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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平 白矮一辈


  “你小子特么少吓唬老子,抗日物资怎么了,老子特么……”

听着土匪头子的吼叫,张四行也瞪着眼睛,用左手指着他如同泼妇般吼叫起来,

“你特么知道老子是谁不,知道老子和杜月笙什么关系不,知道……”

声色俱厉的张四行,以及他提到的杜月笙的名字,令戴礼帽的土匪一怔。

是的,张四行给人的感觉的确如同泼妇一般。

常在道上走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往往临危不乱上前攀谈几句,找找对方的根底拿些钱财好消灾。

不常走道的人,也会乖乖任对方搜去钱财,来个财去人安乐。

这都是很正常的选择,而张四行的行动,就是典型的不正常选择。

比如常在江湖上流传的,黄金荣在上海共舞台捧坤伶露春兰的时候,上海淞沪护军使卢永祥的儿子,号称民国四大公子的卢攸嘉因约-炮未遂,喝了倒彩被黄金荣叫打手打了一顿。

然后卢督军就派人荷枪实弹,把黄金荣绑架到龙华的何公馆,后来杜月笙出面斡旋,才留了黄金荣一命。

难道眼前这个家伙,是租界里的什么公子不成。

呸,当然不是,前世里生活的过的张四行只会把一种人顶在自己头上——学者。当然得是钱老、李四光他们那样的,砖家叫兽不算。

那个时代把那些优伶、流氓当成大人物那样去尊重、追捧,那么那个时代就一定会留下最愚蠢的一笔。

所以张四行不蠢,最少不会像眼前这个听到杜月笙名字,都能一怔的土匪头子更蠢。

借着土匪头子不到零点五秒那一怔的瞬间,张四行起脚在地一跺。

脚下地面腾起冲击波般的圆形灰尘,人借此力急窜向前。

他的脚离开地面时,硬土路面上,生生被跺出一个清晰的脚印。

三米的距离一跃而过,右手借着拔枪之际,顺势一肘捣在那戴着礼帽的土匪头子脸上。

只是迎面一肘,打的礼帽土匪头面骨粉碎,面孔、鼻子变形的同时,一只眼睛鱼儿般凸起在眼眶之外。

人已经如同死了般失去了知觉。

随后甩手“嘡嘡嘡”连着三枪,把面前端着步枪,却只能吓唬人的大烟鬼土匪爆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

这时张四行能听到身后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突然停住,正跑得起劲的马匹扬头发出一阵“唏溜溜”的暴叫,接着是杂乱的马蹄原地踏步的声音。

“哗啦……哗啦……”

一听就是拉枪栓的声音,显然四个人绕着汽车想要对车头处的张四行两面夹击。

抬头瞅了一眼,只一眼张四行已经看清来的那支马队。

领着的人个头不高,身上穿着欧洲骑师特有的装束。不过这货显然不是个骑师,因为他马鞍挂着柄法式马刀。而他身后的,一个个穿的都是家丁服饰。

只看了一眼,张四行便不把他们当成什么威胁。

他弯腰低头,转眼人就无声无息的窜到汽车下面。

四个人八只脚正慢慢的向车头方向移动,对此张四行当然不会惯着他们。

抬手“嘡嘡嘡嘡”四枪,打断四人脚腕。又是“嘡嘡嘡嘡”,把四个土匪爆头。

打完了张四行从汽车底下钻出来,心里没什么成就感,除了土匪头一个剩下七个全都是面黄肌瘦的大烟鬼。

说难听话,估计张四行站那,让他们拿枪打,他们手抖的可能都打不准。

看到四个土匪倒地,两个白俄司机从车上跳下来,开始迅速打扫战场。

此刻万国商团的白俄,也算是张四行的手下。反正有罪的人,早就杀了个精光,现在这些白俄非常听话。

最初感觉张四行人手太狠,机枪突突两百人眼都不带眨的。后来在工部局前面直接腰斩的一千鬼子兵才让所有人知道,这货最大的特点就是杀人麻利。

伸脚踢在地下一杆步枪枪身,借着枪向上跳,张四行把步枪扛在肩头迎着那马队走去。

看到他的动作,率领马队那个穿着骑师装的人摆了摆手,整个马队迅速靠近。

可没等靠近,一个声音就传来,

“张大哥”

在句容城里张四行没熟人哪,听到被人叫大哥他怔了下。

就在他发怔的当口,那匹马转眼跑近。一看就是在国外买回来的马匹,不但高大雄壮而且比他身后的矮得多的本地马速度也快得多。

马背上坐着二十郎当岁的青年,身上穿着紧衬的皮制骑马装,来到近前跳下马。张四行发现这货的个头一米七左右,就是有点瘦了点。

“张大哥,我叫徐嘉钰。我看你买那么多东西,又没有几个护兵,在城里肯定会有麻烦,所以就带着家里人追上来了。”

“噢,你是徐家兄弟的孩子,还真是谢谢你。”

尽管张四行从没感觉自己在当着黑道的人,会有什么麻烦。

毕竟在欧洲,不管多大的黑道家族都是给他交保护费的。

一开始那些黑恶势力还挺嚣张,然后被张四行直接用机枪突突突的杀光一个家族后,欧洲的黑道家族都挺听话的。

也许欧洲各国政府还会通缉他,但各地的警察们,却实在把张四行当成他们的救世主那样崇拜的。

“哎,张大哥,有你这么占人便宜的吗,你才多大就和我老爹称兄道弟。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怎么平白就长人家一辈呢。”

正打算和眼前这个徐家小子解释下辈分问题,突然后面传来呻-吟声。

显然那个土匪头醒了。

对这件事张四行倒是满开心的,原本他打算在这儿消消停停的搞搞新装备,再顺道练下兵。可句容黑道上的人不愿意,非得哭着喊着给他送钱。

难道他能不要吗,那多对不起别人的殷勤。

来到被两个白俄兵架着的,已经被打瞎一只眼睛的土匪头面前,张四行笑着问,

“想活不?”

尽管被打碎了面骨、鼻骨,脸上皮肉不受控制的抽动着,那土匪头还是尽量点头。

“嗯,想活就识趣,句容城中人贩、烟贩、逼良为娼的人,名字、住址写下来。错一个剁一个指头,错了十个就砍头,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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