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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一切线索浮水面,一夜之间入冬季。


原著缓缓地走在空地的边缘,他的目光在这些树木间游移,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棵树,从树干到枝叶,从树皮到树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细节,然而在空地里绕了一圈后,他并未发现任何与案发现场那根树枝相吻合的树木或痕迹,失望之情不禁涌上心头。

于是原著索性离开了空地,来到了村子外面,他沿着村子的轮廓线缓缓前行,目光在四周的景物中搜寻着可能的线索。

就在原著即将放弃希望,准备返回时,一个细微的发现吸引了他的注意,在树林深处,两棵粗壮的大树之间,竟然空出了一个位置,这两棵树之间相隔甚远,至少有十米左右的距离,而它们之间原本应该生长着的其他树木却不见了踪影。

原著走近一看,发现正中间偏右一点的位置土壤有着明显的松动痕迹,那痕迹既不规则又深邃,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从那里被拔出一般,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触摸那松软的土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震撼。

莫非这棵树……是成了精?原著心中暗自思忖,他抬头望向那两棵孤零零的大树,试图从它们的形态、枝叶中寻找出任何异样的地方。然而除了那松动的土壤外,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原著站起身来,眉头紧锁。

“长月,你看那根树枝像不像?”正当原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肩头传来了一阵轻柔而急促的触感。

原著低头一看,只见白胶轻轻一跃,向前爬去,爬到草丛里,随后身姿矫健地从前方的树丛中窜出,嘴里紧紧叼着一根细小的树枝。

白胶的归来让原著瞬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蹲下身双手轻轻接过白胶递来的树枝,那树枝上还残留着白胶口中的温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草木香气,月光下这根树枝的每一寸都显得那么清晰,树皮上的纹理如同微缩的地图。

原著将这根树枝与自己手中紧握的来自案发现场的那小截树枝并排放置,在月光的照耀下,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更加显而易见,树皮的颜色、纹理的走向都如同复制粘贴一般,让人不得不相信它们之间的紧密联系。

“这根树枝,跟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一截一模一样。”原著的声音在夜风中轻轻响起。

“确实是是凶杀案里那根吗?”白胶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著缓缓点头,目光深邃而坚定。“果然……”他低声自语,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原著的心中渐渐被一股沉重而压抑的预感所笼罩,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他凝视着手中的两根树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与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悄然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矛头直指狐族,而狐族之中,如今唯一剩下的,便是春孚,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便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

“为什么是她?”原著在心中反复询问自己,但每一个答案都似乎更加坚定了这个猜测。

从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到那些微妙而复杂的线索,无一不在暗示着春孚的踪迹,她的身影在原著的脑海中逐渐清晰,却又充满了未知与谜团。

然而原著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扬扬,难以平息,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之中,春孚在他心中投下了重重阴影,她为何会走上这样一条充满血腥与阴谋的道路?那背后隐藏的动机,究竟是何等深沉与复杂?

妍妃与谢从幽,让原著不禁猜测他们与春孚之间是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谢从幽他与春孚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过往?而长公主与攻打苍梧之事,更是让原著感到一头雾水。

原著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归理性,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在纷扰的思绪中找到一丝清明,他分析着每一个可能的原因,试图揭开春孚行为背后的真相。是让族人复活的执念?还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附身,失去了自我?原著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假设,但每一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法完全解释春孚的所作所为。

他突然想起春孚未来被封印的命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莫非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封印吗?

至于明清和明幽,是否知晓她的计划?想到这时,原著摇了摇头,心里想到不可能,未来的春孚想要把原著就弄死,原著是明清之子,这么说的话明清应该封印了春孚,所以说明清和明幽不知道,至少是明清不知道。

原著在脑海中反复推敲,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的白胶,他对着白胶轻声说道:“我们下山吧,先回趟将军府。”

话音刚落,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拂晓悄然而至,为这静谧的山林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

“你脑海里已经有了答案的轮廓吗?”白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原著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嗯,虽然心中有了一些头绪,不过现在的思绪有些混乱。”他边说边坐到了地上,目光穿过稀疏的树梢,凝视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心中五味杂陈。

白胶见状,轻巧地顺着原著的左手腕攀爬而上,最终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肩头,轻声问道:“有心事?”

原著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肩头的白胶,“春孚,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他缓缓开口。

白胶闻言,眼神微微闪烁,“嗯,莫非一切与她有关?”

