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美女主动服务
牤子解决了幸福大队生产二队和三队社员群众无奶喝的难题,又把刘忠诚的侄女刘红安排到生产大队卫生所做护士工作,刘忠诚借机邀请牤子到他家做客。牤子不好推脱,只好答应下来。
傍晚,牤子随同刘忠诚一起来到生产三队。
此时,刘忠诚的家里,刘红和父母早已备下好酒好菜,一是为了感谢牤子为刘红安排工作,二也是刘忠厚要当面向牤子负荆请罪。
不得不说,刘红和刘忠厚诚意是发自内心的,是牤子以德报怨的结果。
听说牤子要来,最激动的还是刘忠诚的女儿刘彤。
刘彤又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牤子了,想要得到而始终没有得到的男人,对于一个年轻寡妇来说,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一位年仅二十一岁的守寡女人,对男性无论是生理需求还是心里欲望都是不言而喻的。
刘彤不是一位随随便便的女人,他唯独喜欢的是牤子,只对他朝思暮想,甚至常常是夜不能寐。
牤子身上不仅男人味十足,更可贵的他是一位有朝气有活力又有担当的好男人。
牤子现在已经从一名普通生产队社员一跃成为幸福大队的生产大队长,刘彤为牤子欣喜之余,更是对他无比崇拜,增添了对他的占有欲望和美妙幻想。
近水楼台先得月,谢天谢地牤子与自己的父亲搭班子,自己可以借此机会接触牤子。
强求已经试过了,漂亮女人的魅力也许对别的男人永远是一副灵丹妙药,可是对牤子却毫无作用。
刘彤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这回,她要以足够的耐心来感化牤子,她相信日久生情,更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今天,招待牤子的饭菜几乎都是刘红和她的母亲在做,刘彤的母亲身体欠佳,刘彤也只是打打下手,有闲暇时间她便刻意地打扮自己,洗了头发又擦拭了全身,浑身清爽又显得皮肤白嫩,一头黝黑发亮的披肩发,俊俏的脸上擦脂抹粉淡妆一下,再穿上夏日清凉的短衫和过膝裙,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纯靓丽。
刘彤打扮完自己,不止一次到大门口张望,恨一抹斜阳高挂在天上就是不往下落。
终于,远远地看到牤子哥和父亲一起回来了,刘彤禁不住激动地暗自跺脚搓手,嘴角含笑,没有去迎接,而是跑回院中,她要以最好的形象展现在牤子哥面前,一定要让牤子哥看到她眼前一亮。
很快,刘忠诚和牤子来到刘家院中,院中一群鸭子和鹅最先欢叫起来。
刘家的门窗敞开,一双燕子飞来,正在房檐的燕窝上喂食刚出生的小燕子。
刘彤这时从房门里走出来,笑盈盈地迎上前,后面跟着面带羞涩笑容的刘红,刘红戴着套袖扎着围裙。
“牤子哥,你来了,人家都到大门外望你好几遍了。”刘彤打着招呼,一脸痴迷地看着牤子,又不自觉地脸红低下了头。
“大队长、大伯伯好。”刘红礼貌地问候一句。
“你们好,你们姐俩真是为夏日风景增光添彩呀!”
牤子见刘彤和刘红都是刻意打扮,不得不恭维一句。
“牤子哥,你真会说话,不愧是大队长。”
刘彤听到牤子的恭维很开心,对自己美丽的容颜很自信。
“这和我是不是大队长没关系,我是实话实说,你们姐俩往这院中一站,秀色可餐,凭谁见了都是一道靓丽风景。”
刘彤和刘红被夸得不好意思。
屋子里热气腾腾,牤子和刘忠诚站在院中,没有急着进屋。
“饭菜准备好没有?” 刘忠诚问刘红,“你爹妈来了没有?”
