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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罚站


次日,天边还闪烁着星辉,唐云便已起身。

  旬假只有两天,今日又要回学院了。

  一旁的蜡烛早已燃尽,屋内漆黑一片。

  尽管唐云的动作已尽量放轻,但睡在身旁的火炉突然消失,还是惊醒了韩策。

  “妻主……”

  他掀起被子想起身。

  唐云把他按回去,盖好被子,撩开他脸颊上的发丝,露出他略带红肿的眼睛和眼下的青黑。

  唐云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睡吧。”

  策缓慢地眨了下眼,就陷入了沉睡。等他再次醒来,才看见脚边的玫红色婚服,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团,上面还有些可疑痕迹。

  他脸一红,从被褥里伸出脚把婚服踢到角落里。

  唐云走之前解开了哈士葵。

  哈士葵耷拉着脑袋,焉嗒嗒地立在地唐云的肩膀上,连头顶的冠羽似乎都失去了光泽。

  “知道错了吗?”

  哈士葵脑袋上下一点。

  “那你该做什么?”

  哈士葵扑扇着翅膀落地,啪嗒啪嗒往外走,黑球跟在它后面,用黑亮的鼻子去拱它,它也没有反应。

  谢荷已经驾好马车,等在门口,就见哈士葵迈着小短腿跨出门槛,一个冲刺扑进她怀里。

  谢荷:?

  哈士葵歪着脑袋,轻轻碰在谢荷缠着白布的手上,它用圆溜溜又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难听,“谢荷,对不起。”

  谢荷瞪大眼。

  她心中正盈满了无措和感动,谁知,下一秒,哈士葵接着道,“你祖宗不该啄你,祖宗给你磕头道歉。”

  谢荷收起感动,嘴角一抽,“可别,可不敢让我祖宗给我磕头。”

  唐云提着鸟笼上了车,哈士葵见状就跳过去,自己叼起车帘钻进去,瞄一眼唐云,再昂着头走进笼子里,抬起爪子利索上好锁,接着,扭过头去,用屁股对着唐云。

  开始单方面宣布对唐云发动冷战。

  车轮咕噜噜转动起来,向清河县驶去。

  黑球蹲在门口,看着马车远去逐渐看不见后,才慢悠悠回院子,用头轻轻推着门,让其合上,再叼着木栓插好。

  马车在快行驶到城门口时突兀地停住,谢荷的声音传来,“主子,路上有个人。”

  唐云收起晶核,掀帘向外看。

  一个浑身脏污的人趴在路中央,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下半张脸,不知是死是活。

  唐云眼眸微动,这是……

  苏府。

  苏月在祠堂度过了两天旬假。

  这个时代认字的下人很少,所以苏明一罢工,她就只能自己老老实实地抄写《学子规》。

  此时,她没形象地瘫在地上,春梅正蹲着帮她按揉手腕。

  苏胡安推开地上写秃噜了的笔和砚台,捏着纸开始一张一张地数。

  “正好一百张,恭喜大小姐,您可以离开祠堂了。”苏胡安眉眼带笑对着苏月躬身行礼。

  苏月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哼,还不快去安排热水来,你家大小姐都快馊了。”

  “是。”

  苏胡安快步离去。

  苏月则往自己的院子走,她问身后的春梅,“东西送过去了吗?”

  “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来自竹化的沉香、西域的檀香,都是三少爷钟爱之物,昨日已经送至三少爷所居的望春轩了。”

  苏月见春梅没说其他的,头疼地扶额,东西是照收不误的,但气消没消就不知道了。

  苏月不理解,“他怎么就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这么执着?”

  春梅试图分析,“或许那人长得十分出色?三少爷才会被她迷住?”

  苏月嗤笑,“长得好?还能有唐云长得好?”

  春梅不语,她还真没见过长得比唐姑娘还好看的女子。

  苏月思索,“到底是明哥儿见识少了,没见过多少女子,才会被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勾了魂,这几天我看看能不能约唐云和明哥儿见个面。”

  春梅只在一旁默默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其实她觉得大小姐连三少爷都搞不定。

  苏月回到院子沐浴完毕,天色已经大亮,马车在门口等着,苏月一上马车就匆匆催促马妇往学院赶。

  但她仍旧迟到了,授课的夫子冷着脸让她去外面罚站。

  苏月耸耸肩,在外面站好,趁着夫子在专心讲课没注意到她,她一点点挪到墙角。

  刚一转过墙角,就对上了两双视线。

  是唐云和冯静,两人正盘坐在地上。

  苏月:……

  苏月:“你们怎么也被罚了?”

  冯静唉声叹气,“上课传纸条。”

  苏月看向唐云,“那你呢?”

  唐云面无表情,“我是被传纸条的那个。”

  苏月:……

  她蹲下,攀上唐云的肩膀,“正好,我有事找你,今晚约个酒楼?”

  “今晚不行,我有约了。”

  “和谁?”

  “我,”冯静打开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鹦鹉叉腰图,笑眯眯道,“我就是传纸条约唐云去酒楼呢。”

  苏月不解,“她都害得你罚站了,你怎么还去赴约?”

  “为什么不去,我都被罚站了。”唐云摊手。

  不然不就白被罚了么?

  说完,唐云耳朵动了动,拿起《大学》,提笔接着往下写注释。

  苏月大为震撼,“你这是还在听夫子讲课呢?这也听得到?”

  “嗯。”

  唐云奋笔疾书。

  “你厉害,不愧是要参加选拔赛的,我还以为你躲在墙后,是想躲懒呢。”

  就像她一样。

  “不,我只是怕夫子从窗外看到我坐在地上会更生气。”唐云一心二用,一边听课一边还能回答苏月的问题。

  “可是你躲在这里夫子一样会生气。”

  “但这样她就看不到我,没有宣泄的对象,她就能继续讲课。”

  “啊……”

  苏月无言以对,原来是这个怕,她以为唐云是尊师重道,没想到她是怕夫子因为生气而中断授课。

  唐云翻页,从砚台里蘸墨,继续往下写。

  见状,苏月闭嘴,不再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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