原著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而又复杂的情绪,“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根据我们目前调查到的所有线索,它们都最终指向了春孚,无论是妍妃还是谢从幽,还是我身边不断发生的种种变故,都让我感到这一切与她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里,原著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他再次看向远方,天边的鱼肚白已经渐渐变成了淡蓝色,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原著的眉头紧锁,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缓缓吐出:“我心里有种不确定的想法让我无法忽视,我越来越倾向于认为,这一切错综复杂的背后,春孚才是那只操控着无形之手的主谋,但问题在于她的动机何在?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谜题,更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棋局,而我似乎正一步步踏入她预设的轨迹之中。”

原著边说边站起身,动作中带着几分沉重与无奈,手中的树枝被轻轻摩挲着,他凝视着这根树枝,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这根树枝,看似随意遗落,实则处处透露着刻意,它的出现,就像是春孚特意为我铺设的一条线索,引领我深入这迷雾之中。她究竟想让我发现什么?是揭露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还是将我引向另一个更危险的陷阱?我不得而知,但我能感受到,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加复杂和深邃的真相。”

随着原著的思绪逐渐深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回将军府,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找明幽和明清他们,”原著的目光穿过眼前的风景,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行动的清晰脉络,转身对白胶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身影突然间变得模糊,仿佛融入了周遭的空气之中,紧接着在一阵轻微的空气波动后,原著的身形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了茅屋前。

原著在院中缓缓踱步,目光细致地在每一个角落搜寻,希望捕捉到明幽或明清的身影,但除了微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院中一片宁静,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心中涌起一丝不解。

原著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扇半掩的茅屋门上,门缝里透出一抹柔和的光线,与院中的景致形成了鲜明对比,原著心中暗想,或许他们两人正在屋内忙碌着什么,便迈开步伐,轻轻地推开了门。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原著踏入屋内,他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常用的床榻和吊床都似乎未被动过,显得格外静谧而空旷。

原著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惑,他喃喃自语道:“这俩人起的这么早吗?”他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希望能从窗外的景色中寻找到一些线索,但除了晨雾缭绕的树林并无其他发现。

白胶见状,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好奇之色,此刻正紧紧盯着原著,等待他的下文。“他们起的这么早?”白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原著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无奈与遗憾,“是啊,我也好奇呢,他们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屋里或者院中,怎么会突然都不见了踪影。”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明幽和明清行踪不定的疑惑。

“我本来是打算来这里跟他们好好道个别,再顺便说说春孚的事情。”原著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沉重。他原本希望能够与这两位共同商讨对策,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

“也对山神事务繁杂,日夜不得闲,起早很正常,但有明幽在一旁帮衬,明清或许还能稍微轻松些。”原著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自为明清感到担忧,他知道,山神一职责任重大,需要处理的事务繁多且复杂,而明清一人承担这份重任确实不易。

“我本来想留下字条说明情况,但又怕春孚比我更早回来,看到内容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原著的眉头紧锁,显然是在为如何传递信息而苦恼,他深知春孚的敏锐与多疑,一旦字条落入她手,很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我也不知道明幽和明清究竟去了哪里,只能先回将军府了。”原著做出了决定。

白胶听后点了点头。

说完原著便转身准备离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光之中,只留下那间空荡荡的茅屋。

原著与白胶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当他们终于踏出老爷山踏入山脚下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仿佛突然间被冬日的魔法所笼罩,让原著不禁为之震撼。

只见前方,一片无垠的白皑皑积雪铺展开来,宛如一张巨大的羊毛毯,轻柔而又坚定地覆盖着大地。

雪花仍在天空中悠然飘落,它们轻盈地旋转、飞舞,最终静静地躺在这片洁白之上。

原著回头望去,老爷山已不再是那个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模样。此刻的它仿佛换上了一身银装素裹的战袍,山巅、山谷、林间小道,都被一层厚厚的白雪所覆盖,显得格外庄严而神秘,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雪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脚下的溪流,在寒冷的冬日里也未能幸免于难。原本欢快流淌的溪水,此刻已被一层薄薄的冰层所封印,只留下冰层下隐约可见的潺潺流水声,似乎在诉说着它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冰层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块精致的玉石镶嵌在大地之上,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那份清冽与纯净。

原著站在这里,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巨大变化,心中涌动着疑惑。

“这是什么?冬天?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原著望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冬日景象,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环顾四周,只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一片静谧而神秘的世界,与他记忆中的秋日景象大相径庭。

