轻轻地把两盘菜都推到明幽的面前。

“嗯,得知同意了。”原著对着明清说道,语气里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明幽看着面前被推过来的两盘菜,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动。她抬头看向原著,眼里闪烁着他居然把饭都给我吃的光芒。

“我们进去时看他气色好了很多,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些许光彩,”明幽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边详细地说道,“不过,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活动。”

明清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关心:“那他同意了我附他身上了吗?”

原著点了点头,给了明清一个肯定的答复:“嗯,他同意了。”

“我想问一下,你要怎么附在他身上?”齐不眠的突然提问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明清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解释:“我的本体将会附在他身上,但请放心,我不会占据他的意识。我只是会占据他的身体,而他的意识将保持独立。在我的附身期间,我会在他的身体里进入沉睡状态,不会干扰他的日常生活。”

明清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有在你们结束了任务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才会醒来,提供帮助或者应对紧急情况。”

齐不眠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了一声,表示理解,虽然他对这种附身的事情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看到明清和原著都如此认真,他选择了信任。

原著轻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一会休息一下就开始吧,毕竟下午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们处理,时间紧迫。”

“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就好了,又不需要什么法力,”长寅轻松地在一旁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我这就去叫几个商户过来,让他们把摊子摆好,保证一切都井井有条。”

原著听后,赞赏地点点头:“行,就交给你吧。你办事,我放心。而且,也就你知道花灯节是什么样的,该怎么布置才更有节日氛围。”

长寅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去安排一切。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长寅边走边说道。

“这不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明幽吃完嘴里的菜,抬起头来轻松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

原著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根嫂和齐不眠,然后转回目光对着明幽说道:“没什么事的话,那不很好吗?我们可以趁机好好放松一下。”

就在这时,原著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问一旁的白胶:“对了,白胶,你吃东西了吗?”他的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生怕白胶饿着肚子。

白胶闻言,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吃过了,不用担心我。”

“他吃了很多,根嫂过年囤的一头猪都让他吃了,”齐不眠忍不住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侃,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轻笑,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此时根嫂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去着手做嫁衣了,这可是个大事。”

明清见状,也连忙站起身来,对着根嫂说道:“根嫂,我帮你忙吧。我对做衣服还挺在行的,可以给你打打下手。”

根嫂听后,感激地点了点头:“好啊,明清,你真是太贴心了,有你帮忙,我相信这件嫁衣一定会做得更加完美。”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一起走向了做衣服的地方。

“那我去陪得知了,”齐不眠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他的身影在门口一闪,随即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只留下了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

明幽吃完最后一口饭,嘟囔着抱怨道:“我也吃好了,姐,你留的饭太少了,我都没吃饱。”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明清瞥了一眼明幽,笑着摇了摇头:“你少吃点吧,你吃食物又没有什么作用,净长肉了,你看看,你比来时胖了不少。”她说着,眼神落在了根嫂手里的嫁衣上。

“切,”明幽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不服气的神情,“我才没有胖呢,我只是变得更加可爱了而已。”

此时原著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白胶说道:“好了,既然你吃饱了,我们回去吧。”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白胶听后点点头,没有说话,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根嫂的房间。

从根嫂的房间走出来后不久,白胶抬头仰望那一览无余的蓝天,深邃的蓝色仿佛能吞噬一切杂念,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冬季的蓝天了,这样的纯净与深邃让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白胶努力回想,试图在记忆的深处搜寻关于冬天蓝天白云的印象。然而,他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曾经见过冬天的蓝天白云,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怅然若失,仿佛错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白胶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感受着那份淡淡的暖意。蓝天如洗,白云悠悠,这样的景象让他心生向往。

白胶的视线缓缓从湛蓝色的天空收回,落在了眼前的原著背影上,他注视着原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此刻的原著似乎有些无力,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这种感觉让白胶不禁有些担忧,他希望能够为原著分担一些。

“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白胶终于开口问道,他的声音温和而关切。

原著一听白胶的话,脚步微微一顿,他回过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着白胶问道:“我表现的很明显吗?”虽然他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丝疲惫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最近确实状态不佳,但没想到连白胶都看出来了。

“根嫂、长寅、齐不眠他们可能没看出来,但我想明幽和明清应该能察觉出你的心情很不好。”白胶缓缓回道。

原著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白胶一眼,然后问道:“那你呢?”

