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帮忙可以，不过忙完我还得赶紧回去随时准备出车。”赵长峰说道。

  “那好，咱们现在就弄。”

  二人一通忙活，终于把铝制的细管天线给组装好了。许大茂用木质的梯子上了房把天线给绑在了烟囱上，娄晓娥也从屋里出来了打开电视机开始指挥着许大茂调试信号。底下一群邻居也是眼巴巴的瞅着二人干活，恨不得他们快点弄好，好让他们能够跟着看一看电视。

  “大茂，往左一点。”

  “哎，多了多了，在稍微往右一点。”

  “好了，别动，就这样。”

  电视机由之前的雪花变成了还算清晰的图像。许大茂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烟囱上的天线，就是因为它自己才在房顶上喝了半天的西北风。许大茂顺着木梯爬了下来，大院的邻居们一个个都围在了窗户旁和门旁，使劲伸着脖子朝里面看去。

  “哎呀，有小人了，这小人还在动。”

  “还有声音呢，这就是相声么？”

  “以前只在收音机里听过，现在还能看到人了。”

  “我看就应该搬到大院里来，让大家都能看到。”贾张氏说道。

  “我看是最好搬你家去才好吧。”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声。

  “大家散了吧，等天气暖和了，有空我就把电视放院子里，到时候大家再来看。现在天气太冷，我媳妇还怀着孕呢，太吵了可不行。”许大茂说道。

  众人听他这么说也就纷纷散了，只有贾张氏带着棒梗是最后一个回去的，走的时候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许大茂也没有在意，转身就进了屋里。娄晓娥正和雨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雨水一边看还一边说，第一次看电视的她显得非常兴奋。

  赵长峰说道：“小姐，姑爷，我先回去了，老板下午还可能要用车呢。”

  娄晓娥和许大茂一阵挽留无果，最后也只能任他离开了。

  “你们俩先看电视，我去做饭。雨水中午也别走了，就在这吃。”许大茂说道，他可对这个黑白电视不感兴趣，更不用说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节目。

  娄晓娥摆了摆手，“快去吧，别打扰我们看电视。”

  何雨水也没有客气，她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吃饭了，现在她对许大茂两口子比对她傻哥都亲，“大茂哥，我去给你帮忙吧。”

  “不用了，你陪着你晓娥嫂子就行了，我简单做点，晚上有客人咱们再吃好吃的。”许大茂说完就一头钻进了厨房里。

  很快三菜一汤就摆上了桌，三人边吃边看电视。何雨水还不时偷瞄许大茂，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还是被细心的娄晓娥发现了。

  娄晓娥一时心里有些纠结。一方面有人看上自己男人，说明自己的眼光好，选的男人足够优秀。另一方面她虽然出身在娄家这样的家庭，从小耳濡目染的，并不是太排斥一夫多妻制。她母亲最早就是他爸的姨太太，在大夫人死后才转正的。可是做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有私心的，特别是在涉及到男人的问题上。

  可是雨水这丫头从小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整个大院里也就雨水和自己的关系最好了，有事没事的经常找自己聊天，而且看她的样子早就情根深种了，一时间娄晓娥也是有些纠结，怕伤害到这个敏感的小姑娘。

  吃完饭后，许大茂把桌子收拾干净，特意摆上了兑换来的各种稀有干果让她俩吃。

  “蛾子，下午就让雨水陪你吧，年底了，我弄点东西去走动走动关系。”许大茂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骑上自行车走了。

  许大茂拎着个大布兜子，里面装着一罐奶粉、一罐麦乳精和二斤红糖来到了街道办。他听说王主任的儿媳妇前不久刚给她生了个大孙子，这不就趁着年底打着拜年的名义拎着东西来送礼来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他还要在南锣鼓巷这片生活很久呢！

  许大茂来到王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王姨，我来给你拜年来了，顺便感谢下您前段时间的帮忙。”许大茂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之前许大茂多批了一间房的房基地还有南易家分房的事都多亏了王主任帮忙。

  “呦，是许副科长啊，你这是干什么。”

  “王姨，叫什么许副科长，就叫我大茂就好了。这不是听说我弟妹刚生完孩子嘛，我弄了点奶粉和麦乳精，给我弟妹补补身子。”许大茂说道。

  王丽霞一听是麦乳精和奶粉顿时眼前一亮，这些东营养品可都是稀罕物，不仅票非常的难弄，就是有票也不一定能买的到，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他儿媳妇有些瘦弱奶水不足，大孙子天天吃不饱，这奶粉来的正是时候啊。

  “大茂啊，要是别的我肯定就不能收，不过奶粉和麦乳精我确实需要，王姨就不和你客气了，我给你拿钱和票。”王丽霞说道。

  “别介，都说了是拜年的礼物了，哪还能收您的钱啊，那不成投机倒把了嘛。好了王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许大茂说完扭头就出了办公室。

  下一站许大茂打算去信托商店看看自己的本家哥哥许卫国，顺便从他那再划拉些好东西。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家里。

  娄晓娥和何雨水二女一遍吃着干果一边看电视，还不时聊几句。娄晓娥几次欲言又止，还是被何雨水给发现了。

  “晓娥嫂子，有话你就说啊，怎么还吞吞吐吐的？”何雨水有这事他跟我问道。

  娄晓娥心道这就吞吞吐吐了？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呢！

  “雨水，你都快高中毕业了吧，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啊？想不想上大学？”娄晓娥打算先聊点轻松的话题，做下铺垫，省的上来直接说那就太尴尬。

  “嗯，明年夏天就毕业。大学的话我感觉以我的成绩考上还是有些困难的，考不上的话可能会先找个工作上班吧。”何雨水也是有些纠结，之前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令她伤心的大院儿，可是她发现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大茂哥，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四合院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大茂哥，想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让从小被父亲抛弃的她感受到了温暖。

  “那你想没想过嫁人呢？”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一句话问的何雨水羞红了脸，“没，没想过，晓娥嫂子，我还小呢。”

  “都十七岁了，都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看你的脸这么红，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娄晓娥调侃道。

  “哎呀，嫂子你胡说什么呢！”

  “你是不是喜欢你大茂哥？”娄晓娥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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