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夫君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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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扭头一看,从人堆里蹿出个丫鬟,直挺挺跪在了明婳跟前。
“表姑娘,我是徐家的丫鬟香桥,去年您随姑太太回来,还是我给您奉茶的呢。”
明婳哪里还记得,不过看着她是徐家的,多留了个心眼,“你起来说话吧,既是徐家的,怎么到牙行了。”
香桥欲言又止,磕头道:“还请表姑娘买下奴婢吧,奴婢不想被卖来卖去了。”
为奴为婢的,落到牙婆手里,什么去处都有。
“我已经选好了人,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下人。”
见明婳不肯,她跪着膝行了几步,轻声道:“表姑娘,我知道徐家出了什么事,您救救我,我一定有用的啊,与您有关的。”
明婳心里一咯噔,撇了眼好奇的杨氏跟季倩雯,笑了笑道:“你过来吧,我有话问你。”
明婳直接带着人到了院子,见她还要跪,她轻声道:“我身边不留无用的人,徐家怎么了,什么事跟我有关?”
“表姑娘要答应买了我,我才肯说。”
“可以,但前提是有用。”
香桥咬唇,“我原来是夫人屋里的,少爷前几日被人给阉了,不能人道了,老爷发了大脾气,夫人命我侍奉少爷,少爷不成事,掐得我浑身没一块好肉,为了怕这事给传出去,少爷要杀了我。”
“夫人也看我不顺眼,便将我给卖了,您瞧我身上这伤,做不得假的。”
明婳冷眼瞧着,徐耀祖那畜生还真是不干人事,香桥道:“我侍奉汤药的时候,听少爷提起是您救了他,老爷却觉得不对劲,那边明家姑奶奶也派人传了话,说自己绝对不会算计少爷,也没理由,现在老爷夫人都觉得这事情跟您有关,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夫人让人把我带走前,另一个丫鬟已经被他们卖进窑子了,您要是不要我,我也是这样的下场啊,表小姐,看在我说了这么多的份上,您就帮帮我。”
明婳没想到徐氏想害她的心思还不断呢?这会又去娘家挑拨了。
“好,不过你不要留在我家里,可愿意去我铺子上帮忙,工钱不多,铺子也未必有生意,但给口饱饭吃还是可以的。”
这香桥,她也是不敢留在身边的,谁知道是不是徐家派出来的。
“多谢表姑娘!”
明婳跟牙婆讨价还价了一番,这才将四人买下,让小石榴带着香桥去铺子里。
把事情交代完,这才上了马车要回家,留了张管事一家在这先打扫着,铺子上也会送一应东西来。
杨氏对这宅子还是很满意的,急着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要搬过来。
“厨房那两只母鸡也别给忘了,能下鸡子呢。”
“那些邻居就别联系了,本来也配不上咱们。”
明婳心里惦记着徐家,不知道那边会怎么算计她,也没认真听,等回了家,眼皮还直跳。
季淮安刚回家就被人给叫走了,说是好友请他去吃酒。
杨氏跟季倩雯忙着收拾,夕阳余晖下,房间被炙烤得滚烫。
连床板都熨着热意。
小石榴这会还没回来,她一个人想也不是个事。
反正徐家这会还没出手,她小心些也就是了。
大不了跟她们鱼死网破,把徐耀祖变成个死太监的消息放出去,看谁先丢人!
明婳看这会家里人都忙着,赶紧拿了小锄头,准备把之前埋在院子底下的值钱嫁妆给取出来。
楚厉枭刚纵身跃到墙头的时候,就见到这女人正卷起袖口,露出一双藕壁,白里透着粉。
且不说那细细的小腰是如何一摇一摆在空中甩动的,就说那汗水浸透身上的衣衫,她见四下无人,干脆脱了外头的外裳,只着里衣,衣襟被汗水打湿,粉黄色的小衣透出,连带着销魂之处也在夕阳余晖下,晃人眼球。
楚厉枭暗暗咬牙,这女人!青天白日的穿成这样,是怕这地方没什么登徒浪子翻墙进来轻薄她不成?
明婳挥动了一会锄头,就香汗淋漓,这会干脆连裙子都解了,动作粗鲁地刨出了一个小包袱。
打开外头的布,才翻出一个漆盒,打开来瞬间两眼冒光。
楚厉枭好奇睨了一眼,就是几件金器。
可这是明婳嫁妆里最值钱的物件了。
还是姜雨死活给她攒下来的,再苦再难没拿出去当过。
明婳看着那几样东西,来回数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收好,将土地填平,扭着腰进了屋。
看看那财迷样,给点金子乐出花来了。
楚厉枭翻身落了地,动作潇洒利索,等进了屋,明婳正在屏风后头擦身子呢。
听到动静,她赶紧急声问道:“是夫君么?”
楚厉枭还没来得及回答,明婳道:“夫君别进来。”
“为何?”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主要是她这夫君叫得,还怪勾人的,好听着呢。
明婳咬唇,“夫君,我浑身是汗,且容我整理整理。”
“娘子的汗香着呢,何况我也不是没尝过。”楚厉枭跟进自己家似得,一个旋身,坐在了季淮安常坐的位置上。
明婳被这大胆火辣的话呛得红了脸,这,这是什么话?
她咬唇看向屏风后,想了想,将自己做好的络子丢了出去,“我看夫君那跟络子旧了,给你做了新的,看看可还喜欢?”
楚厉枭一把接住,颜色是靛青色的,手艺么……跟宫里织造局的相比,自然是粗陋。
不过他还挺喜欢,立刻换了下来。
屏风后水声泠泠,她应该是在快速换洗。
楚厉枭手撑着下巴,透过屏风看看美人肌骨。
“你身子可好些了,还疼么?”
明婳一愣,女子那几日身子不舒服是常事,大夫也说忍忍就过去了,虽然听说有人真的疼得晕死过去的,但她倒是还好。
“熬过前两日就不难受了。”
“我问过了大夫,往后疼得话,服用一丸这个药就好。”楚厉枭拿出一个小瓷瓶,“我这就走了。”
明婳心头刚泛起甜蜜,闻言急道:“不是回来了么,怎么又要出去呢。”
她下意识看了眼放在床上的盒子,“夫君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什么吧。”
今晚他得去杀了朱畅那小子,楚厉枭才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府上,闻言顿住脚步,玩味道:“你觉得我该看到什么?难不成是屋子里藏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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