白胶微微一笑,坦然地说道:“我要是看不出来,我就不会问你为什么闷闷不乐的了。”

原著听到白胶的话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走到白胶面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内心的重担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轻轻地将头搭在白胶的胸口上,声音低沉而颤抖地说道:“我的心情确实很不好。”

白胶紧紧地搂着原著,试图用自己的力量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持,他温柔地问道:“因为什么?能说给我听听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理解,仿佛无论原著说什么,他都会倾听、都会理解。

原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重地开口说道:“一想到你们会死,我的心就很沉重。我很害怕这样的感觉,害怕明明前一秒你们还开开心心的待在我身边,下一秒我就感受不到你们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力感,这个念头已经折磨他很久,让他无法释怀。

白胶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他更加紧紧地搂着原著,试图用自己的温暖和坚定来驱散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其实人早晚都会死,这不过是生命的一个必然过程,区别只在于,到时候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可能是安详地在睡梦中离去,也可能是在一场意外中猝不及防地告别。但无论如何,那都是未来的事情,我们无法预知,也无法改变。所以,你真的没必要想那么多。”白胶的语气平和而理智,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原著却无法像白胶那样坦然面对这个话题,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口:“我知道没必要想那么多,道理我都懂,但是一想到死亡这个词,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恐惧。我害怕失去亲人朋友,害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更害怕那未知的死后世界。”

白胶轻轻地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原著的恐惧和不安毕竟死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法逃避的话题。

“死亡或许可怕,但更可怕的是我们活着的时候却没有真正活过。”白胶缓缓说道。

“害怕的话就说出来,不要把它藏在心底,当你把恐惧公之于众,它就不再是那么可怕的东西了,直到最后,你能够把这种感觉完全忘记。”白胶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原著听着白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迷茫与困惑:“可是,如果我忘记了,再想起来怎么办?那种恐惧的感觉,真的能够彻底消失吗?”

白胶轻轻笑了笑,他明白原著的担忧:“忘记并不是说要你永远都不再想起。”

“如果想起来了,那就说出来,再次面对它,然后再忘记,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但每一次的面对和忘记,都会让你更加接近真正的释然。”白胶耐心地解释着。

原著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种话,真的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白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或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成人不久,在这个世界上还没经历过多少风雨,居然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白胶自嘲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惊讶。

原著听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话其实并不冷血,只不过是揭示了事实的残酷罢了。”

原著凝视着白胶,深邃的眼眸中映出白胶温柔而坚定的脸庞,他静静地听着白胶的话语,每一句都温暖而治愈,随着白胶的娓娓道来,原著心里的恐惧感正在一点一点地减轻,其实他也说不上是真正恐惧死亡,更深层的感受是对死亡的无力,对生命终极归宿的无可奈何。

白胶似乎看透了原著内心的挣扎,他轻轻地搂着原著,他深情地看着原著的眼眸,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地说道:“世界确实很残酷,充满了未知和变数,但是我眼前的你确实是美好的,你的存在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你美好的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原著被白胶那深情而真挚的话语深深打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所有的烦忧都在这一刻消散无踪。他看着眼前这个总是能给予自己安慰和支持的人,不禁微微一笑,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问道:“你这是在说情话吗?”

白胶闻言,也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坦然地回答道:“怎么不是呢?这些话都是发自我内心的真实感受,我从未如此认真地对待过一段感情,也从未如此想要珍惜一个人。”

听到白胶如此直白的表白,原著心中一阵悸动。

这时白胶又提议道:“反正一会我们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不如回房间休息一下?”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挑逗。

原著瞬间明白了白胶的意思,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坏笑,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他点了点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休息一下?”