白胶也显得十分惊讶,它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在雪地上来回扫视,似乎想要寻找答案。“怎么回事?怎么一出山就变成了冬天?”它不解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莫非我们进入了某个结界之中?”白胶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原著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确定,先不要轻举妄动,观察一下再说。”他轻盈一跃,稳稳地落在了溪流对岸,开始仔细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原著注意到这些积雪看起来确实是昨夜才下的,因为雪面上还残留着一些未被完全覆盖的落叶和枯枝,然而他分明记得昨夜还是秋夜,气温适中,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进入了冬天呢?而且,更让他感到不解的是,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遇到下雪的情况,而是出了山来到山脚下之后,才突然间感受到了冬日的寒冷。

原著的心中如同被迷雾笼罩,疑惑与不解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让他难以释怀。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同时双眼如炬,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生怕有任何遗漏之处。

“我感受不到周围有妖气,但这份宁静之下却隐藏着说不出的危险。”原著沉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地上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一袭红衣在白雪皑皑的世界中显得格外显眼,如同冬日里的一抹烈焰,既热烈又孤独。原著身穿这身红衣,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却又无比和谐,他的存在就像是在这片银装素裹中点亮了一盏灯,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前行的道路。

原著站在那里,任由雪花轻轻落在肩头和头发上,却无暇顾及,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对周围环境的分析和判断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著的眉头依旧紧锁,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深知,眼前的困境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他低头沉思,试图从纷乱的思绪中找出一丝头绪,但周围的寂静和寒冷却让他感到更加迷茫和无助。

就在这时,白胶那微弱而颤抖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要不我们回将军府看看吧,”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有气无力,眼皮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打架,显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白胶的提议虽简单,却如同一束微光,照亮了原著心中的一角。

原著闻言,立刻转过身来,目光温柔地落在了肩头上的白胶身上,只见它双眼迷离,似乎随时都会陷入沉睡,而瘦弱的身躯更是在寒风中止不住地颤抖着,显得格外可怜,原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之情。

于是原著毫不犹豫地轻轻地捧起白胶,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它取暖,那一刻他仿佛能感受到白胶身上传来的微弱暖意,

随着白胶在原著的怀抱中逐渐安静下来,他抬头望向远方,随即身形一闪来到了将军府门口。

原著来到将军府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一切的景象是真实的,他们并不是在某个结界里,将军府离老爷山有着几千公里,没有一个妖物可以把结界做那么大。

原著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深浅不一的印记,他缓缓走向将军府的大门,门口一位男下人正穿着厚实的棉衣,手持扫帚,认真地清扫着门前的积雪,偶尔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当原著的身影逐渐靠近,男下人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仿佛感受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原著交汇,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随即脱口而出:“将……将军?”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逢所震撼。

原著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温暖而亲切,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瞬间驱散了男下人脸上的惊讶与寒意。

男下人见状,激动之情溢扫于言表,他猛地放下帚,转身便朝府内奔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喊:“根嫂,长寅大人,齐不眠大人……快来啊,长月将军回来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不久之后,将军府内便响起了一阵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众人闻声而动,纷纷从各自的房间或工作岗位上跑了出来。

根嫂手里拿着菜刀,显然是刚从厨房出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欣喜;长寅大人则穿着厚重的棉衣,步伐稳健,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而齐不眠大人则略显狼狈,他穿着单薄的睡衣,显然是匆忙之中来不及更换衣物,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正在干活的下人,他们或拿着抹布擦拭着门窗,或提着水桶穿梭于院落之间,此刻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纷纷聚拢到原著的面前。他们的脸上或惊讶、或喜悦、或感慨,但无一例外地都流露出对原著归来的热烈欢迎。

原著看着这一幕,心中疑惑,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禁愣在了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好久没见到我一样。”原著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你去哪了?长月哥哥,”长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他快步走到原著面前,目光紧紧锁住对方的眼睛。

就在这时,齐不眠也走了过来,他显然比长寅更加激动,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与焦急:“长月你这家伙,你这三年多去哪了!找都找不到你!我们担心死了!”他边说边用力拍了拍原著的肩膀,仿佛要以此来确认对方是否真实地站在自己面前。

“什么?三年?”原著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疑惑与不安,他明明记得自己只是离开了短暂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是一年多?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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