“早就来了,恭候多时了。”刘红的母亲和刘忠厚已经迎了出来。
“欢迎,欢迎,谢谢何大队长给老夫面子。”刘忠厚上前伸出双手与牤子握手。
“刘队长和刘婶好,我牤子何德何能,不过是没把自己当外人,让你们费心了。”
牤子已经意识到,这顿饭早有准备,虽然是在刘忠诚家,实际上是刘忠厚一家做东。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饭菜已经都准备好了,快进屋吧。”
刘红的母亲长相喜兴肥胖,与花喜鹊有一拼。
刘忠诚吩咐道:“去进屋舀两盆凉水,这天太热了,我俩在外面洗把脸。”刘彤和刘红听话,迅速返回屋去,很快拿来两个方凳,端出两盆水。
刘忠诚和牤子洗罢脸,进屋时丰盛的酒菜已经摆上桌。
刘彤的母亲身体欠佳,与牤子打过招呼躲到西屋去了,厨房里有刘红的母亲和刘红在忙活。
刘忠诚、牤子和刘忠厚三人就坐,刘彤服侍在桌前,为三人斟酒。
刘忠诚举起杯道:“这第一杯酒我张罗,这是在家里不是在生产大队,牤子和忠厚都不是外人,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自从牤子上任大队长以来,生产大队的局面大有改观,三把火烧得旺,把我也带动起来了,工作部署有条不紊,难题一个个迎刃而解,一荣则荣,早这样,我刘忠诚也不至于水当尿裤,工作一点起色没有,哈~哈~哈~,说来惭愧,这下好了,牤子当大队长不仅是幸福大队老百姓的福分,也是我刘忠诚的福星,以后咱们福星高照,来,今儿个高兴,咱爷仨喝个痛快。”
三钱的杯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牤子放下酒杯道:“支书不要把我抬举这么高,我可不敢当,说白了,我就是一个马前卒,没有车马炮护着我啥也不是,您坐中军帐,局面还得您把控得好。”
“这话我爱听,”刘忠诚对刘忠厚道,“听见没有,啥叫青出于蓝胜于蓝,这才是后生可畏,就你那点儿能耐,别看你比牤子多吃了几十年咸盐,差得远去了。”
“是,是,是,后生可畏,后生可敬,”刘忠厚起身道,“大队长,我今天借此机会给你赔个不是,千不该万不该阻挠你干事,我是大老粗老八板儿,什么事总是瞻前顾后,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对不起,对不起,你只管放心,以后,我不敢说惟命是从,绝不会给你使绊子,添堵。”
牤子起身道:“刘叔,您这样说让我承受不起,您快请坐,我走得路还没有您过的桥多,咱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意见有分歧是正常的,您并没有错,错的可能是我,以后,您该怎样还怎样,我也能从不同意见中把握自己,免得一错再错,如果总是听我一言堂,最终错的一定是我,大伙把我举得多高,我就会摔得有多重。”
“都坐,坐吧,”刘忠诚道,“忠厚,你听见了吧,牤子之所以能当上大队长,不只是因为他有多能干,还因为他有思想,就这认识,这高度,这境界,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就是,牤子哥与别人就是不一样。”
刘彤端着酒壶,一边插话一边又为三人斟满了酒杯,当她给牤子斟酒时,身体有意贴着牤子的肩膀。
幸福屯的故事
“我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刘忠厚端起酒杯道,“不服不行,依我看,牤子当大队长都屈才了,来吧,我敬大队长和大哥一杯,刚才的话是我发自内心的,尤其特别感谢大队长为我家小女刘红安排工作,这不仅仅是一份工作的问题,说家里话,她以后也能因此找一个好婆家,我和你婶还有她都感激不尽,谢谢大队长,谢谢大哥!来,干了这杯!”