白胶闻言在原著耳边轻轻说道:“可不是字面意思哦。”

回到静谧的房间,温暖的阳光洒下,为这私密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

白胶轻轻地将原著压在身下,他的动作温柔而充满爱意,仿佛怕弄疼了这个他心爱的人。

白胶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原著的脸庞,他的目光在原著的每一寸肌肤上轻轻掠过,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原著的发丝,然后轻轻地、一根一根地挑起,那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乱了这完美的发型,那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就像原著本人一样,吸引着白胶所有的目光。

白胶含情脉脉地看着原著,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那双灰褐色的瞳孔里映满了原著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深情地说道:“我似乎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死。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和你紧紧相连,无法割舍。”

白胶的话语如同最甜蜜的誓言,让原著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原著凝视着白胶,脸上泛着红晕,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回应的光芒,他们彼此的心跳仿佛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

原著在温馨的梦境中徘徊了许久,终于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随着眼皮的轻启,一缕柔和的月光如细丝般悄然照进了他的眼眸里,为那初醒的懵懂增添了几分清澈与明亮。

“你醒了。”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胶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关切与温暖,正专注地看着原著,他的身影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这一刻与这静谧的夜晚融为一体。

原著微微转头,迎上了白胶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什么时辰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睡意,显得慵懒而迷人。

“刚入酉时。”白胶轻声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平静与安宁。

“怎么这么晚了?”原著有些惊讶地自语道,同时缓慢地坐起身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天色已暗,月光如水般洒满房间。

白胶见状,轻声解释道:“刚刚长寅来过了,说是都弄好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可能你没听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似乎觉得自己没有及时叫醒原著。

“哦,原来是这样。”原著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他随即说道:“那走吧,看看长寅弄得怎么样了,我们顺便也逛逛,这夜晚的景色,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说完,原著下了床,开始穿戴衣物。白胶也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当原著下床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腰部传来一阵酸痛,仿佛有股力量在试图将他的腰折断,他忍不住用右手捶了捶腰部,试图缓解那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白胶敏锐地察觉到了原著的异常,他立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腰痛吗?”

原著穿上衣服,同时有些无奈地回应道:“嗯,做完这种事很久没有腰痛了。可能是最近有些劳累过度,加上刚才的动作有些激烈,所以腰部感到有些不适。”他说着又轻轻地揉了揉腰部,试图减轻那酸痛的感觉。

白胶听了原著的解释,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他走到原著身边,伸出手来轻轻地按摩着原著的腰部,同时他也叮嘱道:“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了。如果腰痛持续不减,我们得找大夫看看。”

“不过这可得经常做呀,到时候能适应适应,要不然腰痛起来可真的要人命呢。”白胶带着一脸坏笑说道,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调节一下气氛,他看着原著,眼神中闪过一丝调侃的光芒,仿佛是在挑战原著的底线。

原著一听这话,则是淡定地看向白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他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深意,他在告诉白胶,要想占他上风,可得拿出真本事来。

白胶没想到原著会这么大胆地回应他,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他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没想到却被原著将了一军,这让他的小脸不由得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原著的眼睛。

原著见到白胶害羞地低下头,不由得轻笑一下,这笑容中既带着几分调侃也夹杂着些许温柔。,他没有多说什么,随即继续穿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

当原著穿完衣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他看见白胶也已经准备妥当,正站在那里等待着他,于是二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走出了房间。

一踏出房间,冰冷的夜风迎面扑来,白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缩了缩脖子,感叹道:“没想到晚上这么冷。”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有些孤寂。

原著见状,轻轻地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白胶的身上,温柔地说道:“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这一举动让白胶感到心中一暖,他感激地看了原著一眼,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融洽了。

“你不冷吗?”白胶关切地看着原著,见他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他迅速将刚刚原著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再次披到原著身上,语气中满是温柔:“这晚上温度低得都能结冰,你一个人类万一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原著感受到白胶的关心,他微微一笑,随即他转移了话题,问白胶道:“长寅有跟你说什么吗?”

白胶听了原著的问题,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他说你醒了直接去街上就行。”

“哦?那我们赶紧去吧,别让长寅等太久了。”原著说着,便率先向前走去,白胶紧随其后。

当原著和白胶一同走到将军府门口时,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只见将军府门前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用白昼来形容似乎不恰当,感觉像是所有的景物染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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