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两个多月，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秦淮茹最终还是没有被开除，而是被发配去打扫厕所，不过她也没有追究杜春妮的责任，算是一种互相的妥协吧。

  不过秦淮茹出院的时候还是和贾张氏狠狠地打了一架，这次身体虚弱的贾张氏面对气不顺的秦淮茹可是吃了大亏，脸上身上那是没有一块好地方。

  不过街道上可没放过秦淮茹，反正她也要打扫厂里的厕所，那就连街道上的一起打扫了吧。不光如此，秦淮茹还要去街道办学习半年，时不时的还要被小兵们拉出去批斗，日子过得也是水深火热。

  许大茂这段时间也是频繁的外出，根据传回来的消息收取各种古董，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过他打算陪父母过完年后就要离开了，香江和新嘉坡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他呢。

  另外他心里还有一个和谁都没说过的想法，那就是让香江提前回归。尽管他知道这很难，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不行呢？

  这两个多月里，贾张氏的身体情况是越发的糟糕，身上的腐烂面积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就连内脏都腐烂了。纵横南锣鼓巷多年的贾张氏最终还是没活到一九六七年的新年。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名声了，所以也不装什么孝顺儿媳了。她直接买了张草席把贾张氏一裹，雇了辆板车就把贾张氏给草草地埋在了一处荒山脚下。

  棒梗面对贾张氏的死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家里的两个妹妹也不管，整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棒梗现在不仅是个小太监，更是个残废，也已经不上学了，他的盗窃团伙看他的手废了也就不带他一起去偷东西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为了过上以前那种大鱼大肉的生活，棒梗不得不冒险自己独自在街面上干活。当然他现在只有右手一只手，腿脚也不利索，难免有失手的时候，这时候会发生什么那就说不准了。

  这天是周日，许大茂刚从外面收集古董回来，就被门神阎埠贵给拉到了屋里。

  “大茂，院里出事儿了！”

  听到这熟悉的开场白，许大茂不由得在心里吐槽：你阎埠贵是瘟神吧，每次这样拉住我都是这句，而且从来就没没好事儿！

  “到底啥事儿啊？二大爷你就别卖关子了。”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下午就被公安给带走了！”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一听原来是这事儿，这就是他干的他能不知道嘛？公安的效率有些低啊，自己上午悄悄地把易中海写的认罪书给送到了派出所，他们下午才派人来抓易中海。

  不过许大茂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那公安说因为什么了么？”

  “没说，来了不少公安，还都带着枪，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易中海给带走了，不过看起来事情应该挺严重的。”阎埠贵说道。

  “哎，这事儿可不是咱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掺和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是啊，我这自己都没管好呢，操那个心干嘛，咱们还是等着公安来通报吧。”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东城区公安局，一间审讯室里。

  易中海正带着手铐正在被四名公安一起审讯。

  本来许大茂为了图方便，也为了让妹夫再立个功劳就把易中海的认罪书给放到了交道口派出所。哪知陈光荣还是直接上报到了区里，抓人也是区里和他们所里一起抓的，算是联合办案。

  “易中海，知道为什么抓你嘛？”

  “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遵纪守法，踏实工作，从来不做违法犯纪的事儿。”其实易中海自己也糊涂着。

  “哦？那你认不认识贾老实和张翠花？”

  易中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是贾张氏临死前阴了自己一把，把事情告诉了公安？贾张氏临死前可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都下不了床怎么去举报自己？莫非是她把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以秦淮茹的性格，真要是有自己的把柄应该会来找自己要好处才是，肯定不会直接举报自己。贾张氏当时交给自己的人最熟悉已经被自己销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呢？

  易中海的心思百转，不过却还是说道：“认识，他俩是两口子，和我住在同一个大院儿，我们还是对门。老贾早就没了，张翠花刚死了不久。”

  “那咱们说说贾老实的死吧？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死的时候只有你和他在一起加班？”

  “是的，当时还是建国前，当时他为了教我技术下班后我们就都没回去。当时是他去拉电闸的时候被电死了。”易中海说道。

  啪！

  一名公安使劲地拍了下桌子，“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的话会抓你嘛？你看看这是什么？”

  当下，一名公安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张易中海亲自写的认罪书，然后拿着走到易中海的面前展示给他看。

  易中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间就呆住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就是自己当年亲手写的。可是自己烧掉的那份认罪书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份也是他亲自确认过的，可是当年他只写了一份啊？难道是贾张氏这个疯婆子造的假，害得自己断子绝孙还不够，临死前还要拉自己垫背？

  易中海在解放前也听说过有各种奇人异士，他们拥有各种不可思议的本事，什么易容术、人皮面具、千术之类的，造个假对他们来说应该也是很容易的。

  易中海哪里知道这是许大茂用系统直接复制了一份，两份认罪书完全一模一样，就是他本人都分不出来，这才想了那么多。

  易中海当下就想否认，不过上面有自己的亲笔签名和手印，只要再按个手印对比一下就知道真伪了。不过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正好死无对证。

  “当时贾老实和张翠花结婚的时候我也是喝醉了，就和张翠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后来她威胁我要报巡捕枪毙我，我这才不得不按照她所说的写下了这份认罪书。”

  “这么多年来我也后悔啊，我昧着良心帮了她们家很多，还收了她儿子贾东旭当徒弟，还接济了她家很多钱，没想到她临死还要害我！”易中海狡辩道。

  “好了，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的，不过你就得暂时关在这里了，有什么想起来的事情可以随时和我们报告。”一名公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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