三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还没等牤子说话,刘忠厚对刘彤说:“刘彤,你去把刘红叫过来,让她给大队长敬一杯酒,表个态。”
刘红不用叫,围裙和套袖已经摘下,她已经在外屋等候多时了屋里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听到父亲让她敬酒,她赶忙走进屋来,来到桌前,从刘彤手中拿过酒壶,腼腆地站在牤子面前,柔声细语地说:“我敬牤子哥一杯酒。”
“你叫他啥?真没礼貌,叫何大队长!”刘忠厚赶紧为女儿纠正称呼。
牤子起身道:“还是称呼我牤子哥,这是家里又不是在生产大队,叫大队长我不习惯。”
刘红脸色绯红一边斟酒一边说:“感谢牤子哥给我安排工作,听说让我到卫生所上班当护士,我都激动得不行了,真的谢谢你,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们一家的恩人,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不是我给你安排工作,是支书和我看你有这个才干,能够胜任这份工作,你也不用专门感谢我,要感谢你感谢你父母培养出你这么一位出类拔萃的女儿,另外你给你父亲和你大伯也斟满酒,这事是我和支书一起研究组织同意才决定的。”
刘红听话,给刘忠诚和自己的父亲也斟满了酒,自己随后也倒了一杯。
“刘红有这份心思,这酒还得你俩喝,当家人不说外话,你们可是要听明白,这事本来我是反对的,之所以又同意了,是不能让牤子背上擅自做主的黑锅。” 刘忠诚道,“忠厚是刘红的父亲,养儿育女是他的责任,等将来女儿有出息了,爷俩回家庆祝去,愿意怎么喝就怎么喝。”
“刘红,要我看,你和牤子哥都站着,不如你俩喝一杯交杯酒吧,呵~呵~呵~”
刘彤借机开起了玩笑,这玩笑是有意的挑逗,刘忠诚和刘忠厚听了都笑了起来。
“姐,你说啥呢?!”刘红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没等喝酒,脸色已经红透了。
牤子不敢接话言语,草草地跟刘红喝了这杯酒。
三杯过后,刘彤斟酒,牤子起身答谢。
闲言少叙,这顿饭牤子依然没有喝太多酒,酒足饭饱后,刘忠厚和刘红的母亲告辞,夏日天长,黑天还早,刘忠诚再次邀牤子来到房后的的沙果树下,刘彤和刘红帮忙摆下棋盘,放好杌子,两人又开始下棋。
刘红回屋收拾桌椅碗筷,刘彤在牤子和父亲身边端茶倒水。
下完两盘棋,牤子赢下了第二局,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不仅刘忠诚佩服,刘彤更是赞叹不已。
摆下第三盘棋,刘彤对牤子动了心思。
“坐累了吧,爹,我给你揉揉肩。”
刘彤跟父亲刘忠诚说话,眼睛却瞄着牤子。
“孝顺!”牤子抬头看了刘彤一眼,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这待遇一般人还没有呢,”刘彤随后补充一句,害羞笑道,“不过,牤子哥可不是一般人。”
牤子没言语,他猜出了刘彤的心思。
刘彤只好来到父亲刘忠诚的身后,轻轻地先为父亲揉肩捶背,刘忠诚很享受这种感觉。
刘彤俯身为父亲揉肩捶背,上身半袖衬衣包裹的青春诱惑却正对着牤子,只要牤子一抬眼就会一览无余。
牤子在不经意间抬眼看到这一幕,再也不敢抬头。
刘彤却有意用话撩拨牤子,让他欣赏父亲耳后的一块胎记,肩上的一块伤疤,牤子不得不抬头应付。
刘忠诚借机讲起了他在最后的抗战中帮助老百姓转移的英雄壮举。
讲完故事,刘忠诚道:“差不多了,你不能只给我揉进捶背的,让你牤子哥眼气,这儿没有外人,去,一视同仁。”
“不,不,不,”牤子赶忙摆手拒绝,“这哪行,我可享受不起。”
“在城里咱俩不是说好了吗,今后你就是我哥,我的亲哥哥,又不是情哥哥,妹妹给哥哥揉揉肩捶捶背怎么了?”刘彤说着,大大方方地来到了牤子身后。
吓得牤子赶紧拄地站了起来:“别这样,千万别这样,我怕痒痒,要不,支书,这盘棋就不下了,我得回去了。”
“那可不行,决胜局必须下完,什么事得有始有终才行。”刘忠诚一本正经地笑道,“来来来,坐下,坐下,你一边享受服务,咱俩一边下棋,都是自家人,别不好意思,有我这个当爹的在身边监视着她呢,量她对你也不敢咋样。”
“看把你吓的,我又不想把你咋地 ,”刘红说着,已经上手把牤子按到杌子上。
“下棋可以,我不用你给我揉肩,我不累。”牤子扭头对刘彤说。
“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没想到你的封建思想还挺严重,”刘彤撅着小嘴假意生气道,“要不我回屋拿把扫炕条帚帮你捶打捶打,还不够费事的。”
刘彤说着已经蹲着上手为牤子揉肩按摩起来,上身有意贴着牤子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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